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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露坐到椅子上,“老弟,你给姐一个评价,别说虚的,否则立马走人。”
陆一平没想到韩露也是个爽快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真的不敢说你不漂亮,因为你确实漂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从你眼角纹上看,大姐你得三十多点了,但你一点不象,得比实际年龄差五到六岁, 我的眼力只能看到这份上。你现在的身材确实胖点,但不显笨拙, 虽然不比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如花艳丽,但丰韵犹在,更多成熟与丰满。”
这番话,陆一平已琢磨快一宿了,说出来后竟然让韩露大吃一惊。
“好一个成熟与丰满!”韩露笑得爽心得意,“你是五七家子的吗?你多高文化?”韩露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穿着脏兮兮衣服的一个“大屯子人”说的话。
“读了九年书而已。我确实是五七家子的,我可不是说谎, 也没必要骗你。”陆一平肯定地说:“我叫陆一平。”
韩露喜笑颜开,笑盈盈地拢了一下孔雀尾式的发际, 径直走到陆一平身边,一拍陆一平的肩膀,“我就喜欢直爽的男人!你如果没啥事干,就留下干点杂活吧,工钱好说,亏不着你的。大姐偏就喜欢你这样的。”
韩露如此说,也是有心理准备的,不是冒冒然就下决定的。昨天, 一打见到陆一平,心里就有一种初见小草嫩芽的欣喜。
韩露是风月场上的高手,虽只是在无意间瞟了一眼陆一平,稍微留意了一下陆一平闪烁的眼神,便估计这是一个容易被诱惑的处男之身。既便不能绝对肯定是个处男,至少这是个缺乏风花雪月经验且莽撞的大男孩,韩露为之心动。想起自己的**之身竟是在一堵矮墙下被破了,而自己还从来没有碰过处男之身,心里痒痒,有了跃跃欲试之意。
“想必与处男**会别有浪漫吧!”韩露这么想。说来也怪,竟然梦见与这个大男孩子有了云雨之欢。早上起来, 正在胡思乱想,不知这毛头小子是否会来,没想到门一开, 这小子竟如小牤牛般冲了进来,而且从言谈中还可以断定这小子还蛮有文化素质的, 必定少不了浪漫色彩。强抑制住激动,装做若无其事,当手拍到陆一平肩膀上时,她坚信一点, 这个叫陆一平的小生荒子,已经成了她的俘虏。
在两厢情愿各怀肚肠的情况下,陆一平在收购站做起了杂工。
韩露人很洒脱,不拘小节,妙语连珠,春话忽深忽浅,耐人寻味,逗得几个干活的妇女前仰后合,整个收购点笑语欢声。
三天没过,陆一平就与韩露混的几近水乳相融,在韩露跟前跑前跑后,颇得韩露欢喜,好不畅快。
韩露肯定陆一平是个大处男,并不急于成就性事,想用自己的浪漫来与陆一平玩个猫戏老鼠的游戏,也好细细品味一下与处男的罗曼谛克滋味,不时地用过火的话撩逗陆一平,把个陆一平撩扯的情绪越发不稳定,没事就跑韩露屋里去闲扯一会,希望听到韩露亲热并邀请式地把自己留下来,最好有点事情发生。
韩露估计陆一平的一堆小干柴已被自己烤得分外焦干,稍有一点火星,便会“腾”地下燃起来,愈加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舒张情怀。看着陆一平大有一种迫不急待之势时,心里满是得意,仿佛又回到了大姑娘拿把的时代。
韩露倒不是想刻意改掉过去的抓来上手的习惯,是想与陆一平在一种快乐境界下享受一下与处男的性生活,想要培养一种感情色彩下的性伴侣关系,力图达到或有可能达到一种想往的气氛,在这种气氛下**,浪漫不说,绝对亲和感有助于性欲的质量,把目的性减少到最低点。
感觉陆一平已是呼之即来之时,也是自己几天来正处在一种激动忘我状态,高兴当中忘了算日子,偏偏月潮来了,搅了好事。
懊恼归懊恼,韩露从不在经期与人发生关系。韩露对月经十分注意,从不作贱自己,而且,她一向认为经期性交不吉利,甚至有伤大雅,待到月经干净利落后,心情好了,再饱享陆一平这个小羔羊不迟。
陆一平不知道韩露的心思和情况,恍恍如梦地在“姐妹收购点”赖着不走,一待就是七天。
开心是自然的了,只是心中有点急。与韩露在一起,已然快乐似神仙,美孜孜中还惦念着韩冰。韩露已让陆一平觉其美不胜收, 然皆传韩冰更胜几筹,真不知道韩冰会美到什么境界,幻想中想见韩冰的欲望更强于想与韩露发生关系的念头。
韩露也故做玄虚,夸口韩冰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惹得陆一平见心焦切。问及韩冰何时回来,韩露只说韩冰回冰城去了,并说这几天就要回来。
韩露对韩冰似乎并不上心,仍旧是对陆一平越来越显亲热,让陆一平难以招架,心神恍惚,坐卧不安。
估计这几天韩冰就要回来,陆一平竟然感觉有些紧张,而又不明白为什么紧张,就象是初次相亲或即将与分别数日的恋人重逢般,就是控制不住忐忑的心。
陆一平心道:“这是怎么啦,第一次与丁锦芳亲嘴时也没这么紧张过呀!”
