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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法子,平儿早有提过。却被紫阳给拒了,理由是:“我是要他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我,而不是被我逼的没了办法。”
所以,今日之举,倒是更可以说是:纯粹矫情,以作警示。其实,今日紫阳对之唐秋生的态度,更像是对着一位好兄弟,而不是那有着暧昧意味的心仪男子。其的热情也不过是相较于先时的淡漠婉拒,变成了毫不扭捏的泰然受之,所行所为却是丝毫不现小女子的娇羞造作。
安之自然看出她的意图,也知晓即便仅是如此,秋生也必定将会渐渐陷入其间,甚至于日后不能自拔。
紫阳见正闭目养神的宋安之眉头微蹙,便开口问道:“明日宋公子可还是与我们一道?”言外之意是,还要做唐秋生眼中的大灯笼?
“自然。”宋安之答的理所当然。
“公子既这么不放心,不如从了我吧。”话语虽是暧昧,却被紫阳说的略觉好笑。
宋安之嘴唇一勾,威胁我,嫩了点!
紫阳见他闭目不言语,便锲而不舍,接着问他道:“那么你说说,究竟是要如何,才能从了我?”
“嫁与唐秋生。”宋安之悠悠的答。
紫阳反应颇快,接着他的话继续闲扯:“那还是嫁给你吧,以后便是自己人了。你不帮我,帮谁呢?”
“嫁与秋生,我也成了你的自家人。”宋安之答的认真。
紫阳厚着脸皮,不知矜持的笃定答道:“还是嫁你可靠。”
宋安之应的轻快:“好,成交。”
话音落,紫阳愣了。只见宋安之的美眸缓缓睁开,似在得意的笑,乐颠颠的诉说着:被耍到了吧!继而又变为一脸沉重,“三日,给我三日时间,我便给你一个答复。只是其间,你不可再见秋生。”
嗯?紫阳一时回不过神,这是……被自己的矫情,真给吓唬住了?还是……紫阳正了正神色,道:“好,我给你三日时间。还有……咳咳,方才那纯粹只是玩笑。”
宋安之认真的答:“玩笑?我可不当他是玩笑。”
“你若是娶了我,你怎么……唐秋生他,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好兄弟。”这话说的,明显的结巴了。
“郎有情妾有意,唐秋生应当乐意成全我们这对有情人的。”宋安之答的笃定。
紫阳恢复了镇定,不屑道:“谁跟你妾有意啊!还有你的郎有情,我怎一丁点都未曾瞧出来呢?”
宋安之取笑道:“哦?那是要如何才能叫姑娘瞧出来,是我也学着秋生日日买小笼包与你吃。”
“不和你瞎扯了。三日,三日之后,你若是不答应,就别怪我一时头脑不清,用了什么冲动的招数,继而伤害了你的好兄弟。”
“就你!”宋安之一脸轻蔑的笑。
紫阳恐吓道:“蛇蝎女人,听过没有。我,朱紫阳,就是了。今儿个也算是提醒你了,没事别惹本姑娘。否则,日后有你好受的。”
“我还当真是没被这话吓唬到。还有,有你这般冲脾气的求人办事的吗!这么个暴脾气,我宋安之可是伺候不起,还真是得思量思量了。”
紫阳阴着脸威胁:“思量思量的后果,据我所知,只会更恐怖。宋安之,你就掂量着选吧。可千万的选仔细了,一遭错,可是害人又害己!”
宋安之一脸期许的道:“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这害人又害己的下场。”
紫阳皱眉,被他的玩世不恭气愤到了,神色不由转为凝重,沉沉道出了,“宋安之,你所害的,是我大岳全天下的百姓!如今,前线战况你必定有所耳闻。我军大将李隆庸被燕军大败白沟河,隔日复战,可又是败绩。自那个李隆庸上任起,我军就没有没打过胜仗。如此下去,燕军攻陷南京,是迟早之事。”
宋安之的反应到快,立马驳道:“这天下,谁是君王,对之于天下百姓,皆不是一样?所以,我帮你也未必是帮这天下的百姓了,你不必把你的私人目的说的如此之崇高。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你想守住你家的天下,而不是出于对天下百姓的考虑。”
紫阳争辩:“若是燕王不反,这天下百姓何至于受这战乱之苦。他是那始作俑者,便是人人得而诛之。若他为王,得了天下,才是违背了天理。”
“天理?”宋安之冷笑一声,接着道:“我只问你,这世道的天理何存?”
