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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刁难。
另一人却也练过几天内功,未到极高境界,竟然不知江南深浅,笑嘻嘻道:“孟少侠武功卓绝,小弟着实佩服!来,吃块鸡肉。”夹起一块鸡腿递了过来。
江南也不怕他有何阴谋,抬碗去接,那人却长于点穴,似是伸手过远,筷子已直点向江南合谷穴,若是点中,江南非扔了饭碗不可。要是丢了饭碗,非但输招,而且也不是好兆头。江南假做不知,待筷子已伸至手边,碗突然一翻,鸡腿和筷子一起刺进碗里,那人想把鸡腿夹走,江南运力一吸,那人筷子竟被江南牢牢吸住,几番运劲却拔之不出。那人大窘,脸都红了,江南忽然运功一冲,那人筷子被崩开开,鸡腿向上弹起。那筷子被劲力冲得后退,劲力不小,那人忙用力握紧,手忙脚乱,却还是握不住把饭碗也给砸碎了,兆头很是不好,那人十分沮丧,却也不敢怎样。
另两人道:“这块鸡腿太大,咱们几个分。”两双筷已伸过来,鸡腿正好落下,两双筷子眼看碰到鸡腿,却被江南手腕一翻,早将鸡腿接进碗里。两人急忙伸筷来抢,只见“突”的一下,鸡腿飞起,两人忙去夹时,江南已放下碗,抓起筷子已把两人四筷击落,鸡腿落下,正好用筷夹住。放碗,拾筷,击落四筷,夹住鸡腿,迅速异常,偏又段落分明,毫无忙乱之象。又一人伸手抓来,江南让他抓住鸡腿,那人心想,我用手就算夺不过来,怎么也撕掉一半,他这样的抢法,显是已服了江南,硬要挣回一点面子。不想,手指一麻,受了剧震,几乎裂了虎口,慌忙放手,还未喝酒,脸色已是通红。
出手挑战的都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好手,总督府中的领军人物,此时纷纷败下。人人都已知江南武功高强,还在江南四鬼甄大侠之上,无人敢再挑战。还有几个人是上次见过江南的,早知江南武功卓绝,没敢出手。
一人双手抬起酒杯说道:“在下崆峒派蒋韬,久仰孟少侠大名,岂知闻名不如见面,佩服,佩服,在下先干为敬。”说罢,一口干了,翻过酒杯。
江南忙道:“岂敢,岂敢。贵派的武功乃是天下一绝,在下也十分佩服。”说完,也是双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饮罢,正色道:“贵派祁琏祁老师,剑法通神,曾拿到一名忍者,武功卓绝,在下十分佩服。”
第二十八回 未知底细难服众 略
蒋韬奇道:“祁琏?祁琏是谁?我在崆峒派二十余年,没听说过此人。莫不是有人打着我派名头招摇撞骗,又或是离开崆峒多年的耆宿?”
一名师爷道:“前一段是有一个叫祁琏的人在府中,倒也不是太老,确实说是崆峒派的人,还杀过一名忍者,武功确实不错。”
一名武师也道:“不错,祁老师剑法很高,我也见过一面,剑法看起来跟蒋兄也有些相似,后来和胡大人一言不和赌气走了,武功好,也有些才气,却也没看出来有什么阴谋,也没说过不利贵派的话,没做过对不起贵派的事,招摇撞骗倒也说不上。”
蒋韬道:“武功路数和我一样?”
那师爷道:“这我就不懂了。”
那武师道:“以我看,倒是差不多。“
江南道:“你把酒杯用力旋转扔来。”
蒋韬道:“今晚不必再考较武功,孟少侠武功在我之上。”
江南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看看你的武功是不是和他一路。”
蒋韬照做,江南也像上次那样接过,摇头道:“你两武功不是一家,招式很容易假冒,内功却是难学。”
蒋韬道:“我确实是崆峒派的人,他肯定是假装的,待我查到他,非要问个究竟!若是打着我崆峒派的旗号招摇撞骗,我可饶不了他!”蒋韬是崆峒派一流高手,这么说也不算什么大话。
众人都道:“那是自然,不过那祁琏在幕中也没说什么不利贵派的话,没做什么不利贵派的事,不知他是何用心。”蒋韬又问了祁琏的模样特征,暗暗记下。
江南道:“祁琏到底有何目的,咱们需得从长计议,蒋老师不可造次,万一……。”
蒋韬道:“孟少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他的对手?”
