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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李爱国回到家中,他已经有一阵没回去了,今天和叶小船在一起,更加加强了他非要离婚的决心,而且对于妻子丽那的胡搅蛮缠,他自问也有对付的态度,所以回到家里,他就一切成竹在胸,出于他意料之外的,丽那这一次竟然在家里。
他站在家门口,有点不相信一般,看到她坐在客厅里,仿佛沙发上坐着的那个漂亮女人不是自己老婆一样,他说道,你,在家。
丽那看一眼他,她已经和绿绮商量好了。所以一切也心里有了主意。她点点头,对他道,在家,能去哪里呢,还是家最重要。
李爱国冷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她的较远处。他对她已经彻底绝了望,什么年代,尽然有伙同自己的老娘来打老公的。他实在是不能原谅她,半夜三更被打出屋去,说不定下一次就是半夜拿刀把他做了。
他已经有一阵没有回家住过了。
今天回来,也不过是想和她把事情讲清楚。
丽那看他一眼,说道,你突然回来找我什么事。我原本也打算打电话给你的。
李爱国听到这话笑了笑,说道,你打电话给我,找我什么事吗。
丽那看他一眼,过了许久,才开始说话,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这样的话倒是让李爱国很吃了一惊,他说,对不起,我受不起。
丽那道,那天晚上。我和我妈打你是我们不对,请你原谅我们。
李爱国不说还罢,一说就是一肚子气。他说道,不要说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对不起好说的,你这一打,把我们所有的夫妻情份都打没了。
丽那道,我知道,你是因为这件事才搬出家去住的。
李爱国没有多说什么。他看她一眼,说道,你知道就好。
心已经绝了望,自然就没有什么再多说话的必要。
他说,我今天回来,是想跟你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办一下离婚手续,如果你要地话。家里的大部分财产都会归你,我什么也不要,只求脱身。
丽那听到这里。慢慢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她没有太过难受。一切都在设想之中。李爱国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答应我没有。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会有办法地。丽那摇了摇手,说道,行了,不要说了,你要离就离吧。
她神情平静,语气有气无力,眼神也很安静,看不出什么悲伤愤怒的情绪。
李爱国大惊讶,因为他没有想到她会答应地这么快。
他说道,你确定吗。
丽那点点头,说道,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去找你的幸福去吧,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一个月后办离婚,我爸还不知道,我不想吓到他。
她说的这个理由,在情在理。
她想了想,又说,我当年为了和你我在一起,我从上海到北京来,住了这几年,我还是住不习惯。所以我还是想回上海去,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不想离了婚以后我再慢慢搬家,我想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
她说得轻轻低低的,像是和他诚恳商量一般。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在李爱国的记忆里,她永远像一个骄傲蛮横地公主一样,对他颐指气使。WWw。。Cn李爱国听到这里,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好半响,他才点点头说,好的,没问题,应该的。
丽那道,这一个月你能不能按时因家,对我好一点,最后一个月,我想我们能够结成夫妻,决比陌生人要好,我们不要走到最后,变成冤家。
李爱国点点头道,我住在外面,但是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我想,大概你也还会另外嫁人,女人带着孩子很不方便,两个孩子你留给我吧。
丽那猛的抬起头来,狠狠的看着他,对他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一直以为我是什么人。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
李爱国不想争吵,他挥挥手说,好了好了,孩子的事我们另外在说。今天晚了,我想你也要睡了,我走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转身要走出去。
丽那也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去,两个人走在门口,丽那突然笑起来说道,以前,只有我们两个人地时候,我从来没有送过你上班,现在你在外面有了别的人,我想,大概我再怎么做,也没有用了吧。
