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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路高人深夜到访,长风未能出门迎客实在是失礼。”段临感觉窗外有什么人,却没有丝毫杀气,只得中规中矩的打个招呼。
“段将军,求你救救公子。”一道虚影闪过,段临眼前一花,便看见龙毅背着陆宁半跪在脚边。离这么近,段临却完全感觉不到陆宁的气息,当下便知道事情不同寻常,忙亲自去叫了府中的医官来。
没曾想这医官竟就是当日收留陆宁的那位老者,一见面便惊讶的呼出声来:“陆宁你这是怎么了!”
“顾老先生,你认识随云?”段临十分惊讶的插话进来。
“回将军话,陆公子没被王召见的时候,曾经在老朽的医馆中盘桓过几日。当时也是这位小兄弟带引荐的。”
“既如此,那顾老便好好看看陆宁这到底是怎么了。”段临眼见情况紧急,也不多说什么,忙让到一旁。
顾老医官给陆宁把了半响的脉,叹了口气:“以前老朽便知道,陆宁这孩子定不是普通人,没想到医术竟已是登峰造极了。陆宁的所服药物甚为奇特,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
“你这庸医,既然不知道便只能让公子教你,喂,小黑,这老家伙可信么?”莫小七和莫小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房中,指着龙毅的鼻子问话。
段临尴尬的立在一旁,郁闷的想自己是不是该好好去练练功了。
龙毅垂了头,闷闷的回了句:“段将军一直待随云很好的,大约是可以相信的吧。”龙毅说这话的时候,整个心都被刺痛的鲜血淋漓,陆宁毫不保留的把一切都交付给自己,却落得如此地步,他又有何面目再说出相信这两个字来。
“那好,你既服了三星丹,那骨血之中定然渗透了药性,只需要把你的血给公子服下他便能清醒片刻。”莫小七退后几步立在窗前,隐隐带着替龙毅护法的意思。
龙毅神色不动分毫,利落的拿出匕首,在左手小臂上狠狠划了一刀,深可见骨,他却眉头亦未皱一下,垂下头自己把血吸到嘴里,再与陆宁唇舌交缠一番喂进他嘴里。如此反复数次,陆宁很快便醒了,他仿若未见略过龙毅的脸,浅色的眸子直直射进段临眼底,云淡风轻的说:“长风,现下你若救我,不出一年必天下大乱。”
。
、拾欢
立秋一过,夜风便愈发寒凉起来,雕花的窗棂半开着。段临安静的转过身去,不再看陆宁浅白的眸子,仰头看了看窗外雾蒙蒙的银月,几不可闻叹了叹气:“自欢儿出了意外离开之后,澹然(云浩表字)行事越发偏激起来,自始至终,我都知你心中苦楚,于情于理自会救你,只求你日后不要取了云浩性命。”
陆宁似乎有些精神不济,对着段临笑得有些虚弱:“长风,你未免太多虑了,堂堂越王手下死士何止数百,只一个龙毅就能把随云伤的体无完肤,我又如何能取了他性命。就算我与那穆子陵有些纠葛,他亦不是什么善茬,随云之所有还服药假死不过是不想连累了小七他们。长风你若执意要把我带回这分不清颜色的乱世,随云早已一无所有又有何惧呢?”
“随云……”段临话到嘴边看到陆宁满身的倦意,也只得咽到心里:“不管你怎样决定,我和宣伦日后定不阻你便是了。”
“长风,你要明白,对所有人都温柔和对所有人都残酷毫无差别,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还做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来,未免也太难看了些。你敢说你救我没有一丁点的私心?世上唯情之一事最为难测,你和宣伦总是聚少离多,若是这天下一直是这般,难免不会生出什么变故来,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虽不如宣伦机变聪明却也不是愚笨之人,你莫再多言了。”
陆宁话虽说得重了些,却一句也没留下辩驳的余地来,段临只闷闷的问了句:“解毒的事还有什么要帮忙的么?”
