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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忽略掉那张木然中透着激动的俊脸,她按捺下激动的情绪,走到那两个同样挺拔高大的男人面前,含泪带笑,“哥,子瑜,好久不见了!”
风紫阳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这张俏脸,喃喃地说,“蝶儿,你更美了!”
几年不见,现在的她已褪去了少女时的青涩,浑身散发出一种如水蜜桃般熟透的娇艳和妩媚,举手投足间,风情万千,让人忍不住心也被她牵动。
他多想像以前一样,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好好地、用心地呵护着她,热情地吻着她。
可是,现在,她却属于了别人。
而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风紫阳只感觉,自己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又酸、又痛、又感觉喘不过气来,只能痴痴地、无奈地看着她,任凭她在自己的眼中变得朦胧。
“哥,你还好吧?”一声微带哽咽的问候,惊醒了他的沉痛。
风紫阳眨了眨眼,伸手抹去眼角滴下的泪,努力笑了笑,“对不起!别怪大哥失态,大哥实在是太高兴了。”
“哥,我怎么会怪你,我也高兴,能再见到你们,真的很高兴!”
风紫蝶说完,将目光落在安子瑜的身上。
他好像瘦了一下,但人却还是那么俊雅,那温润如玉的气质,唇角那略带坏气的笑容,依然让人感觉到一种透心的舒服。
她看见了他眼底那毫无保留的深情,这样出色的两个男子,她该如何对他们才好?
将心里的酸楚默默地压抑在心底,只是淡淡地笑问,“子瑜,你也还好吧?”
“还好!”安子瑜还是笑得那么温柔,俊脸看起来似是无波无浪,只是声音里透出的一丝暗哑,出卖了他心底隐藏的激动。
风紫蝶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唯一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俊脸上。
他竟然也来了?
夏昕晨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说把风紫阳和安子瑜请过来,她都可以理解,毕竟风紫阳是她大哥,安子瑜是她铁哥们。
可是他,这个清净大师,他以什么身份来参加这场近似家宴的聚会?
对上清净那灼热得有些让她想要逃避的眼神,风紫蝶赶紧移开视线,将不解的目光投向夏昕晨。
夏昕晨却只是朝他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坐下再说!”
风紫蝶轻轻在上首坐下,她的左边是夏昕晨,右边是狼战,过后便是任君行,而让她感觉不自在的是,偏偏那个呆道士就坐在她的正对面,抬头低头看见的都是那张木然的俊脸,可偏偏他的眼神却该死的清澈,射在她的身上时,让她感觉似是针芒一样,在根根地扎着她的心。
明明他没有张嘴说过一句话,可她却能时时刻刻感觉到他对她进行着无声的控诉。
“为什么当年你不赴约?你知不知道,我天天都在那里等着你?三年多的时间,你早忘了那个约定,是不是?”
当清净那咄咄逼人的声音响在她的脑海里时,风紫蝶的手一抖,夹在筷子上的虾球也跟着掉回了盘子里。
一个细微的动作,便引起了桌上的众美男的注意力。
她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说完,她又动作自然地将那个虾球重新夹了起来,放入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却发现鲜甜的虾球,早已没有原来的好味道。
“蝶儿,来吃这个!”
五双筷子,争先恐后似地夹起一样美食,齐齐送到她的碗里,很快,小碗便如山一样的堆满了食物。
唯有那个呆呆的道士,仍是木然地端坐着,不吃,也不喝酒,木然地让别人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夏昕晨怕众人冷落了他的这个宝贝师弟,惹恼了他,那可不是好玩的,赶紧举起酒杯敬向他,“师弟,来,师兄敬你一杯,感谢你长期以来的帮助,师兄先干为敬!”
夏昕晨说完,便仰头一干而尽!
清净淡淡地抬起茶杯,朝他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以茶代酒,一干而尽!
他给人的感觉动作自然,仿佛他这个道士不喝酒是应该的,喝了酒才是大逆不道。
那份举手投足之间的淡然,出尘,甚至连俊脸上的呆板,都莫名的让人生出一幅理所当然的味道。
不但是风紫蝶感觉到了清净的不寻常,就连其他男人,也同样不约而同的对这个高深莫测的清净另眼相看,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对他产生了一种尊重,一种对强者的尊重。
无为而强!
