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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给妈妈写第8封信。
“还没写好啊?快半小时了呢!”江枭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窜,很有点像热锅里的蚂蚁。
真是奇怪,写前7封信时,都是用了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今天才半个小时,他怎么就催起来了?哦!想起来了!前7次,他都出去了,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半步都不肯迈出房门。
“好了没有?”江枭拍了一下我的手。
“喂!”我有些火了,因为他的这一拍,笔尖把信纸戳了一个黑乎乎的小洞洞。
“哦,你写,你写……”江枭又开始在房间里无头苍蝇般地走动,我又开始在信纸上写。
……
“小瑜……”江枭的声音温和得有些异常。
“干嘛?我还没写好。”
“让我写两句,好不?”
“什么?”看着满眼真诚、满眼期盼的江枭,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让我写两句啊!”江枭突然笑了,笑得好无赖。
“喂!你有没有搞错?这是在给我妈妈写信!”太莫名其妙了!我只差没用衣服撑子去敲他的木鱼脑袋。
“切!”江枭一把抓过我手中的笔,再“呼”地一下抽走我手下面的信纸,“哪条法律规定了江枭不能给周瑜的妈妈写信?”
“你!”我奋力地去抢纸和笔,“给我!快给我!”
江枭拿着纸笔满房间窜,我怎么都抓不住他。
“哎呀!”江枭站住了,“我用你的语气写,行不?”
“不行!你的字和我的太不一样,妈妈一眼就会看出来!”
“哎呀!这还不简单?我模仿你的字迹写啊!”说着江枭就把我往后门推,“我最会模仿别人的字迹啦!”
我被推出了后门,推到了阳台上。“咣!”后门关上了,紧紧地关上了。
“江枭!江枭!”我拍着门大叫。可是,门依然关得紧紧的。
……
“请您过过目吧!”江枭把我按到椅子上坐下,指着我面前的白纸黑字,“和你的语气很像吧!你妈妈绝对不会怀疑!”
“妈妈!我想你!
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我真的好想你!
妈妈!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妈妈!你想我么?
妈妈!你一定要想我呀!
妈妈!你为什么不想我?
妈妈!你就想我一次吧!
……“
“喂!”我跳了起来,“你写的什么呀?怎么都是一样的话?”
“不是啊!”江枭接连翻了好几页纸,“最后一句不一样啊!”
我定睛一看——“妈妈,再过三个星期我就回来看你!一定回来看你!妈妈!”
“字迹也很像吧?”江枭拿起信纸放到我手里,颇为得意地看着我,“仔细看看!我没骗你吧!”
“天呐!”厚厚的一沓信纸又从我的手中散落到桌子上——那满篇的字啊!弯弯拐拐、扭扭捏捏,看着它们就好象看着不伦不类、不男不女的人,让人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哈!我的模仿能力不错吧?足可以以假乱真!”江枭大笑起来,“呼”地一下抓起信,高声叫道:“快递去咯!”
“喂!喂!”我赶紧往门外追。
门外空无一人的,楼梯也空无一人。
我回到房间,在洗手间、阳台各找了一遍,都没看到江枭的影子。
“他没长翅膀呀?怎么飞这么快呢?”
第81章 内裤事件
“小瑜!小瑜!”我正在做梦呢,却听到隐隐约约的叫声。
“小瑜!小瑜!”声音来自洗浴间。
“干嘛呀!”我还没饿呢,就要吃早饭了?
“拿个干净内裤来!”听声音好象已经急不可耐了。
“哦!”我知道江枭有晨练的习惯,更知道他有“晨洗”的习惯。
“快点!”声音里带着点儿火药味道。
“来啦!”我把内裤塞到从玻璃门缝里伸出那只手里——再凶一句就让你光着屁股自己出来拿!
江枭出来了,穿着内裤出来了——切!其实你穿内裤和光屁股有什么区别?我又不看你!
江枭在壁柜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团雪白的东西——睡衣,穿上。
“喂!你还穿睡衣干嘛?”按照他一贯的生物钟,“晨洗”之后应该是吃早饭的准备时间,绝对不应该是睡觉时间。
“啊——”江枭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倒在床上,“睡觉啊!你愣着干嘛?”
“睡觉?”
