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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一平看来,男女情心欲念,是通过话语表达、肢体接触来体现并完成,接吻、拥抱、抚摸、**,均是一种表达方式,但无论怎样,**毕竟不同于接吻、拥抱或抚摸,肌肤之亲,是一种境地界限的升华,是一种男女欢情表达的最高表达方式,总得讲究场合,并且要俩人都清醒着,这样才有获得忘我境界的感情交换。马小红已然沉醉,且有伤心还未明了,就稀里糊涂地接受马小红的初贞,这样的性爱还是不要的好。爱着马小红,就不能不为马小红着想。不管马小红的想法多么简单而直观,纯情而无邪,甚至有些天真,该做不该做,自己得把握,这才无愧于人字两撇,才是健康理智的人,否则,今后就不要再腆着厚脸皮大旨谈情而自称风流情色陆一平了,而是**风流的下流货色了!
想到此,陆一平决定送马小红回家。马小红确实已经沉醉,瘫软如泥。陆一平几乎是抱着马小红出了音乐餐厅。
风一吹,马小红“哇”地下吐了出来。忙活了一阵,马小红有些清醒,知道已出了音乐餐厅,一把抓住陆一平的手,“哥,我不想回家,回家就出不来了。你不爱我了?你快亲亲我吧。”泪水顺颊而下。
陆一平抱紧马小红,“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许流泪。我喜欢快乐的红儿,不喜欢流泪的红儿。不管你有什么心事,也不管你能不能出来了,我一定要先送你回家,再做主张。”
马小红看看天,夜色深沉,看看四外,街灯昏暗,看看陆一平,一脸焦切,清醒许多,明白陆一平是要送她回家,望着陆一平老半天,明白了陆一平的想法,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不是陆一平不想与她有个结果,而是陆一平不想在那个地方让结果产生。 可是 ,自己的愿望将以失败而告终,过了今天,明天还会有这个机会吗?一想到此, 心里如百把刀绞难受,擦了把泪水,“我不哭,我不哭了,先送我回家吧。”马小红无力地瘫俯在陆一平肩头上。
马小红心里难受 ,肠胃不适,肝火上引,又呕吐了一阵, 经这么一折腾,清醒是清醒了,但已显极度疲惫,身子软软而不能自主了。
陆一平沿着马小红的提示,半抱半扛着到了马小红家门口。此时,马小红已在强挺着不睡去。陆一平敲了敲马小红的家门,马小红有气无力地喊:“妈,我回来了,我是小红。”
门打开了,稍暗的灯光下,一个黑瘦枯小的老女人,睁着一双惊诧的眼睛,敌意的盯着陆一平。
陆一平已顾不上这是敌意的眼光,忙把马小红扶进屋里,按着老女人的指示把马小红送到马小红床上,脱去外衣,也没有与马小红脱去毛衣,给她盖上棉被。
马小红嘴里轻声嘟囔着什么,泪水不断涌出,似有无限伤心话因说不出来而委屈着。
陆一平忙低声安慰一阵,马小红似苦似甜,闭上眼睛呼呼地睡着了。
老女人见陆一平关切表情,已猜出俩人关系,把陆一平让到客厅坐下,冲陆一平道:“我是马小红的母亲乔翠。”
乔翠看着马小红,但还是没看住,当马小红一关门登登跑下楼时,乔翠马上意识到,马小红这是不顾一切的去会情郎了,并且会不计后果地做出自己最担心的事,但已经无力制止,只好焦虑万分地等着,直等到半夜才有人把马小红送回来。
陆一平只好自我介绍一下,静静心,端详一下马小红的母亲乔翠。
不高的个子,骨瘦如柴,满脸菜色,双眼无神,且有半头白发, 嘴不大,嘴唇泛紫,说话倒是吐字清楚。
“你与马小红认识多久?”乔翠冷冷地问。
陆一平见乔翠没有善意,怕给马小红带来什么麻烦,忙道:“认识很长时间了。”
“你俩什么关系?在谈恋爱吗?”乔翠步步紧逼。
陆一平一时语塞,望着乔翠,心里划了个问号,看这意思她反对马小红谈恋爱。
乔翠冷目如刀地狠瞪着陆一平道:“请回答我。”
陆一平冲乔翠点点头道:“是的,我俩正谈恋爱。”
乔翠的瘦脸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捋了下短发, 摆出一副家长姿态,严肃地道:“我不想了解你的为人,也不想知道你的想法,我想郑重地告诉你一件事,你俩结束吧,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陆一平心凉半截,“为什么?”
