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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情总有例外。
甘阳却生了个没有半点出息的废物儿子。就凭甘阳的高贵身份,他本不应该就一个儿子。他有福气娶到了羲妁这样的绝色公主作妻子,可是这也是他人生最大的悲哀。
天命35
这种悲哀是对家族的不幸。羲妁专权跋扈,她不允许甘阳纳妾,甚至都不允许他碰任何一个女奴,她最痛恨的便是王室贵族中的好色之风。特别是在甘妨进宫后,羲妁对甘阳管得更加严厉。甘阳惧内在明月国王室贵族中无人不知。羲妁为甘阳生了一儿一女,甘阳也就只有这一儿一女。
甘各长得仪表堂堂,他的俊美完全可以和子其一比高下。可惜甘各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羲妁把甘阳管得天罗地网,可是她却对自己的儿子非常放纵。甘各的好色无用和他父亲甘阳惧内已经成为了甘氏家族闻名于世的两大笑柄。
子莱的脸色一直以来都很苍白,可是甘各比子莱好不到哪里去。甘各虽然长得俊美,可是他的脸色不仅苍白还略显铁青色,他双眼无神,嘴唇暗紫。这明显是甘阳纵欲过度而至。
子萧说:“别人都可以说子莱是混蛋,我们可不能这样说。子莱可是个天大的好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斗不过子狂和子其,现在出了个子莱,正好帮了我们。既然父王会派子莱出来,那就可见父王已经对子狂或是子其不满。他们之中总有一个人要倒霉!不管谁被扳倒,这对我们来说都极有利!说来说去,以子莱的身份,他不可能继承王位。”
子云笑着说:“你的话很有意思!”
子萧说:“这样一来,我们还怕什么?今天我要兄弟你来莫山游玩,实是因为这件大喜事。现在朝中虽然表面平静,可是已经因为子莱的事而大乱。这些人心怀鬼胎,个个都不知道其中奥妙。这个时候我们切不可和那些废物搅合在一起。父王现在正看着,谁要是敢站出来说话,谁就要倒霉!我们正好借此机会来游山玩水,让他们闹去好了。子狂和子其此时一定急不可耐地想办法对付子莱。想到这些,我就心情舒畅啊!”
子云虽然在平淡地笑着,可是他的心里却暗骂了一句:“好你个子莱!”……
阴暗的屋中站着两个黑影。
甘各冷笑着说:“你的主人倒来得真是时候!”
那个黑影低着头说:“大人,主人此次派我来前正是想告诉大人,此时千万别轻举妄动。”
甘各说:“我会不知道么?不过请你回去代我谢过你家主人。他此时已到了么?”
那人说:“主人行踪不定,我并不知晓。”
甘各说:“知道你不会说。我也不想知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他的确是个人物,可我们也不是蠢猪!”
那人说:“是!”
等那人走后,甘名坐下来,他冷笑着说:“此事果真有趣之极!你们都是有趣之人,和你们这些人戏耍,可真是有意思!”
此时的甘各哪里像个酒色之徒?
有意思还是没意思,人不同,贪念不同,于是有不同的意思。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有人惊慌,有人暴怒。
有人自作聪明,有人稀里糊涂。
天命36
子莱的事随着通州各地的各种密信传到了都城耀环。 王子们、高官和四大家族的人都知道了此事,可是他们人人都没说出来,更没有一个和子蛮说起此事。子蛮一直很沉默,他也没有和任何官员淡起此事。这些天来,子蛮一直没有上朝。子莱的事本就诡异,这样一来就更加令人费解。
人人心怀鬼胎,各怀心事。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明白其中奥妙,就连子蛮也是如此。可是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子莱身份有假的人。
除了子蛮和子莱等人之外,还有二个人知道子莱假传月神令之事。
他们便是柴诺和国师项兹。
明月国都城旁的巨灵神庙本是极为神圣之地,外人绝不可进入,可柴诺来这里就像来自己家里一样。
子莱因为只私闯了一次神庙就被流放,而柴诺至今仍然活得很好。
密室之中灯光萧瑟。
美酒醇兮泛幽光。
锦食之美足令人心满意足。
项兹和柴诺对坐在矮桌前。
在桌边跪着一个绝色美人,可惜她的脸上有几条刀疤,眉目之中也透着几分鬼魅之色。
妖艳?冰冷?恶魔?
