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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顾风走到下贱面前坐下,望着他道:“不再去偷一点的话,那我们那点能支撑多少啊?”
下贱的身体又抖了一下道:“我们还去的话他家里会不会有防范,要是万一……”
“靠,动动你的脑袋想一想好不好?”顾风用手戳了下贱一下:“我们还去他家的话别说他会做防范,就是不会的话又还有多少油水呢?当然是去别的地方。”
“去什么地方?”下贱瞪着眼睛问道。
“嘿嘿,白天的时候那个老乞丐不是说了吗?这个渠州城里有十个富商,就连乞丐到他们门口去要饭都不让,昨天晚上的那个李员外不就是一个吗?”
“啊?不会吧?你想去偷……”
“小点声。”顾风慌忙一把堵住了他的嘴:“你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小偷还是怎地?”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下贱压低了声音道:“我只是怕,万一要是被抓住……”
顾风瞪了他一眼,起身把油灯点燃,然后回过身来低声道:“你怕被抓住,那你怕不怕没饭吃,没衣穿,再象以前一样被人欺负啊?”
下贱慌忙如鸡啄米般的点头,顾风看到他那个样子,不禁好笑,他忍住没有笑出来,接着道:“那好,既然你怕继续受穷,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跟我去多搞些银子,只有有了银子才能当大爷,知道吗?再说了,我进去偷又不是叫你进去,你只要跟我一起去在外面把风就行了,要是你听到里面有什么不对劲了就先一个人跑了就是。”
下贱听顾风这么说,慌忙道:“不行的,我们是好兄弟,你要是出了事,我也要和你一起受罚。”
顾风下意识的看了看下贱,看到他如此坚毅的眼神心说:这小子平时看起来畏首畏尾的,没想到还挺讲义气的。
他笑了笑,也想冲淡一下两人心里的紧张,就故做轻松的道:“放心吧,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
下贱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自己心里存在了很久的那个疑问,好奇的问道:“下流,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
顾风应道:“什么事?”
下贱道:“我一直都想问你怎么会武功呢,而且身上还有把小刀。”
顾风其实就怕下贱问这个问题,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一直都是在流浪,下贱可能是一直都没有力气来问他,他也没有力气去回答,如今听到这个问题,他知道迟早都要回答的,脑袋转了转之后道:“是这样的,我家其实以前也是一个小户人家的,所以家里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请了武师和教书先生叫我武功和学问,但是后来我家家道中落,父母又早死,我就象你一样流落街头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下贱咕哝着。
顾风心想:你这家伙还真是好骗。
“下流,那你觉得你这辈子最开心的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你在家里的时候吧?有父母,又不愁吃喝。”下贱无比憧憬的问着。
“是啊。”一句话把顾风也给引回到了过去:“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那时在家里有几个好姐姐陪着我玩游戏,还有一个好师父教我武功,无论我怎么顽皮他都不会生气……那你呢?下贱,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不要告诉我是现在啊。”
“恩。”下贱点头应着:“是真的,就是现在,我一辈子都没有象现在这么开心过,再有就是我刚到通州城的时候,有一次有个女的给下流银子,哦,当然不是你啊,是那个下流,她给我们银子然后让我们去教训一个富家公子哥,说让我们打他一顿就行了,然后就给我们银子,那次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了顿饱饭,也是我吃得最好的一次,当然不能算今天我们吃的。”
“什么什么?你说一个女的叫你和下流去教训一个富家公子?什么时候的事?”顾风突然觉得下贱所说的事情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很象,不禁追问道。
