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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冲击他们的营寨,一路只管防火,不许停留,放完火立刻往两翼撤退。若是他们没有派人夜袭,你们到天亮之前再悄悄撤回来。”郑状元和许铸领命而去。
“铃铛,走,咱们带着人埋雷去。”连翘笑眯眯的,拉着铃铛去了北城门。
这两日她故意在东南两处城门布了重兵,西边则故意留了空,今夜她却要把人都调西面去,敌军要是夜袭西城门,嘿嘿,那就是自投罗网。若是他们福至心灵,去攻东城门嘛,那就给他们多吃些火药好了。
连翘带着十来个手脚灵活的悄悄出了北门,然后趁着夜色的掩护溜到了东城门的护城河外,在外围埋了许多火药。钱阿旺他们研究出来的地雷威力还比较小,不过送一两个人上天是没问题的,何况这东西一响,城里自然就知道来人夜袭了。
他们沿着护城河沿线埋了十几个炸点,然后才撤了回去。一进城连翘就伸了个懒腰:“困了,铃铛咱们回去睡觉去,等着鱼儿上钩。”
到了夜里果然西城门那边先扰攘了起来,不一会儿传令兵过来报说,敌军夜袭,有人攀上了城头,不过已被扑杀。还有人悄悄冲到了城门底下强攻,刘大人已经亲自过去督战。连翘听完没动地方,打发传令兵走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东面忽然传来巨响,连翘挑眉对铃铛说:“这个人有点儿意思,只怕西城门是佯攻,走,咱们去东城门。”果然两人刚行到半路就有传令兵来报讯:“回禀将军,东城门遇袭,刘将军已经命人上城墙增援!”
连翘点头:“你去告诉刘将军,东城门交给我,南城门的人不许乱动,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许他们离开自己的位置。西城门就交给刘将军了。”传令兵应了飞奔而去。连翘两人也很快到了东城门,因为有爆炸声的预警,东城门此刻的守卫显得有条不紊,军士们各自守着自己的位置或放箭或投石,并无慌乱。
连翘隐在城垛后面往下看了看,见下面有几十具焦黑的尸体,应该是被炸死的,余外还有些身着劲装的人正试图用绳索攀上墙头,可惜都是刚爬到一半就被砸下去了。与此同时,底下的人也在往城头放箭,以掩护地面进攻的人员。
她目光调向后面,望着远处隐隐有火光的敌军大营,嘴角衔着一抹笑,抽出了腰刀加入了守城队伍。眼看着城下攻城的人越来越多,城墙上守城的军士们渐渐觉得吃力起来,连翘估量了一下城下的人数,又问了问传讯兵西城门的情况,这才叫铃铛发讯号。
两方激战正酣,忽然城墙上一声尖啸,一颗红色的烟花球高高的升上了天空。城下的攻方小将转头对身边的人说:“难道他们撑不住了,要求援?”
旁边的人身披深黑铠甲,面容清瘦,黑黑的眼睛映着那红色的光芒,略微有些疑惑,现在看来城内似乎还应付有余,不至于要求援啊?他习惯性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猛然想起一事:“不好!大营!快,加紧攻城!”
连翘一边让人死守,一边下了城墙,点齐了五千人在城门口待命。铃铛随后奔来,将一副铠甲给她披上:“又要自己去拼命!给元帅知道,我又得挨骂!”一边唠叨一边将护心镜给连翘系好。
“这哪算拼命?这叫痛打落水狗!”连翘自己整了整帽子,然后吩咐铃铛,“看着他们撤退了,到了射程范围,先放三炮,打不打的着无所谓,只要吓得他们失了章法就行。然后立即给我开城门!我带军出去以后,你就关了城门,我和状元他们一样,都从北门回来。”
铃铛答应了,又嘱咐:“您可不许又跑在最前边。”连翘紧着说知道了,推着她让她回了城头。铃铛刚上去,就看见远处敌军的大营忽然火光闪耀,里面一片杂乱起来。谁知底下攻城的敌人虽有些慌乱,却并没后退,还是加紧攻击。
只是沧州城的城墙被程大兴加的极厚,对方一时半刻奈何不得,终于无奈后撤。铃铛在城墙上冷眼瞧着,敌军虽然后撤却很有章法,后队还用盾牌遮掩着不慌不忙,她忽然也露出了一丝坏笑,转头吩咐炮手准备,心里数着距离,看着敌军终于到了射程,手一挥,只听‘轰’、‘轰’、‘轰’三声,三颗炮弹就落在了敌军中间。
底下立刻血肉横飞、惨呼声一片,铃铛赶忙叫人放了吊桥,她探头往外看,眼见着吊桥还没落下,离着地面还有近一人高的空儿,自家将军就纵着马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铃铛心内一惊,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连将军,怎么又这样拼命!
