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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慌忙起身拱手道:“大人实在是太抬举小的了,小人惶恐。”
“哈哈……”马昌义大笑起来,笑声落处他才道:“这可不是本官抬举,夏大人一看就是气度不凡,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即,能得夏大人如此少年英才实在是朝廷的福分,也是本官的福分呀,相信威武城在夏大人的治理之下一定会更加井井有条的。”
顾风哪里想到自己才一来这个马昌义竟然对自己如此夸赞,当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一个劲的应着:“承蒙马大人夸奖,小的真是受宠若惊。”
说着,他就抬起头来朝着马昌义看去,这一看竟然看到站在他身后的那人正在一脸奸笑的望着自己,当下心头大骇。
“是啊,夏大人你如此少年才俊,这么年轻就中了个明经,犬子今年也是跟你同科考试的,最后什么功名都没有中到,你比起犬子那可是强上无数倍呢。嘿嘿……”
犬子?顾风的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就炸开了花,怎么才说了三句话就扯到了马强的头上去了,该不会是他已经知道我和马强之间的事了吧?
想到这里顾风的心头一紧,但是他表面上仍然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是吗?那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又哪里能和令郎相比呢?”
“嘿嘿,犬子叫马强,夏大人和犬子同科考试,不知道夏大人您认不认识犬子呢?”马昌义说着,一双眼睛就又箭一般的射向了顾风。
靠,他果然是知道了,想不到那几个小子一路要饭都走回来,看来我在渠州耽搁的时间果然是长了些……
顾风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了,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倒霉一边应付着马昌义的话:“恩,这个,哦,原来马强马公子就是令郎呀,我们在京城考试的时候见过面的,这个马公子他没有考取功名,同是生员,我也着实为他难过了好久呢。”说到这里,顾风也不禁唏嘘感慨起来,面上神情庄重肃穆,但是在心里却一个劲的念着:娘的,但愿那小子回来之后没有乱说什么。
“哦,原来夏大人你果然认识令郎呀,那还真是巧了,左师爷……”说着,他就把头转向了后面。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他身后刚才朝着顾风奸笑的那个家伙慌忙低头问道。
“哦,今天是夏大人走马上任的大好日子,而且他又和犬子相识,你去安排一下,今天晚上我要宴请夏大人,顺便让犬子和夏大人一起叙叙旧,哈哈……”
“遵命,大人。”
“这个……”顾风一听他说要宴请自己,还要和马强同桌吃饭,顿时心头一毛,暗道这家伙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他如今一句指责我的话都没有说,还要宴请我,该不会是想把我灌醉了之后另有图谋吧?虽然马强不知道是我把他害成那样的,但是他一定能感觉得到,就算感觉不到那我几次三番的讽刺挖苦他,那也……
“怎么?夏大人还有什么要紧事要办么?”马昌义看到顾风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道。
“哦,是这样的,下官此次来的晚了,耽误了钱大人返京述职的大事,所以下官不敢怠慢,就连到武定来给大人您交任命书都是日赶夜赶不敢耽搁片刻,如今钱大人还在等着我速速返回呢,所以……”沉吟了片刻被马昌义打断了思绪的顾风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来应对,只有把钱大人给搬了出来。
“哦,既是如此,那本官也不留你,夏大人你把任命书交给我吧,左师爷,你先下去,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和夏大人谈。”马昌义说着,就接过了顾风从怀里掏出来的任命书。
“是,大人。”那个左师爷应着,就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马昌义看了看顾风的任命书,然后随手扔到了桌子上之后正色道:“夏大人,我想你在来之前就应该已经听钱大人介绍过威武城是我武定的下属城的情况了吧?”