上午放了两卡车纸壳,把陆一平和韩露忙得不可开交。由于只是敛货凑车,况韩家的货仅占三分之一,根本用不着跟人送货,等到结帐时把往来帐与主送方对结一下即可,这在收购站之间是常有的事。送走车后, 韩露带着郭叔、陆一平在一家饭店吃了顿丰盛的午餐,回到收购点后,郭叔继续做自己的工作,陆一平与韩露在板房里南天北地的讲些谁也不太上心的事。
韩露很会休息,每天中午都要睡上一觉。此时,韩露有些懒怠地半倚在床中行李上,陆一平坐在破折叠椅上,向窗外张望并偷自想着韩露那双颤悠悠的**。
韩露欠起身子,似是没话找话地问道:“一平,你为啥没找对象?”
陆一平回过头来,“还没想找。”陆一平用手轻敲着桌子,“没意思。”
韩露淡然一笑,“那你没想过结婚吗?”
陆一平沉吟了一下,没有顺着韩露的意思道:“没有,从没想过结婚这件事。”
韩露故作奇怪的表情,“这么说你不想结婚?”
陆一平口是心非地道:“对呀!不想结婚,光棍多自由。”
韩露只是轻耸了一下肩,似乎对陆一平的话不感兴趣, 却打了一个哈欠,大有惋惜之意地道:“光棍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吃不着女人的咂了。”
陆一平没有心理准备,“你说什么?吃啥?吃咂!”陆一平睁大了眼睛,这也太直接了!
韩露笑嘻嘻地露出一副情色相,“吃咂!哎哟哟!瞪那么大眼睛干嘛!多大的人了,装什么傻呢?咂都不知道了?就是奶子。”
北方人习惯于把**称之为“咂”,喂奶一般叫做“吃咂”。陆一平这还是明白的,只不过是让韩露的直接给唬得不知如何应对了。
陆一平仍是处男之身,初涉真刀真枪的风月场,难免经验不足, 与韩露相比,相形见绌。
虽说陆一平思想解放,个性张扬, 也曾与少男少女们说些个并不黄的段子或听过来人讲些情色经历,但逢真张时,尚显嫩稚,还有最后的羞耻感。
面对着韩露近乎于放荡的撩逗,陆一平一下子窘的脸红耳热, 热血沸腾,有些结巴,“这,这,……我可没想过要吃谁的咂。”
韩露得意放形,双手乱舞,浑身皆颤,“瞧你窘的,这有啥稀罕的。哪有男人不谗女人奶子的。说实话,你摸过女人奶子吗?”
陆一平有些晕乎了,不知怎样回答韩露。
对于女人的**,陆一平确实没有摸过,但想过摸,有强烈摸的欲望。自见了韩露那一刻起,摸乳的念头愈加强烈。现在听着韩露煽情撩火的话,浑身上下火躁火躁的热汗直流,若不是尚有一些理智还在最后的道德防线上抵御着诱惑,还有一丝丝害怕着的念头,真想掀开那衫便揉摸那乳,咬住那乳头尽情地吮咂,尝尝梦思夜想的与女人撒欢的滋味。
陆一平的心已扑向韩露,但身子没动,他在学柳下惠,在装一个无性的硬汉。他尚有理智,没有完全失态,他仍在紧张而又紧张的犹豫着,寻找着最适当的出击机会。不是守着个人的道德,而是守着男人的形象。迫不急待可以表示出来,但不可以迫不急待地实施。
男人,矜持不是一种风度,而是一种心理,与其说是玩深沉谋求一种平衡,倒不如说是弄伎俩而使轻重倒置的手腕更贴切些。
韩露经验老道是真,可以把陆一平撩扯的神魂颠倒,但陆一平的这种人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