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他人也都知道萧晨即将说出的故事必定和那幅画有关,齐齐用满是期待和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萧晨。
萧晨清了清嗓子,嘴角一动,众女都以为他要说了,凝神屏息等着下文,哪知他张嘴却只是打了一个呵欠,随即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好累。”
几个美女都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自然听懂了萧晨的言下之意,对于这等无赖行径,众女虽然奉上白眼纷纷,但却拿他没法,谁让现在发言权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于是乎,让座的让座,捶背的捶背,就连至懒如华拉拉这样的,也居然亲自去厨房给他冲泡了一杯速溶咖啡。
当一边享受软玉温香,一边接过华拉拉双手捧上的那杯咖啡那一刻,萧晨激动得差点哭了。
华拉拉居然给他冲咖啡了!这待遇,百年不遇啊!
而当一大口咖啡被狠狠灌入喉咙之后,这一次萧晨终于不再是“差点”,而是的的确确地哭了出来——
咖啡居然是冰凉的!
数九寒天喝冰咖啡,这待遇果然是百年不遇!
不过,这杯用自来水冲调的冰咖啡倒是终于让萧晨彻彻底底地长了精神,眼也不困了,腿也不软了,嘴上也再不敢喊累了,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开始讲他的“故事”。
(一一五)鬼画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吴天道的著名画匠,呃,相当于现在的知名画家。有一天,他做了一场梦,梦到有个神仙请他到天庭为王母娘娘的寿宴画一幅画。画儿倒是很快就完成了,王母娘娘很是满意,并当场封他做了画神。听说可以上天当神仙,吴天道一高兴,不由得多喝了几杯,哪知道酒后忘形,忍不住盯着王母娘娘身边的玉女多看了几眼,这一看,王母娘娘可不乐意了,马上把他赶下了天庭。”
萧晨做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模样,自顾说得摇头晃脑的,徐慧儿在一旁见了,忍不住“扑哧”一笑。
“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么这个吴天道可就算得上是历史上在任时间最短的神仙了。”
“就是,那家伙还真是有够倒霉的。”
尹之娴也在一旁附和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华拉拉却难得正经地制止了二人的打岔,催萧晨继续往下说。
“唔,这个倒霉蛋醒来之后,后悔莫及,可惜已经晚了,不过他还是按照梦中的记忆把那幅图画原封不动重新画了一遍,取名就叫《群仙拜寿图》。”
“《群仙拜寿图》?这名字好熟……”
尹之娴皱着眉头仔细一想,突然一拍大腿叫道:
“哎……我想起来了,拉拉,你上次被人偷走那幅画好像也叫《群仙拜寿图》,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华拉拉朝尹之娴白了一眼,悻悻答道:
“我要是有这真迹,肯定老早就卖了,天天坐在家里数钱,还会等着被贼偷去么?那幅画是慧儿自己画的。”
尹之娴把头转向徐慧儿,赞道:
“慧儿你画得也很好啊,画上有那么多人,一个个都有鼻子有眼儿的。”
众人暴汗,尹之娴评画的标准还真特别,画上有人,人有张脸,脸上有鼻子有眼儿,就是好画!估计就算是这幅画的真迹摆在她面前,也是同样的赞叹:
“哇,这幅画画得真好,好多人啊,都有鼻子有眼儿的……”
要是那吴天道泉下有知,听到这句评语,非得气得诈尸不可。
尹之娴可没想到自己那话有什么不对,眼睛一转,像是又想到什么,继续朝徐慧儿问道:
“对了,慧儿你画得这么好,该不会是也做了那个神仙梦吧?呃,不对,那吴天道是因为偷看玉女被罚,你呢?莫非是偷看金童?嘻嘻。”
徐慧儿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是跟我妈学的。”
尹之娴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连忙收起嬉笑,嚅嚅说了一声“对不起”,她隐约记得华拉拉提过,徐慧儿的妈妈已经过世,哪还敢继续开玩笑?
