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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看到了段澍和曹猛的样子,猜到曹猛为何如此说。但他和宇文垂拆了一招,鹤鸣也拆了一招,他感觉自己和鹤鸣联手,未必不能一战,而他不想依附任何人,所以说道:“点苍派的事还很多,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曹猛听他如此说,不便再说什么,段钊和段沣又邀请了几句,但看江南比较坚决,也就未再勉强。接下来一个多月,果然太平无事,段家人告辞回了湖广。
这天,令狐广和曹猛问江南:“你为什么不去段家?这里可能有危险。”
江南道:“我不想依附任何人,何况我去了,这里更危险。”
曹猛和令狐广默然,心里很是感动。
第四十四章 虽退魔头心犹悸 既
宇文垂就那么忽然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简直如同鬼魅,比传说中更加可怕。他跟中原顶级高手十余人打了一个照面,几乎没人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就又不见了。这是唯一一次有人看清他,却又没死,但他的惊人业艺,已经震撼的在场的所有高手。当时在场的英雄,凭着一时之勇,敢于跟他一战,事后无不担忧宇文垂前来寻仇。除了点苍派是正主,其余各派都纷纷忙不迭找出各种借口逃走。
有时,人可以凭着一时的血气之勇,敢于向强者挑战,等事情一过,便又后怕起来。前来相帮的群雄,开始怀着一种赴死的决心,也怀着或可一战的侥幸,跟宇文垂打了一个照面。等到见识了宇文垂的盖世神功之后,不由纷纷胆裂,等宇文垂退走,多数人还心有余悸,不敢再战,都生怕宇文垂来找自己,哪还敢逗留?
点苍派却背着杀死宇文笑和宇文超的名声,就算宇文垂不招别人的麻烦,点苍派肯定还是逃不了的。既然是逃无可逃,只得硬着头皮顶住,云南会馆中,上上下下的人每日都在担心宇文垂重新到来。胆子大的,还在故作镇定,显出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胆子小的,已经手足无措,夜不能寐,恐惧的阴影笼罩着云南会馆。
但日子在宇文垂威胁的阴影下还是照样要过的,点苍派云南会馆现在是天天警惕,夜夜提防。孟江南“寒霜”不离手,更与鹤鸣形影不离,随时提防宇文垂来袭。而宇文垂却始终没有消息,点苍派已经四处打探,宇文垂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人们不敢出门,整日戒备,高手都集中住在会馆中心,食不卸甲,睡不解带,随时准备一起迎敌。便是如宋清风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是有些不自然起来,不似平时那么有说有笑,点苍四剑也都随时处在紧张之中。这样的日子真的难过,但时间一久,人们还是渐渐松懈下来,但心情还是十分郁闷,平日茶余饭后,话题总不离关于宇文垂的话题。
一天,又说起宇文垂,鹤鸣对江南道:“说不定宇文垂自顾身份,一击不中,不好意思再和我们这些小辈计较,从此不来了。”
江南道:“我也希望这样,但我觉得不太可能,要是一般的小事,他或许不会来。但这是杀子杀孙的大仇,他虽不知是谁所杀,但完全有可能迁怒到我们头上。我们虽然告诉过宇文超,是段家杀了宇文校,但宇文超多半没来得及告诉他,就被人杀了。”
鹤鸣道:“那宇文超会是谁杀的呢?”其实明眼人都知道,看看段家的阵法那么厉害,只有利用这个阵法才能轻易杀得死宇文超。以鹤鸣的才智,岂能不知,但她就是如此,非要问江南。一个人藏些拙总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女人。
江南道:“我看了段家的阵法,觉得只有段家的阵法可以对付得了他,所以我觉得是段家的人干的,我想他们是想杀宇文垂,故意引他来。而他们又不知道能否杀得了他,所以就栽在点苍派的头上。段家的那个阵法很厉害,宇文垂在屋里出手时,我感到一股劲气始终在跟随他,所以他可能受了伤。这也许是他至今未再出现的原因,曹猛太师叔也猜到这节,所以派了很多人去找,如果趁他受伤能结果了他,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但愿宇文垂能够看出,只有段家的阵法杀得了宇文超。”
鹤鸣道:“不错,但我担心的是,在宇文垂眼里,你也可以杀得了。”
江南道:“其实宇文垂应该看得出不是我杀的,因为宇文超是给一掌击毙,那一掌的内力十分强劲,我们点苍派没有人又如此高的内力。一个资质很高的人,练一百年才有这么大的掌力,或者练成我们点苍派的无量神功。但我也只是小成,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从我和他拆了一招的内力来看,他应该知道我是没有那个实力的,否则他就出不去了。”
鹤鸣道:“你学会了无相心法,仍然练不成无量神功吗?”
