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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永远沟通的桥梁。我想,当我听从你的招唤的时候,你总得给个官做吧。”
陆一平笑了:“你为什么要当官呢?”
安静笑了:“当官总比当员工好处多吧!事实上,我愿做你的手下的员工,你不苛扣拖欠员工的薪水,这就应当是一个很好的老板了。”
陆一平笑起来,“你才思敏捷,豁达明事,是少有的女人,假以时日,会有一番作为的。”
安静道:“看与谁相比了。我连‘珍姐’都比不上, 更难与杜丽娜想提并论了。但我自认,我真的不能做一个创业式的开拓者,文化水平局限了我,但是,我做一个开路先锋,倒是可以胜任的。”
陆一平对于安静的离开,心理准备充分,坦然处之,丝毫没有表现出情绪异常来,李玉珍偷问陆一平:“安静走了,没闪着吧。”
陆一平笑笑道:“去心留不住,那边有牵挂, 何况, 她总得要嫁人成家的。”
李玉珍笑着冲钱灵道:“一平现在越来越能拿得起放得下了。”
钱灵不轻不重地道:“那当然了,除了方芳,谁能占据得了他的心呢?”
李玉珍想说什么,突然收口没说出来。其实李玉珍是想说马小红、杜丽娜、史俊英,但恐引起陆一平平静的心海再起波澜,能不提还是不提的好,忙收住话头。
陆一平与李玉珍相处日久,无话不谈,比之钱灵相处这多年在一起的话题都多,互相交流或探讨的事情也多,时常把心底的私事讲与对方听, 如此一来,比钱灵走的更近,对李玉珍更了解一些,见李玉珍收住话头,已知想法,便道:“二姐,我知道你想说马小红、杜丽娜和史俊英。”
李玉珍笑笑,没做应答。
钱灵虽说知道杜丽娜这个人,但陆一平讲得不多, 也不似李玉珍经常在一起与陆一平谈起并交流些个人看法,心生闲思,冲陆一平道:“其实我对马小红和杜丽娜知之甚少,对于韩冰、韩露和谭凤、谭丽, 可说是少又少之。马小红在你心中是永远不灭的灯,这我知道,你也讲过她的大概, 但是,关于杜丽娜这个人,我真的知道的很少,我想问你,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让你如此牵肠挂肚这么多年?讲与我听。”
陆一平双手扶住桌沿,似乎有所沉思后道:“她不仅是个漂亮的女人,更是一个睿智的女人,温柔体贴, 细致入微,思路清晰,善解人意。含蓄而不乏**,端庄而不失媚惑,才华横溢,见地颇深,是少见的才智极高的女人。 我崇拜她的气质与风度, 痴迷她疼爱我的每一个细节,只是由于不得已的原因而分开了。唉! 她对我的影响太深了,我怎么会放得下呢?我爱她的一切,真的已经超出了一种无法想象的界限,单单一个‘爱’字不足以诠释我对杜丽娜的思念与眷恋。可谓是,风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曾经多少个日夜,入我梦荧。我想,她现在应当是嫁人成为贤妻良母了。”
李玉珍问:“你能把她与大姐比较一下吗?”
陆一平沉吟一下道:“大姐嘛,在我心中是一个完美着的女人形象,我认为大姐就是好,但具体到哪好呢,我一时也说不清, 这么多年,哪都好,人品、性格、形象等,无不让我有一种迷恋,是一个男人喜欢女人的情结。杜丽娜,在我心中也是一个完美女人的形象,但可以具体到每一细致之处,落实到每一个细节上,并可以感受得到。不仅仅是一种情爱的迷恋,同时还有奢望着的冲动、**。我对大姐,心理调整与精神安慰方面更多一些,有时甚至很抽象。而对于杜丽娜,表面上说应当是抽象的,但我总觉她就是如影相随,让我感受得到,最严重时则觉自己有些累,想要坐下歇会的时候,忽觉她悄然走过来,对我疼爱地说,累了吧,该歇会了。”
三个人不再说话,都沉浸在一种无言的遐思之中。
许久,钱灵问:“那现在你为什么不找找她呢?”
