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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歇一天,便南下去刺杀淮南王,这些病倒的只好暂时安顿在这里。
方圆几百里地之内是没有咱们分属的了,最近的驿站也有一百余里地。
不如留下些人手看护病人,咱们明日便南下办事。”
田子瞻道:“你前些日子伤了元气,现在恐怕还没大好,你就不用去了。
我和敬超,马道长,还有张溢一同南下,李师兄要清理门户,他和吴前辈想必也要同行。”
梁书同近日来提息动气,仍是真气涣散,难以集聚,当下只好答应。
田子瞻又和马标等人说了,众人也都同意,当下修整一番,准备出发。
田子瞻到李汝香房中探视,见他病的不轻,周身滚烫,心下疼惜,趁红珠不备,在李汝香前额上轻轻一吻,道:“我还要出去办事,等我回来,便带你出海游玩。”
李汝香轻抚田子瞻脸颊,这些日子来经历太多,一直没能和田子瞻私下里说话,这时又要分离,不由得心中柔情一片。
李汝香道:“我知你不能娶妻,但我心意已决,下半辈子便在你身边,除非你赶我走。
我不容于。。。。。。,这事也不要提了,只当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好了。
你要是再不要我,我只好出家去当尼姑了。程姐姐也是好人,只可惜她也不能和你长厢厮守。”
田子瞻心中激动,又在李汝香唇上吻了又吻,硬起心肠来出了房门。
田子瞻到程锦房探视,程锦病的较轻,正抱膝坐在床上,见田子瞻进来,不由得大喜,笑过之后却又脸带忧愁。
田子瞻和她说话忌讳不多,一点她额头笑道:“我看你还是没病,要不然哪能这么精神,不如和我一起去办案。”
程锦噗哧一笑,道:“我烧的厉害,你还叫我去,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屋中无人,田子瞻更是放肆,坐到程锦身边,贴在她耳边小声道:“我还有一样本事可以要了你的命,要不要试一下。”
程锦脸一红,用力推开田子瞻,嗔道:“你好没正经的,我还以为这几天你改了性儿,哪知事情一少,又说起胡话来。”
田子瞻笑道:“你不爱听吗?那我不说了,从今以后就当哑巴了。”
程锦道:“不让你说胡说风话,又没叫你当哑巴。”
田子瞻道:“我这一辈子除了胡话我话,别的话可一点不会说,那不就是要当哑巴了吗。”
程锦嘴一撇,道:“你的胡话可又不是和我一个人说的。”
说完见田子瞻不说话,又道:“怎么,我说不得你吗?你今天已经有两个在身边,明天又有了什么蛮夷女子,后来说不定又有认识了一个倭国女子。”
田子瞻道:“我要是结识了倭国女子那可糟了。”
程锦道:“什么糟了?”
田子瞻道:“要是结识了倭国女子,以后亲吻起来,我还得把她放到桌上才够的着。”
程锦笑道:“你也不知羞,脑子里就想着这些。”
田子瞻一探头,在程锦脸颊上一亲,道:“你脑子不知想不想这些。”
程锦脸上红红的,面色却忽然显出忧郁来,轻声道:“你看列满对月暗多好啊,可是月暗为人太过冷傲,目中无人。
我听人说起过,他们虽然是同一组的,但月暗从不给列满好脸色看。
现在列满将月暗服侍的周周到到的,等到月暗病好了,怕不会给列满好脸色看。”
田子瞻道:“别人的事,去管他干什么。”
程锦忽的拉住田子瞻双手,道:“子瞻,我。。。。。。,等咱们过了四十岁,从司里退职,你便娶我好不好?”
田子瞻一愣,没想到程锦会这么问,道:“咱们出生入死,说不定明天就不知死在谁的手里,能不能活到四十岁还不一定,说这些做什么。”
程锦脸涨的通红,道:“我不管,我就问你这句话,你答不答应?就算是你也娶了郡主我也愿意,你答不答应?”
