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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小容,不行,我不能没有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倔强地摇摇头。
“回去?回哪里去?”方容突然抬起头问我。
“回俱乐部,我们的家在那里啊,你还记得吗?那张床,哦,就是你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那张床,你记得吗?”我尽量笑得很快乐。
“可是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燕轻眉啊!”听到我的括,方容终于再无坚持不住了,她扑到了我的身上,大声地哭了起来,那哭声凄惨得如杜鹃啼血,听得我的心头就像有刀子在一下下地割。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复员回来到现在,认识了燕轻眉和方容,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爱哪一个更多些,我只知道她们两个无论谁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连那个柳晓风,要说我不喜欢她那都是假地,我怎么能这么无耻?我怎么能同时伤害这么多爱我的女人?我现在宁可重新回到战场上,杀人或掉杀,都比挨这种感情上的软刀子要强得多。
第百六十六章 天外来客
“小容,你听我说。”我把方容的头轻轻地楼到了我的颈间,我的嘴又浅浅地吻了一下她的耳朵,“我现在比还你痛苦,我是一个恶棍,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我连选择一个爱人的能力都没有,只是会让爱我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受到伤害。但是有一点是永远都不会变的,那就是我爱你,我绝不能没有你,否则的括,我宁可离开东仙,回到前线去,有的时候,死反而是一种彻底的解脱。”
“飞飞——”方容搂着我的双手又加了一分力,我能感觉到这种力量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方容的哭声也更大了,不到一分钟,她的泪水就打透了我肩头的衣物。
我就站在地上静静地搂着方容,任凭她抱着我用哭泣来发泄她那一直抑郁着的情感,这一次,她哭了足足有十多分钟。
“小容,听我的话,和我一起去吃点的东西好不好?要不然我的小容就不乖了!”我听到方容的哭泣己经转成抽泣的时候,就强笑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她脸上的泪水。这种话是上学的时候我经常对她说的,我比方容大一岁,上学谈恋爱的时候,我经常就对自己的小妹妹一样哄着她,这一招每次都可以让脆弱的方容破涕为笑。
“想。”方容有点害羞的在我的怀里低下头,用衣袖擦了一下自已的眼泪。
“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没有好好吃过饭。应该打屁屁了!”我见状急忙掏出了一块手帕递给了方容。
“去你地,还不都是你害的。”方容故做恼怒地打了我一下,这才按过我的手帕仔细地擦干自己脸上地泪痕。“你告诉我,到底我和燕轻眉你选哪一个?”
“小容,我需要时间,真的,我需要时间。”我犹豫了一下,对方容说。这回我可是认真的了。
“好,飞飞,我给你时间,一年,一年够不够?不够就两年,但是我们不能一直施下去的。”方容的面色此时非常坚决,突然间让我有了一种眼前是燕轻眉的错觉。
“一年,一年后我一定给你一个交持。我就知道,我地小容对我是最好的了。”我如释重获地再次将小容楼在了怀里。
“如果一年后。你还骗我的括,我就杀了你。”
“叮铃铃一一”就在我还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怀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向方容做了一个抱歉的笑意,然后拿出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耳边。
“小谜,我是大姐。你在哪呢?”
“大姐?有什么事吗?我——我在外边有点事。”
“你能不能回俱乐部一趟,这边有几个很奇怪的人要找你。”
“好,大姐,过一会儿我就回去,拜拜。”
“飞飞,大姐俱乐部那边找你?”看我桂断了电括,方容很善解人意地问我。
“嘿嘿,管她谁找我呢。现在我的任务就是陪我地小容好好去吃一顿饭,然后再一起研究一下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反正也云开雾散了,我色色地看着方容开起了玩笑。
方容的脸上腾地升起了一朵红云,她咬着嘴唇用力地打到了我的胸膛上。
“你这个流氓,成天就不想着好事。”
“哇,你敢打我的胸,不行,我得打回来。”
“喂,飞飞你别闹。喂,你正经点一一”
就这样,我和方容在那个小卧室里连打带闹地嘻戏了一会儿,因为刚刚和好,我还不至于现在就和方容行那种苟且之事。闹累了,我就拉着方容找了一个很有档次和特调地饭店吃了一顿,在饭桌上,方容说她不想和我回俱乐部,她准备回家。一切都还像从前那样,让我有空的时候就来找她。我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我没有让方容回家,我让她就先在花想容住着。方容父亲的那套龌龊事我没敢告诉她,我怕那个老色狼要是没听我的劝告,又在家里弄了几个半老徐娘,方容回去发现的话非气死不可。
吃完饭,开着车把方容送回了花想容后,天色就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一个电括回俱乐部才知道,原来那几个要找我的人还在俱乐部等我,心中不禁奇怪,谁会等我等得这么执着。哑然失笑了一声,我就把丰向俱乐部的方向驶去,我想者看这几个要找我的人是谁,莫不成我有FANS了?