“恩,让我想想。”下贱努力的回忆着:“好几年了,那个时候我才刚流浪到通州城,才认识下流,大概有四五年了吧,他当时就是叫上我们几个小兄弟说是有好事,然后我们就在一个胡同里堵住了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公子哥,然后下流和另外两个小乞丐一起把他打了一顿,我因为害怕都没敢靠近他,后来我们抢了那个公子的一块玉佩,本来是想拿去换银子的,可谁知道才走到了胡同口就被一个女人给拦住了,她拿走了下流抢来的玉佩,然后给了下流一锭银子,到后来我才知道是那个女人通过薛长老雇我们去打那个公子的,然后下流就请了我们几个小兄弟一起撮了一顿。这也是后来薛长老不让我们再提下流这个人的原因,薛长老说那个少爷可能会去找下流和我们报复,叫我们千万不能再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下流了。所以上次他听说你居然敢冒下流的名才会那么生气,你才会……”
顾风已经用手打住了他的话,他的脑子里现在乱得象一锅粥一样:怎么会这样呢?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看来下贱说的那个被打的人就是我了,但是谁会花银子雇人来打我呢?其实他心里一直都有个疑问,就是那天杀薛长老的时候,薛长老就十分生气的说过什么不许再有人叫下流这个名字,还说了什么幸亏顾府的人都死绝了,也就是这句话才使得他动了杀机,只是因为是涉及到自己家里人,他一提起就会伤心,所以一直都没有问过下贱关于下流的事情,可是没想到……
“下流,你在想什么呀?你好象很关心这件事一样,到底怎么了?”下贱看着呆呆的坐在那里的下流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薛长老对于我冒充下流这么生气,原来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啊,所以他那天晚上才会大发雷霆,可是没想到……”
“好了,过去的事就叫他过去吧,别再提了。”顾风这句话是说给下贱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原来当年下流打我都是被人一手操纵的,况且他现在也代替我去死了,看来以后我不能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一想到下流的死,顾风此时真的感到有点内疚,但是转念一想:当时他不死就是我死,就算他跟我没有那个仇,我这样做也没错。
这样想着,他的心就宽了好多,又偷眼看了下贱一眼,心道:娘的,幸亏这小子当初没有打我,要不然,嘿嘿,我一定要找个机会狠K他一顿。
“下流,说了这么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天都完全黑下来了呢。”
顾风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偷东西,往那张大床上一躺,叫道:“我突然觉得胸口有点闷,我们还是改天再去吧。”
下贱一听商量好的事顾风却突然变卦了,就好象是自己的银子被人家拿去了一般,带着点哭腔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胸闷了?”
顾风哪里还在听他说话,心早就跑到过去了,他眼睛瞪着房梁,想着:会是谁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那看来她就一定是向来福告发我每次溜出去具体时间的那个人了……
(第四十章)疯狂作案
更新时间20061118 18:17:00 字数:3139
(第四十章)疯狂作案
“下贱,下贱,快点接一下,好重啊。”
顾风蹲在围墙上甩下来一根绳子冲着下面黑暗处低声的唤着,绳子的另一头栓着一大包东西,顾风费力的往上提着。
下面,下贱也在奋力的拉着绳子,他用尽了吃奶的力,脸都憋得象个酱茄子一般红得发紫。
顾风满头大汗的把那个包袱给放了下来,人才刚落地,下贱凑上来小声问道:“下流,这包是什么东西啊?你该不会又弄了条死狗上来吧?”
顾风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颤声道:“快,快走啊,发财了。”
下贱一听,哪里还说得出话,抱起包袱和顾风一起抬着就跑,一路上两个人都累得大汗淋漓,下贱脑海里不住的翻腾:这个包袱这么重,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是发财了,哈哈,这回下流这小子没有耍我。
一想起顾风上次用块布包着条死狗他就来气,一开始还以为是一包的金银呢,可谁知道一抬起来才知道是条狗,下流还振振有辞的说这样包起来拿去埋了不会流血出来,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每次偷就偷吧,还要拖条死狗出来去埋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终于到了。”顾风抹了一下头上冒出的汗珠,喘着气道。
下贱则早就已经瘫坐在地上了,不住的喘息着,喘了好久之后才问道:“下流,这包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重。”
顾风把头凑过来低声道:“金银玉器,这回我们真的发财了。”
“啊。”下贱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