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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萧和午只得知此事后,他们更是惶恐。子莱虽然风光,可他却还是个不入流的王子,可是子蛮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此事。虽然此事不是他们干的,可是这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子蛮怎么想。虽然惊慌,可是子萧和午只还不敢乱来,他们甚至不敢上奏折为自己辩解。虽然萧香楼是午氏家族的产业,可是案子还没有开始查,午只要是现在就上奏折,那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
很快,子蛮就下了王令。
他没有亲自查办此案,他也没有让官员来查,他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决定。那就是子蛮让至流查办此案。
直到现在,子萧和午只这才上奏折,他们没有辩解,只请子蛮彻查此事。
被暗杀的是子莱,而查案的却是至流。谁都知道至流是子莱的人,这就等于是让子莱自己查自己被害案。
现在子蛮只能这样作,他绝对不能亲审此案,他只能让至流来查办。子蛮现在谁也不能用,谁也用不了,他谁也信不过,他只能用至流。因为至流“干净”,要是子蛮把此案交给子其或子狂的人去查办,那就会出天大的事。虽然明知道派至流查办此案也会出事,可总要好一些。
两害取其轻!
身为大王,能有几人能真正明白子蛮的心思?
他所作的一切都必为大局考虑。
他是王,因此他必有无人能及的深谋远虑……
可这却不合理。因为至流是武将,虽然至流是王宫的执刑官,可这并不是他职权范围内的事。但这却不违背明月国的法典,派谁查办此案是子蛮的权力,因为他是大王。
子其等人本可借此机会上书,他们都知道此案由至流来查办的严重性,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为此事上奏折。
谁都不想沾此事的边,巴不得躲得干干净净。
按道理子蛮应该召见子莱,可是他却没有这样作。子莱只得去王宫拜见子蛮,可是子蛮却根本不见子莱。
糊涂又不糊涂!
这就是都城所有官员和士族此时的心境。
至流接到子蛮的王令,他立刻开始办差。以前负责查办上次案件的官员现在全归至流管,他们就像迎接救星一样迎接至流。可是令这些官员没想到的是,至流一上任,他就下令把这些官员全抓了。
理由很简单,至流说他这样作是以防走漏消息。
子其等人惊慌,至流也不好受。
无人可用!
至流现在不能找决参他们来帮忙,因为子蛮的王令里没说,他也不能上书请奏。至流知道子蛮不可能会答应,就算子蛮答应,子其那些人也不会答应。
尔虞我诈78
既然无人可用,至流只有事事亲为。 /他开始一个接一个审问萧香楼的老板和伙计。
负责送菜的几个伙计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无论受什么刑,他们都叫冤枉。认了就是灭族罪,他们怎么可能认这种冤枉?
萧香楼的老板名叫木太,他是子萧的一名家奴。
妖祸而至!
虽然明知道会不得好死,被关在牢房里的木太却连死都不敢死,他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可是为了子萧,他却不能这样作。他是王室中人,怎么不明白其中凶险?
死都不认!
面对这些人,至流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人与人不同。
要是此事交给子莱或决参他们来办,那就再容易不过。在明月国的官场当中,至流算是个难得的好人,否则他也不会和子好如此投缘。
柴诺和子莱都料定,子蛮一定会亲自审问此案,因为子蛮对谁都不信,他也不可能会用子莱的人,可是子蛮却用了至流。
由于事前根本没有准备,至流接到王令的时候,丰尘等人都在场,至流根本没机会和子莱商量。至流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他本想晚上偷偷去找子莱商量商量,可是他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至流决定,与其他现在冒险去找子莱,还不如等子莱派人来找他。
果然到了晚上,至流现在看口供的时候,狂煞突然站了起来。至流也知道外面有人,他轻轻地抚摸着狂煞的脑袋等着。不久窗台上爬出了一只老鼠。它正是阿宝。又过了一会儿,吾太推开窗子跳进了屋子。
看到吾太来了,至流这才放下心来,他赶紧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吾太高兴地笑着,他低声说:“没想到我明月国的左将军也会有没办法的时候。”
至流邹着眉说:“别废话!快说!”
