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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坠落时产生的力已不能再完全被抵消。但是他不得不用很大的推力来减速,因为第一次同空气分子接触以后投射电能反跳场和斥力场的仪器也突然不工作了。
这样,这艘子飞船便坠入了迅速变浓的气团之中。假如抗重力设备再一坏,“好望号”恐怕就会重重地栽下去了。
就这样,人们才止住了这艘被抵消了重力的飞船的下坠。尽管如此,着陆并非进行得没有任何问题。球形飞船下半部的设备被破坏了。人们不敢在长时间的减速机动时进行修理,因为除了温度很高之外还发觉有致命的伽马辐射。可以肯定,“好望号”在若干分之一秒内就会变成无助的残骸。不能再考虑进行超光速的飞行了。构成起屏蔽作用的结构场所必需的超级转换器被彻底打烂了。穿着防护服进去的修理小组只剩下了一摊金属。其他设备可以重新制造,但却没有重要的机械。
还在“好望号”按照恰克托的指示进入大气层之前,罗丹就已经知道,他变成了织女系的俘虏。
在第九颗行星巨大的首都附近着陆后,他们受到了费洛人航天军官们冷淡的接待。现在,正在慢慢冷却的、各个构件都在咔咔作响的船体停在一个地下掩蔽部里。
克莱因与德灵豪斯在试图用他们的空间歼击机支持正在逃回第八颗行星的费洛人飞船队。
人们和两个阿尔孔人处在陌生世界上的陌生人之中。这些陌生人似乎带着一种混合的感情在接待已经受到重创的“好望号”。
罗丹看到,开始时对他本人以及十分有战斗力的“好望号”的那种兴奋的浪潮减弱了。从空荡荡的太空中被援救出来的费洛人恰克托,气馁地待在指挥中心内。布尔和技术人员们在修复最重要的监控设备。
克雷斯特的内心里似乎完全垮掉了,他迟钝地和漠不关心地坐在一个角落里。比这位阿尔孔人科学家更敏感的托拉不得不和正在开始的神经崩溃作着斗争。
变异人们在侦察形势。在变异人小组中有最独特能力的男子拉尔夫·马滕触摸着周围的情况。一个小时以来他像僵死了似的待在一把监控椅上。他只是偶尔地宣布他通过费洛人领导人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及通过他们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但对于着陆的这些人的态度似乎没有恶意。人们普遍感到遗憾的只是,随着“好望号”而出现的希望又突然地完结了。
心灵感应者们证实了马滕的结果。于是罗丹下达指示将作好战斗准备的作战机器人送回到仓库里去。
雷金纳德·布尔从紧急阶梯的窄门里走了出来。抗重力电梯已经彻底停止了工作。他轻轻地咒骂着脱下了他那沉重的防护服。这时,待在指挥中心的人们得到了这样一个印象:佩利·罗丹似乎变成了一个正在做梦的人。他几乎一个字也没说。这时他昂着头。
“完了,我们完蛋了。”布利没有表情地说道。他那宽宽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大型空间飞船的擦伤就够我们受的了。我开始慢慢地理解了克雷斯特为什么总是说我们的飞船只是一艘子飞船。对付真正的作战飞船,我们却什么手段也拿不出来,尽管我们总是在想,我们掌握有具有打击力的手段。”
“告诫托普西德人要收敛一些也就足够了。”罗丹提醒着。
“我们还说什么?”布利说道。“我们走不了了。我们能着陆就已经是奇迹了。脉冲发动机已经修好了。不能再进行超光速飞行了。由于费洛人不懂得这个原理,所以我们不得不留在织女系内。客气一些说,这是第三势力所遭受的最沉重的打击。电力站要修理。修好后我们至少可以发消息给地球。地球能不能保持强大和统一就看弗雷特上校的了。我们如果走运的话,我们的人能成功地完成飞船的建造工作。他们有可能在大约两年内来接我们。”
“这个想法是好的,但仔细想起来却是站不住脚的。”罗丹平心静气地说道。“没有我们的知识,不会有地球的飞船飞来的。”
“在附近的空间中人们都精神非常紧张,”心灵感应者贝蒂·托弗利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她闭着双眼坐在旁边的一个座位上。
“费洛人非常震惊。思维的片段相当混乱。据说,一个地位很高的人逃跑了。”
