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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呀?”让你惊喜成这样!
切!不就是一条黑色长裙么!
“装上吗?”售货员微笑着柔声问道。
“恩!”
“喂!”我赶紧跑过去,“你给谁买的裙子?”
“你妈妈呀!”
“啊?”我抓住包装袋,“你错了!我妈妈不穿裙子!从来不穿!”
“你妈妈以前没穿过?”
“是的。”
“你妈妈……”售货员微笑着看着我,“多大年纪?”
“33岁,哦,不对,34岁。”
“什么?”江枭猛地一愣,“你妈妈才34岁?”
“是的,就是34岁。”
“那就正适合穿呀!”售货员看着我,“你妈妈年轻漂亮,穿这个裙子一定好看!”
奇怪!她又没见过我妈妈,怎么知道我妈妈漂亮?
……
江枭提着袋子,拉着我下电梯的时候,我心里一直不高兴,我妈妈从来不穿裙子,买这个裙子不是浪费钱么!
……
“你翘着嘴巴干嘛?”江枭终于露出点难得的笑容。
“跟你说了!我妈妈不穿裙子!”
“为什么不穿?”
“妈妈不喜欢!”
“你妈妈肯定喜欢这条裙子!”
“肯定不喜欢!”真是的!我自己的妈妈,我还不清楚呀!
“好!我们赌一把如何?”江枭站住了,指着我的鼻子,“你去给你妈妈买套衣服,到时候看你妈妈喜欢哪个!”
“钱!”我的红包早在昨天晚上进入“五谷楼”之前,就被江枭搜了去。
“没有了。”
“什么!4000块耶!”我跳了起来。
“谁让你昨天晚上显摆地要请客的!钱都交给‘五谷楼’了!”
“什么!全交了?”我跳不起来了,我想坐到地上,我两腿发软。
“好啦!”江枭慌忙拉住我,“暂且借你一点!明年得奖了还我!”
“好吧。”
“恩!”江枭在他的裤兜里摸了一会儿,“够不?”
“哪儿要这么多呀!”我从他手里抽出两张钞票。200块钱足够给我妈妈买套顶好顶好的衣服了,妈妈以前买套夏天衣服都没超过50块钱。
……
我的心总算恢复了平衡。我给妈妈买了一套很满意的衣服,上衣是个短袖,裤腿长长的,略微有点粗,样式和妈妈以前穿的衣服一样简单,但质地绝对比以前的要好得多。
“给!”我把剩余的2块钱塞到江枭手里。
“198?”江枭拿过我手里的袋子,撇了撇嘴角,“什么烂衣服!”
“喂!”我一把夺过袋子,“你买的才是烂……烂裙子!”
第85章 奇怪的房间
我曾天真地以为,买完衣服江枭就会带我去火车站的,可是他却把我带回了他的别墅。想想也是呀!哪儿有大中午去坐车的?
吃过丰盛的午饭后,在屋子里疯了一阵子,就被江枭按在床上睡觉。醒来时,日已偏西,找遍整个屋子,也没见江枭的影子。
我洗了脸,抱上给妈妈买的新衣服就想去火车站——按照去年的经验,应该是晚上7点的火车。
走到门口我又停下来,我身无分文,就这样抱着妈妈的新衣服去坐车?只怕连车门都没摸着就要被轰出来。
只能等江枭回来。
……
江枭怎么还不回来呀?我等得心里火冒冒的,就在屋子里乱窜。
客厅已经熟悉了,没什么看头。餐厅也熟悉了,除了极其高档豪华的桌子椅子,也没什么特别。
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呢?哦,想起来了,是江枭弹钢琴的那个房间。进去看看——哇!怎么这么多乐器呀!这个是吉他吧?这个是小提琴吧?这个是什么呢?古筝还是古琴?我最喜欢听古筝了,不知道这个是不是。
弹一下,或许就知道了。唉!弹古筝时手指上要戴个什么东西呀!怎么没看到那个东西呢?
“嘣——”呀!好难听!“嘣——嘣——”呀!手指好疼!不弹了!不弹了!
弹弹钢琴如何?这么大的钢琴!和妈妈的那个钢琴一模一样!妈妈老不让我弹,摸都不让我摸!现在我可要好好弹一弹了!
我端坐在高高的凳子上,捋起袖子,伸出双手,哦,不对,应该是双手的食指:“丁丁——冬冬——”
“冬冬——丁丁——”
天!怎么这么难听?
又努力地专心地按着琴键:“嘣嘣咙咙——嘣咙——嘣咙——”
还是不成调!
罢了!不弹了!不弹了!