吾太这才正色说:“将军只管审讯犯人,不管他们招供不招供,将军就认定他们是从犯。”
至流明白了吾太的意思,他说:“接下来该抓谁。”
吾太从怀里掏出一份名单递给至流说:“这是将军接下来要抓的人。此次将军下手一定要快。子萧和午只失势就在此时。”
至流接过名单,他看都没看。虽然吾太说得清楚,可是至流却不明白子莱为何在这样作。
看到至流面有难色,吾太赶紧说:“我不能在此久留,将军也不要多问,细说起来,我也说不清。你就按殿下说的办好了。其实这也是柴诺大人的意思。”
既然如此,至流也就不再多说,他说:“那你就回去禀报殿下,我必办好此事。”
吾太说:“虽然此事已定,可是保不准以后会出什么变故。如遇有突变,要是我们不便前来找将军,将军遇事可自取。这是殿下特意要我将此话转告将军。”
至流说:“我明白了。”
“那我就告辞了。”说完,吾太就走了。
至流立刻下了一道军令,他连夜对负责守卫都城的亲卫军进行了调防。同时,至流还下令抓人。
尔虞我诈79
无论与萧香楼有无关联,只要和木太有关系之人,没有一个跑得了。而这些人大多都是子萧和午只的人,其中也有一些其他派系的人。
子萧和午只开始还沉得住气,他们不仅面见子蛮说毒害子莱之事定是有人从中陷害,而且还让手下的官员上奏折劝说子蛮。
可是当事情越闹越大,此事越来越有通州贪腐案的苗头时,他们就再也坐不住了。
早有捐献钱粮之事,后有通州贪腐案,此次又有了毒害子莱之事,午只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好事没有,恶事连连!
都城之中因毒害子莱之事闹得动荡不安,可是此时又出了一件大事!
午只的一个近族午飞当街打死了一名尚书省的侍郞。此事轰动全城。子蛮知道此事后勃然大怒,他立刻下令严查。仅仅三天,此案就告破。两人为抢夺一名歌妓而大大出手,结果这名侍郞被打死。此案还牵连出了案中案。这名侍郞贪污、敛财,平时荒淫无度。
其实这哪算得什么大事,都城的官员、士族哪个不是如此?
可是这次子蛮却不同往常,他要将此案一查到底!
听说了此事,午只气得当场昏倒!他怎么也想不到午飞竟然蠢到在此时为了一个歌妓而杀了朝廷官员。
尚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三省共同查午飞一案,而至流专查暗杀子莱一案。
两案齐出,都城风云大变!
至流天天都在抓人,午只的近亲远族被抓得所剩无几,凡是与子萧和午只有关联的官员全都被抓,就连左将军石生都未能幸免。
子萧和午只开始不停地上请罪的奏折,可他们只敢以管束不严请罪,而死都不会承认他们与毒害子莱的事有关。可子蛮对他们根本不理睬,甚至连见都不见他们。
没过几天,至流派一名军将带着亲卫军士兵来到午只的府中抓午只的儿子。
完了!
午只知道这一天始终会到来。
经过了这么多风浪,与子蛮周旋了这么多年,午只可不会坐以待毙。
与其被子蛮抓住像鸡鸭一般被宰杀,不如拼死一搏!
午只之所以早不动手是因为他知道已经为时已晚。石生虽然是左将军,可他只不过是个挂名的将军,他手中没有兵权。他培植起来的那些官员,他们手中的权势无非是过眼云烟,只要子蛮一句话,他们就会被扒个干净。都城已经被至流控制,他是子莱的亲信,午只根本冲不出都城。
反了!
午只带着儿子们、家奴们围杀来抓他们的人。至流的人不多,他们只是稍微作反抗就立刻逃跑。
此时,午只已经顾不得子萧的死活,他知道只要他一倒台,子萧也就会跟着倒台。既然要报仇,那就要找子蛮。午只带着人杀向了子蛮的王宫。明知道此去是送死,可午只就是要让子蛮丢脸,让他不得安生。辛辛苦苦为子蛮作了这么久的奴才却落得如此下场,午只只能以此来报复子蛮。
尔虞我诈80
午只和他的儿子们报着必死之心,可是他手下的家奴和门人却没有。午只的家奴和门人开始逃跑,而且这些人趁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