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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哄闹中,我僵硬在原地,与他摆着酷极的造型,一字一蹦地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为什么抬我的腿?”
那男子一愣,耳语试探道:“你……不是仍旧没穿内裤吧?”
我轻轻颤抖了一下卷俏的睫毛,他瞬间将我打横抱起,赤裸着脚趾步回后台,仍不忘回过头对台下的痴男怨女飞出一记热吻,惹得那钞票若雪花般缤纷而至。
在这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夜晚,他踩着粉红的钞票诱惑,赤裸着上身,低挂着裤腰,抱着我,一步步走回后台。
我暗自得意,他竟然没有丢开我去捡钱,实在大大荣耀了我所持的女性骄傲,令我的感觉在这一刻澎湃起自我的痕迹,挑眉问道:“怎么没去捡钱?”
那男子对我挑起狐狸眼,妖孽般的笑道:“对小钱的不屑一顾,才能换得下一场演出的大笔疯狂。”
我想,如果我此刻站着,一定会跌倒;如果我此刻跌倒,一定会再次跌倒。幸好有他抱着我, 不然我一定挂掉。真是钱精啊!让我的佩服之情真是波涛滚滚连绵不绝。说到此,若还有人猜不出此男是谁,那绝对不是我叙述的障碍,一定是我语言障碍的叙述。
我嗤了一声,调侃道:“没想到我们白狐主席的赚钱路子又阔宽了不少呢。”
白毛狐妖笑得温润无害:“本想靠着你这棵大树养老的,却不想竟是一张空头支票不说,还得从我这里出借银子,充充门面。没有办法,我只能出卖皮相,换两年青春饭喽。但愿我人老珠黄时,白米同学仍旧念及情面,收留我这个孤苦无依的男人。”
我用眼睛嫖了嫖前台的疯狂女子,摇了摇青葱玉指:“非也,非也,即使你老到需要将裤头套在头上才能吸引女子主意,但你下身的风光依旧会提供给你足够的口粮,根本不需要我的救济措施。”
白毛狐妖亮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原来,在白米同学眼里,我是如此的魅力十足啊。”
我抖了一下,跳出他的怀抱,坐到化妆间的椅子上,扬起脖子,问:“那么,请问魅力十足的你为什么出现在‘零惑’?”
白毛狐妖修长的身子倚靠在门侧,随着前台里的音乐拍打着赤足,半眯着狐狸眼,颇为神秘地对我勾了勾手指。
在我靠近时,亲昵地落下呼吸在我的颈间,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畔,奸诈道:“貌似……白米同学从来没有动情的吻过我呢。”
我挑眉:“你欠吻?”
白毛狐妖低低笑道:“想打探是非,不付出点利息,我怎么可能提供准确信息呢?”
我再挑眉:“你爱我吗?”
白毛狐妖一愣,感慨道:“也许……还没有……呜……”
没等他长篇大论,我点地脚尖,勾下他的头颅,将他口中的香烟味道全部吸入自己的口腔,传递向每一个末梢神经,让身体在这个赤裸的夜里狂热绽放。
激情的搅拌中,肢体的纠缠在前台音乐的重鼓点中,享受着放纵的绚丽。
我能清楚感觉到白毛狐妖的生理变化,却在他大手抚上我赤裸大腿时,轻笑一声退开了激情碰撞的距离。
欲求不满的白毛狐妖低吟一声,双手一撑将我困在化妆镜与他的胸前,吞吐着浓重的呼吸,沙哑着嗓子,问:“妖精,你逃什么?”
我巧笑颦兮的摆摆手:“非也,非也,我并没有逃,只是给完了利息后,自然要退到安全距离,难道还要赔进去老本吗?”
白毛狐妖的眼底染上了迷雾般的妖娆,不悦地半眯着:“哦,这么说……这个吻就是利息了?那我想索求本金,也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暧昧道:“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我可以恣意在这场追逐里,给你放纵的吻。利息,就是我最喜欢的筹码。但,也正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能给你本金。一个女人啊,如果连老本都给了男人,那不是傻瓜,是根本就没有长脑袋。”(江米精辟论调之一)
白毛狐妖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放到唇边逐一轻吻着,眼睛却直直望进我的眼底,性感沙哑道:“那……如果我爱你呢?”
