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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不怕冷呀!”我赶紧用干毛巾擦江枭脸上的水,擦完了脸擦脖子,擦完了脖子擦胸脯,擦完了胸脯擦肚子……
“怎么不擦了?”江枭好像忍了许久似的突然笑起来,“你接着擦啊!”
“你自己擦!”我把毛巾塞到江枭手里,他那个地方我从没敢正眼看过,更别说去擦了。
“叫你不擦!”江枭一把搂住我,张嘴就咬起来,“洗好了没有?小心着凉。”妈妈在门外催。
“哦!”江枭喘了口气道,“马上就好了。”接着那嘴唇就又压了下来。
……
“小瑜,开门。”妈妈在门外叫我。
“小江,”妈妈笑着看了一下藏在我身后的江枭,把一团白白的柔柔的东西放到我手里,“先把这套睡衣穿上,明天一早就去镇上买衣服。”
妈妈走了,门关上了。
“这是?”江枭展开我手里的睡衣,“啊?这是我的睡衣?”
是的,这的确是江枭的睡衣。
“不对啊?”江枭仔仔细细地看,“去年暑假走的时候,我把睡衣带走了呀!怎么会?”
“还没穿好呀?这孩子!小心感冒!”妈妈在门外又催起来。
……
“妈妈,这是谁的睡衣?”江枭坐在被子里还在看他身上的睡衣。
“怎么?穿着不合适?”妈妈笑着问道。
“什么呀?”江枭赶紧说,“太合适啦!”
“小江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妈妈说这句话时,眼睛里全是笑。奇怪的是,要在以前妈妈当着我的面夸谁好看,我是一定要生气的,可此刻,我心里却比夸自己还开心,还甜蜜。
“妈妈,”江枭的声音有点无赖,“你能不能不叫我小江啊?”
“哦?”妈妈一愣,“那叫你什么?”
“妈妈怎么不叫他小周啊?”江枭斜了一下我,诡秘地挤了一下眼睛。
“哦!”妈妈也笑了,“那就叫你小枭,好不好?”
“好啊!”江枭一把抱住我,“太好咯!”
“这孩子!”妈妈伸手拉起掉了半边在地上的被子,“小心闹感冒了,早点睡。”
妈妈去隔壁房间睡觉了。江枭赶紧跳下床把门拉了拉,然后又跳上床,钻进被子。
“小瑜,”江枭刚抱住我就笑起来,“你没睡衣穿多好啊!”说着那嘴巴那手就不规矩起来。
“瑜儿……”江枭迅速热烈起来,那香滑的舌头时而纠缠时碰撞时而钩联,那火热的手时而揉搓时而轻捻时而摩挲,渐渐地,我醉了迷了晕了。
“瑜儿……”江枭喘息着,“我要你……”
“枭哥哥……”我很顺从地让江枭褪去了内裤,只等那幸福时刻的降临。
“瑜儿……”江枭呻吟着压了下来。
“啊!”我叫了起来,“痛!肚子!痛!”
江枭一愣:“怎么了?”
“啊!”我再次叫起来,声音比刚才大多了,因为小肚子比刚才痛得更厉害了。
“小瑜!”门忽然响起来,“小瑜!小枭!你们在打架吗?”
“哦!”江枭立即从我身上翻下来,颤着声音道,“没有啊!是小瑜,他,他肚子痛!”
“不要紧吧?”听声音妈妈好象很想进来。
“快说你没事!”江枭压低着声音,“快说!”
“妈妈!我没事!我,我不痛了!”
“真的不痛了?”妈妈还在门外。
“真的不痛了!”
妈妈去睡觉了。一切归于安静。只有江枭和我紧紧贴在一起的心在“嗵嗵”地跳撞着。
“小东西!”江枭使劲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悄声道,“你为什么要叫?”
“小肚子痛。”
“骗人!”江枭又在捏我屁股,“这会儿怎么不痛了?”
“不知道,刚才很痛。”
“叫你说谎!”江枭在我那个最为羞怯的部位捏了一下,“还说谎不?”
