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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任红莲那痴迷的模样,张如龙心中暗喜,自己真不愧为随机应变、足智多谋的人类精英和美女杀手,在这一瞬间就来了个一箭几雕。既狠揍了那个家伙一顿,又打动了美人的芳心,顺便也收拾了一下那个助纣为虐的赵老板,看他以后的生意怎么做。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自己不用表现出太高的武功。
紧了紧任红莲的柳腰,张如龙深情地望着她道:“任姐不用怕,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会保护你的,要倒也是我先倒下去!”
“谢谢你,张小弟,我……”说到这里,任红莲的声音已经有点呜咽,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
这时,房外一阵骚动,一个洪亮的声音道:“是谁报警?”
虽然警察来了,陈守金反而出露一丝喜色,他与公安局的几名当权人物是熟人,给公安局的赞助也不少,只要到了那里,就跟回到家没有两样,当然,只要过了眼前难关,哼哼,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等着自己的报复吧。
三名警察排开房门口的人群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一位大约三十四五,国字脸,身材中等,留着络腮胡,看上去威风凛凛。他后面两位警察都较为年轻,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一名长得较为英俊警察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
一见那三位警察,陈守金就叫道:“孙队长。”
那名警察侧过身,仔细看了看陈守金,突然惊讶道:“陈老板,你怎么成了这模样?”
陈守金哭丧着脸却说不出话来。
那位孙队长脸上露出一丝怒气,冷眼扫视一番屋内众人,不过,当他看见任红莲时也呆了一下。
顿了顿,孙队长威严地问道:“是谁把陈老板打成这个样子,站出来!”
他这一问,房内顿时又犹如炸开了锅,张如龙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几位女士已经首先发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把她们所知的,再加上想象的都说了出来,并且不时让身旁的那三位青年证实。那三位青年为了博得异性的欢喜,当然是积极响应。
所以,到最后,陈守金虽然还没有得逞,但听到那几位女士声俱泪下的描述,在场的每个人都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十恶不敕的强*奸犯,情绪又开始激昂。连孙队长身后的两名青年警察都开始对陈守金横眉瞪眼,双手拳头一紧一松,其中一人更是已经拿出手铐,只等队长一声令下就上前拿人。
那位孙队长此时也有点为难,他与陈守金无比熟悉,也知道陈守金与上面的关系也非常要好,一时间也不好下令抓人。但如果不抓人,看到那一群气势汹汹的男女,如果不抓人可能连他也走不掉。
深深吸了一口气,孙队长道:“陈老板,是不是这样?”
陈守金连忙接口道:“我没有干过,只是任小姐身体不适,我上前探望,没想到却引起这位兄弟的误会,咳、咳,一切都是误会。”
孙队长把任红莲上下打量一番,也明白她并没有受到损伤,心头一松,问道:“这位小姐,你没受到什么损伤吧?”
任红莲轻轻摇摇头。
孙队长转过身轻松道:“你们跟我回分局一趟,有什么事情在那里说。小刚、小郑,你们俩带陈老板走。这位小姐,你是受害人,也请跟我们走一趟。”说着他又对房内的众人道:“当然,你们作为证人,也请去一趟分局。”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那位赵老板道:“赵老板,事情在你的茶楼发生的,你当然脱不了关系,请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那几位男女也不是怕事之辈,当然,凭他们能到清风茶楼来喝茶也可知他们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并不是公安局三字就能吓倒的,毫不迟疑就答应了。
在临走之前,张如龙没有忘记陈守金挂墙上的那个摄像机,取下来交给了那名孙队长。
一到公安分局,因为涉及到陈守金,公安分局非常重视,由副局长亲自过问。当然那几位女士又充分发挥了她们的表演天分,把陈守金的恶事又重新叙述了一遍。
那位副局长也想帮陈守金,虽然那几位女士说得那么严重,他却没有在意,只是交到他手里那个微型摄像头却使他犯难,因为陈守金先前对任红莲说得话、做的事都录在里面,想狡辩都不成。
既然无法开脱陈守金,当然要找张如龙的麻烦,于是无数顶大帽子就扣在张如龙的头上。
对此,张如龙面不畏惧,一番大道理说得那位副局长哑口无言,再加上那几名热血沸腾的男女在一旁帮腔,最后副局长不得不承认张如龙是正当防卫。
对于陈守金,那位副局长只好定人强*奸未遂暂时拘留。不过,此时陈守金的律师已经来到,提出保释。
所以,当张如龙与任红莲与那群仗义相助的男女青年们离开公安分局不久,陈守金也大摇大摆地出了公安分局的大门。
张如龙对着那群青年感谢几句,才在那几位女士的称赞中离去,老远都还听到她们高喊的声音:“那位小姐,你好幸福哦,有如此痴情的男友,一定不要辜负他的一片深情啊!”