回到俱乐部地时候,俱乐部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大姐和赵飞旗还没有走,他们得陪着那几个要找我的客人。
其实在等着我的人只有两个,都是男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外国人。看我走进了办公室,他们都很有礼貌地站起身向我打招呼,真见鬼,我认识他们吗?
“小谜,你们谈吧,我和小旗先回家了。”大姐拎起自己的手包,带着跟在后面的赵飞旗,笑着对我说。
“嗯,你们回去吧。对了大姐,你不许再去找那个人。”
“行了,真是多事。”大姐的脸上没来由地红了一下,然后带着赵飞旗就离开了。
看着大姐和赵飞旗都走了,我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大姐的老扳椅上,按着大刺刺地向那两个男人身后的沙发一挥手。
“你们坐。”
“谢谢你,赵飞谜先生。”其中的那个外国人很友好地向我点了一下头,就和旁边地那个中国人再次坐了下。
“你会说中国话?”我有些奇怪而又好笑地问。
“我是负责亚洲区地。”那个外国人笑了笑,然后指指自已身边的人,“我叫MIKE;他是我的助力,美籍华人JOHN李,我们都是国际刑警,我是负责亚洲区地总督察。”
随着外国人Mike的介绍,那个John李也像见了老朋友一样向我招了一下手。
“国际刑警?”我当时就楞了一下,眉头了皱了起来。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什么时候还惹到国际刑警了?他们没事闲着找我干什么?我以前做a战的时候曾经和他们打过两回交道,知道他们的任务是打击国际犯罪。
“whatcanflowersayinawar”我想了一下后,突然从嘴里冒出了一个英语句子。
其实这一句英语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当时在a战的时候长官要求学习,我就学习了。
听到我说的这几个貌似傻瓜化地单词后,Mike和John李立刻脸色大变,他们迅速地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ilovemyfamily”Mike和John李将一只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左胸心脏位置的上面,脸上泛起了肃穆的光芒。
我见他们这种反应。默默地点点头,他们没有撒谎,他们真是国际刑警,而且还是参加过国际反恐特级行动的国际刑警,刚才的那句暗号只有这些人才会知道。
“赵先生。你怎么会知道这个?”Mike惊讶地嘴都合不拢了。
“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说吧,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我给自已点了一支烟,很平静地问。
刚才的那次对话将我的思绪再次拉回了那无数个生死极限,你死我活的残酷战场上,我地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战友的欢笑声,当然也又想了黑豹。
这两个国际刑警听到我的问题反而沉默了,尴尬着脸,半天也不说话。
“嗯?”我看到这两个的这付模样。自己的脑袋上画了一个大大地问号,“你们怎么不说括?来找我做什么啊?”
“哦,这个一一赵先生,其实一一”那个John李支吾了两下,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唉,就明说了吧!”Mike这时突然叹了一口气,“本来这次我们来是想先对您做一番正义的教育,不过刚才发现您居然很可能和我们有一些关系,所以我直好明说了。”
“好啊。你说吧。”
“这次我们来是为了您的女朋友燕轻眉而来的!”
“什么?为了小眉?”我一扶办公桌就站了起来,盯着那两个国际刑警,就像看到了两头白噩纪的恐龙。
“是的。”John李点点头,脸上尴尬的神色淡下去了一些,“我们曾经给东仙市公妥局的反黑组长燕轻眉警官发过一封去纽约作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