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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衣袖被人一领,回头一看是书生。书生对他笑笑道:“你不是要找一位姑娘吗?”韩飞看着远去的二魔和字肖香,想追已经不及,摇摇头道:“怎么仁兄有办法?”书生道:“我当然有办法了,跟我走吧!”
两人并肩而行下了山冈,太阳已升得老高。书生好象兴致很好,谈古论今,琴棋书画想到什么说什么,喋喋不休,完全忘了什么姑娘。过了几个小村子,来到一座镇店,向一位老人打听这镇名叫谷水镇。韩飞饥肠辘辘和书生找了一个小店,要碟牛肉,几碟小菜,几个馒头,一壶山西汾酒。吃饭时,韩飞发现这位书生不仅行事有趣,吃起饭来也是细嚼慢咽斯文极了,开了几句玩笑,说书生象个姑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书生笑道:“我就是这个样子,我看这个地方很好玩的,不如我们在这多住几天吧?”韩飞心中动怒,怎地将我的事全都忘了。心里想脸上表现出来。书生看出来道:“不是我不把你的事放在心上,你也知道那两个魔头功夫了得,只怕你见了姑娘也救不出来。”韩飞没有作声,这书生是什么人?他好象很了解自己的一切,自己应该多加注意,看来高轩竹真的落到了二魔手中。
韩飞忽地想起了什么事,命伙计拿来纸笔,草草写了两封信。一封写给高文昌,将昨晚的事和自己遇到字疯子、阮老四的经过写了,又写自己正在追踪高轩竹和聂小妹的下落身在谷水镇,告诉高文昌自己已写了一封信给师父了安,让高文昌派人将师父请来,不要把苗英的伤势耽误了。一封信写给了安大师,告诉了安自己何时从家里出来,要到哪里去,如何遇到了高轩竹,如何打退了幽灵教,苗英如何被人打了生命垂危,请师父来搭救等等一一说尽。又说自己有要事在身不能亲上少林拜见师父,请师父多多原谅,家里一切安好……韩飞将给了安的书信封到给高文昌的信中,找来伙计给了他五两银子让他快快送到洛阳高家。伙计看到银子当然乐得不行,想到到了高家必还有赏赐,马上跟掌柜请了假奔高家庄去了。
事儿办完顿感轻松了许多,但一想起高轩竹心中又堵的慌,看书生吃完了看着自己道:“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子,能告诉我吗?”书生将筷子放到嘴里,瞪大眼睛道:“嗷,闹来闹去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气死李白不让白居易,洛阳第一才子笑忘书。”韩飞随口道:“听说过,久闻大名。”笑忘书哈哈大笑,笑得韩飞好不自在。笑忘书道:“你不知道我,我却知道你。”韩飞惊道:“真的?”笑忘书道:“真的,当然真的,你听我说,你可不要惊讶。你是江南一剑韩霄凌的公子,你别张大嘴呀!良碧渡少庄主银笛俏书生韩飞,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韩飞虽是心里有了准备仍吃惊不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韩飞突然一把抓住笑忘书的手腕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笑忘书慌忙之中要收回手却哪里能够,怯生生地看着韩飞,眼里含了泪。韩飞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手可能重了点,不过你得跟我讲清楚,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事情?”笑忘书看着韩飞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你想清楚了,不是我找你的,是你找我的,要我告诉你一个女子的下落。我现在什么都忘了,一点都不记得了,要不你把我杀了吧!”韩飞的手渐渐松开了,看着笑忘书道:“我是江湖中人,有些事是不能不防的,痛不痛,我帮你揉揉。”笑忘书道:“收起你的好心吧!我怎么都想不到世上的人都是这么势利。”韩飞道:“好了,刚才都是我的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记仇吧!”笑忘书道:“谁是男子汉?我是一个弱小不经风雨的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无名小书生!我只不过听别人说有位韩公子救了高家大小姐,一看你我就想到了他。”韩飞苦笑道:“看你象女人似的?”笑忘书道:“我怎么就象女人了,你把我的手抓得好痛,还怀疑我。”小店里的吃客和伙计都瞧着他俩,瞧得韩飞好不自在。
