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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辣椒刺激的眼难受地眯着,转而望向箱子上那猩红而略微粘稠的血液,用手指沾了沾上面的红色,用手指撵了撵,凑到鼻子上闻闻,竟然是。。。。。。颜料!
没错,箱子毫无损坏,只剩下这在远处看来几可乱真的血液是开过枪的真实存在。
我讶然了。。。。。。
低下头,果真在脚边寻到了装颜料的子弹珠皮,就跟。。。。。。野战游戏中的子弹。。。。。。一模一样。。。。。。
我跛拉着小高跟,颤巍巍地走向大铁箱子,探头进去又掏出一把重型枪支,对着不远处的盒子又开了一枪,果然。。。。。。又爆出了逼真的。。。。。。鲜血。。。。。。
举起枪支,赫然看见它的枪把下面标注着:模型枪支,作用力大。
扫眼白毛妖狐仍旧流着鲜血的脑袋,望眼黑翼睡神浮肿变形的大脑,我觉得手中的枪支突然变得其重无比,让我在无力承担的同时,悔得不得将一口银牙活活咬碎掉!
就在门外隐约传来刺耳的警车声时,我恍然一震,要是老局长看见自己的混小子险些命丧我手,还不将我调到路边,去为小朋友系鞋带啊?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组织为什么不就长脑袋,一有行动就响警铃,是要给敌人通风报信啊?还是要吓哭小朋友啊?反正,我一听那声音,脑袋就疼,心就抖。快速摸出电话,又给老局长拨去:“报告老局长,计划有变,敌人狡诈成性,竟然以假军火真玩具做诱饵,你千万别露面,不然我就得曝光了。死无全尸啊~~~~”
老局长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江米同志,飞虎队和特种部队都被老子调了出来,你下次一定要调查清楚,不然老子罩不住了!”
我点头哈腰,卑躬屈膝:“放心,一定调查清楚!敌人再狡诈,终究是逃不过老局长的一手乾坤。”哎。。。。。。是人就有种情绪,被拍乐,拍人衰。
挂了电话,我无力地拾起那根粗棒子,支撑着自己那精神恍惚的身子,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去,但愿这两个人被我的神棍削傻了,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大门被大力推开,两个值夜班的警务人员面色铁青帝站在我面前,动作僵硬地将眼扫向我手中的染血棍子,又寸寸移动目光,将眼神落在我身后那两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最后动作一致地掏出手铐,不由分说地将我扣了起来。
其中一个警察兴致冲冲地检查了枪支,知道是玩具后,不屑一顾地拨打了急救电话,与呼啸间将两人送去急救,将我扔上了警车。。。。。。
夜,果然漫长。。。。。。
警车的颠簸中我企图为自己辩解,但人家执法人员绝对铁面无私地拒绝了我的申诉,好心地让我留些力气去跟律师说吧。
我望着窗外,非常后悔自己对老局长的不信任,最为后悔的还是自己摆了自己一刀,真疼!
为了不暴露身份,没有办法说出自己是保镖兼职卧底的女版零零七,只能一肚子苦水地等待着白毛妖狐和黑翼睡神醒来,然后祈求两人大度地承认自己头上的包是自己无聊时撞着玩地,而非我的棍子所为。
想打电话给老局长,请他出手相助,又考虑到自己刚才的谎报军情,不晓得要给他添加几根华发,还是。。。。。。消停一会儿吧。
录了含糊其辞的口供,警察说我不坦白从宽,没有明白他们对于不合作者的态度,于是大手一挥,我再次蹲进了局子,等着两位当事人醒来。
掏出手机,又给红糖三角拨了一个电话。
既然,黑翼睡神和白毛妖狐都只是我虚惊一场的产物,那红糖三角应该安全无事吧?
电话里仍旧传来红糖三角那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声音:老子没空,有屁快放,没屁挂机!
恼火中。。。。。。
窝在角落里,与几个妓女一起蹲在不大的方寸之地,自嘲与局子还真是有缘有分。
烦燥地纠缠着手指,想要丢掉这一晚上的愚钝之举,可那一个个镜头偏偏在我脑中晃来晃去,另我一向自恃甚高的心里颇受打击。
思想乱漂中,我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如果白毛妖狐和黑翼睡神都只是做普通的枪支交易,那么做什么搞得这么神秘?还将货物分两个大货车运来?
