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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到这里来而不是在郊外。”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声音也变得小了一些“因为这个墓就在市区里。”
男人的话就像是一记闷雷炸在我们每个人的耳边,这墓竟然就在市区里边!要知道市区现在都是经过改造或者是正在改造的,古墓一般都是在地下,如果这个古墓在市区里边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塌陷,或者是被别人发现了,哪里还能轮到我们在这里商议。
“这墓在市区里?我的乖乖,那不是早叫别人挖了去?”刘桂摸了摸自己光亮的秃头说道。
听到刘桂的话,我不由朝着刘桂看了一眼,这刘桂虽然说话特别,动作滑稽,但是仔细观察能够看到,这刘桂的眼神却是十分凌厉,一看就是通透之人,并非表面所表现的这样,看着刘桂,我心底不由冷笑,呵,还真是蛇鼠一窝。
男人听到刘桂的话,摇了摇头,说道“刘先生,这墓确实是在市区里边,不过我的人已经把那块地包下来正在改建,所以别人根本不知道那里边到底有什么。”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好家伙,原来是自己手头上的地里发现了古墓,真他妈的是好柿子砸在自个儿身上了,不过对于这男人我不得不佩服,能够把封闭工作做的这么好,他还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位,如果换做是别的人,恐怕现在发现古墓的消息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哪还能够在这里边喝咖啡边商讨对策。
“方老板,您可真是神通广大啊,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能藏的这么深,老刘我可是真的佩服你。”刘桂猛地拍了一下手掌,乐呵呵的说道。
我斜眼扫了一眼刘桂,随即又看向马睿智,对于马睿智我一直感觉这个人掩藏的很深,从表面来看根本看不到他有什么长处,就像是在大街上走路所碰到的路人一样,而在我看向他的时候,我却发现众人中唯一的一个女人chen正在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看到那叫做chen的女人有些失神的看向我,我不由有些慌张,虽说今年我也二十多了,但什么时候被女人这么看过,当即我有些不敢迎向她的目光,连忙低下了头。
难道她对我有什么想法?我暗想道,但随即便感觉不可能,坐在这里的哪有一个是善茬,能够做这种倒斗勾当的没有一个是善辈,更何况能够和这姓方的男人勾搭上的更不可能有一个好人,那女人注意我肯定不是我所想的那种,应该是还有什么目的。
就在我正想着的时候,姓方的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韩先生,你刚刚到,多和这几位朋友认识认识。”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扫了一下在场所有人“对于这次的事情我先说到这里,等过两天我手下的人为大家开辟好道路,我再来找大家,今天就先唠叨到这儿吧,在去之前各位朋友需要什么就直接找服务人员便好了。”说罢,冲着我们微微点了下头示意,随即便带着接头人离开了房间。
“呦嗬,这位小哥儿今天初次见面,刚才方老板出来的太早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认识呢,我免贵姓刘。”刘桂在他们刚刚走后便走到我跟前,伸出看似油腻的右手说道。
我看着刘桂的手,不由咽了一口唾沫,这家伙的手我实在是不敢恭维,上面就像是刚刚用油浇过一样,看着就让人腻味,而且还穿了个白色的衬衫,与那色彩更是对比鲜明,但是人家都已经这样主动有礼貌的朝我伸出了右手,我这个年纪比他要小不少,而且在这行上只是一个连门道都没有摸到的小子怎么能够不给他面子。
当即,我强忍着厌恶的心理朝他伸出了右手,握了握“久仰久仰,我是大壮的朋友,前辈您就叫我小可就好了。”说着,我左手指了指大壮。
听到我管他叫前辈,当即乐得合不拢嘴,用那油腻的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头“好小子,你可比你这朋友懂得礼数,应该是大家子弟吧,看着也仪表堂堂,哈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啊。”
之后,我和剩下几个人挨个又认识了一下,而到唯一的女人chen的时候,我在和她握手的瞬间,我竟发现她手中握着一个东西,十分小,而在我和她的手分开的时候,她竟交给了我,想必应该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当即我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收回了手,之后我们又聊了几句平淡无奇的家常话便各自回到了房间。
原本那被称为方老板的男人也给我准备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但是因为方便的原因,我并没有去住那个房间,而是和大壮住在一块儿。
回到房间里,我拿出了那女人给我的东西,刚刚从兜里掏出来,我仔细一看,那女人给我的竟然是一个小小的纸团。
第九章 无题
纸团十分小,我小心翼翼的把纸团打开,上面就写了四个字,字体十分娟秀,只见上面写着‘小心行事’看到这四个字,我十分纳闷儿,那chen我根本就不认识,怎么无缘无故给我塞了个纸团?还叫我小心行事,难道我之前就认识她?当即我从脑海里回想着chen的容貌,但是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认识chen这个人。
大壮见我在看手里的纸团,不由蹑手蹑脚走了过来“呦~小可同志,你这手里拿着什么玩意儿?怎么着,还不给我看,难不成是你坐绿皮来的时候,小丫头蛋子给你的情书吧?”
