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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长居都城,就会祸事不断。到了外地,我们才好大展身手!”
刃绝说:“殿下,我看大王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如若是我也必不会相信殿下。大王之所以不杀我们就是因为我们还有些用,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尔虞我诈26
子莱叹了口气说:“无论我说什么,父王也不会信我,除非我死在他面前,他才不会对我猜忌。/ 而我也不必让父王信我。他虽然不是个好父王,不是个好大王,可他却有别人比不了的地方。你们要知道了这些就会明白父王为什么会不杀我。信或不信对父王来说已经并不重要。”
吾太说:“以前我听说了大王不少的传闻,人人都说他是暴君,是混蛋。我以前也这样想,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其中并不如看到的如此简单!”
“暴君?”子莱苦笑着说:“那是他们还不了解他,不了解他的帝王之术。”
决参说:“我们想出宫可大王未必会让我们出宫。如若大王早有打算,他今晚就会和殿下详谈殿下前往通州平乱之事。可是大王却并没有如此。我看大王是必不会派殿下去通州了!”
吾太生气地说:“那我们就抱在一起死好了!现在除了殿下还有谁能平通州之乱?那些左将军虽然厉害,可是个个不和。丘开就算是神灵附体,他一人也对付不了几十万叛军。就让大王拖好了,他必会为此而后悔。”
子莱说:“父王怕我去了通州会反叛。与其冒这个风险,他倒不如以不变而应万变。就算不用我,父王也有办法平定通州之乱。从父王派我二哥来接我,我就明白父王的意思了。”
决参不解地说:“这里面又有什么道理?”
子莱说:“按王室的规矩,来接我的本应该是子狂,可是父王却派子其来,他这就是在告诉我,我只能成臣而绝对不要有成王之心。”
说到这里,子莱苦笑着说:“父王已然决定把王位交给子其。他必会全力支持通州的丘开。有父王和子其两人的全力相助,丘开平息通州之乱只是迟早之事。我只不过是父王手下的一枚棋子。今天在金殿之上,父王任由我和子狂争吵,当时我还以为父王是为我着想,后来我想明白了。父王这样作就是利用我来对付其他王子,他借此来巩固子其的势力而消除其他王子的势力。”
刃绝说:“大王可真是狠毒!他可以把王位给子其,我们管不着。可是他怎么能如此对待殿下?同样都是大王的儿子,他为什么如此行事?既然他是大王,他只需要下道王令,其他王子就算心有怨恨也只能从命,哪需要如此费事?”
吾太说:“你懂个屁!”
刃绝冷笑着说:“原来吾太将军如此高明,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见!”
吾太说:“我只怕要让刃绝将军失望!我没有高见,但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屁话!”
决参说:“依我看,大王这样作没错。虽然我对王室知道得不多,可是大王的这些儿子当中就属子其要好一些。在一堆破砖烂瓦里选块好的,也就只有子其。以殿下的身份,他连想也不用想。可我也不明白,大王为何要如此狠毒。他下道王令让子其当储君就是了。”
尔虞我诈27
吾太说:“这是什么鬼王室,搞得这样乱。/ 表面风光,其实里面比臭水沟还要脏、臭!”
子莱说:“你们身中其中,在王室之中长大,就不会觉得乱,还会认为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子其的北后是比氏家族,比氏家族是明月国势力最大的士族。如若没有父王的默许、支持,比氏家族也不会有今天。子狂身后是王后羲媚和几氏家族。而子萧和子云有午氏家族和甘氏家族辅佐。他们各成一派,各有势力,早已经水火不容。如若父王轻易下令,子狂等人虽然不敢当面抗令,可他们必会私自准备造反。那时明月国就完了!父王用我并不是因为通州之事,而是为王室。开始我也和你们一样想,可自从今晚和父王谈过后,我才真正明白了其中道理。父王绝不会再让我带兵!绝不会!”
决参说:“那我们只有走!难道我们还要留在这里当傻子么?殿下就算斗倒了子狂他们,你也必不得好死!子其实是个极为卑鄙、阴险之人,他一路追杀我们,到了都城他更不会放过我们。大王也会下手。”
子莱苦笑着说:“我只能按父王的意思去作。只要我帮父王,父王会给我想要的一切。只要我按他的意思去作,就一切都不会再是问题。要我一旦此时收手就什么都没有。我会被扣上造反的恶名,父王和子其他们会尽全力追杀我。”
吾太说:“早知如此,我们就不该是来都城。开始我们以为是来送死,可没想到我们是来当孙子。就以我们的势力和子狂他们斗,几乎就是找死。就算斗赢了也是子其这个混蛋捡便宜。这是人能干的事么?”
