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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晚了,我也来晚了,爆炸把一切都破坏掉了!”我扭过头看着从房间门口走过来的燕轻眉说。
“这是什么回事?”John李惊奇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我到楼下地时候正好爆炸发生,我要是早到三四分钟,估计能把我炸上天。”我摇摇头,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
“刚刚警方接到报警时,我和John正好在警局,就过来了,我就害怕是阿蟹,没想到~”燕轻眉恨恨地一跺脚。
“阿蟹没事,还不至于!”我突然拍了拍燕轻眉的肩膀。
“啊?炸得这么厉害,他还没死?”John李的眼睛都瞪出来了。
燕轻眉也很奇怪,看着我,她的眼光再等我的解释。
“我查看过了,房间里虽然很乱,但是没有任何血迹,也没有阿蟹地尸体碎片。就算阿蟹被炸成了粉,血腥味是不可能没有的。爆破的人很聪明,他在爆炸物中添加了一些‘佐料’,想做成掩饰气味的假像,只可惜,就算气味没有了,血是液体的,不可能一丁半点也留不下,可是你们看,这房间里连个血星都找不到。”我长呼了一口气,向燕轻眉和John李解释道。
“飞谜,你是说这爆炸是阿蟹故意做地?他想玩金蝉脱壳?”燕轻眉沉吟了起来。
“不可能。”John李在一边按上了话,“阿蟹入院的时候,汤姆和纽约警方对他做过检查,他的身上不可能有爆炸物品。”
“李警官,我没说是阿蟹做的!也许,阿蟹确实是这次爆炸的主要对象,只不过他很聪明,逃过了这一劫!”说着,我带头走出了房间,房间里还有一些残留的气味,让人不舒服,我总不能老是捂着鼻子。
出来后,我深呼吸了几次,窒息时间长了,觉得有些气闷。
“这更不可能!”John李和汤姆用英语交流了几句后,跟着我走出来说道,“汤姆说,有四五个警察在阿蟹的病房周围监视着,他没道理能跑了。”
“John!”燕轻眉一直跟在我身边,此时打断了John李的尾音,“也许阿蟹的身体也恢复了一些,他的身手我知道。并非我小看纽约的警察,如果阿蟹身体允许的话,那几个警察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赞同地应着燕轻眉的说法。
John李把我和燕轻眉的话翻译给了汤姆听,汤姆听完之后,二话没话,转身一路小跑就走了。
“总之,这几天的事都连上了,小眉,你还有汤姆,李警官最好小心一点,不要出什么事!”我想了一会儿,郑重地提醒他们。
“我知道,谢谢你,赵!”John李点点头,感谢我的好意。
“John,我觉得是不是有必要对阿蟹做通缉!”燕轻眉沉吟许久,和John李商量道。
“不行!”我抢过John李的话,断然否决燕轻眉的主意,“现在阿蟹的情况不可知,如果冒然通缉,弄不好会逼虎跳墙,或者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我们上哪里去找阿蟹?”John李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给我一点时间,我去试试!”
