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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参说:“这样看来,我觉得还是应该走,走才是上策。反正留在都城会里外不是人。我就不明白为何殿下和柴诺不趁萧香楼的事大做文章,顺便把子其和子狂也拉进来。这样一来对我们岂不是很有利么?可现在却让子其这个混蛋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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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流说:“以我们的实力根本对付不了子狂和子其。 //他们的势力可比子萧大得多。”至流问子莱说:“柴诺和项兹有没有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子莱说:“二位大人已经商量好,他们提了两个办法。其一,就如决参所说,我们借机逃离都城,另图他谋。此为下策。其二,挑拨子其和比至造反!我们就可借此机会而成大事。”
至流说:“那几布等人该如何处置?此事极大,在这个局中,他们的力量可至关重要!”
子莱说:“二位大人高明!他们已经看出几布已经恐慌不安,此时正是我们和几布联盟之时。只要我们拉拢到几布,此事更有把握。”
决参说:“可是此时几布必不会信我们,他也知道我们不会信他们。这样联手办如此大事,恐怕我们只会是自找倒霉。几布一旦两面三刀,他表面答应我们其实暗中与子狂相谋,我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子狂虽然狂妄、愚蠢,可他毕竟是嫡子,他的母亲又是王后羲媚。他怎么可能会诚心想保殿下这样的王子?”
至流说:“如若我们要留下,就只能这样办。就算我们和几布貌合神离,只要他不从中陷害即可。都城此时的局势已经极为凶险。几布再蠢,他也不会蠢到为了陷害我们而害死自己。我们要是完了,他也必会不得好死。他只有帮着我们除掉子其和比至才能苟活。”
吾太说:“只怕是不容易!我看太难了,真的太难!”
刃绝苦笑着说:“你们可别忘了还有大王。他的权谋之术可远比我们高明。这次更证明大王高明。得罪人的事,他一点没沾边,他就在王宫里等着就把这么大的事解决了。大王可真敢用人,也真会用人。我真担心,大王已经知道这两次暗杀殿下的事是我们自己搞的鬼。”
吾太说:“你也想太多了。大王怎么可能知道此事?只能说大王高明。我真佩服大王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
决参长叹一声说:“我们总不会是自作聪明吧!此次大王不过是将计就计,我们反而被大王玩了也说不定。”
子莱说:“你说得有理。柴诺大人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因为父王本就是削弱四大家族势力之心,要不然柴诺大人也不敢这样做。”
决参说:“那我们快跑!看来柴诺大人已经看出大王的用意,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此时我们成功除掉子萧后向殿下建议离开都城。”
吾太不高兴地对决参说:“你除了跑就不会说别的?你个绿毛乌龟就知道贪生怕死!”
刃绝说:“殿下你斗不过大王!我们也斗不过大王!现在我越来越佩服大王,他不愧为一代雄主!可惜,他把本事全用在了无耻的权谋之上,若是他把这个本事用在治国上,明月国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子莱说:“将军有何高见?是走是留,将军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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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流说:“柴诺和项兹辅佐大王得了王位,他们的权谋和本事,我万不能及。/在明月国中最了解大王的人就只有他们。以我的本事,万万不会比他们更高明。走有走的好处,而留有留的风险。我也觉得难以取舍。”
至流接着说:“柴诺和项兹现在之所以提出要走,我想必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再这样下去,殿下会得罪全天下的官员和士族。此次他们之所以谋划让大王亲审此案,就是想为殿下开脱。可是大王不上当,结果得罪人的事还是我们干了。就算殿下历尽艰辛而终得王位,殿下又能如何行事?各地士族必会借殿下上位不稳而纷纷造反!大王高明,他必早已料到,因此他必不会传位于殿下。殿下再呆在都城,进退不得,就必遭恶运。此时殿下再不能耽误,你必要和二位大人见面详谈。只凭书信之词就会误事。”
依冉和项幻一直在里屋偷听。听到至流这样说,项幻走出来对子莱说:“殿下!我爹老了!他因幻梦□□而中了心魔,已经难以自拨!柴诺大人也是如此。他们对大王的忠心,我再明白不过。虽然他们个个都是高绝之士,他们最大的本事无非是些权谋之术,这些年他们和大王若合若离,已经不再有力挽狂澜之能。在都城之中,我爹和柴诺大人在驭人、用计之处的确高人一等,可是一旦离开都城,他们未必能有几位将军之能。项兹大人虽然是我爹,可我既然跟随了殿下,就要为殿下着想。再这样在都城的阴谋诡计之中消耗下去,就算殿下不死,各位将军却会受到牵连。殿下身边的可用之人本就不多,无论少了谁都对殿下极为不利!殿下的睿智只能在通州的如此之地才能尽显,可在都城,殿下只能像大王一样玩弄权术!”