刃绝说:“我们要是真私逃,除非殿下和我们只想吃喝玩乐,否则还不如留在都城拼命。”
吾太说:“可殿下带了至流将军回城,大王就重用了至流。这要和殿下所说有些不对。”
子莱说:“至流不可能会服子其。父王要用我就要给我些权力和实力,否则我怎么和子狂他们斗?我和至流将终不会好死,再说至流对父王极忠心,与其放着我们无用还不如用来瓦解子狂等人的实力。这样作,子狂他们就不会再怨恨父王,只会怨恨我。如若我们能成,子其就可以顺利承接王位。如若不能成,我们死也就死了。我本以为父王定会为通州之事忧心,其实他最担心的是明月国血脉的延续。通州之地不过是小疾而已!”
刃绝说:“虽然大王这样作有些狠毒,可是我却觉得他作得并没有错。”
子莱说:“不久羲融就会来选亲,到时候子其一定会中选。”
吾太说:“子其中选有个屁用!除了殿下,子其的确比其他王子好一点,他也只比狗屎略好一些。可他怎么和炽阳国的羲中比?大王要真为明月国的血脉着想,他就不应该选子其而应该选择殿下!你们说大王厉害、英明,我看他是愚蠢之极!亏大王还坐了这么多年的王位,他连人都看不准,还怎么什么狗屁治国?怪不得明月国会变成如此惨况,这一切全怪大王!”
尔虞我诈28
刃绝说:“吾太,你不明白!我当过军奴我明白!以殿下的身份,没有士族和官员和支持,大王就算有心也无力把殿下捧上位!就算大王把王位给殿下,殿下也坐不稳。|”
决参不由得感叹说:“完了!完了!你们这样作父子,作兄弟,这明月国将来还有个好么?”
子莱看着幽暗的天空说:“在这王室里,你又能如何去作儿子,作兄弟?”
此夜幽长,其明若远。
等决参等人走后,依冉紧紧地抱着子莱,就像子莱就快要走了一般。
子莱笑着说:“你抱这么紧,我就快要断气了!”
依冉哀怨地看着子莱说:“殿下,我好怕!不如我们走吧。去哪里都好,总比呆在这里等死强!”
子莱说:“那把匕首还在么?”
依冉说:“进宫的时候被拿走了。”
子莱说:“你想不想再要一把?”
依冉木然地摇了摇头说:“我不要!”
子莱轻轻地抚摸着依冉柔软而丰满的胸口说:“不用怕!只要你心里有刀剑,你就什么也不用怕。”
良辰美景之时,子莱说的却是大煞风景之言。
依冉说:“我现在好想回鸢家村。虽然才出来几个月,可我却感觉离开了很久。”
子莱说:“和我说说以前你在鸢家村的事吧。”
依冉开始讲述起她儿时的日子。此时,就如同子莱他们第一次相见一样。
可惜此时空中无月。
是与非。
哭与乐。
依冉一边说一边流泪、喜悦。
子莱静静地听着,他的脸色却如窗外的黑暗一般平静而暗淡。
听着依冉的话,子莱突然幽幽地说:“我也好久没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丰尘就来找子莱,他告诉子莱,子蛮已经在王宫外选了一处府邸给子莱住,现在子莱就可前往新居去安排、布置。子莱还挑选了一百名侍女和一百名家奴送给子莱。子莱立刻去向子蛮谢恩,而且他还要子莱派几名护月都卫贴身保护。子蛮派丰尘带领十名护月都卫跟随、保护子莱。
子蛮和子莱真是父子,他们能心意相通。
子蛮知道子莱为何要护月都卫,子莱也知道子蛮为何会如此爽快地答应。
子蛮为子莱选的府邸正是子好以前住的地方。虽然子好已死,可是子蛮却没有把这处府邸让给其他王子居住。这里长年都有人打扫,到处干净、明亮。
可是子蛮这样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