“我没有……你冤枉我……”我觉得好委屈,刚才他压住我的时候我的小肚子的确痛得难以忍受,他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
“好好,”江枭赶紧不捏了,“瑜儿最单纯了,瑜儿没说谎。”
可我还是有点伤心,就偎在江枭的胸口不再说话。
“瑜儿,”江枭轻轻摸着我的羞怯部位,“你的这个怎么这么小呢?这几年好像一点儿都没长……”
“你干嘛呀!”我很难为情地拿开江枭的手。可刚拿开,他又摸了过来。
“真的,瑜儿,而且,你这两个小球球里面空空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你别碰我!”我那个球球被江枭捻来捻去,好难受,心里也不禁毛起来。
“瑜儿,我说真的呀,不信你摸摸我的……”说着江枭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那个部位。
不一会儿,江枭的那个部位就热起来,烫起来,涨起来,挺起来。
“不一样吧?”江枭喘息着问道,“你再摸摸这两个……”
“不!”我赶紧把手挣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害怕起来。
“瑜儿……”江枭轻轻地拥我入怀,轻轻地吻着我的唇,“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毫无准备地爱上了你。我明明知道你是男孩儿,可我老是梦见你穿着花裙子,在兰花丛中跳啊唱啊。开始,一做那样的梦我就生气,我就想揍你。可自从见了你妈妈,不,自从见了妈妈,我忽然很喜欢很希望再做那样的梦,可惜,一直到现在,那梦都没有再来。”
我没有说话,只在心里暗自奇怪:他为什么也做过和我一样的梦呢?
第124章 强迫症
腊月二十六的早上,我和江枭都睡过了头。不过,正好等着新衣服买回来,否则,我穿着短了八寸的衣服不象样倒没什么,那江枭光着屁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去见阳光的。
吃早饭时,妈妈剥的第一个鸡蛋是给小胖哥的。妈妈说小胖哥辛苦了。原来,我和江枭身上里里外外的衣服全是小胖哥一大早跑到镇上去买的,据说他去时,服装店都没开门,是他硬把人家砸醒的。
“沈小胖,你一大早就把老板娘从热被窝里拽出来,不怕人家骂你呀?”江枭看着小胖哥,似笑非笑地问。
“谁敢骂我们小胖呀?”妈妈也笑了,“镇上谁不知道我们小胖的牛脾气?”
“姑姑,你说什么呀?”小胖哥看着妈妈,脸有点红,“我什么时候脾气不好了?”
“男子汉就应该有点脾气,有点牛劲,像小瑜那样……”妈妈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到哪儿我都担心他受人欺负……”
“哼!”我跳起来,“赶明儿我去练一身上乘的武功,做个黑帮老大,看谁还敢欺负我!”
“扑——”小胖哥把嘴里的鸡蛋都喷了出来,“你做黑帮老大?真正的黑帮老大你见都没见过!”
“咚!”江枭手的鸡蛋掉到桌子上,骨碌了几下,又掉到地上。
我赶紧弯腰捡起已经摔碎了壳的鸡蛋,递给江枭:“枭哥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江枭脸色惨白,捏鸡蛋的手不停地发抖,眼睛老是闪电般地往门外瞅,往阳台上瞅,好像门外阳台上随时有人要冲进来似的。
……
江枭好像有点变了。
他不让我随意走动,哪怕只是在校园都不行。他不让我跟妈妈去菜园,不让我去钟鼓楼,不让我去小胖哥家,不让我去厨房。他唯一同意我去的,就是厕所,但必须他陪着。他要求我,甚至命令我就呆在楼上,呆在卧室里,坐在床上,更好的是钻进被子,还要蒙着头。但是,我做不到,我达不到他的要求。因为生命在于运动,所以我要走动,我要下楼。经过不屈不挠的斗争,我终于可以在厨房里帮妈妈切菜烧火,可以在院子里跟小胖哥追赶打闹。可是无论我在哪儿,他都一定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形影不离。
如果我要晒太阳,他会无声地命令我就坐在小胖哥门外的椅子上。而他是一定要站在椅子边上。我吃饭,他要紧挨着我,我吃他却不吃;我睡觉,他要紧抱着我,我睡他却不睡。
江枭真的变了。
午饭时,我正专心吃鱼,突然听到“咪呜”一声惨叫,原来是吴嬷嬷养的猫从楼顶的横木上路过,被江枭一支筷子扎了下来。
下午,我正蹲在地上砸核桃吃,突然听到背后一声大叫,原来是小胖哥抱着受伤的猫去村医务室包扎,回来时别人给了他几块芝麻饼,他正想给我一个惊喜时,却被江枭一核桃打肿了手。
晚饭后,江枭陪我上厕所。可我刚解开裤子,头顶上就“扑啦啦”一阵响,说时迟那时快,江枭抱起我就冲出厕所,冲上楼梯,冲进房间。等我的脚在众目睽睽下落地时,裤子也落了地。
半夜。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尖锐的声音惊醒。原来,是江枭把床头柜上的茶碗砸到窗户上,茶碗碎了,窗玻璃也碎了。江枭究竟为什么要砸窗户?好像只是因为窗外有棵大树,那大树的一个树枝正好挨着玻璃,晚上一刮风,树枝就摇啊摇的。
早上。我醒了,本想起来的,可看闹腾了一夜的江枭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