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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拦住去路说:〃算我求你好不好,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良华喊:〃你说吧,看你这张狗嘴说出什么来。〃我想不出该说什么,良华心急问:〃你说呀!,再不说我走了。〃
我说:〃请你冷静思考更好,你需要冷静,我更需要冷静。〃良华说;〃我已经冷静够了,你找你的路清去,我不想与你顶嘴,过去对你的好印象全给冲走了,我走了。〃我问;〃你真要这样走吗?〃
良华说:〃难道还有假。〃我说;〃别这样,你要冷静!冷静!〃我转过身对松生表示:〃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打人。〃松生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会。
良华拉着松生的手说:〃松生,我们走,蓝乌鸦,你自己保重,天下的女孩子多的是。〃我说;〃走吧。你们走吧。〃良华和松生手挽手走了,人一走,周围空荡荡一片,我的大脑更空荡荡。
湖面碧波荡漾,清风徐徐,我呆在原地的石凳上凝神,自叹:〃我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呢?〃过去,想到人生的痛苦是没有金钱,但是失恋比没有金钱还痛苦,脑海里每一会都想到良华,每一刻都想到良华。
她的影子总在眼前,似乎还没有离去,良华真的要离开我,我难以置信,难以接受,我并没有想得这么坏,我还认为,只要我努力解析,良华会消除对我的误会的,我要做的事是,先回宿舍休息,等良华心里平静下来再找她。今天不成,明天不成,非得等过一段时间。我返回宿舍,躺在床上,找来一本书看,却又看不成,心烦,我下床来,展开纸张,想给良华写一点什么,草草的画了几个字,心情不好,又收笔了。
一零二 毕业前的苦恼
韦军从图书馆回来,他问我:〃蓝乌鸦,你想什么呢?〃我说:〃瞎想,事情太多,想不过来。〃韦军拿起篮球说:〃别想了还是玩篮球去吧。打篮球可以开拓思想。〃我说;〃我脑子乱哄哄。〃韦军问:〃怎么啦?不舒服?〃我说:〃和良华吵架。〃韦军说:〃别想了,女人嘛,你记得刘备说过的话没有?女人等于身上的衣裳,可以换,人呢?拿得起,放得下。一切随缘。〃我说:〃说的轻松,这事轮到你,恐怕得神经病不可。〃韦军说;〃我呀,碰上女人闹别扭,我另外找一个。〃我说:〃感情不是商品,感情是心头上的财产,不能盘点。〃韦军说;〃所以说,人不要投入十分感情,否则,痛苦也是十分的。〃我说:〃说明你没有爱情至上的观念。〃韦军说;〃嘿,这时候你还执迷不悟。〃我说;〃你没有尝过失恋的痛苦。〃韦军说:〃天涯处处有芳草,海角只有几枝花,你现在感情专一,等你痛苦一过,什么都无所谓了。〃我说:〃唉,你不知道我心情,失去更知她的珍贵,可是现在一切都难以挽回了。〃韦军问:〃知道难以挽回,干吗还要想她呢?〃我说:〃是呀,想也没有用,但是我能不想吗?〃韦军说:〃算了,我们上酒店,我陪你喝几杯。一醉解千愁。〃我说:〃好哇。〃
我们俩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酒店,俩人要了点花生、啤酒、凉菜大约三杯下肚子。我说:〃所谓爱情。大抵是男人和女人组成家庭的事,我算看透了,不能强求。真的,越专一越想不开,越想不开越觉得自己可怜。最后还是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还是那句话,缘分到,什么都好说,缘分不到,处处碰壁,一切顺其自然,先前我想,良华说今生今世与我有缘,我不担心这辈子没老婆,男人有了老婆该是想事业,是不是?谁知这想法不灵,还是良华不懂事,总的来说是我白长一双眼睛,良华也瞎了眼,所以我们浪费了感情,这一遭算我倒霉,我痛苦,良华一点没有。她已经找松生去了。〃
韦军说:〃良华水性扬花。〃我说:〃女人我算看懂了,得哄着她,要不然人家哄住了,得,自己失去机会了。〃韦军站起来说:〃这酒好饮,蓝乌鸦,多来点。〃韦军给我斟酒。