华拉拉朝尹之娴悄悄瞪了一眼,示意她别再插嘴,倒是徐慧儿似不以为意,摆摆手笑道:
“没什么,可惜我这那个画卖不到钱,要不然你们要多少我现画给你们就是。”
说着又把头转向萧晨,柔声说道:
“萧晨哥,你继续说吧。”
萧晨“唔”了一声,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说起来,这幅画并不是吴天道画得最好的一幅作品,名气也远不如《清明上河图》、《洛神赋图卷》这些名画那么大,但价值却比这些名画还高,据说曾有人出过八千万的天价,之所以炒得这么贵,原因只有一个——这是一幅‘鬼画’。”
听到这番话,众女心头各怀所想。
〓3〓Z〓中〓文〓网〓徐慧儿只是没想到自己平时画的那幅画竟有那么大来头,吴丹霓则心头暗惊,以前一直认为是这幅画给自己家庭带来一连串的不幸,所以对其深恶痛绝,称为“鬼画”,没想到竟真有这说。尹之娴想的却与画无关,而是在心头飞快盘算,八千万可以够买多少部极品飞车。几人之中,倒只有华拉拉的表情相对平静一些,仿佛早已听过一般。
萧晨自然猜不到美女们肚子里的心思,自顾往下说道:“而它之所以被称为‘鬼画’,因为传说中这幅画被天神下了诅咒,谁一旦拥有这幅画,便将遭遇不幸,十年之内,必遭恶鬼索命。”
仿佛为了验证萧晨的话,他话音刚落,窗脚适时吹过一缕凉风,几个女生仿佛感到后脖一股沁凉,不自禁地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尹之娴朝华拉拉瞥了一眼,见她正怔怔出神地望着黑乎乎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华拉拉似乎有些反常,尹之娴不无忧虑地问道:
“拉拉也有那幅画,是不是也有‘那个’……”
萧晨失笑道:
“拉拉那幅又不是真迹,跟这个传说没关的。”
吴丹霓一听这话,心里一动,她母亲就是从得到那张“鬼画”那天开始失常的,莫非那幅就是真迹?而她母亲的转变则是中了诅咒,被画上的恶鬼附体?算算时间,从得到那幅画到母亲身故,果然并没有超过十年。
徐慧儿却并不太相信这话,她母亲总不会有这幅画的真迹吧?不也英年早逝?可知这也不过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可笑世人却偏偏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对于诅咒一说,吴丹霓和徐慧儿一个信其有,一个信其无,各怀所想,尹之娴却没管这么多,既然萧晨哥说假画不会有鬼,那么拉拉应该也不会有事了。唔,今天拉拉的确有些反常,估计是被吓着了吧,呃,或者,她就这样坐着就已经睡着了?
这样居然也能睡着?牛!
没空再研究华拉拉的睡姿,尹之娴继续回过头好奇地追问道:
“萧晨哥,既然这画这么邪乎,为什么那么多人还花高价去买?活得不耐烦了么?”
萧晨把手搭在尹之娴肩上,安慰似的拍了两拍,缓声答道:“这些人并不是不怕死,而是想找出《群仙拜寿图》里的秘密。”
“秘密?”
徐慧儿、尹之娴和吴丹霓都抬起头来,一脸惊疑地望着萧晨,只有华拉拉仍无动于衷地望着窗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好像真的睡着了。
(一一六)恶毒的诅咒
这时候,萧晨也留意到华拉拉有些异样,不过也无暇多想,点头应道:
“不错,因为关于这幅《群仙拜寿图》,还有一种说法,据说吴天道在作画的时候,在画里留下了一处天机,诅咒也正是因为他泄露天机而设。事实上,《群仙拜寿图》也的确是吴天道的绝笔,作完这幅画后,没过多久他就去世了。但传说一旦有人从画上看破那处天机,非但可以摆脱被诅咒的厄运,还可以成仙得道,这也正是那么多人不顾性命也想得到这幅画的原因所在。”
“切,原来是想当神仙啊?”
尹之娴不屑地撇撇嘴,哼道:
“当神仙有什么好?有F1赛车么?有F4组合么?连看看帅哥美女也要被贬,没劲。”
“你啊,满脑子除了赛车就是帅哥,真拿你没办法。”
徐慧儿笑着朝尹之娴打趣了一句,随即转头对萧晨问道:
“那后来呢?这么多年来这幅画到底在哪儿啊?”
萧晨顺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呃,又被华拉拉的“杰作”“冰爽”了一次。
见萧晨这副惨状,徐慧儿莞尔一笑,自顾站起身来,接过杯子往厨房里去,给他重新换上一杯蜂蜜茶。
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蜂蜜茶后,萧晨咂咂嘴,才又接着往后说。
“1941年,一个叫华非弘的画家……”
“哈,华非弘,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很出名啊,拉拉,还是你的本家哩……”
尹之娴忍不住出声叫唤,却见华拉拉只是身子微微一动,仍没吭声。
“嘘,你别吵她,让她睡吧。”
徐慧儿压低了声音说道:
“萧晨哥,你接着说,小声点。”
萧晨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华拉拉,这丫头,刚才还急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