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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远距离武器,故只能随机行事。干脆我们便如中国的古语所讲,叫做坐山观虎斗,待得胜负有所眉目时,再施奇袭。”
说道这里,绝地突然呵呵地笑着感叹道:“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此行不虚。至少我刚刚悟出的没有计划即是最好的计划,这一着便让我大有斩获。中国的文化、艺术,当真是博大精深,光只兵法谋略便让人穷其毕生也未见精擅多少啊!”
这时只听居左的双双称呼着绝地的原名道:“约瑟夫;你说,这么多的杀手齐聚一堂,固是组织欲快刀斩乱麻,索性一了俱了。但我们在这里的严密封锁下是否能全身而退呢?要知这龙潭市只是封锁枪只之举便足可见其政府的凝聚力及打击力度啊。”
绝地很潇洒地一笑道:“双双,这个则要看我们的手段和隐形匿迹的功夫了,我们不比他人,从肤色及外表显而易见,虽然无此优势,但我们如果有确实可供参考的身份便立时不同了。”
从随身的皮夹中,绝地翻了翻从中掏出三本巴掌大小的证件,打开看了看后,他将自己的放回包内,把其余的两本抛向两女道:“这是我来龙潭市之前,弄的投资商勘查地理风貌的身份证件,有这个作掩护,我们还怕出不去龙潭市吗?呵呵,你们两个不要成天把时间花费在臭美上面,有时间也得多下下功夫啊,我可不想输给那几个越南蛮子,哼!”
绝地把近几天两女成天外出逛风景和购物的不满借机发泄出来,正为自己的借势发挥不满间,却见双双、娇娇分别轻脱外衣,两张秀美的脸颊淡淡地漾起红晕,款款摇枝展叶地朝他走了过来。
“啊?不会吧,双双,娇娇;嘿嘿,你看明天还要行动,咱们得为大计着想,今天便不要了吧?”
绝地面现土色暗暗叫苦,不禁打怵两女的床上功夫,正慌慌间却见两女一左一右同时吻他的脸颊,跟着两人齐齐拾手各拧一耳。惨叫声中,再不见半点儒雅风度的绝地便听他右手侧的娇娇道:“约瑟夫,在我们姐妹面前就不要逞你的大男子主义了吧?再来这一套,小心我们费了你的宝贝!”
娇娇作势朝绝地胯下挥手作刀斩状,把绝地吓得一时苦着脸接连告饶,连哄带劝下总算平了两女火气,见二女得意地各自回房,他不禁抹了抹脸上的冷汗。
这双双、娇娇两女亦有一手独特的绝活,绝地正因深知其用,固不敢得罪二人,而她们本身亦是功夫了得,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娇弱。
舒了口气,绝地将内心盘桓已久的守株待兔计划再次重温一遍,而明天就是元旦,攻打磐雅风居一役今夜即将展开,一切便要相机行事。至于结果吗,绝地倒不担心,就他看来,一切胜券在握,就看自己能否漂漂亮亮地解决掉心目中的宿敌——祝玛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寸心之间
海凌和祝玛在傍晚时分将磐雅风居地道内的食物储备和饮用水彻底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两人在偌大的空间内共享这难得的轻松时刻。
在大堆的盛装食物的木箱旁各寻座位,两人轻松地聊了会家常,然而不久却听祝玛悠悠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海凌看着祝玛的表情轻松道:“有什么心事但于无妨,事实上你是我少有的特别信赖的朋友,大家兄弟一场,还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吗?”
祝玛感动地探手捏了捏海凌的手掌,跟着拍拍他的手背道:“阿凌,如果……如果……我要是有个三长二短,倒是你要替我好好照顾梅梅,她现在是我唯一的牵挂,所以……”
海凌听到此便轻笑着将他的话打断道:“竹子哥,说哪里话;事实上我们都有同样的问题存在,这个牵挂说出来多此一举的。”
“你,你……好你个死阿凌!”
