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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子狂出来说话,子蛮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说出好话。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他冷冷地说:“说!”
子狂不但不怕,他还理直气壮地说:“父王爱子之心天下皆知。子莱兄弟也的确为国立了功。但据我所知,吾太是叛军出身。父王虽然有爱才之心,可依孩子看,父王不能封他为军将。再者,子莱虽立有功,可他却有私逃之罪。父王念及父子之情,可也不能置朝廷法典不顾。如若父王以次破例,只怕以后官员们会心生非议。此事若传到百姓当中,更有非分之想的恶民效尤。如此一来,我明月国岂不会为人耻笑?”
几氏家族族长几布是子狂的人,他听到子狂这样说,差点没被气死。早在子莱没进城之前,子狂、子其等人得知了子莱的事,他们就立刻找四大家族的族长和亲信来商量对策。各人有各人的打算,他们早已经心中有底。可令几布没想到的是,子狂竟然没按他们预先说好的办。可几布虽气,他也毫无办法,子狂本就是这样的人,到死他也不会改。
既然子狂自作主张,此时几布也不能站出来说话。这是国事却又算是子蛮的家事,而且子蛮都没有表态。就算要表态,几布只能帮子狂。将错就错,只能一错到底。
还没等子蛮和子莱说话,子其立刻站起来说:“父王,大哥此话听起来有理,可是却有些不妥当。父王爱才之心天下尽知。吾太将军虽然曾经加入叛军,但他愿意弃暗投明,实属英杰之士所为。有此一例,天下误入歧途之能士必会前来投靠朝廷。此岂不正合父王爱才、用才之策么?子莱兄弟虽然确有私逃之罪但却情有可原。他在长通城遇有叛军袭城,他并非故意出逃。这是其一。其二,子莱在通州本就有功。再者,子莱是我明月国的子孙。依孩儿浅见,父王可免子莱之罪。天下万民定会以此而更加拥戴父王。父王名望远播,人人皆知父王爱民、爱子之情。如若父王因小事而责怪子莱和吾太,此必会有损父王英明。”
子狂冷笑着说:“二弟!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如若按你所说,我子狂就是个小人了?叛军就是叛军!他既然早有反心其会反心不死。父王不杀他已是天恩,难道还要封官赏赐,犒赏他杀我朝廷官员,夺我明月国之地么?朝廷法纪就是法纪,莫说是子莱,就是我们有罪也得必罚!”
尔虞我诈04
越说,子狂越来劲,他指着子莱说:“有功当赏,有过必究!这可不仅是法典律文,也是祖训。 /我明月国能有今日之势,一是靠父王英明治国,二就是靠严行法纪。我是你们的大哥,可也就是因此,我更要以正身而明言。否则我们都念及兄弟之情而徇私枉法,那各地官员岂不更会肆无忌惮?二弟想当好人,我这个作大哥管不了。可是为了父王,为国着想,我不惜背上骂名,我甘愿当这个无耻小人!”
子其委屈地说:“我怎么敢对大哥如此无礼?我怎能不知道大哥是为父王,为我明月国着想?大哥素来爱护我们兄弟,此事天下皆知。我们兄弟齐心为父分忧,为国效力,此也都是世人皆知。我们兄弟都知道大哥性情直爽,功过分明,可此时却非同一般,处置此事需有余地。”
子霄站出来说:“父王,孩儿觉得大哥和二哥说得都极有道理。大哥为公,无可厚非;二哥为情,情理所至。依孩儿看,子莱兄弟可功过相抵,父王不必追究子莱兄弟私逃之罪。决参他们个个都是忠勇之士也的确为国立了功劳,如若不对他们封赏只怕会惹人猜忌。我看,父王可多赏赐他们一些金银,而不必册封他们官职。待到日后他们建功后,父王再破格任用。”
子狂高声说:“既然如此还要朝廷法文如何?什么功过相抵?此等是狗屁之说!以后人人都会造反而归顺,我们还能平得了乱么?如若私逃都不用治罪,那以后人人都可私逃。论起功劳,朝廷里立功的人还少么?他们要是依子莱为样而行,那我明月国岂不会大乱?你们知道什么?什么是治国之道,什么是治民之策,你们都不知道!不过,大哥我明白你们都是好心,可是如若好心能治国那可真是岂有此理!我平常多次教导你们,可你们就是不听。你们也要改改自以为是的脾气,父王和我为了你们操心不已,可你们却没有丝毫长进。如若你们再要胡说,我可要用大哥的身份用家法处罚你们!”
