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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寻来,爹就帮他平步青云,在朝廷里做起了大官。后来爹去世了,我又是不出息的主儿,不喜朝廷上的功名,终日流连花楼,还开了家‘浮华阁’,楚家便于我家断了联系。
不想,今日竟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将你这么小东西待嫁过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银钩笑得开怀,猫儿也眯上眼睛,乖巧地窝在银钩怀里,只觉得心里舒服起来。
银钩问:“猫娃娘子,你原来打算谋杀亲夫后如何去向?”
猫儿冷不防银钩的问题,张口便答道:“就去找白衣美……”后面的话却是万万说不出了,因为银钩的目光已经如锋利的刺般扎入猫儿的眼,好冷。
猫儿下意识的后躲,银钩却是妖冶一笑,抬手抚摸上猫儿的脸蛋,柔声问:“然后呢?”猫儿收了蛊惑,咽下口水,有些困难地开口道:“然后……然后……回山……啊……!!!”
断断续续的话被惨叫打断,银钩已经压在,猫儿身上,困住她的四肢,张口就向猫儿的颈窝咬去!
猫儿师生痛呼,那喉咙本来就响亮清透,这一喊,声音更是直达云霄,震动得房梁直颤,听得老管家险些刺透耳膜,却笑弯了布满皱纹的老眼,只感谢英家有后了,少爷终于取少夫人,老主子在天有灵,少爷神勇着呢,一准儿给少夫人中上英家种子,虽然少爷改姓了银,但那种子总归是英家的,定然强悍勇猛!一准儿能生两个……不……三个……不,一准儿能生十个男娃!
猫儿从来不是受欺负的性格,在痛呼出声后,就与银钩扭曲到一起,两人一滚,悉数掉到地上,又发出一声极其暧昧地低吟,听得老管家都红了老脸,准备退去。
屋子里,猫儿一个高蹿起,膝盖落下,直顶在银钩肚子上,银钩痛呼一声,忙到:“轻点,轻点,要夹坏了。”老管家脚步一滑,差点摔地上去,敢情儿,这少夫人还是个……生猛地。
猫儿怪叫一声,就又往银钩身上招呼,银钩一个翻身跃起,回身向猫儿袭去,猫儿一躲,跳到床上,神奇活现道:“来啊,你来啊,快点,来啊!”老管家咳红了老脸。其它偷听的小厮丫头们都红成了被煮熟的大虾。
两个人你来我往过起了招,将屋子的木质床板摇曳得吱嘎做响。
银钩一长腿劈下,猫儿一闪,跳上银钩的后背,银钩将猫儿一甩,猫儿转个半圆后用双腿夹在了银钩的脖子上。
银钩沙哑道:“放开啊,夹得太紧了,真想要我香消玉损?”
,猫儿喘息道:“就不放,夹死你!”
银钩求饶:“在夹,我就过去了。”
猫儿猖狂一笑:“去吧!我掐人中给你弄醒,然后再夹昏你,再弄醒,再夹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艳独绝新嫁衣(四)
两个人打打闹闹中度过了春宵,第二天一大早,猫儿从银钩怀里抬起头,将带血的手指举到银钩面前,说:“你看,你把我弄伤了。”
银钩一愣,忙抓起猫儿的手指,问:“哪里伤了?”
猫儿转过身,爬起,将小屁股拱向银钩,身体柔韧度绝佳地转过身,指着自己的屁股说:“喏,出血了。”
银钩呼吸一紧,修长的手指隔着猫儿的喜衣,缓缓抚上猫儿的……私处,猫儿一颤,银钩一抖,提起的手指上赫然染了朵怒放红花。
银钩支起身子,将猫儿抱入怀里,举起手指哈哈大笑起来,兴奋道:“猫娃娘子,这就是桃花葵水,也称为红潮,证明娘子可以为人妻了。”
猫儿盯着银钩那根手指,仰头道:“你说流血就好,装什么有学问?若说这个,我小时候就常常流血,早就可以为人妻子了。”
银钩听闻猫儿所言,笑得前仰后合,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了。
猫儿摸着自己肚子:“肚子有点难受。”
银钩伸手为猫儿揉着小肚子,眼底的宠溺溢出,若银河般璀璨动人。()
猫儿肚子舒服点了,就伸了懒腰站起,往地上蹿去。
银钩拉住猫儿,问:“做什么去?”
猫儿晃了晃胳膊:“洗漱,吃饭啊。”
银钩一挑眉峰:“就……这么洗漱、吃饭?”
猫儿也一挑眉峰:“那你还想怎样?打过再吃?”
银钩扫眼猫儿的下体,脸上染了分不自然的红晕,说:“总得处理一下吧。”
猫儿一摆小手,大气磅礴道:“这小小伤,没事!”
