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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们非常听话,也没法不听说,谁都不想在已经安全的情况下,再出什么乱子。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所有人都纷纷地站在了大厅的东侧,让出了电梯口,而且每个人还都捂上了自己的嘴。
“哎,还能动的话就拎着枪起来,还有一票人在下面呢,这么长时间还看到他们的头,估计马上就要上来了。”我走到高玉罡身边,轻轻地踢了他一下。
高玉罡长呼了一口气,又摇了摇脑袋,这才拿起身边的AK和我并肩站在了一起。
我看电梯暂时还没什么动静,就从怀里掏出了电话,拨通了燕轻眉的号码。
“飞谜,飞谜,你怎么样?”燕轻眉的声音无比的惶急,但是却听得我心里一暖。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人家,但在这个时候燕轻眉把吃醋的事扔到了一边如此紧张我,真是让我有点汗颜和惭愧。
“小眉,我没事,你担心了?”
“啊?咳,飞谜,先别谈那些了,你现在怎么样啊?”燕轻眉的话卡了一下。
“我没事,人质已经暂时安全,我们现在在十三楼大厅里。你那里警力要是够的话就从一楼开始清吧!但是注意,我大姐在十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呢,小心不要吓到她!”
“好的,明白。飞谜,你一点要小心,千万不能出事你知道吗?哦——伯父很担心你。”
“…………嗯。”这一次,我的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流了出来。
高玉罡斜着眼瞅了我一下,没吱声,但是我知道他在吃醋。娘的,他暗恋燕轻眉的事我还没对燕轻眉说呢,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说为妙,以免算来算去,反被自己的小聪明误了。
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在继续,我刚刚挂断电话,就看到电梯口上面的灯开始闪烁。我和高玉罡紧紧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枪,准备着最血腥的那个时候。
“叮咚”电梯铃响,门开,我从缝里已经看到了一大群的迷彩服在晃动。
“开火!”我大吼了一声,同时手里的AK开始怒吼,一串又一串的火舌瞬间吞噬起了电梯里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高玉罡在咬了咬牙之后,也勾动了板机,两挺AK的威力也不是开玩笑的,在电梯门彻底打开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活人了,浓稠的血浆溅满了那个电梯。
我没有就此停止,快步冲到了电梯口,用手中的枪翻动着那些尸体,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嗯,我们还算可以,一个活口也没有,小子,你杀人杀得也挺利索。”我扭过脸对高玉罡开起了玩笑。
“别对我提杀人,你这个刽子手。”高玉罡横着脸很厌恶地回了我一句。
“好,你高尚,你是拯救人类的神,我无耻,我是刽子手这行了吧?”我无所谓地摊了一下双手。
高玉罡没有再理我,他自顾自地跑到人质那边去安抚着众人,人质中有几个受了一点伤的,他也帮着料理一下。
我也不去讨那个没趣了,自己就倚着枪坐在电梯口的鲜血中,我怕一会儿再上来人,所以还是守着点的好,我手里有枪怕什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就宰一双。
顺手又在身上摸出了一盒烟,我现在抽的是软中华,点着火吸的时候心里不禁有点好笑。我现在可是大款了,开着汽车住着——住着暂时还不是的洋房,现在可好,有福不享却来干这种人命的买卖。我想我现在要是去人质那边说我身家几百万的话,都不会有人信。
“啊——”我正在电楼这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人质那边有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干什么?被高玉罡强奸了吗
我莫名其妙地回头向人质那边望去,不过我的眼神没有成功的到达那边,而是停在了大厅的中间,脸上的血色也瞬间失去。
匪徒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颤颤微微地站起来了,一只手还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这时候,我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杀人都杀糊涂了,竟然忘了还有炸弹这回事了。
我感到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连眼睛也失去了作用,心脏在几下猛烈地跳动中戛然而止。
高玉罡也暴吸了一口冷气,猛地回声用自己的身体搂住了人质中的几个小孩子,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终于,在我觉得过了很久后的零点零零一秒钟后,不知道是哪股子热血冲上了头顶,又好像被死去的战友黑豹附了体,一刹那间,我在原地就向一枚火箭一般射了出去,一把就抱住了匪徒老大的腰。
我的力量确实不小,再加上危急时刻的潜力暴发,匪徒老大那些残存的力气并没有给我任何的阻力,就这样我和匪徒老大几乎合二为一,一起冲破了会议厅的落地窗飞出了窗外。
一出窗外我立刻就感到了那种失重的状态,耳边鼓啸着冷冷的风,我似乎还听到了人质们和高玉罡的惊叫声。
在我意识消失前的一刻,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怀里的匪徒老大蹬了出去,然后我就在一阵强烈的震荡下人事不醒了。
第百二十四章 温情病房
正文第百二十四章温情病房
“赵先生——赵先生在这里!”