江枭怎么还不回来呀?我跑到客厅里,跑进卧室里,还是没看到江枭。
这里还有个房间?在“音乐室”略微靠后的地方有一扇红色的门,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贴在墙壁上的一大副红色图画。
奇怪!其他的门都是以白色为主,怎么这个门是红色的呢?
推了一下,门没开。使劲推!哈!开了!
这屋子怎么空荡荡的?怎么没有一样家具呢?真是“屋徒四壁”呀!
咦?正面墙上挂的那个大大的东西是什么?四四方方的,好象是相框,却被红纱蒙了个严严实实。
究竟是什么呀?还要蒙着!我贴着墙,往上一跳——哈!手摸到红纱了。只要再使劲跳一次,就能把那该死的红纱拽下来。
正要跳第二次,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幽灵般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啊?”我立即转身,“福婆……我……我……”我靠着墙,哆嗦得几乎站不住。
“谁让你进来的!”福婆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东西,“出去!”
“哦……”我赶紧跑出门,跑到客厅里,再跑进卧室,脊背上凉飕飕的,衬衫已经贴在背上了。
“少爷说了,你醒了喝杯奶,吃点葡萄。”福婆把装满牛奶的杯子和装满葡萄的盘子放在窗头柜上,然后就那样站着,看着我。
“快喝。”福婆的表情好象只是在执行一项任务,又好象任何表情都没有。
“快喝。”
“哦!”我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吃葡萄。”
“哦!”我赶紧抓起一串葡萄,摘一个就丢进嘴巴——我怕她接着说第二遍。
“恩。”福婆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门,出去了。
“哇——”我捏着嗓子呕起来,葡萄卡在我嗓子眼里了。
……
“在睡觉吗?”
“啊?”我赶紧坐起来——是福婆,她正站在床边看着我,也许是我看花了眼吧,她的目光冷硬中好象有一丝柔和。
“少爷说了,你喝完奶吃完葡萄就到花园里玩一会,太阳已经落了。”
“哦!”我现在不在乎什么少爷不少爷的,我只在乎眼前这位“福婆”。
“走吧。”福婆端着杯盘在前面走,我跟着后面,不敢远离,更不敢靠近。
“你自己去玩吧。”刚到一楼,福婆就拐进一个屋子里了,我迫不及待地从大门跑出去,真有点虎口余生的感觉。
……
哇!好多好看的花呀!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紫色的……哇!真是什么颜色都有呀!
呀!这一丛是什么花?简简单单的花,浅浅淡淡的兰,悠悠柔柔的香。
唉!这花怎么歪着身子呢?是被风吹倒的么?
我蹲下来,轻轻地将它扶正。可我的手刚一拿开,它又歪着了。
可怜!我左手轻轻扶着它,右手开始在周围空处挖土,然后把土培在它的根部。
轻轻放开手。啊!它终于站端正了!
我想抚摩那素素兰兰的花,可刚伸出手又缩了回来——我的手上沾满了泥土,我惟恐弄脏了它,虽然这泥土并不脏;我惟恐弄伤了它,虽然我会轻轻的,再轻轻的。
……
“小瑜!”扭头一看,江枭正站在车门边看着我。
我忽然有点舍不得那丛兰色的花。
“少爷在叫你呢。”
“啊?福伯?”他什么时候也蹲在我身边了?
“少爷回来了,在叫你。”福伯侧着脸看着我,沟沟壑壑里隐含着我看不明白的表情。
“过来!”江枭的声音里已经明显带着怒气了。
“哦,来啦!”我赶紧跑过去。
“你在干嘛!”江枭看着我的手,眉头皱了一下。我赶紧把手藏在背后。
“去把手洗干净!”江枭弯着腰去后箱里拿什么东西了,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
“喂!叫你洗手!没听到吗!”江枭搬出了好几个纸箱子,放在地上。
“不知道在哪儿洗……”
“福伯!”
“少爷,什么事?”
“帮小瑜洗洗手。”
“好的,少爷。”说着福伯就过来了。
“来……”福伯拉着我走了没两步,就在一花坛边蹲下了。
“蹲下来……”
“伸手……”
“哇!这里有个袖珍水龙头呀!”我想跳起来,却被福伯拉住了,“别动,没洗干净。”
“我怎么没看到这个水龙头呢?”
“这里好多这样的水龙。”福伯又看了我一下。
“在哪儿?在哪儿呀!”
“每隔5米就有一个,你看,那边,那丛火红的大花下面就有一个。”
“在哪儿呀?哪个大花?”
“在那儿……”顺着福伯手指的方向看去,“哇!我看到啦!”我站起来就往大花那边跑。
“哈哈!好好玩的袖珍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