吃完饭,韩飞只得听笑忘书的话,两人不再走,找了个客栈要了两间房住了下来。韩飞又是一阵奇怪,这书生的毛病可真多,两个大男人要两间房。
韩飞身子疲倦,昨晚一夜未睡,进了房间合衣而卧,沉沉睡去。一觉直睡到日头西沉,突然他被人叫醒,睡眼朦胧间见书生手舞足蹈说着什么,渐渐地清晰了,听清了书生所说的。笑忘书说南海二魔正在客栈的厅堂里吃饭呢。韩飞一听精神一振,抽出笛子就奔前去。笑忘书道:“你这样去不是找死吗?你现在打不过他们的,再说这样去也不起什么作用呀,你能救出那姑娘吗?反正他们今天晚上要住在这的,我们不用着急吗?”韩飞无奈只得坐了下来,可哪里能够坐得住。等了一会儿,笑忘书拿进一个大包裹来,韩飞道:“你这是干什么?”笑忘书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你在这里坐不住,我叫你去见见二魔。”韩飞道:“你刚才不是说……”
12、第十章 南海一派(中)
笑忘书从包裹里拿出许多东西放到桌子上,有铜镜,小剪子,小镊子,小钳子……韩飞看着奇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笑忘书道:“我给你化化装,他们就不认识你了,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吗!等会儿我们出去坐在他们旁边,听他们说些什么,或许有你要知道的事情。”韩飞细细打量眼前的书生,知道他绝不简单。
笑忘书要韩飞闭了眼睛,在韩飞脸上涂涂抹抹,韩飞觉得脸上凉丝丝的。过了一会儿,笑忘书让他睁开眼睛,镜子里现出一个奇怪的老头,高颧骨,缩腮帮,满脸大大小小的麻子,头发花白。暗里赞叹笑忘书手段之高,高兴之余又有一种莫名的疑虑,他把自己打扮成这样,连自己都看不出破绽,那么他自己会不会?斜着眼看着笑忘书。笑忘书似知道他的意思道:“你看什么?不相信我?”韩飞心想,管你是什么人,能帮助我找到高轩竹和聂小妹,得到解药就行。
两人出了房,下了楼来到前厅,韩飞看见二魔坐在靠门的一张桌前,忙要闪身躲避,衣襟被笑忘书一拉才想起自己已经化了装,大步走了出来。两人靠二魔找了张桌子,韩飞背靠财魔,笑忘书相对而坐。笑忘书要了几碟小菜,两壶烧酒,看了韩飞一眼道:“二叔,你还要些什么?”韩飞一怔,知道他在唤自己,说什么也不要了。
财魔道:“鬼哥,怎么这回三师叔、四师叔、五师叔会突然来到洛阳呢?”鬼魔道:“五师叔说这回师父和师伯也要来的,过几天就到。”韩飞一面静听,一面和笑忘书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转移二魔的注意。鬼魔根本没有注意临座的一老一少,接道:“好象出了什么大事,五位师父都下山了,我问了五师叔两次他都不告诉我。”财魔道:“能出什么大事,我们下山不过几个月,依我看多半是跟字秋生有关系,白日里我们不是见到字疯子和阮老四了吗?鬼哥,我们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呀?”鬼魔嘿嘿一笑道:“财弟,我们哥们想到一块了吧!是不是等师父办完事,顺便到洛阳高家走上一趟,杀他们一个片甲不存,以解我心头之恨。”韩飞心想好大的口气,顺便就把高家庄移为平地,可现在还象过街老鼠。
财魔有些喝醉了,舌头打着卷道:“今天好悬成了那疯婆子的杵下之鬼,奇了,大师伯对井教一向敬畏有加,如今怎会结什么梁子,还要跑到这洛阳来?”鬼魔道:“字秋生一向目中无人,从没有将我们南海派放在眼里,师父忍他们好久了,果真要同他们打起来,我一定要出出心中这口恶气。”财魔道:“是呀!那字疯子可把我欺负坏了,有一次我正和一个小丫头玩的尽兴,她突然出来将我点了穴道,那是我最丢脸的一次。”喝了一口酒将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韩飞心道,原来那阮老四和字疯子是井教的,四大名剑之一七星剑客字秋生的手下,看来字疯子是字秋生的妹妹了,怪不得功夫会那么了得。
财魔想起了什么道:“鬼哥,不是我埋怨你,那个小丫头,要是……”韩飞静听,生怕一个没注意错过了,那小丫头是聂小妹还是高轩竹?她们到底怎么样了?鬼魔道:“我点了她的穴道,我们走时又绑了绳索,谁知她怎么挣脱的?怪我干什么?”财魔气道:“为什么不怪你?偏得拉我去高家,要不能让她跑了吗?现在想想还怪可惜的。”鬼魔道:“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还能怎么说你哦,一天竟合计那事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