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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第八十八章
老国王叹气说:“孩儿啊,你以为朕不想学太祖皇帝么?朕是很想的,年少时也有着远大抱负,奈何天道不公,四夷虎视,诸侯欺凌,朕又能怎么办?没有邯郸那样的谋臣辅政,没有你这般威慑四方的将军依靠……”
离耀淡淡的说:“所以你便自怨自怜?从此不去理会?那如今又怎么说?我打下的江山,你是怎么管理的?”
老国王说:“吾儿重振曜日雄风,朕喜忧掺半。”
离耀说:“你终于说实话了,怕我功高盖主,自立为王吗?”
老国王说:“也不单如此,想做王是人之常情,何况江山是你守住的,由你做王也不无不可。可你那几个兄弟不这么想,他们以为朕不知道他们的想法,那可错了,朕糊涂是糊涂的,谁忠谁奸还分辨的出。”
离耀说:“原来你也精明的很,所作所为那是有意为之的了?”
老国王说:“不,不是有意为之的。朕虽是王,更是傀儡,往日你执掌朝纲,握有重兵,今日老大把持朝政,宰相相助。你也说过,四夷虎视眈眈,如此内忧外患,依你说,朕如何是好?”
是这样啊,离耀看着老国王,原来所有的形式他早已分析的透彻,苦无良策,才这般自甘堕落,那傀儡国王的滋味绝不好过,心里闪过同情。
离耀说:“你知错就好,内忧外患我便替你摆平。老大不足道,我既能灭北国,自然也能破青、巽、雷三国,只盼你自此别再糊涂了。”
老国王喜极而泣,颤着手拿起玉玺,说:“吾儿体谅为父,朕不胜欣慰,这传国玉玺便交给你了。自今而后,不论你做些什么,朕再不疑心。”
离耀摇摇头,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御书房,走至门口,忽然说:“你果然精明的很,连我也走眼了。”说完,轻叹一声,关上房门。
老国王听的愕然,拿着玉玺的手紧了紧。
御书房的阴暗角落,缓缓走出三人,他们穿着灰色的紧身服,戴着不同动物的面具。这是曜日君王独有的势力,叫‘魍魉’也叫影子杀手,如同影子般的存在,从来不将自己,露于光明之中,世代守护曜日的国君。
思索着离耀临走前的话,老国王眯了眯眼睛,然后猛然睁开,嘴角绽放一丝冷笑。
“嗯,老六还有些良心,不像老大他们那般狠绝。”老国王暗暗沉思,忽然开口说:“尔等怎么看老六?”
那为首的影子说:“六殿下看似冷酷无情,其实最是重情。武技很强,心机也深,或许傲气使然,他才不肯接陛下玉玺。即便想称王,也会光明正大的称王。”
戴着花豹面具的影子说:“陛下交托玉玺,换了谁也难以保持冷静,但六殿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看向玉玺。这种人很难对付。”
戴着白猿面具的影子说:“观察力很强,他进入御书房的第一时间,即有可能便发现属下等人了。”
第八十九章
老国王不轻不重的拍打桌面,说:“还有呢?”
为首的影子说:“武技强横,功力浑厚,以属下认为,便是暗部全员出动,六殿下想走,我们也拦不住。”
老国王不满的哼了一声,仅仅是这些吗?他挥了挥手,三名影子低头说:“属下告退了。”
当影子离去后,御书房除了老国王,竟凭空多出一名身穿白袍,大帽遮头的家伙,看不清容貌,但他不时的发出苍老的咳嗽声,显示年岁颇高。
“鸣扬,你怎么说?”老国王询问。
白袍老者冷笑说:“当年我便说过,此子能救国也能祸国,今日是证实了。嗯,今年二十六岁,再有四年,天下无人能制。你还是早作打算,是杀是留全在你一念之间,四年之后,这冰雪大陆就是他的了。”
那白袍老者和国君说话,殊无敬意,老国王也不生气,但听到‘四年之后,冰雪大陆就是他的了。’沉声说:“王弟的意思是,他将会取代朕,做冰雪大陆的主宰者?”
“王弟?好陌生的称呼啊。”白袍老者冷笑连连,说:“废话,取代你鸣狱算什么?他将来的成就连天都无法预测。万幸他命有克星,这克星此刻便住在太子府上。”
原来,这白袍老者叫:鸣扬,也是二十六年前为离耀批命的祭祀。老国王叫鸣狱。两人是双胞兄弟,但不知为何鸣狱做了国君,鸣扬却甘愿充当祭祀。
老国王颔首道:“唔……还有人克的了老六?那是谁啊?”