江南道:“在下绝无此意,只是请蒋老师不要轻易出手而已。”
蒋韬听出江南是说自己武功不及祁琏,心中不服,便道:“就算在下武功不及,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冒充本派。”
江南道:“若是有人对贵派名声不利,在下也不能袖手旁观。”
蒋韬喜道:“在下先谢过孟少侠,孟少侠若肯援手,哪怕什么幺麽小丑。”
江南道:“不过在下还是主张持重,若他并非有意冒充贵派弟子,或是有难言之隐,又或是并无恶意,咱们还是善罢的好。”
蒋韬道:“全凭孟少侠主持。”语气之间却无半点想要听从江南的意思。
说曹操,曹操到。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祁琏就来了。
祁琏来到总督府外,门房认识他,便传话进来,刚巧胡总督正在接见要客,门房就告诉了师爷,有个师爷很是好事,想看看到底蒋韬和去了谁更厉害,就偷偷告诉了蒋韬,碰巧江南又不在场,蒋韬一听说他来,第一个就迎了出去。出得门来,问道:“哪位是祁琏?”
祁琏道:“正是在下。”
蒋韬见祁琏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不似武功很高的人,便说道:“祁师兄,不知从何处来?”
祁琏道:“在下与阁下素未谋面,阁下为何称在下为师兄?”
蒋韬道:“阁下既自称崆峒派人,在下不得不称阁下为师兄,难道要叫师叔不成?只不知阁下何时入的崆峒派?拜的何人为师?”
祁琏道:“在下自称崆峒派门人,是因为报国无门,只有借了崆峒派的威名,才能受到重用,僭越之罪,在此谢过。”以祁琏的武功,本不是怕了他,只因今日准备游说江南,不愿旁生枝节,所以处处容让。
不料,蒋韬却不领情,冷笑道:“再下既为崆峒派门人,就不容有人冒充崆峒派门人,败坏崆峒名声,今日若不教训你一下,量你不知崆峒派的厉害!”蒋韬本是崆峒派的高手,在陕甘一带人人皆知,就是藏边也是颇有名气,自视甚高,哪里把祁琏放在心上。
祁琏已听,自己已是给他面子,他却偏偏不肯领情,也是怒从心头起,当下冷冷道:“阁下要怎样教训在下,就请出手,在下绝不还手。”
蒋韬大怒,说道:“诸位英雄在此听见了,不是我不饶人,实在是有人逼人太甚。今日我要是失手把此狂徒打死,将来我师尊怪罪,请诸位给我做个见证!”
有人道:“这个自然。”这些人都是些好事的,有好戏看,有谁肯息事宁人了。一个个生怕打不起来,哪有人肯劝蒋韬持重的。
蒋韬说罢,对祁琏道:“祁师傅请了。”
祁琏正眼也没看他,冷冷道:“好说。”却不摆出动手的架势。
蒋韬大怒,说道:“好!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们崆峒派的武功,我也就不客气了!”一拳击向祁琏胸口。话虽这么说,这一拳也只用了三分力道,生怕就此把他伤了。却见祁琏不闪不避,若无其事的站着。蒋韬一惊,心想这人若非不会武功,定是有毛病,哪有这么一拳打来像是没看见的?急忙收回一些力道,希望把他打倒了事,不要真的伤了他性命,不然非但师父怪罪,总督大人面子上也不好看。结果祁琏非但没看见,好像根本不知道挨了一拳,连摇都没摇一下。
蒋韬脸上如何挂得住,一张黑脸登时涨成了猪肝之色。一时怒气勃发,哪还顾得上今后师尊怪罪,喝道:“好!你如此不知死活,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攀我。”
祁琏道:“给你打死,是我技不如人,哪能怪你!”
蒋韬“呼”的又是一拳,这一拳直用了七分力道,心想:“拼着受事尊责罚,也要伤了这小子。”原来,崆峒派门规极严,不准门人乱杀无辜,如非大奸大恶,不能随便杀了。此时蒋韬动了真怒,也顾不得那许多。祁琏见他一拳打向自己胸口,这一拳比刚才那拳可要实在多了,于是微微向后一缩,卸去一部分力,蒋韬此时拳已用老。祁琏向前一挺,运力反击,反把蒋韬震退了数步。
蒋韬恼羞成怒,大喝一声,全力击出,只见祁琏不闪不避,眼看拳将及身,蒋韬心中生了悔意,只怕一拳打死了他。就因这一悔,力道有些偏了,祁琏就势一侧身,那一拳就势划了过去,蒋韬力道使得孟了,身体向前一冲,再给祁琏一绊,蒋韬踉踉跄跄扑了出去,险些跌倒。
祁琏道:“阁下罚完了没有?”
蒋韬此时已知自己不是对手,如果再上去动手,这回有了防备,不至于真的那么不济,但也肯定不是对手,说道:“好!阁下武功惊人,今日就算我栽了,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