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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换药。”十四赌气,恨声说道。
“好,好。”我端过药盒,重复昨天的动作,只是不敢再流泪了。同时也好让四阿哥看清十四的伤情,免他担心。
四阿哥见十四对我如此差遣,我居然受之若素,瞪的眼有多大。
“婉儿,你就这么惯着他!他这府里没有丫头吗?福晋都有两房了,怎么让你做这些子事?”
我忙着换药,头也不抬地回答:“十四弟说我换药,他身上不疼,又不是多大点事,没啥的。日后四哥您若有这一日,我也愿意帮您的。”
说完,我自己就觉得哪里不对,连忙解释,“四哥,我可没有希望您挨打的意思。”
十四见我如此,早已憋不住笑出声来,四阿哥的嘴角也隐隐露出笑意。
误会和不痛快在我们三个人的笑声中消散殆尽。
又过了几日,三阿哥向康熙告发大阿哥利用巫术诅咒原太子,康熙大怒,削大阿哥其直郡王爵,并将其幽禁。同时下令释放了二阿哥,还有我家十三。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兴奋地几乎晕倒,顿时觉得天空也是如此碧蓝,空气也是如此清新,人生也是如此幸福,只因为我终于可以见到十三。
府里所有人等早早集合在前院大门处,我让小栓在弄口等着,见到人影就过来通知我。不一会,远远就看到小栓在往家跑,一边跑一边挥手,我只觉得心越跳越快,简直要冲出心口了。
终于,我看到熟悉的挺拔身影,慢慢清晰起来,他骑马飞奔的样子实在是性感得要命。
只一会儿,他已然飞奔到门口,翻身下马。我这才发现我早已迎出门去,他一把将我拥入怀中,他温暖的气息顿时将我包围。我完全没有考虑过身边有多少眼睛,我搂住他的脖子,送上我的香吻。我们在口唇之间做着拼死纠缠,彼此针锋相对,寸土必争,倾尽全力。
等我回过神来,只见我俩身边的人早已走尽,估计是如此香艳的场面实在是少儿不宜,一个个都吓跑了。
十三将我打横抱起,一直将我抱进卧室。
“放我下来吧,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我心里其实希望就这样被他抱一辈子,被他的气息包围,被他的爱包围,才是我的幸福天堂。
“想你,除了想你还是想你。”十三将头埋在我的肩头,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泪水慢慢滑过。
“傻瓜,我永远都在这里,你一回头,就看到我。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身处何方?无论将来怎样?我都在这里。”我吻他的眼,把他的泪吻去。
虽然我不想破坏这一刻美好的气氛,然而我的责任告诉我,我必须提醒他。
“今儿家里给你准备了接风席,我还通知了惜文,你先休息洗漱一下,我们就出去吃饭吧。”
听我提到惜文,他的神情一怔,一丝愧疚在眼中一闪而没。看来若不是我提起,恐怕他压根想不起来府里还有这一位呢,可怜的惜文呀。
我让玲珑她们准备浴汤,我亲自帮他洗白白。乘机也是把他全身检查了一遍,还好,到底是皇子身份,虽然遭到拘禁,却没有敢动他一根毫毛。当我的手巾洗到他小腹时,他已然有了反应,差点要将我也带入水中,我只是一个劲推他,低声说,“知道你的心思,今儿晚上一定让你心满意足,现在你就安分一些吧。”
听到我如此说,他在我耳边,带着喘说,“那我可就等着晚上的好戏了。”又亲了我一下,才放开我。
帮他洗干净身子,我吩咐小栓把在那边穿过的衣服全部扔了,一件不留,重新换上干净柔软的新衣裳,又把他辫子拆散细细梳了一遍。
“这才是我最帅最酷的十三阿哥。”我对着镜中人发出感慨。
十三抓过我手,放到嘴边亲着,“每天梦里都看见你这样,今儿终于不再是梦了。”
我俩手牵手来到前厅,惜文她们早已在一边等候。
惜文刚要行礼,被十三拦住了,“自己家没这么多规矩,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
“惜文不敢当爷谬赞,若不是姐姐一力维持,惜文早分寸大乱。”
“有婉儿在,我自然无需担心。以后你也要多帮着点,婉儿身子弱,我不忍心让她这么操劳。”十三看我眼光的情深,简直要将我溺毙了
这一顿家宴,每个人的心情都是轻松愉悦的,我见十三的饭量并无明显的减少,心里又是一块石头落地。