银钩唇角隐约抽筋,转开脸,怕自己忍笑的表情刺伤了猫儿非常好强的自尊心,深呼吸后,才一本正经道:“虽然是小伤,但还是得包扎一下,而且……这个伤口虽然不痛,但每个月总是要流些血的,咳……就这么说吧,每个女人都会这样,猫娃娘子需要习惯。”其实,银钩大可以让些老妈子来讲解给猫儿听,这样他自己就不用这么尴尬了,不过,他不想猫儿的任何一个成长与她人分享,哪怕是女子也不可以!
猫儿嘴巴张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银钩乱转,最后停留在银钩的下体上,伸手探去,问:“你每个月也流血吗?”
银钩一把抓住猫儿那浑然不知的挑逗小手,一脸黑线地抽搐道:“这个……我除了鼻血外,其它地方不流血。”
猫儿满眼的羡慕,感慨道:“哎……这还真是麻烦,幸好每个月我下面流血不疼,你流鼻血也不疼,不然真是遭罪了。”
银钩一口气憋在胸口,将脸涨成了红柿子色,想解释自己的鼻血和猫儿的流血不是一回事儿,却看见猫儿用那双同病相怜的眼睛望着自己,所有的解释皆化为一声轻笑,对与错,是与非,不再重要。
两个人研究半天,猫儿终于在银钩的大力指导下完成了第一次用女性物品的历史性任务!
其实,银钩也是一知半解,却极是聪慧,想了想,便知道用布袋装棉花来用,虽然极其奢侈,但不会伤到柔软肌肤,应该很是舒服。
猫儿不会针线活,银钩却使得一手好针法,低垂着眼睑,十指飞跃,不消片刻,一个经过两人共同研究的女性用品便成形了。
猫儿高兴得拍手叫好,忙把自己的袜子塞给银钩,直说昨天踢银钩闹坏的,就得他缝补好。
银钩不和猫儿争辩,小媳妇样地坐在床上,盘着腿,有模有样地缝补着,那长长的睫毛微翘,眸子里专注的神情令人痴迷,猫儿看着看着,竟然失神了。
银钩将臭袜子补好,塞给猫儿时,就看见猫儿直勾勾地望着,唇边还有隐约的口水痕迹,不由得上挑一分桃花眼,想摆个更加风情的姿势,却因猫儿的一句话,险些掉床底下去。()
猫儿说:“银钩,你别挤眼睛了,都出眼屎了。”
银钩一头倒入被褥中,蒙头哀嚎道:“呜呼,奴家的……娇颜啊……”
其实,猫儿还是挺向着银钩的,在去换月事袋时还不忘从袋子里揪出一块棉花,塞到银钩手中,说:“这个给你,等你流鼻血时,用上。”
银钩感动得颤巍巍的,竟将那棉花咬在了牙齿间,两口,咽下了。
结果,猫儿傻了。
银钩眯着靡丽纷飞的桃花眼冲猫儿眨了两下,然后从猫儿的嫁妆里取出新衣裙,拿到猫儿面前比量着,总为那清透灵韵却毫不娇柔做作的容颜所悸动。
猫儿见银钩比量着女装,不由得咂舌道:“银钩,你穿女装一定很美。”
银钩微愣,竟将那红艳的女装往自己身上比量着,还对着镜子摆了个仙女散花的造型,冲着猫儿飞记媚眼,嗲音道:“怎样,奴家美吗?”
猫儿狂点头颅,认真赞美道:“美,比我家院子里的花母鸡还美。”
银钩的动作僵硬在半空,却又是勾唇一笑,问:“比那白衣美人美吗?”
猫儿第一次认真思考起来,白衣美人和银钩都是美人,可还是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出来。但若说谁最美,猫儿还是觉得白衣美人最美,当下回道:“白衣美人最美。”
银钩收了姿势,将那新衣服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出了屋子。
猫儿忙追了出去,扯住银钩的袖口,也不说话,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猫儿这是委屈了,明明是银钩问的,她说实话,银钩却又生气。
银钩仰望浮云,伸手将猫儿抱在怀里,霸道道:“这次我不生你气,若有人问起我和白衣美人谁美,你一定要说银钩最美,可记得了?”
猫儿点头应了。
银钩勾起唇角,笑得一脸奸诈,他就不信,那曲陌有天不会问到这个问题!
风流钩月妩媚吟(一)
风流钩月妩媚吟(一)
两个人若顽童般打打闹闹地吃完饭后,老管家带领所有奴仆来拜见少夫人时,猫儿正穿着银钩的大衣袍,蹲在椅子上扯着银钩的头发玩得高兴呢,而银钩则依靠在椅子一侧,拿着针线给猫儿缝补着一不小心挣开的女装。
这一景儿,何止是诡异?
不过,想起少夫人的……行径,这也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