至流高兴地说:“幻儿说得极为有理!不愧为项兹大人之女!”
子莱却冷冷地对项幻说:“回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项兹大人和柴诺大人对我有大恩,他们智谋高绝,难道会没你更明白?以后不许你再当着将军们的面胡言乱语!”
项幻听了子莱的话,她委屈地低下了头。依冉赶紧走过来,她拉着项幻往里屋走,她还说:“幻儿姐姐,你不要和殿下一般见识!他们就会天天想着害人、杀人!我们别管他们的那些破事!”
决参、吾太和刃绝互相看了看,他们差点没笑出来。
至流笑着说:“殿下,幻儿也是为你好。”
子莱长叹一声说:“我怎能怨恨父王?我何尝不是个小人?谋事不以忠先,行事卑鄙无耻,对父无孝可言。走到此时,我也算是罪有应得!”
吾太愁苦地对至流说:“将军,你已好久没驰骋疆场了吧?自离开通州后,我已经不知道打兵打仗为何事了,都快被逼成废物了。虽然在都城中衣食无忧,可享受荣华富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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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却过得比在通州还难受。 /天天要算计别人,天天怕被别人算计。我就奇怪,我们怎么就不能活得干净一些,自在一些?这样过下去,我不被人害死,自己也会活活累死。当个这样的狗屁军将,手里却无一兵一卒,这还有什么意思?”
子莱笑着说:“今晚,我们就好好休息,等明日我们见过柴诺和项兹大人再说。”他对决参说:“决参,你去安排一下,派人去通知柴诺大人。明日我们去欲仙宫,到时请项兹大人也来。”
决参说:“是!”
第二天晚间,子等人又来到了欲仙宫。此时的欲仙宫已经再无以前的繁华盛景。都城还没被抓被杀的高官都再不敢来此逍遥、快活。欲仙宫里冷冷清清,只有侍女。
这一次,子莱没把丰尘等护月都卫带来。至流由此已经有些明白了子莱的心思。
明白?
可他又何曾明白?
人心的幽然,又有谁能真的明白?
子莱进了欲仙宫并没有和柴诺先谈正事,他和至流等人先尽兴玩乐了一番。等到了深夜之时,柴诺把子莱等人领进了另一处隐秘的宫殿之中。这间宫殿没有名字,是欲仙宫中除九宫之外的第十宫。
至流一到这里就发现在这座宫殿四处都暗藏有人。
阿飞在空中连叫了二、三声。
至流打趣柴诺说:“柴诺,你带我们来这里,是想杀我们还是想和我们谈正事?”
柴诺平淡地笑着说:“将军要怕可以先走。”
小山上的凉亭之中已经摆好的桌椅和火炉。桌上摆上了美酒和精美的糕点。凉亭四外站着九名祭司。他们如夜鬼一般在此守护。
凉亭之中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着黑衣,戴着黑色的斗篷。
鬼魅之气,未动而行。
项幻笑着跑过去,她跪倒说:“爹,你来了!”
项兹笑着说:“起来吧。天这么冷,地上这么凉,你不用跪了。”看到项幻穿得不多,他怜惜地说:“你怎么穿得这么少?是不是子莱欺负你了?”项幻听了害羞地低下了头。
决参笑着说:“项兹大人,这你还不明白?她穿得越少就说明她越高兴!”
吾太打趣说:“按你的意思,幻儿什么也不穿就最高兴了是不是?”
众人说笑一了阵才都坐下。由于已是深夜,天气极冷,柴诺就命人取来了大袄。
此是第一次,子莱等人相聚。
决参不高兴地说:“柴诺大人为明月国首富,难道你连个谈事的地方都安排不了么?在这里事没谈完,老子就先冻死了!”
项兹说:“这是我让柴诺大人安排的。如此夜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