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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生好言求道:“是是是,我愣头青,你情圣。来,教教我呗。”
“首先,人不同,方法不同。一种方法,并不是谁人皆可行的。其次,什么人有机会,什么人没有,你得仔仔细细的先看清楚。最后,有些人,你以为你看清楚了,可事实却是你并未看清。”
唐秋生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啊!”
“说白了,便是人,该有自知之明。”
“什么明不明。”唐秋生挥挥手,表示不懂,随即蓦的黑下了脸:“你是说我配不上她?”
宋安之见他动气,便将手置于他肩上以示讨好,并好言相劝道:“不是配不配,而是不适合。秋生,今日你听我一句劝。萧茵儿,你不适合。所以,将心思放在她身上,最终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反是徒添了一身伤。”
唐秋生甩开他的手,不乐意了,“我是让你教我如何追他的,你怎开始一上来便劝我死心。萧茵儿,你我才见过几面,你便知她不适合我了。我看着,就非常合适,极合我唐秋生的喜好。她,我是追定了。若不是出注意,什么的都休要再说!”
“还真动真格了,我不过试探试探你。你即如此上心,好好好,我帮你还不成。”宋安之变得倒是快,只因他知死劝无意,反是平白还伤了他们兄弟情谊。与其如此,倒不如用上其他法子。
***
紫阳所住院落,便是在宋安之隔壁,所以没走几步,便就到了。他轻轻叩门,只听得里头问:“谁?”
“是我,安之。”
平儿开门,紫阳起身出来迎,笑问:“宋公子找我何事?”
“我要出去走走,不知萧姑娘是否有兴趣同我一道?”宋安之谦恭有礼的道。
能与他多些接触,便能了解他更为多些,紫阳只是求之不得。于是,答得极为爽快;“好。”又问:“可要我换成男装?如此,更为方便。”
安之点头,答了句好,便接着道:“那待会儿你好了,便来我房中找我。”
***
宋安之房内。
唐秋生见他回来,急急上前问道:“她去吗?”
宋安之点头。
唐秋生一阵欣喜,还夸了宋安之好些好话。后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便是往昔闲来时分,他们打发时间的地方。除了青楼,便是赌坊,如今有着这么个娴静柔弱的女孩跟在里头,总不好再去这些个伤风败俗的地方吧。于是将心中思量,沉重非常的告诉了宋安之。
宋安之却是不急不躁,一脸云淡风轻。娴静柔弱,可不是被她外表所迷惑了!并非所有长的好看,冲着你哭的女孩子都是柔弱的。到底是第一次谈恋爱的愣头青,心思单纯。这番的,就让我宋二哥好好教导教导你,待过个五六年的,便就是我第一风流公子的接班人了。
“这般,更是要去赌坊了。”宋安之意味深长的道。
“为何?”
宋安之不答,卖弄玄虚,一副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的表情。
第八章 花心
彭来赌坊,依其名字来看,便也知其是彭家产业。里头管事的,见来的是宋安之等人,接待的很是热情。瞧见此次身旁还来了面生的两人,看着模样气度皆不俗,故也未曾怠慢,热情熟络的问起紫阳的名字家世。
唐秋生觉得有这么个说话不消停的人在旁,着实是烦。待其刚问完家居何处,紫阳答完,他便不耐烦的将其打发走了。待其走了之后,便自己亲自上阵,问紫阳想玩什么。
紫阳摇头,说随你们。唐秋生为照顾予清,遂挑了一个最为简单的比大小。示范玩了一局之后,便将手中银两递与紫阳,说是这局她玩。紫阳推迟,唐秋生说没关系的,找个地方放就行。
紫阳依他言,放在了小的那个位置。运气好,竟赢了,紫阳不自禁笑的开心。转头瞧见唐秋生正笑望着自己,似比自己还要开怀。收拾起手中银两,递回给他。身旁早已不见宋安之的身影,眉微皱,问一旁平儿,平儿也未曾注意,说是不知。
“没他,我们玩。”唐秋生提议。
紫阳垫脚张望一番,还是未见其踪影,于是便道:“我们上楼去看看?”
唐秋生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却依旧答了一声好。然后,领着紫阳上了楼。楼上却也没有宋安之的身影,不知其去往了何处。后去门口问了管事,才知他已然先行走了。
这是……安之故意给我制造与他独处的机会?唐秋生恍然大悟,心间不由偷偷一笑。遂道:“既然走了,我带你去别处玩。”
紫阳执着的问:“你可知,他会去哪里?”