鸣扬沉声说:“昔日北国公主,这女子德蒙天神眷顾,是冰雪女神的宠儿。老六破了北国,时刻将她带在身边,嘿嘿,便是天伦山的几个传人联手抢夺,老六先中伤,后中毒,也不愿舍了那女子,哈哈……这是命运的羁绊,他今生注定被这女子所覆。”
老国王说:“老六倒也是个痴情种子。嗯,一个是天神的宠儿,一个深得死神的欣赏,同被神所亲睐,命运纠缠在一起,倒也有趣。”
他说离耀深的死神欣赏,鸣扬也不反驳,因为离耀总能带来无尽的死亡,让死神的镰刀饱饮鲜血,与其说他被欣赏,不如说是死神的代言人更贴切。
这样的男人一生注定不寻常。鸣扬暗暗点头,说:“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样的儿子,你驾驭的了吗?一旦不为你所用,带来的灾难将是何等的无法预测?”
老国王陷入沉思,诚然,今日离耀尚对他怀有一份亲情,但谁能保证这份亲情不会被洪潮淹没?但现今又不得不依赖离耀为他打天下,怎生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收服四夷,又能除掉离耀……
鸣扬看透了老国王的用心,嘲讽说:“想做皇帝就必须依仗老六,正如当年太祖皇帝离不开邯郸一样。如果你只想做王,还是趁早杀了老六。”
老国王叹道:“他岂是那么好杀的?当年百万大军都杀不了,更何况今日?老二那个蠢货和成悦那贱人今天早晨便吃了大亏。”
第九十章
鸣扬嘿然道:“儿子蠢,当老子也聪明不到哪去。曜日王朝便是被你们这些蠢货险些折腾的做了亡国奴。嘿嘿,我真怀疑老六是不是你的种。”
老国王怒道:“鸣扬,你以为在和谁说话?朕一朝是君王,便掌控生杀大权,想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
鸣扬冷笑说:“是了,你和那雷国那小畜生伍朝阳一副德行,杀父夺位!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老国王斥道:“你什么意思?”
鸣扬说:“便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出来么?你杀父夺位,伍朝阳那小畜生更胜你一筹,不但杀父,更将所有宗氏杀的干干净净。我有时便想,伍朝阳那小畜生是不是你和雷国的嫔妃生的?嘿嘿,那厮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然是一脉相传啊。”
老国王脸部抽搐,青筋直跳,忽然怅然道:“罢了,你爱说就说,但你要知道,我纵然对不起父王,却从来没对不起你!”
鸣扬说:“倘若你对不起我,在你夺位的时候,本人三尺青峰出鞘,你还有命么?”
老国王摆摆手,不想和鸣扬吵下去,叹道:“当年三王夺嫡,大哥被父王三废三立,你看透了皇宫黑暗,直接退出,从此周游冰雪,回来之后便做了祭祀,很多事根本就不清楚,朕也不想多做解释。”
鸣扬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却也不多做纠缠了。
老国王说:“青、巽、雷三国最近有什么动作?”
鸣扬淡淡的说:“虎头蛇尾,此刻退出边境了。托老六的福,他回宫的消息传到三国首脑耳中,短短两天,各自撤兵回朝。”
他忽然皱了皱眉,说:“我觉得奇怪的便是十大诸侯的动向。”
老国王诧异道:“十大诸侯?不是早被打垮了么,还成得了事儿?”
鸣扬说:“怪就怪在这里,那十大诸侯不知为什么向巽国臣服了。保持平衡的秤杆立刻倒像巽国。说起来,如今疆土最广的已不是青国,也不是曜日,反倒是巽国了。”
十大诸侯单个不成气候,但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联合起来,论及国土之广,便是青国也稍有不如。突然间,十大诸侯臣服巽国,而巽国谋臣众多,管理起来那是轻而易举,但这样一来,其他三国却要棘手了。
老国王说:“是用武力折服的么?老六当年也干过这事。”
鸣扬说:“只打了一场,是竹心领兵,他师从天伦山,自然无人小觑与他。可这小子只领了一万兵将,至于用了什么手段将十大诸侯折服,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只打了一场?只有一万人?这不可能。”老国王开口否定,他还记得当年离耀和十大诸侯陷入苦战,虽说当时兵不过万,但和一万人也差不了多少,以离耀那般本事尚且打了数年,竹心又怎么可能一战定乾坤?
鸣扬说:“废话,我前面就说过奇怪,否则知道其中关键,那还奇怪什么?”
老国王头痛道:“既是如此,老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