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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丹对城市内地下组织的活动有了精确的全面了解。
这是很重要的,因为这样罗丹可以成功地将他占领战列飞船的计划修订得不再那么复杂。瓦法尔和他的人,如果他们能及时赶到的话,还有泰尔的小组,会在行动进行期间在城内发起暴动。
蒂哈默旅馆地下室内的物质传输机已经安装好了。赤宫内的另一台传输机也已经调到了正确的接收频率上。人们知道,托普西德人飞船队的海军上将叫克雷克特-奥恩。他的办公室在赤宫的第三十一层的什么地方。
这就是事情的现状,罗丹认为,发动突然袭击的时间就在瓦法尔报告他的人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刻。
在赤宫的西半部任何时候都非常忙碌。飞船队海军上将克雷克特一奥恩是在睡眠中度过他最小部分时光的人。他也要求他的参谋们时刻作好同样的战斗准备。海军上将感觉到了形势有些不利。本来他一定早已经到大洋路桥新建基地的飞船队去了,但被占领的行星必须进行管理。从设在中央的办公桌旁进行管理比从遥远的空间飞船指挥所管理要容易得多,也省力得多。洛夫斯星令海军上将感到忧虑。只要他还没有将洛夫斯星及那个用一种小型运输工具天天为他的国家带来新的不安的人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便不得不比以往更加放弃掉睡眠。
由于在托普西德星上有人收到了一艘阿尔孔人空间飞船的紧急呼救信号,所以克雷克特-奥恩便离开了家乡。什么地方传来了紧急呼救信号,什么地方就一定有一艘飞船。它发出了紧急呼救信号,就表明在那里可能有人使飞船遭难。为了将这些人的世界变成托普西德人的堡垒,人们要向这些人显示托普西德人的力量。谁起来反对拥有无限权力的帝国,并想走自己的路,谁就需要基地。
现在托普西德人正在建设一个新的基地。克雷克特-奥恩没有考虑洛夫斯星会抵抗他的飞船队大规模进攻在托普西德时间的十天以上。敌人的士气已经瓦解了。
可是对于发出紧急呼救的阿尔孔人飞船他却连一个分子也没有能够找到。更有甚者:被审讯的俘虏没有一个知道什么时候曾经有一艘阿尔孔人的飞船在这个地区出现过。
克雷克特-奥恩不是要去追悼这艘飞船。自动发出紧急呼救信号的飞船不能再被当作战利品了,可是事情至少应该有他的常理。只要这艘飞船还没有被找到,这个道理便永远讲不通。
这件事使克雷克特-奥恩充满了不安和不信任的心情。如果这场战争结束了,他会很高兴的。克雷克特-奥恩每天至少要有一次来考虑这些想法。
当有人向他报告维尔特-汉来了时,他的想法被打断了。
维尔特-汉是人们可以称为海军少校的人,他是专门供克雷克特-奥恩支配的。他目前正在建设一种情报机构。
海军上将立刻接见了他。
维尔特-汉带着应有的尊重问候着,并等待着海军上将对他讲话。
“喂,有什么事?”克雷克特一奥恩急不可耐地问道。
“市内发生暴动,先生。”维尔特-汉赶紧说道。
“暴动?”克雷克特-奥恩球一样的眼睛显得更突出了。
“是的,先生。有人劫了我们一辆车,把车推翻了并杀死了车上的人……”
“你们把暴动的人怎么样了?”
“我们没能抓他们,先生,”维尔特-汉试图进行解释。“那时在这个地区没有第二辆车。当我们听到消息时,我们不得不首先派去了巡逻队。他们发现了死者和被推翻的车子,并拘捕了几个行人。审讯表明,这些行人一无所知。他们没有看到事件的发生。密谋者一定是闪电般的发起了突然袭击,然后又同样闪电般的撤走了。”
维尔特-汉感到震惊地沉默着。
“我希望,您弄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克雷克特-奥恩严肃地说道。“如果攻击者能不被发觉地消失掉,这就不是自发的行动。这是一次有目的的活动。如果你的情报机构终于能发挥作用了,我会很高兴的,维尔特-汉。我希望您不要强制我确认您不适合于这个任务。”
维尔特-汉的样子很悲伤,他看到他的军衔和荣誉都没有了。对于一名托普西德人的军官来说,没有任何比这更丢人的事了。
“不,先生!”他后悔地答道。“我愿意尽我可能来做。”
“您要随时向我报告!”