紫阳慷慨陈词:“公道自在人心。你既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也必定知晓,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气节风骨。燕王是反贼,他干的行当就是造反,是大逆不道之举。那么平乱,便是每一个有气节的人,所该去出上一份力的。”
“气节这东西,一些人极为看重,可另一些人却是不屑一顾。公主拿此说教与我,可是找错人了。”宋安之回的泼痞。
紫阳眼神一沉,定然回道:“一些人口是心非。明明是对的,却说是错的。不过,答案三日之后便见分晓,到时谁错谁对,便也就一目了然了。”
宋安之闭上眸子,嘴角一勾。
***
次日一大早,紫阳为躲开唐秋生,早早的便就出门了。躲避地点,定了彭府大院。目的,寻上一寻彭远清,探一探让其捐钱以供军资的可能性。
彭府,通传的小厮效率极高,稍稍一会儿,便领了紫阳主仆二人进院去寻彭远清。一路弯弯拐拐,终于是到了。
屋内彭远清起身相迎,客气道:“茵儿姑娘来访,真是稀客。我这东道主失职,这些日子都未曾去瞧过姑娘,还望茵儿姑娘见谅啊。”
“彭公子贵人事忙,不嫌茵儿今日叨扰了公子,误了公子的事儿。茵儿就已心满意足,感激万分了。”
“茵儿姑娘如是说,真是让远清羞愧的要钻到地底下去了。”
稍稍寒暄一阵,两人才落座。
彭远清问道:“茵儿姑娘此次来,可是找我有事?”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闲来无事罢了。彭公子见多识广,茵儿有几问不解,所以想问问公子。”
“茵儿姑娘说。”
“茵儿觉着宋公子颇有才学,可却居安于这清闲日子。不知其间,是否可有缘故?”
“我也曾问过他,记得他是如此回我的:‘但凡做事,意图是其一,时机是其二,结果则是关键。’”
一件事,你愿意去做,却并不代表是能去做。这需要时机,也需要做成功的可能性。如果,知其只是徒劳,那么自然是不做为妙。这论调,倒也是极符宋安之的处事之道。审时度势,权衡利弊,知其可为而为之。于是,紫阳问:“那他不愿为官,可是时机未到,还是成功的可能性过小?”
“当时确是时机未到,至于这成败,他当时说他还看不出个所以然。”
那现今,是时机已到,成败也已稍见分晓。可若是如此,宋安之为何还要我给他三日之期?这三日,究竟他要做何事?
第十二章 拜访
彭府大院,书房。
正低头查算账目的彭远清,听得门开之声。抬头瞧见来人,稍露微讶,继而笑脸迎道:“安之,这茵儿姑娘前脚刚走,你这后脚便就到了?你们二人,倒也是奇了。”
宋安之一进门便往椅上一坐,问彭远清道:“她找你,所为何事?”
“问了些关乎于你的事,并问了朝廷募捐之事。”彭远清放下笔墨,起身坐到宋安之身旁。
正待此事,下人送来茶水。宋安之接过,喝了一口,才接着道:“你倒也会卖弄关子了。你不说,我不妨来猜猜。”
彭远清点头,一副您请讲的态势。宋安之一笑,娓娓道来:“她是来打探我为何不愿为官的。至于这朝廷募捐之事……”宋安之清了清嗓子,学起彭远清的语气来,“之所以我不愿出钱,是因为……怕即便是出了钱,这银子也用不上正途,反是落入多少贪官的腰包。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我彭远清自是不愿去做的。”
这学他所说之话,竟也是几乎不差一字,彭远清不由夸:“知我者,安之也。话说我觉察着,这萧茵儿非常人哪!如此关乎国家社稷之事,她一个小小女子何必如此挂怀。”
宋安之一笑,提点道:“因为,这是她朱家的天下。”
彭远清一脸惊讶,问:“莫不是,她是当今公主朱紫阳?”
“猜对了。”
彭远清恍然道:“难怪难怪,初见她时,就觉其举手投足颇具威仪。倒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安之你以前就曾说过,这当今公主非世人所见般的简单。这山阴公主之称,不定就是那障眼之法,目的便是要护住他弟弟的龙位。如今看来,皆是被你言重了啊!今日若再说这不是你知晓天命,算出来的。那么必定要有一个足够说服我的理由,才能让我信你了。”
宋安之喝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盏道:“那是猜的。民间所传关乎于山阴公主之事,必定有真有假。一一罗列,我将其我所认为的那些真归纳到一处,便可见与她有所传闻的男子,个个非等闲。就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