乔翠轻轻淡淡地道:“马小红早就订婚了,过了年,‘五、一’就要与司徒功结婚了。”
“马小红订婚了?‘五、一’结婚!”陆一平感觉这有些开玩笑,马小红不会骗他的,如果马小红订婚了,不会瞒着他的。
“我知道你会认为我在说着一句玩笑,但事实确实如此。马小红与司徒功好几年前就订婚了,有订婚戒指为凭,我给你拿来看看。”乔翠明知马小红已把戒指扔了,仍做出一副随时取来一验的样子。
陆一平突然想起马小红在怡心楼分手时,马小红说特别讨厌这枚戒指,顺手扔掉了,想必就是那枚戒指了。
陆一平不再怀疑乔翠所说,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马小红为什么不说与自己呢?陆一平望着乔翠想着这个问题。
“前些日子,她半夜回来就说胸痛,我知道她受了某种刺激。后来她与我说到与司徒功订婚这事,我就分析到,马小红在外面恋爱了。当然, 总得先来后到,我不能违约,我曾经对一个将死之人有过承诺, 我怎么能让马小红随她心思地毁约呢?我死看死守了她二十一天,她终于答应与司徒功结婚, 我才放她走的。” 乔翠站起来,一指马小红的衣服,“她跟我玩心眼,我也在考验一下她对我的重视程度。当时我也抱一种侥幸,让她下楼去买方便面, 可她一关门那劲头,我知道我错了,女生外向,情人重于亲妈。她穿那么单薄, 这么冷的天,她依然去了,足见她傻的啥样,难道情人就比亲妈还重要吗?”乔翠坐下来,“当然,马小红对你有多重要,我也不清楚,你俩究竟有多深的感情,对我而言,无足轻重,更不会动摇我的态度, 也不会影响她最终与司徒功结婚的结果,只是她不吝惜自己的身体,我也爱莫能助,自做自受吧。”
陆一平心道:“好狠的老太婆!大冷的天,就任由马小红穿着秋衣出门,可见马小红为了找我早已把身体置之度外,我却又让她在冰天雪地里冻了那长时间,真是该死!”
陆一平对乔翠厌恶顿生,恨不能上去就给她两个耳光。
“马小红的性情我太了解了,我不担心她不回来,因为我知道,她一定是去会情人了。”乔翠自信地说,又捋了一把发际,“马小红会回来的, 因为她向天起誓,绝不违背誓言,会与司徒功结婚的。我是她母亲,对她太了解, 她一定会做出想象中的事来,会有不理智的事情发生。有时候, 女孩子常常采用这种方式,以充做解脱和完成自以为是的安慰, 以为能对得起将要分手的情人和对得起自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你已占了马小红的便宜了吧。”
陆一平眼望乔翠,人却考虑着晚上发生的事。
马小红去华建找自己,一定是大有深意的,让自己带她去包房,并说要与自己睡觉,说过了这村没这店的话,显然是想与自己有个结果。所以,马小红强颜欢笑,心里难受,嘴上又无法说,才沉醉的。以马小红之酒量,不至于醉不成形,想必是马小红想等自己与她有了肌肤之亲把初贞交给自己后才告诉一切的,没想到自己并没有认识到这点,没有顺她之意。马小红不是因为没有结果而失望,而因将要永远别离而凄情,酒入愁肠,已不胜酒力了。
陆一平恍然已明白了一切,他不怨马小红,竟为马小红难过起来,枉费了马小红的苦心。他不想知道乔翠为什么一定要让马小红嫁与司徒功,但已看出乔翠态度之坚决,只要有这么一个人从中做梗,恐怕……
陆一平道:“这你不用担心,我永远尊重小红。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也许马小红有她个人的处理方式,但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占便宜的人。我不仅要对我自己负责,我更要对马小红负责。我不仅尊重她的人格,更尊重她的一切。如果我想占马小红的便宜,我就不必送她回来了。我可以自信地讲,别说是她醉着,滴酒未沾时,她也不会拒绝我的。如果你把这种事做为一个便宜而说与我听,我想,你把爱情看的未免太简单了一些,那与偷情和男女私人来往有什么区别呢?我俩之间不存在谁占谁的便宜,马小红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