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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夹呢?”
“都带了,你真烦。”直树受不了湘琴这般殷勤的唠叨,皱着眉头加快了换鞋的速度。
湘琴习惯了他的反应,依旧笑眯眯的从身后拿出一个打着蝴蝶结的方形盒子递到直树面前,“那么,带上这个吧。”
“这是什么?”
“还会是什么,当然是便当呀。”湘琴捂着嘴巴轻笑,娇嗔道。
直树看着那蕾丝边的便当盒,心里惊恐的大叫着不要,但是口头上还是很有礼貌的回绝了,“我可以在公司的餐厅吃午饭。”
“不行不行,我今天做了我相当有把握的蛋卷,还有烤蒜,这些都是对大脑很有帮助的哦。”湘琴拍着胸口打包票,她明白直树不愿意带是因为担心自己的手艺。
直树不领情的白了一眼,“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应该吃的人是你吧。”
湘琴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神情。直树最终还是在与湘琴的僵持中败下阵来,无奈的拎着便当盒上了阿利特地安排公司的司机每天接送他的车。
达成目的湘琴,喜出望外的对着直树的背影,甜蜜的喊着:“慢走哦!”
“你是想在最后加上'老公'两个字吧?”轻蔑的嘲讽从湘琴身后无情的传来,将她原本充满幸福的感觉打击得粉碎。
“呃……你在说什么?伯父正在生病住院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被说中心事的湘琴,转身看着斜靠在大门边的裕树,急赤白脸的辩解道。
穿戴完毕的裕树,没有搭理湘琴丝毫没有说服力的辩解,走出大门对她挥挥手,“越来越以新婚妻子自居的湘琴,再见。”
这个小鬼!!湘琴看着挖苦完自己就扬长而去的裕树背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忿忿道。进屋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意识到自己再不出门,就要迟到啦!!
匆忙赶到学校的湘琴,还好赶上了第一堂课。第二堂下课后,她夹紧了书本朝下一堂课所在的教室跑去,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去路。
“湘琴。”
“啊……子瑜?”湘琴一个紧急刹车才站稳,抬眼看见裴子瑜一脸严肃的横在自己面前。
“你跟我来一下。”
“可是我下一堂有课。”
“反正你也听不懂,上了也是白上。”子瑜躇起眉头,不耐得朝湘琴喊完就转身朝花园方向走去。
“你要说什么?”被挖苦的湘琴想了想,还是带着一肚子的火气跟在子瑜身后,没好气的对着前方高傲的背影叫道。
走进花园,子瑜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湘琴问道:“听说直树的爸爸住院了,是真的吗?”
“是呀,而且还很严重呢。”湘琴疑惑的看着子瑜,心想她要自己跷课就是要问伯父住院的事情?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她意识到了子瑜这样问的目的,怒目圆睁的看着子瑜,警告说:“伯父现在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所以你不能去看他,而且病房里面也堆满了鲜花和水果。”
子瑜见湘琴识破了自己的目的,轻咬了一下下嘴唇,又问道:“那……直树呢?”
“他暂时代替伯父去公司处理事务了,我则替代伯母为直树的营养做最佳的调配。”湘琴尽量不动声色的回答问题,但还是抑制不住内心不断向外喷薄的炫耀。这种炫耀,在此时子瑜的眼里,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
子瑜忍住讥讽的念头,深吸一口气后,突然对湘琴绽开了微笑,说道:“既然这样,我去帮忙好了。”
“不行!”湘琴着急的大喊,“因为我做得菜,直树满意得不得了呢。”看着子瑜不屑的眼神,她昂着脖子继续刺激她,“现在,他正打开我做的爱心便当,说'哦,蛋卷真好吃!'”
此时的潘达董事长办公室内,打开便当盒的直树,突然没由来的觉得后背一凉。打开便当盒后,烤蒜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直树嫌恶的捏住了鼻子。看见满满一盒蛋卷中间用番茄酱写着大大的'喜欢'二字,刚才才忍住的冷战又转头重来,肉麻的鸡皮疙瘩起遍了全身。
正当直树皱着眉头,无奈的看着便当盒时,秘书敲门进来,放下手中特地为直树准备的咖啡和点心,看见了桌子上画着红心的便当。
“哦,便当?女朋友做的吗?”秘书当下十分有兴趣的打听着,这可是一会儿午餐时间八卦的好题材。
直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举起饭盒说:“要不要来一点?”