“马滕,您能否试着调查一个费洛人的警惕意识。但这是一个呆在有关空间中的一个人。贝蒂,请你帮助他。马歇尔,请您也参与此事。”
在罗丹和布尔之间,空气开始闪动。心灵迁移者角田多户出现了。他的娃娃脸显出了疲惫的迹象。自从着陆以来,他一直在外面忙着。
“整个行星上发生了暴动,”他报告说。“看样子,好像托普西德人放弃了直接的攻击。只有几艘侦察飞船待在远方的圆形轨道上。这个行星被居住的时间并不长,居住的人也很少。海洋、山脉和广阔的平原都像我们那里一样。这个城市叫楚格诺尔。它是洛夫斯行星上惟一的大型居民点。这里也有大型航天港。费洛人的飞船几乎都不存在了。它们几乎都起飞了。只有几艘被损坏了的飞船停在地域内。”
“请您休息吧,角田多户,”罗丹小声地说道。“您看起来很疲惫。这个世界恐怕与上万个这一类的其他行星一样。”他笑了笑。然后他又以少有的腔调说道。“不要过分劳累,角田多户!我很快还不得不派您去执行很艰苦的任务。”
一个超级无线电报告发来了。德灵豪斯少校出现在了屏幕上。“我们就在主要世界的前面,”德灵豪斯说道。“费洛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打垮了。我们击落了七艘托普西德人的飞船,但现在那艘战列飞船已经开始对我们产生了兴趣。我应该怎么做?大型空间飞船刚刚转了弯。我的测量扫描仪抓住了它。攻击吗?”
“您大概疯了吧!”罗丹答道。“马上下来,要用全部推力。我还需要您。马上回来。”
“这会引起费洛人不满的。我们两架歼击机比他们的一百艘飞船还强。这听起来也许很可笑,我们变成了费洛人飞船队的骨干。”
“请您撤退,克莱因也回来。如果战列飞船不继续跟着你们,你们可以再转弯,但暂时先离开。第八颗行星的上空是什么样子?”
“托普西德人开始着陆了。他们几乎没有攻击这颗行星。只对几个显然包含军事防御中心的点进行了攻击。城市还被保留着。”
罗丹看了看恰克托。这位蓝眼睛的费洛人站在可视电话前在与他的民族的另一个人进行着显然很激动的谈话。
贝蒂·托弗利接通了线路在听着他们所说的内容。
暂时还不会有什么事。为此德灵豪斯报告,战列飞船没有再追歼击机,并且显然开始在第八颗行星上着陆。罗丹转向了那位正在低头思考的阿尔孔人。
“看样子您很肯定那是你们民族的战列飞船?”
“当然!”对方答道。“否则没有任何东西能战胜我们。”
“不能认为阿尔孔人参与了入侵,”罗丹说道。“所以一定是战列飞船被托普西德人占据了。这些人是怎样来到一艘属于帝国飞船队最强大的空间飞船呢?”
克雷斯特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他似乎并不理解。托拉没有表情地盯着最近处的墙壁。
“有两种可能性,”罗丹继续说道。“一种是已经变节的、麻木不仁的军官们把战列飞船卖给了托普西德人。另一种是他们很简单地占据了战列飞船。从你们朋友那史无前例的懒惰中来看,这恐怕是不足为奇的。在这两种情况中都提出了一个问题:托普西德人怎么能这么熟练地掌握着阿尔孔人空间飞船的复杂机械。可能是被俘虏的阿尔孔人泄露了他们的知识。”
“您这是侮辱我。”托拉说道。
“我想起了我们的经历。你们也曾处在危难中,所以你们也说出了你们的秘密。只是你们是落到了人类的手中,而没有落到托普西德人的手中。区别就在这里。托拉,您必须马上开始培训我们的人。”
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罗丹朝着正在激动地对着可视电话讲话的费洛人走去。屏幕上除了他谈话伙伴的面部之外还可以看到一个拱形的大厅。
“开始什么培训?”托拉惊愕地问道。
克雷斯特的面部紧张了起来。
布利露出了一种阴沉的、知情的笑容。他了解他的朋友。对于罗丹来说“不可能”这个概念是不存在的。
“我的七个人在命中时阵亡了,”罗丹难受地说道。“以您前巡航飞船机长的身份,您必须使幸存下来的这四十三名航天员都能够掌握超级战列飞船最重要的监控设备。难道还是只能有一个人能操纵它吗?”
“一个人当然不行。尽管有高度的自动化,但仍然至少需要三百名受过培训的人员。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