维尔特-汉后退着离开了房间。
门刚刚关上,克雷克特-奥恩便让人与情报参谋联系。他得到了袭击的确切数据,并在一张巨幅城市图上标注了地点和时间。这幅地图从屋顶到地面遮盖住了他办公室的一面墙。
人们并不惧怕地在距赤宫只有一公里半的地方袭击一辆警备森严的巡逻车。
克雷克特-奥恩在问自己,这些不引人注目的光皮肤人的勇气是从哪里来的呢。
大约在同一时候,千遇右柳从第三十八层秘密的单人传输机的笼子里走了出来。他盯着墙壁,似乎他在那里可以看见什么。然后他让他的目光动了起来,千遇右柳具有透视的能力。
过了一会儿这个变异人激动地说道:“我看见他了!他离这里并不远,但比我们低七层楼。”
罗丹向拉尔夫·马滕示意。
“您可以从千遇右柳那里得到数据。由您来审查是否真的是我们的人。”
马滕点了点头。罗丹又转向了刚刚从传输机里走出来不久的马歇尔。
“您与布利联系上了吗?”
马歇尔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凝滞住了,似乎他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然后他突然点了点头。
“是的,她报告了!”
“您问一问瓦法尔的行动进行得怎么样了。”
人们只能听到马歇尔提的问题,很少能听到贝蒂·托弗利的回答。
“正常,”过了一会儿马歇尔说道。“他们袭击了一辆巡逻车,并杀死了车上的人。敌人没能抓住他们。他们在按计划继续工作着。”
“好。请您告诉贝蒂,她要注意!”
马歇尔也作了转达。
这时,拉尔夫·马滕成功地支配了克雷克特-奥恩的视觉和听觉能力。他将他自己的眼睛闭上了,把手捂在耳朵上。他用克雷克特-奥恩的眼睛来看东西,用克雷克特一奥恩的耳朵来听东西。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地看到了克雷克特一奥恩如何在走向城市图及如何在赤宫附近标了一个点。他只能听到克雷克特-奥恩那吹哨一样的呼吸声和他的皮靴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但他不知道他是克雷克特-奥恩。他穿着人们在托普西德人身上能看到的最引人注目的军服。
“正常!”马滕结束了他的不被人发觉的访问后对罗丹说道。
“是他。”
罗丹示意让角田过来。
“角田,该轮到您了!”
角田点着头。他手里拿着打开了保险的传心辐射器。
“不要冒险!”罗丹警告着他。“或许这位海军上将是一个很机灵的人,并在您控制他之前便拉了警报。”
角田令人安心地微笑着;“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克雷克特-奥恩沉思地回到了他的写字台。
什么地方发出了声音!克雷克特-奥恩抬头看了看。桌子前面站着一个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男子。他比费洛人高不了多少,但他皮肤的颜色是奇怪的黄色,他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克雷克特-奥恩鞠了一躬,并凝视着这位陌生人。他的右手在桌面上摸着拉警报的按钮。他觉得越来越害怕。
克雷克特-奥恩看到了陌生人如何地拿起一件武器,并如何将武器对着他。他急忙去抓电钮,但他还没抓到电钮,他的想法就变成另一个样子了。
他为什么要怕这个陌生人呢?他尽管是光皮肤,而且可能是一个费洛人,但克雷克特-奥恩却有些同情他。甚至于非常同情他。他可能是一个成功地溜进海军上将办公室来请求我帮助的人。
陌生人张开了嘴说了些什么。克雷克特-奥恩确信,他并没有听懂,因为他不懂这种语言。使他感到意外的是,他却理解了那个细缝一样眼睛的人所说的话的意思:
“在大楼西部第十八层的过道里站着一个人。他想和您谈谈。请您派一个卫兵去将那个人接来。您应该友好地对待他。他是一个朋友。”
克雷克特-奥恩没有作任何辩解。他很高兴地让人去接这个男子的朋友。他通知了传令兵。
角田多户注意着事态的发展。在这个蜥蜴人的身上很难看出他什么时候接受了传心辐射器的影响。他的表情变化很不明显。
几分钟过去了。门铃终于响了。屏幕上除了传令兵之外还出现了佩利·罗丹高大的身躯。
克雷克特-奥恩开了门,让传令兵走了。
罗丹走到了海军上将的面前,从角田的手中接过了传心辐射器。
“我们需要你们的战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