田子瞻见他动情,心中不忍拂她的意思,当下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程锦大喜,剧烈的咳嗽了一阵,脸上红晕更浓。
田子瞻见她面如桃花,不由得情欲大动,又在她唇上亲吻了几下,叫她躺好休息,这才出了房门。
外面马标早已将马车备好,周敬超、张溢、李广威都已上了车。
吴聚齐站在马车下大声叫田子瞻快些,田子瞻答应一声,快步出来,两人上了大车,马标“得”一声,驱车前行。
大车向西南驶去,一路上遇到不少从前线战场上逃回来的乡民。
田子瞻拦住一问才知详情,原来姜海山分兵两路。
第四十七章 淮南道4
一路直接北上打到了亳州,另一路向西北已然过了豫州。
那乡民虽然不懂战事,但从他所述情形来看,推测确是如此。
张溢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到都畿道去了。”
大车又行了五天,已然到了光州,一路上行事艰难,又没有分属中人过来接应,六人仗着武艺精纯,多走小路,倒也无事。
光州境内本有洞远司分属,但淮南王李哲早就暗中查封,对分属中人暗中捕杀。
田子瞻六人来到光州,不敢到分属中径去找人,便按平素联络的暗号,在街头巷尾留下记号。
田子瞻将李广威和吴聚齐两人留在小店里,和周敬超、张溢、马标外出打探消息。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淮南王李哲不在光州本地,领兵直上,竟是随军参战去了。
田子瞻道:“地方上的府兵不得鱼符不能调兵,先前圣上一直隐忍不发,想是在暗中查调各卫,以图不战而屈兵。
这淮南道几十个府归左卫、左骁卫和右威卫三卫统带,却没听说这三人有什么动静。
姜海山虽是折冲都慰,但所统兵马并不多,只有光州一府,看来淮南道中各地方的军府,显是都受了淮南王和姜海山的拉拢。
如此冒险,难不成真是为了什么女子临朝的不敬之说?”
张溢这些日子来傲气大减,自从上次受挫,他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想起先前将天下英雄都不放在眼里的轻狂之态,便略觉惭愧。
张溢道:“我从分属中出来时,还没听说司中有人提及那三卫有什么变动。
想来圣上处理的十分妥当,没有走露半点风声。淮南王和姜海山既然能齐集淮南道两三万府军,又不凭鱼符便调动军队。
显是道中各州府的长官和各军府的折冲都慰都已成他一伙,一定是他着意拉拢,又或是手握这些人的什么把柄,甚或是威胁逼迫。”
周敬超点点头道:“不错,听说淮南王行事一向没什么计谋,这次李环从中推了大力。”
马标却道:“管他那么多干什么,找出这父子来,我一掌一个,全都毙了便省事。”
田子瞻等微笑不语,心中均道:“真要是能一掌毙了,自然省事,只是找不到这两人。”
四人在外面又等了半天,不见有人来接应,便回店去。
哪知刚一进店,伙计便过来道:“几位郎君大事不好了,你们那两位同伴不知被谁打伤,正在屋里躺着呢。”
四人大惊,忙回到屋中,田子瞻走在最前,左足刚一踏进房门,忽觉两侧两道劲风袭来,一砍前胸,一砍双腿,来势凌厉,竟都不是弱手。
田子瞻吃了一惊,身后正是张溢,再要退出房门已然不及,当下身子一侧一平,竟从中间平越而出,落在房内。
田子瞻正要招呼旁人注意,没想到房中还躲着一人,这人双手使钩,招式狠辣,扑到田子瞻近前,朝怀中便勾。
这人使一对长兵刃,却用的是近身小巧招数,长钩在田子瞻身前一进一退,都可伤人,极是霸道。
田子瞻无暇他顾,接连侧身躲避,稍不注意,左臂竟被划破一道长约三寸的口子,所幸没有伤了皮肉。
田子瞻偷眼看时,那一边又有另几人与马标等人斗了起来,屋中狭小,这几人斗了一会,都跳到了屋外。
田子瞻躲了几招,心中略定,见眼前这人身形消瘦,双眼冒出凶光,双脚落地轻盈,双手挥动有力,确是个硬手。
田子瞻见这人一招得手,竟不让人,接连使出进手招,不禁心下有气,身子一纵躲过那人一招“电闪雷鸣”,左手一领那人眼神,右手已将短剑摸出。
田子瞻道:“朋友,你攻了我十来招,我还没有还手,你能否报上名来?”
那人狠狠的道:“你死以后到阎王老子去问吧。”
一言未罢,左手钩横着兜来,向怀里一拉,右手钩直劈下来。
田子瞻冷笑一声,身子一挺,左手上扬扫开那人右手直劈,右手短剑已然搭上了那人左手钩。
只听嚓的一声,那人钩头被短剑削断,钩头当啷一声落地,田子瞻趁他一愣的功夫,进步击掌,正拍在那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