他说:〃今天有酒今天醉,人应该给自己麻醉一下,你太清醒了会生病的。〃我笑问:〃你那里来的歪理学说?〃韦军说:〃酒可以叫你不痛苦,古人都是这样说的。来,来,开杯,饮,干了!〃我也举起杯,两人一饮而尽。我说:〃酒是个好东西呀。〃韦军说:〃你还没醉吧?〃我说:〃没有,我到现在才明白,自从人发明了酒,酒成了失恋者的朋友。〃韦军哈哈笑:〃蓝乌鸦,你醉了,你刚饮一瓶二锅头酒也能醉你。我还一瓶半呢,你看,我这瓶也差不多饮完了。〃韦军给我看他的另外半瓶。我说:〃韦军,我没有醉,我每每喝酒都脸红,据说喝酒脸红的人特诚实,今天我试一下酒量,果然如此,这说明我脸皮薄,容易害羞。〃韦军说:〃嘿,这王八蛋,到这时候还没有忘记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时路清经过这里,韦军眼尖打招呼说:〃路清进来,蓝乌鸦在这里,你看你的朋友,是不是醉了?〃我扭头往外看,路清把自行车停在酒店外,进来。路清见我的脸上一片蓝红,她生气的说:〃蓝乌鸦,你本来不是善饮之人,为什么要拼命饮?〃韦军替我解围说:〃蓝乌鸦没有饮多,才一瓶二锅头。〃路清说:〃天!他能喝一瓶,今晚他不呕吐才怪呢。〃韦军说:〃那可怎么办……?〃
以后的话我没有听上,大脑叮咚叮咚响,象擂了鼓一样,头上仿佛有120斤重,唯有一个意识,想吐,又吐不出,十分恶心。又想打嗝,喉咙上似乎有一梗物堵着,又〃呃。〃一阵反胃,〃哇!〃经过长时间的窝心,终于吐出来,又〃哇。〃的一声,吐了一堆,满口酸溜溜的。
这时已经记不清是谁是谁了,反正双眼朦胧,记不清,似乎朦胧中有人扶着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好象良华,也好象路清,最后安睡过去,到半夜,我口干,我躺在床上醉熏熏的喊:〃给我水。我口干!〃水被送到我的嘴边,我闭着眼睛饮下去。又睡了过去。大约3点钟,我醒过来,看见我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路清在不远处的书桌上打瞌睡。我叫:〃清姐。〃路清惊醒过来,走过来问:〃醒啦,现在心里好受吗?〃我说:〃好受多了,这是什么地方?〃路清说:〃这是我的办公室,昨天晚上你喝酒醉了,记得吗?〃我说:〃好象。〃我看周围,果真是会计事务所的办公室,路清虽然没有毕业,这家公司早预定路清加盟,也早给钥匙,我倒有归家的感觉,这一晚路清陪我聊天到天亮。
读大学最后一个假期,我回家,原因是有些事情要办理,因为是自费生,找工作尤其显得重要,回到家,农工少不得要做,农闲时进城找劳动部门,看看业情况,但是我被告知,自费生的工作难以安排。我闷闷不乐回到家。父亲在房间里头抽烟,我敲了门,父亲说:〃请进。〃我进去,问父亲:〃爸爸,我要毕业了,工作还没有着落,你能不能帮我的忙。〃
父亲看着我,他拿起一杯茶问:〃你的同学毕业分配情况怎么样?〃我说:〃他们都有关系,找工作不成问题。〃父亲说:〃现在世界要什么关系,靠的是实力,谁有实力谁去闯。〃我说:〃我有实力,但是现在我昏头转向。在我们简阳县找工作,难找,我已经问过。人家不要,说专业用不上。〃父亲说:〃我实在没有熟人可以帮你。〃我说:〃爸,你混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不认识一个有用的人?〃父亲说:〃我认识有,人家有权,可是不肯帮忙。〃我说;〃光认识有什么用?我说的是能帮忙的。你的同事、你的上司、你的朋友。都没有能帮上忙的?〃
父亲摇头说:〃没有。我当年靠的是国家分配。〃我说:〃总有一个吧?你再想想。〃父亲说:〃没有。〃我泄了气,父亲看着我说:〃你问问你的同学,让他们帮个忙嘛。〃我说:〃试试看吧。〃我退出房间,思索着怎么办?已经学了几年的知识,现在要找工作,可是没有关系怎么办?前途实在不容乐观,最后我想,问同学不可能,父亲在这个问题上帮不上忙,我只有等着车到山前,边走边看,真正找工作不着,上深圳去,那里是唯一的出路。所以打定主意先回学校再说。
一零三 司机大佬的话
我打算从南宁搭火车到蓝黑市。在乡间公路等了3个钟头,才有一辆客车过来,上车后我发现人少,我说:〃人这么少。〃买票售票员过来。我问:〃多少钱?〃售票员说:〃共30元钱。〃我说:〃太贵了吧,才100公里路。〃售票员说:〃你看吧,搭你们几个汽油钱还不够。〃我问:〃所以你想以一个人顶三个人来收票钱对吗?〃售票员说:〃没错,是这样。〃售票员点点头。司机说:〃你还算走运,我们这个月走简阳县到南宁线路空车太多,汽车站已考虑停开这路车,恐怕过几天你给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