且先不论我偷听到白毛妖狐的话有多么诡异,就说那黑翼睡神的态度也不是普通的怪异!只是。。。。。。如果黑翼睡神当真是老局长的儿子,那他为什么不将这次活动告诉老局长?还是真如我所想,他确实是借着老局长的位置来走私军火呢?再或者。。。。。。白狐,才是老局长的混小子?
越想越觉得自己轻敌了!
脑中飞快的运作,总觉得他们的紧张程度来看,那批货定然有问题!
不行,我得回货仓检查一下!
如果货果真有问题,就只能说明一件事--红糖三角确实出事了!
想到此处,我奋力摇晃着栏杆,大声嚎道:“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是无辜的!我是绝对纯洁的!”
当警察同志对我扬了扬手中的警棍时,我立刻乖巧成了猫咪样,眼睛却暗暗瞟向他的警号,留做日后的‘亲密接触’。
颓废地萎靡在墙角,考虑要不要再劳烦老局长一番,让他再跑腿去看看?
这时,一个妓女与我搭话。她涂抹了殷红色唇彩,湛蓝色眼影,脚踏至少十厘米高跟鞋,对我挑了挑眉毛,问:“喂,你不像卖的,怎么进来了?”
我抬起沮丧的脸,呜咽道:“因为我天生貌美是红颜祸水,那书生二人为奴家闹得不可开交。。。。。。”声音一收,我眼睛瞬间睁大,如此好的借口我竟然没有用,真是。。。。。。愚钝啊!
当即一个兴奋的蹿起,重新拍打着铁栏杆:“报告领导,我有内幕要报告!”
经过我哭天抹泪的痛诉,警察同志终于认识到我确实委屈的内幕,将新的故事情节记录在案,并让我随时准备配合后,就放我回去了。
我抽搭着鼻子,再三感谢警察同志的善良,转身后打个车就跑路了。
当然,我重新讲述的故事绝对精彩。
我说那两个衣冠禽兽本来是我同学,为了争抢我大大出手,将对方殴打倒地,所以我报了警。却没有想到警察将我当坏人抓了起来,实在是冤枉的很。至于为什么刚才不说,那是怕警察为难我的两个同学。不信?不信你去查电话记录,看谁报的警?
坐在出租车里,我反省自己的失误,竟然遇警则慌,连谎话都不会编了,真是个长毛的鸡蛋!
打车回到‘零惑’后巷,来来回回消耗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真是令人不甘。
悄然推开那残破的大楼,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傻了。。。。。。
……(本卷结束) ……
婆娑迷离谁争烽(一)
婆娑迷离谁争烽(一)
巨大的仓储空间里,竟然独独少了白毛狐狸妖那四个重量级的大铁箱子!
我踩着小高跟,在踢踏声中跨进这个巨大的旧货堆放地,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黑翼睡神和白毛狐狸妖都进医院了,那这铁箱子被谁拿走了?
我四下寻访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气馁地退出残破大楼,就在拐角处被人捂住了嘴巴,硬是拖进了幽暗潮湿的阴暗处。
当我看清楚那命人抓我来的头头时放弃了挣扎,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等着他的问题。
身后棒我来的男人松了手,却恐吓我道:“老实点!”
我不鸟儿他,直接望着那头头,口气颇为不好:“严哥,您兴师动众地将我抓来有事情?”
那头发遮挡了半面阴狠的家伙跳动一下眸子,冷声嘲讽道:“别叫我严哥,我可担当不起。至今仍旧清楚的记得那废人一条腿的盲人杖,不过是因为一个‘哥’字。”
我一晚上的郁闷之火在这一刻爆发,当即勾起嘲弄的嘴角:“竟然‘严哥’这么怕被小女子认作哥,那还费这么大力气‘请’我过来喝什么半夜茶水啊?难道是你一日不见我如隔三秋,眼睛贱得非要瞧我一眼?如今见到了,我可就回了,没时间配您这后半夜行动的怪癖。”一个转身,不作停留地往回走。
那绑我来的人从身后拔出刀片,将我强行拦下来,怒喝道:“严哥话没说完,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转过身,低吼:“有屁快放,没屁挂机!”嗯……还是红糖三角的话比较有气势,够嚣张。
“啪……!”严斐旁边有五个小弟,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就狠掴了我一个嘴巴子,教训道:“贱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