这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境界,一种修为达到了某种程度,才能让人尊重他的境界!
正文 第96章 道士也疯狂
晚宴,风紫蝶在诸男貌合神离的默契中,终于被灌倒了,这次的宴会也算是宾主尽欢,圆满结束。
只是某女的酒醉后的酒品似乎不是太好,竟然咯咯直笑,当着几位夫君的面大跳起了脱衣舞,让众美男鼻血直喷之余,还做出各种极尽勾引之姿态。
惹得一帮色中饿狼再也不客气,直接将她扑倒,再将她瓜分,把他们对她的火热和狂野发挥得淋漓尽致。
直到某女第二天醒来,这才发现自己一身青紫四肢无力,想起昨晚酒醉时迷迷糊糊的疯狂,粉颊更是嫣红。
昨天晚上她是一对几?一对二?一对三?还是一对四?
不!不可能是一对四,哪来的四个男人嘛?充其量最多就是一对三嘛!
风紫蝶恼恨地拍了拍有些晕眩的头,纤手还想再拍的时候,已经被人温柔地捉住,“蝶儿,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我周身不舒服!”
风紫蝶恼恨地转头,明眸斜睨着左右两侧同样俊美无的男人,难怪在这初春仍冷的天气里,她还感觉自己整晚像是睡在火炉边一样的温暖,原来自己是被两个浑身火热的男人给夹挤在中间。
明眸轻抬,却不见夏昕晨,她随口问道,“晨晨这么早就忙去了?”
狼战不满地冷哼,“你就记着他?”
风紫蝶有些好笑,“你就在我身边,要问,当然是问不在的那个啰,这种醋也要吃,你无聊不无聊?哪像我的任哥哥这么听话。”
她故意喊声“任哥哥”来刺激他。
果然狼战马上暴怒,“小东西,看来,你已经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不要试图激怒我,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他的五指便朝着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袭来,弄得她娇喘连连,直呼”任哥哥,快救我!”
任君行看着他们闹,笑着打圆场,“行了!狼战,惹恼了蝶儿,你也没好果子吃!”
”听到没有?任哥哥说得对,惹恼我,你也没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狼战蓝眸一瞪,低头就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小嘴,狂野地肆虐着她的甜美。
蝶儿,是玉玺的事?
风紫蝶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现在万事具备,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值得你操心的吗?”他笑!
“那到也是,所以,得尽快处理。等皇位顺利过渡完成,到时收伏女儿国,我就把皇位传给晨晨,然后陪你们隐居去,好不好?”
看到她眉眼之间尽是小女儿的娇态,丝毫没有身为女王该有的威严,但却该死的让两个男人心动不已。
连狼战的眉眼都笑开了花,“蝶儿,我恨不得现在就与你隐居,不要再弄什么劳什子皇位,那个皇位有什么好的,值得那么多人争得头破血流的。”
风紫蝶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个个像你一样,拥有至高法力,想要什么伸手可及。这人世间可全是世俗之人,过怕了贫穷的生活,就会追求更高一级的享受,一层一层往上爬,不停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也许只有等站到了顶峰,这人才会明白,他在这权利欲望的追求中,究竟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你这番话倒像是想得挺明白。”狼战坏笑。
任君行轻抚着她的发,温柔地问‘“蝶儿,你真的放得下家仇国恨?”
“现在我有了你们,还有小风云,以后再生个小狼仔,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
风紫蝶莹白的俏脸上浮起淡淡地笑,雅致如兰,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放在手心里,就这么呵护一辈子。
“蝶儿,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任君行用力地抱住她一下,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后面会有什么波折,他都不会让她受苦,有罪就让他一个人受好了。
连着被他们缠了几天,这一天,狼战回了苍狼门,任君行也有事出了宫,而夏昕晨则继续忙碌他的政事,风紫蝶总算逮到机会去找清净。
太宁宫,是之前夏正雄特别规划给清净的地方,不管政事如何变动,太宁宫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大夏国的一根定神针,地位超然,谁也不敢动它。
当风紫蝶站在太宁宫门前的时候,厚重的红木大门突然“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大约十五岁左右、长相清俊的小道士走出了门,扬起亲切的笑容,朝她鞠躬行礼,“姑娘来了!师傅已经久候几日了。”
风紫蝶淡淡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