“大家都小心一点,让赵经理稳一些。”
“飞谜——”
“飞谜——”
“大家快让让,快点,人命关天。”
“车,快,用我的车。”
“你要挺——挺住,飞谜,你要——挺住啊!在前线你都能活着回来,这次你也行的!”
“快,大夫,快,大夫呢?我是市公安局长王震涛,我现在要求你们全力抢救这个伤者,不惜一切代价,你们一定要让他活下来。他是一百多人的救命恩人,如果他出什么事,你们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咣啷,咣啷”
“血压三十,心跳和脉膊都很弱,护士长,准备血浆和手术仪器。”
“天啊,他是什么人啊,这样居然还没死透?”
“准备麻醉,计量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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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好多的白色,一切一切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中,白色的柜子,白色的床,这种环境下,那床尾小山似的鲜花格外地刺眼。
为什么我不会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缕神经还可以听我的指挥,曾经的死神如今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小手指头。
干渴,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干渴,那种干渴化做了一团火不停地灼烧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器官。
微微抖动着嘴唇想呼唤一下,哪怕只是很小的声音,我现在居然都做不到。
“大夫,伤者好像已经醉了。”我这时听到身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嗯,他现在情况不错,真是奇迹,这么重的伤都可以存活下来。”这又是一个浑厚的男声,“我们出去吧,看看有没有人想进来见见他。”
两个脚步声,门响,又过了一会儿,我下意识地感到有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我的身边,再接着眼前就出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一张男人的脸。
“飞谜,我是爸爸,你能听到我听话吗?”爸爸的声音非常地轻柔。
看着爸爸,我抽动着嘴角算是笑了一下,嘴唇再次抖动起来,不过我猜应该没人能知道我在说什么,因为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那微小的声音。
“老赵,儿子是不是想喝水啊,我看他的嘴唇好干啊!”妈妈那慈详的声音也响起在我的耳侧,让我心头一酸,大难之后的亲情真是温馨啊!
“对对,你看我这脑袋,孩子他妈,你去给儿子弄点水喝,小心点,不能给他太多,够润润嘴唇的就行。”
“好,我去弄。”
十几秒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嘴里流入了一缕清凉的汁液,真甜啊,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
不过,那汁液很好,刚刚入喉就没有了,我有点不甘地咂了咂嘴。
“儿子,你放心吧,你没事了,医生说你只需要住院休养半年就还是一头小老虎,呵呵。对了,燕组长、高队长、王局长还有你那些朋友和同学都在病房外呢,我怕打扰到你休息就没让他们进来,你先睡一会儿,等你醒了再和他们见面吧,放心,妈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母亲的话好像天生就有一种魔力,听着妈妈那如同催眠咒一般的声音,我还真就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着光线,我觉得现在应该是傍晚或者凌晨。
有了一点惊喜,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有了一点力气,甚至连十根手指也能动了。吃力地转过头,看到妈妈就趴在我的床头熟睡着,这时候我已经能确定了,现在肯定是凌晨。
很想给妈妈找个能盖身上的东西,只可惜仅仅只能勾动的手指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门突然打开了,我看到燕轻眉像一只小猫一样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瓶。进来之后,她先是将保温瓶放在了一边的小柜子上,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