“啪!”四周一片漆黑。
“江枭!江枭!”我就像突然掉进了万丈深渊,又好像只冲向九霄云天,除了害怕、除了迷失,再没有第三感觉。
“深更半夜的,叫什么?想把狼引来啊!”接着,一只手就从黑暗中伸过来,把我拉倒在床上,再拉进怀里,再盖上毛巾被。
“现在是半夜时候?”
……
“大半夜的,你洗什么澡?”
“闭嘴!睡觉!”我的嘴巴被堵住了,我只得闭嘴。
“害人精!”捆住我的胳膊突然松开了,堵住我嘴巴的不明物体突然消失了,“被你害死了!不跟你睡一起了!”说着就听到江枭翻下这个床、再翻上那个床的声音。
奇怪!我刚住进这个房间时,还很不习惯跟江枭睡一起,但是江枭软硬兼施、恩威并用,一定要和我睡一个床。到现在我刚开始习惯跟他睡一起,他怎么突然说我害他呢?
……
午饭后,本来想睡觉的。但是,想着江枭昨天晚上以及半夜换下的衣服,还有我自己的一套衣服,都还堆在洗浴间里,心里不禁像猫抓似的——我最怕看到房间里有脏衣服,一旦看到,就要赶紧把它们洗干净,否则,无论我做什么,眼前总有那些脏衣服在对我招手。
幸亏是夏天的衣服,少而单薄,所以,等我完全将它们洗干净时,还有力气将它们一一挂在阳台上。若是以前,我洗完后,一定要让江枭善后。
“喂!还有一个内裤呢?”江枭昨天晚上睡觉前洗澡,脱了个脏内裤,半夜又洗澡,一定又脱了个脏内裤,可我只挂了两个内裤——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他的。
“扔了!”江枭正在那个大大的“笔记本”上冒着枪林弹雨誓死拼杀,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抬一下。
“扔了?为什么?”记得那个内裤还是大半新的,怎么突然就扔了呢?
“扔了就扔了呗!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江枭总算略微侧了一下脸,对着我挤了挤眼睛。
“你!”我没心思没精力跟他吵架,我急着要把那个内裤找到。
洗浴间里没有,他睡的床上没有,废纸篓里没有……
“难道?”我赶紧打开门跑出去。
果真在门外的垃圾篓里。我拔开几个饮料瓶、几个食品盒,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被捏成一小团的墨蓝色内裤。
“该死!”我抓起来就进了门。
……
奇怪!这内裤才穿了半夜,怎么就脏成这样?用了满满两洗脸池的水,还是浑浑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我把内裤拿起来,想看个究竟。“哇——”我赶紧把内裤丢进水里,“怎么这么腥呐!”
“怪不得他要扔,原来是脏成这样了!”胃里一阵翻腾,手就再也不想去碰那腥气四溢的内裤了。
罢了!闭上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上肥皂,使劲搓!搓!搓!
……
“你看!”我把湿漉漉的内裤举到江枭的眼睛前,“干净不?”
“什么?”江枭抬起脸,手还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奔忙。
“你究竟是怎么搞的?才穿了半夜,就脏成那样!害得我用了好多肥皂好多水!”
“喂!”江枭一把抓过内裤,人也瞬间弹离桌椅,“你!”江枭指着我的鼻子,像阎王审问小鬼一样,“谁让你洗的!”
“哼!”江枭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
“你!”我的心突然一阵刺痛,“你扔!你把所有的都扔了!”
江枭站住了,站在门口。
“哦……”江枭转过身,向我走来,手里还拿着那个内裤。
“好了,不扔了。”江枭刚说出这句话,我的泪水就夺眶而出了。
“哎呀!”江枭慌忙揽住我,“是我不好,你别气好不?”
“你扔啊!怎么不扔了!”我还是忍不住泪。
“哎呀呀!”江枭好像急得厉害,“不是给你道歉了么?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辛苦给我洗的内裤,我怎么能扔掉呢?”说着江枭把内裤贴在鼻子上,再深深地吸了口气,“哇!好香啊!”
“还香呀!”我忍不住笑起来,“刚开始搓的时候,简直是腥死了!”
“啊?”江枭的脸“刷”地红了,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红。
“真的很腥呀!我没骗你!”
……
“为什么那么腥呀?”
“喂!你再乱说!”江枭的脸稍稍恢复了一点“本色”,“再乱说我揍你!”
“我乱说了?我乱说什么了?”我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自己乱说了?”江枭用食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
“不知道。”我真诚地点头,再摇头。
“嘿嘿!”江枭狡邪地捏了捏我的脸,“不知道就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