她一翻话一半是说给李爱国听的,一半是自己地感概。李爱国听到了,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看她在夜晚的冷风中抱紧了自己,好像很冷一样。
他说道,我们一开始,也许就是错地,我不爱你,我想,你也许也从来没有爱过我。
丽那不说话。
李爱国道,丽那,我一直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从小受你欺负,看到你都害怕三分,你当时为什么要嫁给我。
丽那没有说话。
李爱国看她不肯说,知道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答案,他便点占头,说道,好了,我真地要走了。
丽那便点点头,她说道,下周,我朋友有个茶会,她请了我们夫妻两个,我想你和我一起去,行不行。
李爱国没有说话。
丽那道,最后一次的要求。
李爱国只得点点头,说道,好吧,什么时候。
丽那说了时间,李爱国说道,好地,我记住了,到时我到家里来接你。我们再一起去。厉那点点头,这是她和绿绮一起商量好的。让三个男人聚在一起,看一场好戏。
李爱国说了再见。便匆匆的走了下去,然后丽那听到车子的响声。她知道他走了,谁家地老公,在深夜不是回家,而是离家。
李爱国刚才问她的话题她没有回答,因为到现在。回答出来没有任何意义。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
她在夜色里站了很久,然后叹口气,回到家里去了。
金大鑫的老婆小怜决心到北京去一趟,她把孩子托自己爸妈照顾几天,妈妈对她道,怎么突然要去北京。
她不想说明白,只是说道,要去办公事。
他爸爸道。大鑫不是昨天刚去吗,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她摇了摇头,说道。突然决定地,公司里有事。临时决定。所以没有一起走。
妈妈说,既然是公司里的事。那你就去吧,只是孩子,你不是一直都不出差地,平时轮到你出差,你都想尽一切办法要推掉的人。
妈妈很担心的看着她,她苦笑了一下,可是那苦笑很轻微,一晃就不见了。
她说道,妈,我没事,人是应该出去走走,我除了读书,一辈子呆在广州,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她爸道,哪也没有广州好。
妈妈道,孩子,你不是晕车晕船还晕机吗,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她笑了笑,说道,妈,有人跟我一块去。她们会照顾我地。
老人才放了金大鑫的老婆走了以后,两个老人还在讨论,老头子,你说这闺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几乎从不出远门的。
她爸爸道,不知道啊。
金大鑫的老婆站在外面,想起心中的事,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吸了吸鼻子,极快的走了。
回家就去收拾东西。一个月前,她就开始疑心,她的香水放在柜上靠墙的地方,而且盖子盖得那么紧,平时只要按一下就可以喷出来的,那一次,香水瓶倒了,她一看就觉不对劲,因为那种情况下,香水瓶突然倒下来,也不可能流出来,而且那次竟然是整个瓶盖被拧开,香水流了一地,不知道是男人太傻,还是以为她太傻,一眼就明明白地事。肯定是他马瓶盖拧开,故意弄倒的,除此之外,没有另外任何的可能,本来他抱着孩子,孩子一句话爸爸好香,她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他自己主动去把那瓶香水弄倒,说了香水弄了他一身,她才开始怀疑起来。
后来给他洗衣服地时候,抱着那衣服很用心的闻了闻,她自己用什么得香水当然知道,香水都不一样,各个地香味也不会混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地确如此,她确实闻到了和自己的香气不一样地,另一种香味。
她知道,金大鑫有问题了。
那种事情,一旦知道就非常痛苦,想逃避,然而一天不知道实情,就如同要死的人还留着一口气。这是最痛苦的事情,她知道这样拖着不是办法,必须马上查明真相,或者是活过来,或者是干脆死,总比半死不自活的拖着强。
她在他去了北京以后,就开始彻底侦察,但是问过了所有的朋友,在广州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她便也明白了。
那个女人不是广州的。
所以,她才决定去一趟北京。
上个月回到广州来的金大鑫接到一个电话,就归心似箭,好像北京才是他的家一样。她就知道肯定有问题,男人猴急的时候,很少因为是公事,往往是女人。
她不作声的收拾零行李让他去了。
然后第二天,她决定自己也去北京。
她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因为她实在最怕坐车坐船坐飞机,因为只要坐这些交通工具,她绝对是晕得厉害,吐得天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