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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媛依旧不依不饶:“还有他们身上一抹一抹的红痕又是怎么回事?还让他们叫你小城哥哥……呸呸呸!你恶不恶心!”
远处黄衣娇俏的女子喷的厉害,玉乔真怀疑裘连城是不是需要个帕子擦擦脸……
这边动静极大,练剑的几个弟子已经回头在看了,胆大的已经窃窃私语起来。
见裴媛始终不依不饶,裘连城的脸也沉了下来,话音也不复刚才的温顺,最后一眼恋恋不舍的从远处一干小师弟身上收回。
裘连城的话音也不由自主的发冷:“我告诉你裴媛,不管是男是女是公是母,怎样都是我的选择,其实媛媛,你若是看上了派中的哪个女弟子,只管下手,不用顾虑我。
你我各取所需嘛,兴许哪天在床上,咱们或许能一起呢……啊?哈哈”
只见裴媛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高大挺拔的男子,浑身发颤,一字一句的开口道:“你……你这个禽兽,你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提议……”
“真是太好了!”只见裴媛妩媚的五官猛地舒展,声音也变得愉悦。
一下子就扑到了裘连城的怀里,一只秀手在裘连城宽阔的胸膛上游走着,发嗲道:“你总是这样懂人家~”
目光仍留恋在远处快要消失的一众小弟子,裘连城低头看向怀中女子,细语细气的开口道:“那当然了,你是我的小心肝,不疼你我还能疼谁~”
说完裘连城的右手顺着裴媛衣衫的缝隙处蜿蜒而入,直探胸前襟内的一团丰盈上,恰当好处的揉捏着。
隔着几簇茂密的枝桠,只听见远处传来裴媛无力的娇喘声,不时的还嘤嘤两下,如同被抽打的小毛驴一样,裘猛男的壮志雄心立刻被激起。
揽着裴媛向后退了几步,裘连城便将怀中女子抵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的阴面处,一把扯开了裴媛的衣襟。于是乎一直能看见的裘连城的上半身,就埋头消失了。
娇喘声继续,偶尔传来吮吸的声音……
丧心病狂啊……
是,春日里,鸟语声声入耳,花香阵阵扑鼻,生机盎然处,淫心大动时。
是,适宜的体力运动有益于放松身心舒缓欲念,防止犯罪率节节攀升。
是,树上吱吱鸟叫,远处阵阵犬吠,裘猛男干活时,能体验出家花野花的乐趣。
可是……光天化日啊,男女主就可以这样吗……
眼前这一幕看的玉乔老脸通红……
这时只听见右侧传来窸窣的声音,玉乔转首,脚下边上蹲着的是方才偏殿那几个小丫头,完全不理会玉乔的存在,肆无忌惮的谈着此情此景的观后感。
扒拉着面前高挑的枝杈,翠英先开了口:“绣荷,这月第几次了?”
闻言,身边穿橘黄色衣服的小丫头,呆头呆脑的掰着手指头,抿了抿嘴:“我算算……凉亭里,阁楼外,栏杆上,马厩旁,灶台边,算上今天,这个月左护法和裘少主第六次野战了!”
绣荷纯真的小脸上一脸得意,美美的汇报成绩。
只见一记响亮的爆栗弹在绣荷的头上,翠英看向不争气的绣荷:“我是说裘少主和别的师兄多少次了!”
只见绣荷挣扎着去拖鞋,却被翠英一把拦住:“你这要是干甚?”
“查数!”
又一记爆栗,翠英撂下手嗤笑道:“别说你,我都查不过来。”得意的抿了抿嘴,翠英望向远处:“不过你放心,按照惯例,不出半柱香的时间,裘少主一定会从左护法的身上瘫下来,不信咱们就瞧着。”
只见翠英话音刚落,远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裴媛怒起,头发凌乱拢紧衣衫,指着裘连城的鼻子大骂:“你这个废物!”
裴媛捂着脸哭着跑走了,丰满身影消失在蜿蜒小路的尽头,裘连城一脸颓丧的瘫倒在树下,看见眼前这一幕,玉乔不禁摇了摇头,都怪眀烛这熊孩子……
这时一只大掌重重的搭上了玉乔的右肩上,玉乔一惊,猛地回头一看,正撞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是丧堂主。
身边和他勾肩搭背的女子是……正是闻少妇!
一把揽过丧堂主的肩头,闻少妇语调软媚:“小乔乔,听说过两天你就要代表咱们去苏家参加婚宴,到时候可别给咱们天蚕派丢脸面不是?”
只见丧堂主兴高采烈的开口,粗声粗气道:“对!再帮我给那苏柔荑带封诀别情书!”