连翘手中提着长枪,纵马飞快的赶上了敌军的后队,冲进去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点刺扫戳,一会儿的功夫就打倒了七八个人。此时敌军惊魂未定,见着她只当是地狱索命的神鬼,不敢应战,皆飞速后撤。等后面的追兵赶到的时候,更是吓得没了章法,丢盔弃甲的只顾逃命。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对战
……
靖北军如饿了许久的猛虎窜入了羊群,毫不留情的开始了屠杀,没见过猛虎的绵羊们瑟瑟发抖,溃散奔逃。恰在这时忽然听见前方传来几声号角声,紧接着有人大声呼喝:“快,后队变前队,列阵!”可惜的是,被吓破了胆的绵羊们完全没有在乎传令的号角和上司的命令。
直到那员‘擅长牧马’的小将纵马回返,砍翻了几个逃兵,并大喝一声:“谁敢再后退半步,立斩不饶!”淮南军队才渐渐稳住了阵脚,听着上司的号令重新列阵。
连翘哪肯给他们重新列阵的机会,提枪纵马往前一冲,将一个正在整军的百夫长挑翻在地,靖北军的军士们眼看连将军如此神勇,自然个个不甘落于人后,纷纷纵马冲杀。
淮南军本来是来夜袭的,为着轻便,来的都是步军,根本没有骑兵,哪里能抵挡得住这些靖北军骑兵的冲杀?所以战阵还没等列好就又被冲散,侥幸没死于铁蹄下的士兵,还不等爬起来,就被随后而来的靖北军步兵斩杀在地。
连翘一鼓作气正要冲向下一个百夫长,忽然斜刺里一柄大刀砍了过来,连翘听到刀刃破空的声音,身子往马背上一伏,接着头也不回,手中长枪已经顺着刀来的方向戳去。偷袭者若再往前追击,就等于是把自己送到枪尖上去,因此只得无奈避开。
不等他再出招,连翘已经拨马转了过来:“我当是哪个无耻小人偷袭,原来是牧马将军!”连翘口中嘲笑,手上长枪却不闲着,已经接连刺出去三枪。
那小将挥动大刀隔开了连翘的长枪,冷哼了一声:“若说偷袭无耻,你们也好不到哪去!对面何人?小爷我刀下不死手机之鬼。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连翘噗嗤一声:“你看戏看多了吧!本将姓无叫名,不知牧马将军尊姓大名?”
那小将没反应过来,手持大刀洋洋得意的报上了名号:“小爷乃豫州肖仲扬,姓吴的,接招!”说着手中大刀一挥向着连翘砍了过来。
连翘矮身一躲,手中长枪却去刺肖仲扬的坐骑,那肖仲扬整天骑着马溜来溜去,果然骑术不错,一见连翘的长枪刺来,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立刻向前一窜,两人就此交错过去。连翘却不肯放松,拨转马头立刻跟上。这次的目标却是肖仲扬的后背。
肖仲扬想不到她追击如此之快,情急之下只得抱着马脖子往侧面一滑,异常惊险的躲过了连翘这一击。连翘看他身手利落,心中暗暗叫好,手上却不容情。手腕一抖,就把枪尖戳进了肖仲扬坐骑的屁股上。那马儿长嘶一声,发狂向前奔去,在侧面还没回到马背上的肖仲扬摇摇欲坠,十分危险。
就在这时,忽然从前面奔回一骑。在和那受伤的马交汇的时候接住了肖仲扬,马上骑士挥刀斩断了缠住肖仲扬脚踝的脚蹬,又接应他上了自己的马。向前奔了一段站定,远远的盯住了连翘。
连翘刺死了两个阻止她追击的淮南兵士,也坐直身体回视,虽然中间隔着许多兵士,她仍是感觉到了那浓浓的杀意。连翘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回手抽了弓箭。向着那两人的方向瞄准射出,那马上的骑士并没纵马躲避,反而定在原地不动,等到箭支呼啸着到跟前的时候,才挥动手中宝刀,将箭支一分为二。
连翘毫不在意,她本就是为了示威,返身继续冲杀。马上那两人也不再逗留,转身向扎营处狂奔,接着又有淮南军的号角响起,淮南军开始一边打一边后退,连翘也并没追得太远,看着杀得够本了,就传令收兵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