听到那些女士们的话,张如龙心中暗喜,那些女士们一句话真比自己表白无数句都管用,加上先前自己的卖力表演,可说已经深深打动了美人儿的芳心,美女投怀入抱的日子已是指日可待。
侧眼望向任红莲,此时她正似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俏脸上带着一抹羞红,那模样哪里还是运筹帷幄、精明果断的天环公司餐饮部主管,分明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到张如龙望过去,任红莲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下意识别过头去。
张如龙暗笑,知道任红莲在这方面脸皮比较薄,也没有打趣她,只是关心道:“任姐,是小弟不对,没有早一步赶到,让你受惊了。”
任红莲感动道:“张小弟,这不能怪你,要怪也怪我自己不小心,以为那里是公众场合他不敢乱来,没想到……”
张如龙狠声道:“任姐太相信那家伙了,幸好我发现不对劲,不然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听到这里,任红莲突然想起陈守金要怎样对付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见到任红莲的表情,张如龙当然知道她在后怕,陈守金在雅间里说的话、做的事他当然知道。当然了,听到陈守金要对付任红莲的办法,无论换了哪个女士都会与任红莲一样。
轻轻搂着任红莲的细腰,张如龙信誓旦旦道:“任姐不用怕,只要有我在,无论谁也休想伤害到你,这,也是我的誓言!”
“谢谢你,张小弟。”任红莲感动道。
“任姐太客气了,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的话吗,今天我终于实现了一半,虽然没有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但却叫他满地找牙,我想他现在至少缺了六颗牙齿吧。”
“卟噗”任红莲轻笑起来,点着张如龙的额头道:“你呀,真有一套,把那人陈守金打得那么惨反而还理直气壮,看那陈守金那窝心的模样真让人解气。”
张如龙自豪地道:“任姐不看看我是什么人,你也曾赞赏我的口才是迷死人不要钱,对付那些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任红莲咯咯笑起来,妩媚地看着张如龙,点点头道:“说得也是,看样子我对你的评价还真是适宜,我想你才真正应该去当律师,如果你当律师,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必定会成为人人皆知的著名大律师,就如你所言,就是作恶多端的杀人犯找你辩护可能都不会有罪。”
张如龙悻悻道:“任姐说笑了,我当时也是因为无穷愤怒才怒中生智,而且是占住了理,不然,我口才再好也没有用。”
任红莲道:“话可不能这样说,要不为什么打官司需要律师呢,那就是因为律师可能通过辩护把当事人无法说出来的话说出来,把当事人忽略的事找出来,通过对方话语的漏洞反击对方,使自己当事人站住理字,从而变得无罪。”
张如龙笑笑没有吭声,心想话虽这么说,但并不是每个地方都可以讲理,就如南京大屠杀,面对禽兽不如的日本鬼子,就是有张仪、苏秦之口才也只有死路一条,对付它们,只能用拳头。
在陈守金的别墅里,陈守金正在大发雷庭,大厅中能砸的东西都已经成了碎片。在他面前站着五人,其中四人就是张如龙在天环公司餐饮部见到的四名保镖,还有一位是三十左右的壮汉,身着西装,身材中等,戴着一幅墨镜。
金成沙与曾大壮此时脸上已经多了几根手指印,可想暴跳如雷的陈守金已对他俩的失职给予了教训。
当陈守金把房内最后一幅镶有玻璃的名画砸在地上后,气势汹汹地走到大桌前,脸上的肌肉扭成一团,眼睛中发出野兽般的光芒,双拳“轰“的一声砸在桌面上,咬牙切齿道:“我要让那个小子后悔生到这世上来!”
第七十章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