待酒足饭饱,十三拖着我就回房,我看到惜文的眼中有着失望,却顾不了这许多了。
。
准备宴席
把房门关上,他抱住我就要解我的衣裳,我止住他,踮脚低声在他耳边说,“今天让我来。”
说完,我不忙着自己脱,先帮他把外衫除了,仅留着贴身小衣,我推他去床上躺好。他只是一味笑,眼中尽是旖旎春光。
我躲到帘后将衣衫除尽,套上21世纪流行的所谓透视装(是我让裁缝用透明的白色绢纱做的类似现代睡袍的直身裙),袅袅婷婷来到床前。
十三一见我,眼珠子瞪老大,简直是口水也要流出来。
“婉儿,你真美。”
我跨坐在他身上,俯低身子开始吻他,从额头、脸庞、脖颈、胸膛,一路向下,我打开他的小衣,在漆黑一片里,细细密密地吻他,十三的身子开始微微发颤,口中发出连续的低吟。当我的双唇来到他的小腹处,他猛地深吸口气,小腹处如波浪般开始翻滚,我心中窃笑,这不过起个头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我褪去他的内裤,用手握住他的擎天一柱,小牙轻轻撕咬周围,并用嘴吸吮着周围。他再也隐忍不住,一声低喊,突然起身,一把就将我按在床上,翻身到我上面,将我的名贵透视装一把撕裂,把他的……顶在我的下面,“婉儿,我要你。”
我下面顿时被充满了,喜悦和快感涌向我身体各个角落,神经每个末梢。我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随着他的动作而吟哦,他狠狠地冲击我,仿佛海水冲向礁石,我则仿佛冲浪高手,伴随着海浪的节奏高低起落,将所有的力量化为自身的动力,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下,我们同时站在了高山之巅,眼前只觉一片金光灿烂。
这一夜,我们久战不休,十三定是要将这许多日子的思念和爱通通用行动来注入我的身体,而我则用我的柔软和起伏承受住这一切。到最后,真是谁都动不了了才作罢。
他的那里还贴住我的身子,他在我耳边喘息,“婉儿,你真是太棒了,长这么大我没有这样快乐过,每次要你,我都象飞到天上去一样。”
我红着脸,轻声回答:“我也是,每次和你一起,我都象在云端里飞翔一般,你才是真的好棒。”
我俩紧紧依偎,几乎同时坠入梦乡。
十三又和往日一样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轨道。没几日,十三下朝回家和我说,康熙爷前些儿召八阿哥单独会了一次面,说是父子二人说着说着就都流了泪;然后,出入南书房的王大臣纷纷上书请复立二阿哥为太子,老爷子收了折子却并无回复;再然后,老爷子下令恢复了八阿哥的贝勒爵位。目前,好象朝堂内外,皇家内外又开始呈现出一片和谐气象,就这样,迎来了康熙四十八年。
为了庆祝十三回家,我早就计划好要在府里摆一场宴席,我俩成亲也好几年,由于我不爱热闹,几乎未曾在自己府中摆过宴席,也未曾请这许多哥哥弟弟们来府里玩耍,我决定这次一定要大搞,而且要让所有曾经与会的人难以忘怀。现在加上八阿哥恢复爵位,还有十四又是正月初九(我这次再不会记不住了)的生日,所谓三喜共庆。
当我和十三商量这事时,十三非但没有任何异议,而且十分赞许,让我放手去准备,他会在物质和精神上全力支持。
我迅速召集了一帮能人巧匠,在花厅前搭建了一座舞台,舞台当中有可升降和转动的活络平台,当然所谓的可升降和转动都是靠人力来驱动的。
我从戏班里挑选了十个人,有男有女,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嗓音特点,符合我所选歌曲的特质。经过近三周的突击排练,我估摸着整台演出的水平唬唬这些阿哥们应该也足够了,便将早早准备好的洒满玫瑰花瓣的烫金请柬一一送到各位阿哥府。
为了以示重视,这次每张请柬我都是亲自去送,见我这般隆重,又是素知我在演艺方面有些才能的,所有阿哥一致表示绝对会出席。我还反复关照,请阿哥们一定带好所有福晋共同出席,人来得越多我越开心。
四阿哥见我一反常态,倒是十分诧异,眼睛看我半晌,仿佛要从中看出啥不妥来,我只是微笑,请他带好所有福晋光临寒舍,他轻轻点头。
去八阿哥府,果然和我预料一般,九、十、和十四阿哥都在,挺好,省了我好些事,我一口气送上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