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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只是……紫阳闭上眼睛,疲倦的声音懒洋洋的,“唔,本公主两天未曾合眼,此地睡觉正好。”
“好就好。”朱隶溪仿若只听得了紫阳话中的那个好字,很是满意她能够满意的答了句。
紫阳闭着眼睛要去拉被子,却抓住了某人的手,而后被他握紧在了手里头。
紫阳不得不从睡意朦胧间又重新睁开眼睛,讶然的神色对上的是他温柔含笑的眸子。
“阿紫,我好想你。”他此时的声音,吸人心魂,紫阳只觉心跳奇怪的突突快跳了起来,眸光再无法他的眼,只定定的这般望着。
望着望着,唇上传来暖暖味道才将紫阳迷离的心神稍稍拉回几分。
“阿紫,想我吗?”朱隶溪抬起头,睁着眼望着,素来似若冷潭的眸光,此刻却似春风化尽的春水,痒痒的甚是瘙挠人心。
“想。”紫阳鬼使神差般的应了句,出口才知后悔,刚想用其他话语辩驳过去,可之后朱隶溪却再未给她重新开口的机会。
***
待到紫阳再次醒转,已是第二日午时。
眼中不见了漫天凤舞的调情绿纱,而是一应俱全的家具所用,不是过分奢华,倒也精致。
开了门,便见郭解远远立着,通过郭解紫阳知道朱隶溪已经走了。更重要的是,他说他不会再回来了。
紫阳倚窗坐下,回忆一番昨日细节,除却……她与他所说之话统共也超不过十来句。她怎么可以睡着呢!且一直睡至今日午时,中间还未曾醒转过来一次。
紫阳懊恼的叹息了声,便对着郭解道:“本公主耐心不佳,最多能在屋里头闷上一日,就一定要去外头走动走动了,你让你家王爷看着办吧!”
郭解眉头深皱,一脸委屈状。
紫阳见状笑,提议道:“快去找你家王爷吧,他早来本公主早走。本公主一些话未曾说完,是绝对不会走的。”
“有什么未完的话?”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紫阳怔了好一会,才缓过心神,回道:“你,你一直在偷听啊!”
朱隶溪脸间闪过一丝无奈,纠正道:“刚巧到了而已。”
“本公主的目的就是来劝降的,不达目的之前绝对不走。”经由昨日的教训,紫阳觉得及时挑明自己的决心非常的重要。
“这样也好,我当初想留你你却要走,如今你送上门来,正好。”朱隶溪这话说的轻挑暧昧。
紫阳却不气,嘴角扬起反是一笑。从怀中抽出一封书信,手勾住朱隶溪的脖颈,踮起脚尖靠近他道:“嗯,我送上门,你收下这劝降书,可好?”
第六十六章 番外之唐秋生
如今正值春四月养蚕季节,唐家蚕桑坊内忙碌非常。
萧哲由石管家领着进了屋内,而后独自一人去寻唐秋生现在何处。
坊内人来人往,萧哲静静立着看了好一会儿,石管家才回来禀报道:“唐少爷一大早便去了乡下桑地了,说是傍晚时分才能回来。萧少爷,您看?”
“我等他,石管家你先回吧。”萧哲道。
石管家因家中还有未曾处理完的事,便将萧哲交由坊中一位管事招待后,就先走了。
管事领着萧哲在坊内正转着,便有人来找他,说是一屋子里供暖的地龙出了状况,所养的蚕虫死了好些,要他过去看看。
萧哲见状,便让那个管事走了,自己则溜达进了唐秋生现所居的屋子里。他打开屋子,瞧瞧屋外头,一湖碧波荡漾的池水之外,是成片的桑林,不远处朦朦胧胧的一片片山丘。
萧哲就这么坐着,直至日暮西归,天色渐黑。
“喂,你不会是在这个地方坐了一个下午吧!”唐秋生默默在萧哲身后站了好一会,见他一动不动的,不由疑惑问道。
萧哲转身,却不答,瞧见唐秋生此时一身蓝色布衫,头发也全部束了进来,一副简洁干练的模样,便道:“你这个样子好看。”
唐秋生愣了愣,转过目光,背过身走去收拾他带回的东西:“你吃过饭了没。”
“你不都说我坐了一个下午了么,自然是没有。”
唐秋生的动作顿了顿,复又转过身对上萧哲的目光,问道:“你既医术卓绝,为何不利用此……”
“不要说话,我不想听。”萧哲出言拦道,眉头深深蹙紧,眸光怨懑。
唐秋生见他如此,于是不再多说,只道:“那我们出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萧哲问道:“你在这里都是出去吃饭的吗?”
