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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老子玩是不是?”说着就拎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拎出去,于大贵挣扎不过,只得苦苦哀求。
牛柏这才开口:“你先别急,放下他,让他继续说。”然后叫郑状元也坐下来,叫小彭拿了纸笔记录口供。一边听他说,两人一边问了些问题,比如刘长史是怎么找到他们的,他们为何敢来,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嘱咐,一共来了多少人等等。
等问完了,牛柏叫了两个人来看着他,和郑状元拿着口供去寻孟世爵。三个人汇合了,再把三份口供放到一起对照:像!真像!除了姓名、籍贯、原先做的营生,其他简直一模一样!
孟世爵失笑:“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我们用一模一样的招数去吓唬三个人,三个人就交了一模一样的供词上来。”
“要不我回去揍一顿这个姓于的,就说另一个人跟他招的不一样,他若再不说实话,就大刑伺候了!”郑状元说。
孟世爵想了想:“你别去了,牛柏你去,你的样子比较有威慑力,该动手就动手。状元你去找这个姓胡的,就说我们念在他听话,招供最快,想招安了他,让他潜回荆楚做探子,问他愿不愿意。”两个人都应了出去。孟世爵看了一会三份供词,起身去看剩下的那一个赵阿福。
赵阿福被绑在椅子上,孟世爵在门口看的时候,他一直很淡定的左顾右盼。孟世爵就咳嗽了一声,故意大声和门口的守卫说话:“里面那小子还老实么?”眼见着赵阿福立刻在椅子上堆成了一堆。
“回禀将军,那小子一直没说话没动。”因为事先被嘱咐过,门口的守卫没有称元帅。
孟世爵听完就进了门,走到赵阿福身前的椅子上坐下:“你还算老实,和于大贵的供词没什么出入。听你的意思,你们三个人中,胡三是头?”
赵阿福怯怯点头:“不听话他要打人的。”
“唔,怎么于大贵说你是头?”孟世爵忽然问。
赵阿福一惊:“小人冤枉!小人一路上一直受他两个欺负,哪做得了头儿?”他确实比那两个人生的矮小瘦弱。
孟世爵笑了笑:“我不过是吓唬你一下,就你这个怂样,怎么也轮不到你做头儿!”说完这句,如他所料的看见赵阿福轻轻呼了口气。
“是是是。”赵阿福频频点头。
孟世爵就站起身来:“好了,我该问的也问完了,既然来一回,你们就在我们大营里多住段日子,也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说完起身出去了。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牛柏和郑状元相继回来,“于大贵一口咬定就是荆东王派他来的。”
郑状元则说:“胡三说若是只有他回去,怕刘长史不信他。”
“唔,那就把他们三个先各自单独关起来,每人每天只给一碗粥喝,水可以管够。”孟世爵又单独嘱咐了牛柏几句,就带着郑状元等回城了。
第二天一早,大营里有人飞奔来报:赵阿福趁半夜割破了绳子、打晕了守卫,从大营里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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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公主
……
孟世爵皱了眉:“另外那两个呢?”传令兵答道:“都关着呢。”
“唔,好好看着,别叫这两个也跑了。”孟世爵嘱咐完了这一句,就让他回去了。刚收拾了想进宫去见皇帝,杨九就闪了进来:“元帅,那兰家的人又来了。”
昨日孟世爵他们出了城不久,兰家人就上门来求见,一直等到了午间,也没等到孟世爵回来,只得回去了,没想到今日一早,竟然又来了。
“你问了没有,他们想干什么?”孟世爵穿上了太保的官服,还在腰间挂了一把宝剑,问杨九。
杨九答:“说是想多谢太保的救命之恩……”他声音低低的。
孟世爵扫了他一眼:“你去见了他们?”
杨九直摇头:“是沈四在招待,小的怕他们认出来,没往跟前去。”
“那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救了他家小姐的?”孟世爵又问,“刘青山那么乖觉,应该不会说出来的。”
杨九也很疑惑:“会不会是胡公子的下人不留意说出去了?”