这是一个奇妙的女人,一个如恶梦一般神秘的女人。
美目如梦,如魔幻然!
她的眼睛没有眼珠,整个眼睛都是灰白色的,白得就像一颗令人伤感的珠玉。可是她却并不是个瞎子,
灯火之下,她的眼睛却闪烁着昏黄如迷一般的光彩。
那是灯火之光,可又真是如此么?
她穿着黑色的祭司长袍,长袍之上绣满了血色铭文,衣服的衣领、袖口和袍边都绣有金色的风纹铭文,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麻绳腰带。
她端起酒壶给项兹和柴诺各倒上了一杯酒。她雪白的胳膊上也到处都是刀疤。
既便是正在喝酒之时,项兹还穿着那件血红色的祭司长袍,他的头脸还藏在宽大的斗篷之中。
柴诺看着那个女人笑着说:“幻儿,你真是个难得的美人,连我这把年纪看了都不免心动。可惜你爹却不是东西!他怎么舍得把你折磨成这样?我要是你,我就把他宰了!”
项幻没有说话,她低着头静静地跪着。
柴诺长叹了口气对项兹说:“你就行行好!你也就这么一个女儿,难道你就这么冷血么?你自己已经变成了个怪物,难道还要让你的女儿也变成像你一样的怪物?你总要为她找个男人。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有谁还敢要她?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项兹把杯中酒喝了,他平淡地笑着说:“你说我是怪物,你又何尝不是?这是幻儿的命,也是我的命!不受苦中苦,哪能成就大事?她这一辈子注定是他的人,无论受多大的苦,她也要受。日后,等他来了,她的苦也就尽了。有了他,这孩子也就苦尽甘来。到时候,我死也瞑目了。”
柴诺说:“该是你告诉我一切的时候了!”
项兹说:“你等了五年,是不是认为这一天终于来了?”
天命37
柴诺说:“是赢是败,现在还早。子其虽然相信了我们,可大王却已经不再相信我们。我们能活到今天,大王定有谋划。论起谋略,我们远超大王,可是论起权谋,我们却根本斗不过大王。”
项兹说:“是啊!我们能辅佐大王,这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他虽变了,可这并不能怪他。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我们早就知道。身为大王,他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柴诺苦笑着说:“可我们算是忠臣么?”
项兹说:“这是他的命,也是我们的命数。叛贼?忠臣?我们何必在意这些虚名?大王终有一天会明白我们的心意,他是何等睿智,何等英伟,只可惜他太过专权、多疑,他太重于权谋,否则他今日的成就远不至此。”
柴诺说:“身在王室,天天与阴险卑鄙之人为伍,天天担心被杀被害,有谁不会多疑?是明月国的王室害了大王,可也是它成就了大王。”
项兹说:“此时说这些已经无用了。”
柴诺说:“大王今日来找我,他把通州官员来的密信给我看了。”
项兹说:“你如何对大王呈奏?”
柴诺说:“两可之语。我即没帮殿下也没害殿下。”
项兹笑着说:“大王怎会信你的话?你这样说只会害了殿下。”
柴诺长叹了一口气说:“人老了就真有没用了。说完这些话,我就知道我错了。”
项兹说:“现在你才知道?”
柴诺说:“我和殿下本是毫无瓜葛之人,如此作为一个局外人,大王必会疑心。大王已经听出我在帮殿下说话。”
项兹说:“那殿下岂不将困险境?”
柴诺说:“还不会。你我放心就是。”
项兹说:“殿下假传月神领,私自出乐极城,这都是死罪。他作的事件件奇特,这在大王看来都是死罪。殿下不死,大王绝对不会心安。”
柴诺说:“你错了!如若大王真是如此之人,他怎会继承到王位?你说得没错,大王是对我们有戒心,可他还需要我们,否则我们早死了。大王的确有杀殿下之意,可他现在却还要依靠殿下。现在没有人能帮大王,就只有殿下能平定通州的乱局。虽然大王还不知此事详细,可他已然有了这个打算,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殿下迟早会被大王处死,只不过要等到他这枚棋子用完之时。”
项兹说:“那看来,我们不能只干坐在这里等了。你的手下也越来越废物了。”
柴诺说:“虽是废物,但总有可用之处。我实在佩服殿下的胆色!如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