一只细手照着丧堂主的脑袋杵了过去,闻少妇啐了一口:“呸!那苏圣女见都没见得过你,认得你是个鬼!人家可是佛教圣母白莲花,会鸟你这脏兮兮的下作东西?还诀别情书……”
说完另一只玉手扯向玉乔,闻少妇带着香浓的气息依偎过来:“走,小乔乔,咱们去乐呵乐呵……”
走出丧天堂的大门之后,玉乔大口大口的吞吐着外面凉爽的空气,天色已经近黑了。
转头最后看了一眼屋内一众男男女女歌姬戏子,玉乔转身轻轻地合上门,告别大了这半日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回到神风堂的这条路好像望不到尽头,裹着帕子的琉璃石静静的躺在袖袍之内。
玉乔远目眺望,山下郁郁葱葱,随即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玉乔垂首,自己在天蚕派的日子不多了……
满怀心事的回到神风堂,却见大门反常的紧闭,玉乔心中一惊,眼前一幕好熟悉,上一次发生时是裘连城来找这她,执迷不悟的踏上通往神风堂的这条破处之旅。
而如今……裘少主……大家都懂的。
莫非有人来踢堂了?可是有什么理由呢?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很快的浮上了玉乔的脑海,何天南仇家遍布整个武林,而如今正主又正逢失忆之际……绝对好上下其手啊!
抽出了腰间的软鞭,玉乔猛地向前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紧闭的大门,随即立刻闪身躲到墙壁后面,以防院内喷射出来的箭雨将她射成筛子!
紧张的屏住呼吸,却没有半分动静,玉乔心中焦急,好一招请君入瓮!
狠了狠心,玉乔双手环抱住全身,冲向院内轻功施展,一个腾空间,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型,随即滚落在院内。
借着娴熟的内功招式,玉乔在地上不住的滚动,以防飞来的暗器流矢射入要害部位。
耳听六路,只觉院内安静地反常。
玉乔微微错愕,随即迅速的起身,环视四周警惕的探查着敌情。
却只见庭院之中烛火通明,男女弟子站了一地,嘴张的老大,错愕的看着从天而降又躺地打滚的自家堂主,只见孔雄霸转头结结巴巴的开口:“堂……堂主,你回家咋不走门呢?”
正待辩解,玉乔却被院内景象惊呆了,只见前方长长的一条红毯沿着晨风堂的木门直通外面大门,红毯之上垂直悬挂的是用鲜花编织的拱形花环,有芍药,八仙,白兰五颜六色的花,都是后院花圃里种的。
再看诸位弟子身上,皆着花衣,立于红毯两侧。
男女各一排,手捧花簇,沿着红毯站的长长直通大门,正在齐齐的回头看着从天而降的风堂主。
被眼前的景象惊的说不出话来,玉乔看向最近的孔雄霸,眼皮一阵猛抽:“雄霸要成亲了?”
只见孔雄霸沮丧的摇了摇头:“属下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是明公子……”
玉乔脑中轰的一声,血液开始咆哮着逆流,和慕容筱筱在她这举办婚宴?眀烛还要不要脸了!
这是众人一片惊呼声传来,夹杂着女弟子尖叫和抽泣声,只见眀烛身着一袭淡青云纹新衣,笔挺的身影于晨风堂房门之处现身,微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
过了一会,终于,最后一片衣角停止了摆动。
只见堂内的明少爷面皮白皙,下颚尖尖,薄唇依旧不点异常红,而他手里捧得的是……满满一簇蒲公英……
扬首望向庭院之中,眀烛目光就准确的落在玉乔身上。
霎时间眉目变得柔和,耀眼的眀公子看向对面灰头土脸的风堂主柔声道:“玉乔,站到那去。”说罢右臂一伸,指向红毯的另一端。
许是眀烛的目光太有蛊惑力,玉乔竟被她牵引的走向了那条长长的红毯上,与眀烛各站一端,只见眀烛自那端尽头微笑着缓缓而来。
对面之人从光亮最盛的地方,慢慢的靠近,竟晃得玉乔有些睁不开眼睛。尽管这样,这一幕却仍不小心的被玉乔刻进了心底。以至于很久以后,在某个雪霁初晴的午后,再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玉乔的心底会没来由的一痛。
待眀烛走近,满满一簇蒲公英即刻被塞进了玉乔的怀中,眀烛眉目舒展,语调轻柔,宠溺无边:“玉乔,生日快乐。”
这时,瀑布一样的花瓣从天而降,粉的,红的,粉红的,洋洋洒洒的落在二人身上,漱漱的落下,被花瓣雨淋得兜头盖脸,二人在花瓣飞扬的夜晚,凝视对方。
一声男子的高喝声打断了此时的静谧,夸千急急的嚷着:“明公子说了,这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