此话一出,子其等人差点没被气得笑出来。
子其为难地说:“我们兄弟是比不了大哥。大哥对我们平时极好,可我们是都些无用之人。但此事还请父王和大哥多多思量,我们兄弟只是以实进言。至于此事该如何处置,还要请父王定夺。我也请大哥再思量思量。”
决参等人都快被气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这是什么狗屁兄弟?
这是什么狗屁朝廷?
子狂、子其和子萧三个人争论不停,子云就在一旁劝解。由于其他王子根本没有实力,他们都不敢在此时来管子莱的事。四大家族的族长和都城的高官都在,可他们都没有说话。他们冷眼旁观却不是在看戏。
子莱才进宫,他连屁股都没有坐热,他的兄弟们当着子蛮的面争了起来。
这真是意外得毫不意外!
尔虞我诈05
子蛮气得脸色铁青,他大喊:“都住口!”
子狂等人再不敢说话,他们全都退了下去。//
子蛮深深地吸了两口气,他平缓地说:“你们说得都有道理!此事当然要办得妥当,于法于理都要照顾周全。”他转头对太及说:“太师父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为好?”
太及是一位年过七旬的长者,他穿着宽大的麻布长袍,脸上尽是皱纹,稀疏的头发已经尽白,老态的双眼中流露出不凡的智慧之光。可惜他老了,但还是能从他身上看到残留的神采。
太及的身份非同一般,他是子莱等王子们的老师而且还是作过子蛮的老师。作为明月国的王子,子莱等人当然能得到最好的教育。太及在子莱他们几个老师中威望最高,因为他的声望与学识,所有人包括子蛮都尊称太及为太师父。以前太及曾任明月国中书省的中书令,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听到子蛮问自己,太及缓步走着出来说:“各位殿下都言之有理,他们都是为大王,为国为民着想。虽有偏颇之词,但他们这样作却是为儿为臣的本分。大王早有王令,大王之所以将子莱殿下调回都城是由于思子心切,并非为国事。因此子莱私逃之事只能算是大王的家事。大王当以王室家法处置。大王素以仁孝治天下,请大王念在子莱孝心的份上,从轻处罚。而封赏之事则为国事。吾太虽然是叛军出身,可他并非匪首,以前虽有过,可却立有军功在身。通州大灾,百姓无衣无食,他们大多是为活命而加入叛军。此时正是大王治德望于世之时,大王封赏吾太可保民心也可乱叛军之心。”
太及又说:“大王,万没想到我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能亲眼看到我明月国的王室如此兴旺,就算我明天死了又有何妨?”说完,太及哈哈大笑起来。
由于太及的身份和地位,就算他说得无理,旁人都不敢轻易当着子蛮的面反驳他。
可是别人不敢有人敢。
太及之所以这样说就是给子蛮一个台阶下,可是有人却不想让子蛮好过。
子狂立刻说:“虽然太师父说得有理,可王室之事即为国事。父王即为我等兄弟之父更是明月国的大王,父王时时教导我们要事事以国事为重,不得徇私枉法!我看此事还得按我说的办,否则怎能安人心?父王也必会为子莱之事而损威望。”
子狂直着脖子叫喊,他却不知道此时他已经成了孤家寡人,就连几布等人都已经受不了。
“大哥说得好!”谁也没料到此时子莱敢说话。
子莱快步走到子狂面前说:“五年未见,大哥可真是我等兄弟之楷模,你事事都算得清楚,怎叫兄弟我不佩服?”
眼见子莱和子狂要吵起来,可子蛮竟然不管,他只冷冷地看着。
子狂怎么会怕子莱?
无论是过去、现在和将来,子狂永远不会在他的弟弟面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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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着说:“好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