孟世爵想了想,那天那么多人,也保不住人多嘴杂,最后只说:“你叫人传话给沈四,就对兰家人说,我一早有事进宫去了,些许小事,不必答谢了。”说完往侧门走,也没骑马,坐了一乘轿子往宫城方向去了。
夏宏昨天叫人来送信,说有事找他商议,让他今天进宫面谈。坐在轿子里,孟世爵一直在想皇帝找他到底什么事,近来也没听徐辽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要找他进宫谈的啊?或许是想问连翘那边的情况?孟世爵思量了半天,进宫一看,发现全不是那回事。
“本来太后想着朕刚登基,百废待兴,不想做这个寿了,但为人子女的,怎可不尽孝道?朕再三跟太后保证,一定从简办理,她老人家这才应允了的,朕把众卿家找来,是想商议一下,如何给太后庆寿才好。”夏宏开门见山,直接说了自己的意图。
孟世爵看了看屋子里的左右相和礼部的尚书侍郎等人,并没多言。谁知那几个人也都看他不说话,夏宏只得先问孟世爵:“孟卿,你看怎么办好一些?”
“太后做寿,自然不可太过简慢,还是依旧例为好。”孟世爵随口答道。
夏宏叹气:“太后就是嫌旧例太过繁复奢侈,坚持不肯。”
孟世爵想了想,说:“那就酌情略减一些吧。”围观众臣都很无语,这说了跟没说没啥两样。
夏宏见他这样说,也就没再问他,而是和左右相及礼部官员商议,最后终于把大致章程商定,让几位大臣告退,单独留下了孟世爵。“孟卿今日的气色倒好。”
孟世爵一笑:“都是托陛下的福分。”然后说起紫霞山大营的事,“臣昨日去了紫霞山大营,如今已经修整的差不多了,等二十天后,连翘他们回返,就可顺利入驻。”
“唔,那就好。连将军他们在山里可有信来?”夏宏问。
孟世爵点头,把有人被猛兽伤了的事说了,又说起昨日捉到的几个奸细:“依臣看,这些人绝不可能是荆东王派来的,倒像是旁人故意栽赃,臣正命人追查,一有了消息即刻禀明陛下。”
“嗯,你办事,朕是放心的。对了,朕昨日在太后那里说起你,她说久未见你,不知你旧伤如何了,还叫我问问你。”夏宏说道。
孟世爵立刻站起了身,向着太后所居养颐殿的方向躬身行礼:“劳太后垂问,微臣铭感五内。”
夏宏扶起他来:“孟卿不必多礼,朕也该去给太后问安了,不如孟卿与朕一道,去给太后问个安,如何?”
皇帝都这样问了,孟世爵自然也不能推辞,只得跟着皇帝一道去了养颐殿。进得养颐殿来,就见余太后端坐上座,侧面的屏风里有人影晃动,显然这里先前有嫔妃在。孟世爵给太后行了礼,太后赐座,他也就老老实实坐在了太后所指的正对着屏风的座位上。
“看来孟太保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余太后满面慈爱笑意,问道。
孟世爵站起答话:“是,已经好了,谢太后关怀。”
余太后就和夏宏说:“你瞧瞧孟太保多知礼的一个人,幸得有他辅佐,你我母子才能保住这祖宗基业。”
夏宏点头应是,又说:“母后寿辰的事,孩儿刚才已经和群臣商议过了。”把章程大体说了一遍。
“唔,也好,就按你们商议的办吧。”说到这太后似乎想起什么事来,“对了,自你登基以来,你几个哥哥一直赋闲,近日似乎有些闲话传出来,说我们母子故意刻薄他们。如今正好赶上我过寿,不如把操办的事宜交给楚王和梁王去办吧?”
夏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孟世爵,正好跟孟世爵的视线相接,他略一思索,答道:“母后说的极是,孩儿这就吩咐下去。”孟世爵听到这里,就势起身告辞:“……近日京城有些宵小流窜,臣不放心,要去看一看,这就告退了。”
太后听说忙放他走:“快去忙正事吧,只是也不要忘了保养身子,如今不打仗了,正该好好保养呢!”又命人赏赐了一些药材补品给他。孟世爵应了,又给太后说了几句吉祥话,这才告退出去。出了养颐殿门口,刚舒了口气,到院门处却险些撞见一个人。
孟世爵身手敏捷,感觉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