见大壮过来要看,我当即把纸团攥住,心道这小子没心没肺,人家给我写这四个字的用意我还没拿捏出来,要是被这小子看到后,再大肆宣扬,兴许还破坏了人家什么用意计划呢。
见大壮这么说,我走到门口,附耳听了听,一看门口没人,随后走到大壮旁边坐了下来,瞥了一眼大壮,低声说道“你还不乐意,你之前都不知道那姓方的是什么身份就和人家从沈阳大老远的跑来了,你就不怕让他害死?”说完,我看了看窗外,见窗外没有什么人,随即松了口气。
这门口或者是窗外若是有什么人,也不为奇怪,毕竟我们属于被那姓方的要挟来的,所有知人知彼百战不殆,那姓方的往窗外或者门口安排人监视我们也属正常。
听到我的话后,大壮嘿嘿一乐“这就是你不懂啦,我说,你刚才到底干什么那,那么神秘,就给我瞧瞧呗。”
我看了大壮一眼,这小子那副表情明显是看不到不死心,兴许我把那纸团撕巴成上百块他也有耐心一块一块的拼起来,索性告诉他也无所谓“我和你说了你可别到处唠叨。”
见我有意要告诉他,当即这小子拍了拍胸脯“壮爷我发誓,肯定不告诉别人,这下你小子得告诉我了吧。”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东西。”随即我把纸团给了大壮,低声告诉他这纸团是今天在场的那个姓chen的女人给我的,而大壮打开纸团后看了一眼,也露出思考的表情,原本我还合计这小子是在帮我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但没想到这小子竟说“我说小可,你这萝卜怎么走到哪都留情呢?当初在那古墓的时候摸人家尸体,现在到这儿了刚认识不到一天就要把人家的芳心俘虏了,你这是要做登徒子啊。”
听到大壮的话,我当即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我此时脾气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么好,要换做平时我早就骂他了,但此时却没有那个心情,我一把夺回放在大壮手里边的纸团,又从大壮手里拿了盒火柴,一把火就把那纸团烧了,这东西化作灰如果还有人能把它看明白了,那我就算是死也不冤。
处理完灰烬,我倒头躺在了床上,这一个屋子里有两张床,另一张床上十分乱,是大壮的床,光是上边的烟味儿我就不敢恭维,而我现在躺得这张床上则是十分干净平整,根本没有人住过。
索性抛下那纸团的问题,我和大壮各自躺在床上唠了一会儿磕,听大壮说那天姓方的找他态度十分好,一见面就握手,之后根本没有问他在古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反而是问阿力这些问题,跟他只是聊了聊家常,别的任何关于墓的问题都没有问他,之后姓方的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西安,他想都没想就跟这姓方的来了,这两天过的倒也舒坦,一切费用都不用自己掏钱。
听着大壮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不由感到纳闷儿,这姓方的怎么对大壮这么好?任何关于墓或者是什么问题都没有问他,反而只是唠一唠家常,这点我很是不解,按照那姓方的身份地位,显然都处于高位,而大壮只能算是一个闲散人员,竟然能够让姓方的如此对待他,这不由让我十分好奇,难道大壮是那姓方的私生子?
我瞅了大壮两眼,这小子要是那姓方的私生子,我估计他死去的爷爷都得气死。
之后我和大壮又闲扯了几句,因为这几天车舟劳顿,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