江南道:“不是练不成,无量神功每练一层,内力就会增加一倍,我现在也只是第五层到六层之间,等练到第十层,内功就高得难以想象。我练习未久,哪有那么大的成就,如果我能活*十岁,应该没问题,可惜那时又年老力衰。”
鹤鸣伸了一下舌头,喃喃道:“宇文超中的那掌真的那么厉害?既然没有任何人有如此内功,那肯定是几个人合力而为,一般人想要合力打别人一掌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么说肯定是段家的人干的,希望宇文垂知道此节,不要找到咱们头上。”
江南道:“但愿如此,我和曹猛师叔祖都觉得你好像刺中了宇文垂一剑,难道你自己竟不知道?”
第四十四章 虽退魔头心犹悸 既
鹤鸣道:“当时我接了他一招,手臂酸麻,几乎长剑落地,我看到你不顾性命的攻向他,自己露出空当,只好忍着麻木一剑刺出,只是为了牵制他而已。那时我感觉手麻木得好像不是我的了,就算刺中也感觉不到。”
江南道:“那可能确实刺中了,否则他可能就要刺伤我了。”
江南说的*不离十,宇文垂向群豪出手时,确实是受到段家的攻击,但真正伤了他的却不是那股劲气。而是他和江南拆了那一招时已是强弩之末,又受到段家阵法内力的冲击,再受了江南内力的震荡,而鹤鸣不顾自己的安危,强忍右臂的酸麻和胸中内息的翻涌,拼命一剑刺来。那时宇文垂已是强弩之末,结果竟然中了一剑,而鹤鸣右臂酸麻之下,并未觉得刺中了他,鹤鸣对自己的剑法不自信,所以没有觉察到,也没想到。
宇文垂以内功收敛住血液,没人看到他流血,但他战斗力大损,无力跟屋里的高手们动手,便急忙逃走。宇文垂的内伤是江南和段家众人共同所致,外伤是鹤鸣所致,内外交替之下,受伤不轻,他趁众人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受伤,匆匆逃走,逃得很远,但也因为逃跑而加重了内伤,因而多日未再出现。也因为群雄均为他的名气所震慑,即使是十几位高手围攻,也不敢想象可以击中宇文垂,所以大家都不敢轻易判定宇文垂受了伤。
宇文垂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受过毫厘之伤,自认为武功天下无敌。这次因为托大,单独向如此多的高手出招,特别是有孟江南这样的高手,又有段家的奇阵在场,一时大意,因而受伤,也使他认识到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后出现不敢再轻易一个人向多人出手了。何况江南和鹤鸣联手,他已殊无把握可保必胜,两人武功极高不说,那种不要命的互相援助另一人的打法也让他头疼,而且江南出手根本不顾自己安危,只希望能和他宇文垂同归一尽,以便救得鹤鸣性命,杜鹤鸣则不顾一切的向他进攻甚至不顾自己内息已乱。这样打法,要想胜他,就要高出很多才行,但江南的武功,又是如此之高,想要胜过他那种玩命的打法,又不受伤,确实难能。
段家的奇阵也让他大开眼界,段家人似乎自顾自的出招,看似没有和他直接动手,实则是按一定的规律联合用气,内力之强,当今武林绝无仅有。这也令宇文垂联想到宇文超有可能是给段家的人打死的,但宇文垂没有见到宇文超的伤势,所以在他心里,也并未排外是剑法和内功都很高的江南所为。
却说段家的人仓惶退回湖广,虽然无人伤亡,但见识了宇文垂的武功之后人人紧张至极。段沣道:“我早知道宇文垂武功深不可测,但我想以我家的八阵图,胜之易也!然则,那日交手,若无点苍四剑牵制,没有杜姑娘那一剑,我看我们必有损伤,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宇文垂的内功至少比我强了五倍以上,剑法则不在孟江南之下,若是单打独斗,果然是天下无敌。”
段澍道:“你说杜姑娘那一剑威胁很大吗?”
段沣道:“难道你没看见?杜姑娘一剑已经刺中了他,虽然受伤不重,但已令他不敢继续再战。”
段澍道:“还是二哥高明,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