陆一平道:“我尊重我老舅的意思,不去找她。如果有缘,总有相逢的那一天。两山到不了一起,俩人总有见面的那一天。 我不相信迷信,我相信缘份。以事论事,以人论人,或以人论事,以事论人, 若是今生无缘,各有所安,永成相思,永远是一种情的牵挂,人的思念,也许,这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
“我以前总认为你心中方芳最重,现在看来有些出入。我想问一下,在你心中,包括史俊英,谁份量最重?”钱灵一本正经地问。
陆一平脱口道:“当然是马小红了,然后是杜丽娜、方芳、史俊英。”陆一平站起来,“或许是因为马小红去了的缘故吧。”
钱灵点头。“马小红去了,咱排除在外,俊英出嫁了,也排除在外,如果现在杜丽娜与方芳同时出现,假定杜丽娜没有成家的话,你会娶谁?”
“娶方芳,这不容置疑。”陆一平不假思索地道。
“为什么?”钱灵追问了一句。“难道说方芳比杜丽娜年轻,漂亮,相比面容不如方芳吗?”
陆一平道:“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有很大差别的。 杜丽娜与我的关系很特殊,有时会影响心态,另外一点,由于我对她的崇拜意识尚在,多少还有敬爱的成份,与方芳绝对纯粹的爱情相比,自然要落在下风。在同等条件对比中,细微之处的对比,就会影响一个人的选择。当然,这仅仅是一个假设,现实中不会让我有这样宽松的选择的。若真的这样的话,宁可不做选择,保持同样关系吧。”陆一平笑了。
李玉珍道:“一平,说点实际的。”
陆一平道:“我爱着杜丽娜不假,想与她天天在一起生活也是真的,但现实当中的原因,未必会尽如人意,因此,我与杜丽娜的别离是一种必然。 我与方芳心心相印,彼此心灵相通,谅解与释怀, 理解与支持,是我俩的爱情基础,我想,与方芳组合家庭,结成婚姻,会相当惬意和美满, 这不是简单的人的结合问题,而是情的归宿问题, 是人有扑头,心有念想,情有着落,欲有欢处,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俩方确定了婚约。 现在说方芳,有些憧憬,还有些盼头,也就是一个等待。而杜丽娜,等待的只是一个消息,希望是一个好消息,希望她有一个疼她的丈夫,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有一个美满的婚姻与温暖的家,还有确认一下她心里对我的牵挂,至于娶她的事,不敢奢望。”
“假定她不幸福呢?并且心里还有你的话。”钱灵问。
“就算她心中有我,又怎么能断定她不幸福呢?说不定更恩爱呢!现实不仅需要理解,更少不得理智,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个结果。 爱一个人非得要结婚才能证明吗? 非得有性结合才能表达爱吗?我怀疑这不是爱情。有些人总是希望只要去爱了,或者是做了爱的表达,便必须有一个结局, 有一个格局,高喊什么‘你不想与爱的人结合吗?’否则就不是爱情,因此生怨生恨,逐渐地失去理性而无端地制造人为的爱情悲剧,因此才显的可悲。为了爱情, 应不应该殉情殉命,说法不一,争论也大,但我反对这种做法。 我常说一句话,这也是杜丽娜教我的,为财丧命太愚蠢,为情殉命更可悲。 有些人为了所谓的爱情,或者只为了爱情而不管不顾,做出一些常人认为不可理喻的事来。 跳楼、卧轨、上吊、服毒,甚至双双殉情,这未免有些不尽理智, 包括任意拆散个家庭。这些行为,虽因情所致,多少都有些病态心理在做崇, 是基于绝对自私性的满足,是狂热而膨胀着个人欲望的利已主义,言之愚蠢,丝毫不过份, 失去了生命,即不值又可悲,至少我嗤之以鼻,死的活该!而且,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双双殉情的,肯定是俩人当中有一个人是另一个人逼死的。”
钱灵、李玉珍几乎同时问:“何以见得?”
陆一平道:“如果两个人都有不怕死的精神,还怕闲言碎语和什么阻力吗?不足采信。拿命做秀呵!谁傻呀!当然,突然的发生在所钟爱之人身上的不幸或痛苦,或许因一时气结或由此大悲大哀而致病或死亡,这是病理导致,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可以认同和理解,使人同情而为之赞美。有些人对前者大肆渲染或歌颂,这都是错误的误导和有意打着歌颂爱情而做秀罢了, 霸占欲如果也可以当**情的话,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天理了。什么叫爱?让我们去爱每个人,不是叫我们去占有他,不是剥夺他爱的权力, 爱本身是一种奉献,却变成了索取与限制,还叫爱吗?爱应体现出原谅、宽容、体贴、关怀、理解、信任、支持。 爱上一个人,必须要嫁要娶吗?那一个人一生要嫁多少人,要娶多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