我这边刚说完,汤姆从走廊的一头匆匆地走了回来,对着燕轻眉和John李哇哇地说了几句,看情绪,这个小伙子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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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阿蟹故事
“怎么回事?”我问燕轻眉。
“汤姆说他在垃圾间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弟兄,已经死了,脖子被拧断了!”燕轻眉的脸阴沉得怕人。
“阿蟹果然是跑了,行了,我去试试能不能找到他。你们继续忙吧,对了,我建议你们去查查以前的那五宗爆炸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也许可以擒贼先擒王!”说完,我也不等燕轻眉和John李有什么表示,风风火火地就走了。
开着自己的车,从医院里上到大街上,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琪林第一街,这个号称唐人街地下城市的地方。
我也是在赌,阿蟹不一定会回自己的老窝。不过人就是这样,不管干什么,也要回家看一看,毕竟在那里阿蟹可以做一些布署。
车停在棋林第一街,我是下车来,感觉到了一种很异常的气氛。大白天的竟然感觉有点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条街现在很冷清,人特别少,零星的几个乞丐和脏兮兮的小孩子也都睁着一双发绿的眼晴盯着我。
我冷眼四下看了看,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到了地下拳馆的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切都和上次差不多,只不过少了汤姆和燕轻眉,在这条走廊向下的尽头大门处,还是站着那两个膘形大汉。
“开门!”我站在门前沉声说道。
“!@#%……&;%”两个大汉听到我的话,竟然对着我说了一通英语。
既然语言不通,我只好自已动手了。双手抓在了厚重的大门把手上,双手用力就想推开它。
突然,两个大汉动了,一左一右就把我夹在中间。一个去抓我拉门的手,一个伸出熊掌一样的爪子想要把我推开。
我脸上的肌肉立刻抖了一下,双目中精光暴闪,回手抓住了一只熊掌,大力向回一拧,同时身体微跳,屈膝,一膝盖就压在了那只手地手肘处。“咋察”,随着一声低沉的惨嚎,那个家伙的这只手估计找上帝也治不好了。
我没有收手,像扔垃圾一样甩走了手中人,转身一个飞脚,又踢在了另一个大汉的头上。这一脚很重。直接就踢掉了那个大块头地脖子,就算是给医院里的那个警察报仇了吧!
看也没有看地上的两个废物,走到门前。用力地将那扇厚重的隔音门拉开,抽身溜了进去。
拳馆里也是一切照旧,还是那些喧嚣的人群,还是那个刺目的拳台,拳台上还是两个以死相搏地拳手,拳手之间也还是一个满脸大汗的裁判。没有人注意我的出现,也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冷着脸擦过人群的外围,找到了那个走廊,穿过走廊,走到了阿蟹的房间门口。我想了一下。伸出手敲了敲门。我不想破门而入,那显得我太没礼貌,反正如果阿蟹在里面的话,他也跑不了。
过了一会儿,没有人应我地门,这才不再犹豫,一脚踢开门就闯了进去。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房间里,阿蟹坐在一个椅子上。赤裸的身体上还围着一些纱布。那个洋姐也是赤裸的,骑在阿蟹的腰间,两个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正在努力地做着成人游戏。
洋姐的口鼻中传出阵阵娇喘,脑门上布满了汗水。奇怪的是。两个人对我的出现无动于衷,就好像我是透明地一样,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横着脸,揉了揉鼻子,貌似很轻松地漫步到了那面观景的玻璃墙前,负着手向下望下,而那两个寻欢的男女就在我的身边。
我都走到身边了,那狗男女还是当作没看到我,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这阿蟹好像还越战越勇!
打扰人家这种事是很缺德的,我这点风度还是有的。于是就堂而皇之地站在他们身边看着拳台那边的风景,我就不信他们两个能做一天!
终于,在一声虎吼中,阿蟹把自己爆发了出来。他地力度真得很大,让自己身上的洋纽全身都跟着颤抖!
“你去死吧!”阿蟹突然站起身来,在那个洋姐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地时候,扼住了她的脖子,接着手腕一转“喀”地一声脆响,就将这个刚刚和自己风雨过的女人送上了天堂。
“嗯?你干什么?疯了?”我愣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什么,她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又不想自己用过的东西被别人占了便宜,就毁灭了!”阿蟹的神情很淡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在一旁拿出一条毛巾开始擦拭自己周身地汗水。
我皱了下眉头,总觉得啊蟹的话里有话,不过一时还想不出什么来。
“想不想喝点什么?”阿蟹擦完身体后,站起身走到了房间里的酒台前。
“算了,你刚做完那种事的手,还是不要了!”我无聊地拒绝道。
“随你好了。”阿蟹说着就自己调了一杯血腥玛丽,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有外国情调的人都喜欢这酒,“我就知道你会找到这里,特意在这里等你。你知道吗?你要是再晚来一个小时,你永远都看不到我了!”阿蟹轻轻地抿了一口酒。
“为什么这么说?”不喝酒,我抽烟总行吧,自己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因为上面已经向我下了处决令,我非死不可,已经拖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