听了此话,唐秋生意识到不对,她为何总要找他啊?莫不是……心间生出些许不好的预感。
他记得适才在安之房里,他有这么说上一句:今日,我还得去见嫣儿。
那是去找嫣儿了?于是,有了注意。“我带你去找他。”带着你,去看看她的红颜知己。到时,你就会知道他宋安之的多情,我唐秋生的好了。
趁着唐秋生去唤来马夫的时机,平儿便开始抱怨:“那个宋安之老奸巨猾。我说方才来找公主就没什么好事儿,果真还真是。原是为了给他的好兄弟创造机会的。”
看来平儿对宋安之怨言颇深哪!紫阳一笑,开解道:“这说明,他讲义气。”
“我说公主,你究竟的是吃错什么药了。这么个纨绔子弟,不仅赌,还逛窑子,你随处找找满大街都是。”
紫阳正待要回,便见唐秋生掀开车帘,从马车中探出脑袋,朝着她们喊:“茵儿姑娘,你们怎么还不上马车?”
“来了。”紫阳应了声,迈开步子便走向马车,平儿无法也只得跟上。
***
马车之内,唐秋生与紫阳、平儿相对而坐。
“茵儿姑娘。”唐秋生怎会放过如此独处之机会,打开话茬。不对,还有个丫头平儿,没滴关系,无视之即可。
“嗯。”紫阳坦荡荡的应了声,再不装羞怯怯了。
“茵儿家是开药铺的,杭州可有分店?”
“有的。”
“那在何处?我日后去关照关照。”
在哪里?萧郎没告诉我自己,萧茵儿一介女流不知道也是可以的吧。遂面露难色的答:“小女子不太过问家中的生意,所以不太清楚。”
唐秋生忙道:“无妨无妨,我去稍稍打探下便知。”
“唐公子家是做什么生意的?”紫阳决定化被动为主动。再这般问下去,问及个药理药用药性的,自己若再答不出,可就说不过去了。毕竟,萧茵儿的不凡医术,也算是在京城里头,有那么些个名气的。
“我家是做桑农生意的。”
“哦。”不如趁此机会向他打探打探宋安之的生平,不过不能太直接了,这小子方才已然误会我的用心了,遂先问道:“彭公子家呢?我看彭公子家境颇富,现今安置我住的那个附宅,就好生别致。”
“他家便是将我家所收蚕丝收购,后再做进一步的加工,便就是制成丝绸,然后远销各地。除此外,其父也做些其他副业。”
紫阳再往深里问了几个,譬如其他副业是什么,彭远清在彭家现今又是什么个身份地位,如此种种。只因,现今前线军饷吃紧,她思量着此番能否在这鱼米之乡杭州募捐到些许钱粮。
唐秋生一一作答,知晓了彭远清的底细,紫阳心间已有思量。又接着问了关乎于宋安之的几个问,这让紫阳肯定了自己心中的不确定。宋安之这个人,不简单。
宋安之初来杭州之时,只是单单的一个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关系,不过算是有一样东西吧,那便是他曾中过状元的名声。其实有了这个名声,倒也是不会饿死了。
可现今的,他不仅没有饿死,还混的风神水起。可见其,究竟是有多么能混。
唐秋生说:宋安之能说会道,口才厉害到几乎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说的俗气难听一些,就是能瞎掰,会吹牛。
唐秋生还说:他除了会说之外,还能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他很会做人,知晓厉害关系,几乎轻易不得罪任何人,除非不得已。但是,他交友却又有着他的喜好。世间之大,他真心愿与其结交的朋友,没有几个。就譬如面前的他,和他大哥彭远清,不仅为之正直,且都还一表人才。
唐秋生最后说:这些皆是浮云,他真正的本事是能算会卜。一些日后的事,他能够今日知晓。
总结:宋安之这人不仅能说,还很会做人,除此之外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为人圆滑,却并非没有原则,这一点,从他深交的好友便可以看出。
紫阳不免附和一声:“如此听来,宋公子好生厉害。简直可称之为是那人无完人中的,完人。”
“非也,非也。”唐秋生不仅摇摆起他的脑袋,还摇摆着他的手,顺带着他那手中的扇子。异常严肃的表情,与他略带孩子气的脸庞有些不协调,郑重的道:“但他有一个缺点。”
“什么?”
“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