唐秋生答道:“不是。”
萧哲接着问:“那是在哪里?”
唐秋生不解,语气添了几分不耐烦,“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萧哲表明缘由,“我只是不想出去吃饭而已。”
“你,好吧!”对此,唐秋生很无奈,后问道:“这里的饭食不大好吃的,我出去给你买点什么回来。”
“好。”萧哲答得轻快,浅浅梨涡显露。
唐秋生无奈摇摇头,却是静静听他报上她想吃的东西。
出了门后,唐秋生都不知他是哪里来的耐心,向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哪里有他这么耐心的去伺候别人的时候。
在甄香阁等菜的时候,唐秋生听到有人议论着京城之内的萧家,说是家中除却一个儿子女儿外,皆被当市斩了头。原因不是其他,只因得罪了李嵩正,他儿子相中了萧家的闺女,可萧家不愿嫁,女儿也跑了。李嵩正一怒,便砍了萧家所有人的脑袋。
唐秋生知道,那个女儿便是萧茵儿。听得此,不免又感伤了回。想着她若是知晓家中父母出了这等意外,又该怎么办。可是……
“兄弟,这顿饭在下请了,向你打听个事。”唐秋生上前道。
听得有人付账,那人甚是爽快道:“你说。”
“萧家可有个公子叫萧哲的。”
那人摸摸脑袋,说没有听说过。
***
唐秋生提着打包的饭食匆匆入了屋,啪的一声将其放在桌上后,便脸色极其不好的对着萧哲道:“萧家哪里突然冒出一个儿子叫萧哲呢?”
萧哲朝前迈的步子顿了顿,“在下是不为人知的私生子,不可以么?”
“放屁!如今萧家一家几近灭门,倘若你真是萧家人,怎会一点伤心都不见。”
“伤心有何用。”萧哲冷冷道。
“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否则别怪我对你的不客气。”
“我倒是好奇,你要如何对我不客气。”
“本公子要抓你去见官。”
萧哲却不一点都不怕,轻松的往凳子上一坐,问道:“我犯了什么事要见官。”
“捏造身份骗人。”
“我的确捏造了身份,也骗了你。可你那个口口声声爱慕着的萧茵儿,她也骗了你。”
唐秋生不屑道:“你休要诋毁我家茵儿。”
“茵儿。”萧哲不屑笑,而后道:“叫的当真亲切。你可知人家究竟是谁么?”
“别废话了,见官。”唐秋生上前去拽萧哲的手。
萧哲起身,直直立着,目光炯炯的对着唐秋生道:“她是大岳当今公主朱紫阳,你个呆子!”
唐秋生手上劲道一松,萧哲便抽回手,一字一顿,字字清晰道:“而萧茵儿不巧的是,正是在下。”
唐秋生木然的往身下的凳子上一坐,细细思考了起来,所有存于心间的疑惑刹那清晰。
“你若真是萧茵儿,你为何一点都不难过呢?”
萧哲停下碗筷,目光冰冷:“谁说我不难过。”
“那茵,朱紫阳现在何处?”
萧哲摇头,继而道:“不要再喜欢她了,她,你不该再去喜欢的。”
“为何?”
“你以为她只是一个闺阁中不谙世事的公主么,她心系天下,而这样的人,爱和喜欢重来都不会是她最为重要的东西。”继而瞥了眼唐秋生,“而且你太傻太呆,不是她朱紫阳的菜。”
“那,那……你是女的?”唐秋生吞吐一句,却来的是这么一句。
萧哲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吃饭。
当日,唐秋生随着萧哲一同回了府。
在关门之时,萧哲唤住唐秋生,骂了一句:“唐秋生,你真的很笨。”
“又怎么了?”唐秋生郁闷。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你凭什么信我?”萧哲咄咄逼人。
什么意思?“是,你不是萧茵儿吗?”
回答他的是……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待到第二日,唐秋生去唤萧哲用早膳,唤了半日的门却不见有人应答,推门见屋子里头竟是空无一人。唐秋生便让石管家院里院外好好找了找,却依旧不见萧哲的身影。
唐秋生坐在萧哲长待的假山角落,也学着他闭上眸子对着天。他不知,萧哲是哪里来的耐心,能这样坐上一天。
他不知道,当一个人已经了无牵挂的时候,便将自己看做是一具行尸走肉了。而呆在哪里,以着怎样的一种方式活着,对他而言,就都再无太多的意义了。
***
而后的半年,天下局势动荡。李嵩正被杀,南北纷争,战火的硝烟弥漫。
在这半年间,唐秋生一直都在打听萧茵儿的消息,可哪里有她的消息呢?每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