我呵呵笑着,开心道:“这话说得你自己都不信吧?不过,你若真得爱我,就把你所有的财产全部垫在我的脚下,以示真诚吧。”
白毛狐妖反问:“那你要如何表示自己的忠诚?”
我耸肩:“我没说自己爱你啊,做什么表示忠诚?”虽然我不爱你,但不妨碍我喜欢你。
白毛狐妖手指一收,将我的手攥得生疼,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语调轻柔道:“白米同学,您的算盘打得还真精啊。”
我甩开他的大手,自己揉了揉疼痛的关节:“得,我这不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吗?如果我有您一半钱精,也不至于跟您借高利贷了,不是吗?”
白毛狐妖不置可否,双手环胸,挡住胸前那两抹小巧的勾引,懒洋洋道:“说说,不在学校老实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好家伙,我的问题他不回答,他倒反过来问我问题?那好,就请接收谎言吧。我从容而哀怨道:“还不是为了还清跟你借的高利贷!眼下你也知道,这找工作多难啊,像我这样的美女虽然不至于一抓一大把,但两条腿的女人还是满大街的蹦跶着。虽然我没有要求所有男人的审美品位都能提高到欣赏我这一档,但却必须为大家的视觉疲劳贡献出一隅青春貌美。
其实,我本来打算出来当个陪聊,将钱早点还你,但却被人拉进了包房,哎……”
白毛狐妖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白米同学,如果您来此家夜总会当三陪,我敢用我所有的财产保证,不出三天,此地必然倒闭。从您走进来,到去了二楼包房,就这一路死伤的男士,没有三十,也有二十。” 抬手向上指了指:“即使如此优秀的音响效果,也没隔绝住白米同学的格斗声音。更何况刚才那几位身受重伤的贵宾从包房下来,那形象,更是经典得让人啧啧称奇。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姓严的男人就是本地区最大帮派之一的老大,即使是白道,也要给他三分薄面。今天,就这么狼狈的走出去,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风雨,闹死几条小虫,哈哈哈哈……”
我将眼球上抬到三十五度角:“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白毛狐妖优雅地摇了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只是替段翼担心。”
我眼睛一亮,有种接近调查结果的兴奋,人却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关他什么事儿?”
……(本卷结束) ……
乱花渐欲迷人眼(二)
乱花渐欲迷人眼(二)
白毛狐妖呵呵一笑,贼样道:“他啊……他负责这间夜总会,你以为你从一开始闹到现在,若不是他抗着,你早就被请出去了。”
黑翼睡神果然是晚上工作白天睡大觉,虽说学校不允许夜不归宿,但谁能管得住翻墙的人呢?更何况,白毛狐妖学会会的,给个考勤分太容易了。
反倒是我盯人的力度不够,竟然才晓得这个聚点!哼哼,都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次了?要是在这期间红糖三角出了意外,我怎么跟老局长交代啊?
一想到红糖三角,我立刻站了起来:“糟糕,我把鸿塘留在二楼包厢里了!”
白毛狐妖微不可察的皱眉:“有什么关系?”
我一拍脑门:“如果不昏迷,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可惜……他被我一冰坨拍昏了。”
白毛狐知感慨:“他……迟早死你手上。”
我忙推脱:“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这一早一晚的差距大着呢。”
这时,有人来唤白毛狐妖上场,继续充当艳舞男星。
白毛狐妖调侃道:“我要去赚卖色相的钱了,你去看看鸿塘,别让这里如狼似虎的女人强了去。”
我略显感动的点点头:“你还真好心。”
白毛狐妖头顶光环温柔一笑:“强了就算了,如果强了后还没收到钱,那才是亏大了的买卖。”
我一头黑线,实在是比拟不了这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屎壳郎!
踩着摇曳的步伐,转头向二楼包房走去,当推开那扇包厢门时,赫然看见一副极其淫乱的画面!
红糖三角仍旧昏迷着,脸上避免不了落下了数个凌乱的唇印,而两个正在试图褪下他牛仔裤的中年少妇更是心潮澎湃地奋力拉扯着,那脸上的亢奋神情就如同捡了颗大克拉钻戒似的,完全口水泛滥状。
因为我的突然出现,那两头母狼抬起欲求不满的头颅,狰狞着饥饿的扭曲面孔,愤恨地耽搁下手上的伙计,非常愤怒地向我呼啸而来,想要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