“相思蛊乃万毒之首,能让蛊母假死的本就不是什么毒药,而是药性温润的大补之物,若是子虫活跃,两相呼应,不出半日便可药性尽除,现下小七和小五都在身边,我们便就在这将军府上行那欢好之事,你若反悔,只管带人冲进来把我们尽数杀了便是。”
段临没再说话,安静的离开了。
“龙毅,你若要去给云浩报信,现在可以去了。你服了三星丹小七他们已拦不住你。”陆宁冷淡的指了指半掩着的房门,径自进了内室,莫小七和莫小五连忙跟了进去,谁都没有多看龙毅一眼。
陆宁显然已经累极,一进内室便虚弱的靠在床边,连带声音也微弱起来:“你们快到床上来,我感觉蛊虫的活动越发微弱了。”
莫小七和小五对视一眼,忙爬到床上利落的除了身上衣衫,光溜溜的坐在陆宁身边。
“小七平日练功尽耍些小聪明,想来体内是不如小五的,就让他来好了。”陆宁事不关己的定了两人的位置,便敛了眉目养神。
“小五,还发什么呆,快点上来啊。”莫小七见小五还呆木木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急惶惶的按着他宽大的手掌胡乱在自己身上磨蹭。
莫小五的手一触到莫小七细滑的肌肤浑身一震,黝黑的脸上升腾起可疑的红云来:“小七你若不愿意……”
莫小五话还没说完便被莫小七急切的吻堵了回去:“你别忘了,没有公子我们什么都不是,这是救人,不是求欢,要闹别扭日后有的是机会,你给清醒点!莫小七手上不停刺激着小五身上各处敏感部位,语气却极为冷静。陆宁痛苦的转过头去,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肉之中。
莫小七十几岁时便和陆宁在隐园之中行那风月之事,手法甚是熟练,莫小五从来只知道练武,哪里经得住这般手段,立时便微微喘息起来,欲/望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在三人之间弥散开来。
莫小七将唇舌从小五口中抽离出来,拿精瘦的脊背靠着小五紧实的腰身,不住扭动:“小五,先拿手指扩张一下,我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反正每次我和公子行欢好之事你都在一旁偷看,就算没真正做过,也该大体知道些的。”
被戳穿少年时的旧事,莫小五的心结一下便打开了,努力把粗大的指节塞进小七身下窄小的地方,不过片刻便满头大汗:“小七,你太紧了,我进不去啊。凝神静气把身体软下来啊,你这样太紧张了。”
对欢好之事莫小七并不陌生,只是以往在隐园,陆宁的蛊虫往往都在一年中最热的那几天发作,他们每次都做了充足的准备,不仅有上好的药膏做辅助,莫小七自己也知道身体绷的很紧,随着陆宁的呼吸声愈发微薄,小七也越来越紧张,夹得小五手指生疼。
莫小七心中几乎绝望,胡乱扭动身体不知如何是好。莫小五一咬牙,指尖灌入真气,锋利如刀,狠狠刺入。莫小七体内最柔软的地方突然受创,口中溢出悲鸣来,他忙运功压下疼痛感,又用力往小五腰间撞了进去。
两人紧密靠在一起,身体律动之间热汗喷溅。陆宁体内蛊虫似有感应,蠢蠢欲动的在陆宁体内躁动着。陆宁眼神迷离,恍惚间莫小五锐利的侧脸和龙毅木讷的五官纠缠在一起,分辨不清了。
陆宁烦操的扯开腰间系带,身下凶器早已半昂着头,神情凶恶,面目狰狞。莫小五精壮的手臂死死环着莫小七的柔韧的腰身,一同在云雾间漂浮着,突然体内一阵钝痛,像是尖刀捅进身体一般,小五正想放松自己好让陆宁更深入些,小七却在前面狠狠撞了上来,莫小五前后同时一紧,陆宁体内蛊虫疯狂涌动,房中热浪翻卷淫/靡不休。
龙毅安静的站在外室,一门之隔恍如隔世。自己再不是从前那个不识风月之事的死士,房中的呻/吟和喘息他比谁都清楚,却只能无助的立在门外,心痛难当。
龙毅虽不通医术,却明白陆宁在回避他。既然自己的血能压制陆宁体内的毒性,让他暂时清醒,那么行欢好之事也必有效用。只是如今,再想听陆宁软绵绵的叫自己一声毅也成了奢望。
夜凉如水,龙毅怔怔看着天边一轮孤月,想起那日竹林溪水边的星光之中,陆宁俊秀的面容上浮起的安宁微笑。痛苦不堪的蜷缩起身子,抱着膝盖软倒在墙边。
翌日,天光早已大亮,段临却许久没见陆宁出来,唯恐解毒之事出了什么乱子,便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秋日爽朗的阳光安静的落在龙毅身上,柔和了全身刚毅的线条,显出平日少有的温润来。段临走了更进了些,龙毅却一点反应也没兀自睡得香甜,察觉到龙毅的虚弱,段临微微皱了眉:“随云,不管龙毅做了什么错事,你也不该这般罚他,昨天为了救你他本就流了不少血,失了热气,又顶着寒凉在夜风中露了一宿,就算他再怎么功力深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