祝玛听到海凌居然也用竹子哥的称谓来唤他,老脸蓦地通红,还好地道内的光线较黯淡,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显眼。
轻擂海凌一拳,见他借势欲躲却不真的挪动身子,祝玛也收起他的巨拳真挚地说道:“阿凌,我有种预感,这次应付暗夜也好,铁血五人组也罢,你必会安然无恙,或是说能够幸免于难。我们兄弟同心共闯生死关口,说真的,这让我热血沸腾充满期待。”
感叹一声,祝玛自木箱站起,目光呆呆地看着黑洞洞的地道尽头接着道:“十多年了,在暗夜的这段时光是我抹不去的一段记忆;我祝玛怎是甘居人下之辈,故苦练功夫在一众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暗夜的王牌杀手。这么多年了,同行中不乏仇怨甚深的对手,虽然对他们我都曾下过苦功去了解,但那只是一部分,是冰山的一角,所以我对这次交锋并不看好自己。”
再叹,祝玛忽仰头转身面向海凌目光里满是精光,但听他道:“阿凌:换作以前,我全无牵挂,绝不会有所顾忌;但如今不同,梅梅与我,更有青青和你们这帮兄弟……。我不知怎的,总觉得自己再无以前的那个狠劲,也没有那种全不动情,外物皆抛的霸气,如此这样,顾虑重重,唉……!”
祝玛双拳紧握略显茫然地站在那里让海凌良久说不出话来。祝玛的心事突然让他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对包括叶青在内的三人内心想法的了解,而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一旦他们与对手交锋,其心情必会受到影响;这绝对是直接影响到成败的关键环节。
略沉吟片刻,海凌设身处地地从祝玛的心境中回复自身,在腹中组织下言语,他站起身来到祝玛身侧轻拍下他浑厚的肩膀道:“祝大哥,原谅我一直忽略了你们的经历及与暗夜交锋的心里压力,这是我的错。”
双手插在裤兜内,海凌抿着嘴同样望着地道的尽头处,缓缓再言道:“记得我师父松渡大师说的那番话吗?无生恋、无死畏、无佛求、无魔怖,是谓自在,概可由自心求得。自在不但没有形貌,更没有名字,没有处所。愈执着自在,越发纷然丛杂,理绪不清。无在无不在,非离非不离,没佛即是佛。唯一坚密身,一切尘中见。”
海凌引自松渡大师的一番话让祝玛忽悟起什么,这种将通未通,偏偏不能领会于心的感觉让他甚为难受,见海凌一直紧盯着自己,他忙竖耳朵细听下文。
但听海凌的声音在稍显空旷地道中再次响起:“唯一坚密身,其实就是心神合一,而一切尘中见便是所做事情的过程与结果,全心努力投入到所作所为中,能放能收任意自然,而其中的关键则在于寸心之间,即是似有意或无意之间。
祝大哥,你来自于暗夜,现在之所以有焦虑和顾忌,皆因它们来自于你的出处;而你现在则不能保留身心归一,也无法平衡寸心之要,故难得其要旨,这便是你真正的问题所在。我所讲述的略显深奥,你一时间可能难以领会,你现在在这里静心地想上一想,我去找青青和雨梅聊聊,她们恐怕与你有着同样的顾虑。”
海凌转身欲走让祝玛独自静心思考,但他忽然想起一事赶忙又道:“祝大哥,我记得去龙潭山探望师父后,你曾讲过我师父对你亦有过指点,详细情况我虽不知,但你仔细回想下,或许找到答案也说不定。”
祝玛看着海凌用力点点头,心神由对形势的忧虑转移到并不久远的记忆中,松渡大师那夜于龙潭寺内禅房的一段话生动地在心湖浮现。
“本心为何?既不是心,不是佛,也非是物。自我只是障翳和阻碍,所以须持本心辨黑白,分善恶。只是雁过长空,影沉寒水;雁虽无遗踪之意,水亦缺沉影之心,可是雁过影沉,却是不争之实。施主明白吗?”
松渡大师语重心长的一番话,祝玛当真是言尤在耳,只是句中的深意如今再次思虑仍是难寻破解之法。
“雁虽无遗踪之意,水亦缺沉影之心,可是雁过影沉,却是不争之实。”
祝玛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渐抛离仇怨而把注意力移至这几句话禅味十足的佛语上。
“自我只是障翳和阻碍,所以须持本心……辨黑白,分善恶。”
祝玛仿佛找到了打开大门的钥匙,可是急切间却总觉得尚欠少许,这把他急得双手扶着脑袋上的太阳穴两端,在地道的空敞间道上来回踱步。
“一切尘中见,便是所做事情的过程与结果,全心努力投入到所作所为中,能放能收任意自然,而其中的关键则在于寸心之间,即是似有意或无意之间。”
海凌刚刚所说的话此时适时响起,祝玛突然身体标枪般立定,他豁然抛开一切,重新审度海凌这通俗易懂的解释。
“能放能收,任意自然……能放能收,任意自然……”
祝玛喃喃地吟诵着这八个字,感觉到自己又向前跨越了一步,自己想要的答案仿佛触手可及了。
“关键则在于寸心之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