秘书尴尬的摇了摇手,就推出了房间。看来这位绝世钻石金龟婿已经名草有主了?不行,得赶快通知大家这个可怕的消息。
看着便当盒许久,直树终于鼓起勇气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块蛋卷送进嘴里,唔……这是什么?好难吃。这也叫相当有把握??又硬、又咸还有鸡蛋壳,直树苦笑的一下,囫囵的将蛋卷生咽了下去。就着秘书端进来的咖啡,他仰头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埋头朝爱心便当努力。
就这样,在阿利生病住院的日子里,湘琴努力的扮演着'新婚太太'的角色,洗衣服、打扫屋子、做饭,而原先一开始只会嫌弃她的裕树到后来也充当起了她的临时助手,协助她更加有条不紊的完成各项任务。直树则依旧每天在潘达忙碌,回到家仍旧吃着没有一丝长进的饭菜。
但是就这样,每个人都很努力的生活着……因为大家都坚信,困难只是短暂的,光明和幸福正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KISS180 再次病危
这个周末,直树休息。一大早,三人就赶去了医院。
“哥哥,快一点。”医院的走廊上,裕树一边着急朝前跑着,一边不时回头招呼着身后的直树加快脚步。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真是想念的紧啊。
“不知道伯父康复的怎么样了?”湘琴跟在直树身边,微笑着。心想,有了直树分担公司的工作,终于能安心修养的伯父,应该恢复的不错吧。
谁知,三人踏进病房就看见了阿利苍白着一张脸带着呼吸机正在接受抢救,病床旁好几个医生和护士正在忙碌。被惊吓的不知如何是好的阿利嫂,正咬着自己的手指在病房的一角瑟瑟发抖,悲凉的神色足以说明一切。
直树快步上前,握住母亲发抖的双手,“妈妈,爸爸怎么了?”
阿利嫂在迷惘焦急中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大儿子,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抓紧了直树的手,哽咽着,“哥哥,爸爸又病发了。”
又病发?直树的眼睛急切的朝床上扫去。阿利现在全身插满了管子静静的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干涸的嘴唇没有丝毫的血色。他的心猛然抽搐了一下。
“医生说,爸爸现在怎么样了?”房间里满满的都是在忙碌的医护人员,直树知道现在不便打扰他们,安顿母亲在沙发上坐下后,才轻声继续询问父亲的现状。
“医生刚才抢救后,说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他脸色那么差,身上又装了那么多的机器……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哥哥!”阿利嫂埋头哭倒在儿子的肩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脆弱得快要晕倒的自己一丝坚强下去的勇气。
抢救基本结束,医生示意去一个家属跟他到办公室。直树安抚下了阿利嫂,将她交给湘琴照看后,转身出了病房。
合上病房门的那一刹那,直树觉得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涌上了心头,一种无力从心底升起,迅速得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他靠在病房旁边的墙壁上,觉得现在自己的心轰地向下坠去,仿佛要坠向无底的深渊。就在他觉得自己迅速往下坠落的时候,一个清亮的童音在耳边响起。
“裕树的哥哥。”
直树听到叫声,睁眼看见了一个纯净如天使的小脸,正微笑着站在自己的面前。
“啊,阿诺?!”直树颇为意外,蹲下身子让自己保持和阿诺在同一水平线上。
“你还记得我呀。”阿诺很开心直树记得自己,笑起来的两眼成了弯弯的月牙,更是惹人怜爱。“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病房的门开了,准备一起去医生那里探听消息的湘琴和裕树,打开房门就看到了门口正和直树对话的阿诺,裕树兴奋的喊着阿诺的名字,冲上前抱住了自从上次肠套叠出院后就一直没有机会再见的好朋友。
“阿诺,好想你呀。”
“我也是。”两个久别重逢的小朋友,兴奋的拥抱在了一起。
“湘琴姐姐好。”阿诺又礼貌的向湘琴打招呼,看见裕树又不像生病的样子,阿诺好奇的问:“你们怎么都在医院呀?”
“我爸爸生病住院了。”想着病房里,全身插满管子的爸爸,裕树的眼睛里有闪烁的泪光。
“呃?”
“那你呢?”这下换裕树问。
“我从今天开始又要开始住院了。”白得几近透明的脸庞上看不到任何的哀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