顾风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就点头应着:“恩,这个下官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每天你要向本城进献多少银两了吧?”马昌义又微笑着道。
“这个,这个嘛,还要大人您明示……”顾风初听这个马昌义问威武城的情况,还以为是要说什么,如今竟然听说他是要银子,这才醒悟了过来。
“恩,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是同僚,我作为你的上属,就明说吧,钱大人在任期间可是每年都给我城进献五千两纹银的,这个我想夏大人您上任之后也不好坏了规矩,所以……嘿嘿……”马昌义干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五千两?顾风差点就没有把这句话给喷出来:我的乖乖,这家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就那么一个小破城一年他都要搜刮五千两银子,顾风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钱大人被人骂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面前的这个马昌义的公子马强会有那么多的银子拿去贿赂那个礼部侍郎了,他虽然初入官场,但是经过那次去给礼部侍郎送银子买功名之后就已经知道这官场黑暗了,但是实在没有想到……
可是想归想,他嘴上却是不能含糊:“哦,这个,下官才初入官道,还不知道这些官场规矩,既然大人说是这个规矩,那下官到时就按时把银子交上来就是了。”
“如此甚好,大家都是同僚,本官怎么看夏大人都是个聪明人,那本官就祝夏大人你日后能够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吧,哈哈……”说着,他的一只手就赞许的拍向了顾风的肩膀。
马昌义的话说得虽然是些祝福的意思,但是顾风怎么听他的话都感觉象是在威胁自己,正在思索该如何回答他的话呢,猛然间觉得一股压力朝着他的肩头袭来,他心头一紧正欲运功相抗,忽然警觉他可能是想试探自己深浅的,就没有运功,而是等待着他的手拍向自己的肩头……
“啊……”顾风惨号一声,人也随即倒在了地上,嘴角不住的抽搐着。
“夏大人,你怎么了?”马昌义看到顾风倒在了地上,慌忙‘吃惊’的扶起顾风。
“没什么。”顾风被马昌义扶了起来,身体还在不住的抖动着道:“就是刚才感觉好象肩膀上被什么东西给压了一下似的。”
“哦,这个,本官是武将出身,忘了夏大人你是读书人了,拍夏大人的肩膀的手也就落得重了一些,夏大人你不要紧吧?”
“没,没什么。”顾风吃力的说着,然后颤抖着又冲着马昌义道:“大人,要是没有什么事了的话,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你也知道,钱大人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恩,好的。那夏大人你慢走呀,等本官抽出空来再去威武城看望你。”马昌义扶着顾风的手被顾风推落,看着顾风吃力的走出门去,嘴角泛起了一丝阴笑。
“强儿,出来吧。”
随着他的话语,内堂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马强:“爹爹,你刚才伤了他?”
“恩,我刚才在他肩膀上那一拍,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小命,但是估计他回去不躺上三两个月是不可能起得来身了。”马昌义冷冷的道。
“谢谢爹爹替孩儿出了这口恶气,孩儿真恨不得杀了他才能消心头之恨。”马强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这小子,让你读书你嫌烦,让你习武你又吃不了苦,如今在外面受了委屈就让爹爹我来替你出气,真是……”马昌义看到马强这副模样,不禁叹道。
“爹爹,有您在我还怕没有荣华富贵吗?今年这是意外,下次再去赶考,孩儿一定不会如此疏忽大意了。”马强见他爹爹生气就走过去扯住他的衣袖道:“爹爹,您刚才为什么要如此直接的跟他要银子呀?以前的那个钱县官你不是都是等着他主动送来的吗?”
“你懂什么?”马昌义一甩衣袖,甩开了马强的手道:“那个家伙他深知官场之道,所以不用我明说他也会送来,可是眼前的这小子才来上任,我不教教他他会懂规矩来孝敬我吗?再说了,你不是还怀疑是他偷了你的银子和信的吗?那爹爹我就一定要想办法从他身上把银子再给挖出来,现在老天有眼,让他落到了我马昌义的手上,日后强儿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爹爹,那要是他不肯给或者是去朝廷告你呢?”马强听了马昌义的话,又问道。
“嘿嘿,这可由不得他,无凭无证的,他这个个新科县官如何去告我?还有,他如果是果真如数给了我那么多的银两,那我们就如数收下就是,这同时也证明了多半你的银子就是他偷的,但是如果他不给的话,嘿嘿,那我也能让他尝尝我的手段……”说到这里,马昌义看着马强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马强也冲着马昌义竖起了大拇指笑着道:“高,爹爹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