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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来,正打主意,段家忽有人来,带来段沣亲笔,不许段钊参与江南六家同魔教的争斗,说魔教势大,不可轻犯,但绝不会惹到段家头上。若是需要援助杜家,段沣会亲自带人前来,要段钊不可轻举妄动。
江南道:“没想到段家身为武林盟主,竟然惧怕魔教,这江湖中还有什么正义可言!什么邪不胜正,连武林盟主都不敢出头,江湖中还有什么天日!我虽不才,这一腔热血哪怕白白流尽,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魔教作恶。大哥保重,小弟告辞!”
段钊道:“武林盟主本是个虚名,但我们段家也算是正道中人,我想他们是怕我势单力薄,过几天他们一定会亲自来援。若是不来,咱们结义是怎么说的?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难道你要为兄违此誓乎,纵然刀山火海,愚兄当与贤弟同闯!”
江南十分感动,道:“弟错怪兄,望兄勿怪!”
段钊道:“岂有是理,哪能怪你。”
江南道:“小弟匹夫之勇,全仗大哥主持!”
段钊道:“咱们先去看看杜家动静,若是有人出庄求援,你我暗中相助,若在明里,反有被魔教一网打尽之险。”
江南喜道:“好咱们这就去埋伏在杜家庄左近?”
段钊点头,两人遂向杜家庄而来。
第十四回 江南豪杰同聚义 魔教
江南和段钊来到杜家庄门外,两人乔装了一番,装作两名官差,这种角色不易引起怀疑。两人牵着马,在路边一个小摊上喝酒,段钊出生豪门,那酒简直就是半酒半醋,难以下口,江南倒觉得不错。
守了一天,没什么动静。第二天一早,只见杜鹤声、杜鹤鸣兄妹两骑着快马,从前门冲出来,直向西去了。江南看到杜鹤鸣,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心想:“杜家怎么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去办事,这不太过危险了吗?”马跑得飞快,若不是两人故意在此等候,说不定会没看到他们过去。两匹马绝尘而去,江南急着要上马,段钊一把拉住,江南正待要问,只见对面店铺中两人飞马而出,直追过去了。段钊这才拉着江南上马,两人上马飞奔,跟在后面。
江南问道:“大哥何以知道有人要跟踪他们。”
段钊道:“魔教人多势众,要不利杜家庄,岂能不派人盯梢,只不过我们后面还可能有人跟来。”
江南道:“万一前面那起人不是去追杜家兄妹,咱们可离着杜家兄妹太远,可谈不上保护,说不定就跟丢了。”
段钊道:“不可能,魔教这些老江湖,只是深思熟虑,不会没有人盯梢。”
江南道:“还是大哥江湖经验丰富,不然小弟非但保护不了人,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心中却还是不禁为鹤鸣担心,若是段钊误算,岂不糟糕。正想间,忽地前面一件暗器打来,直冲江南面门,江南马鞭一格,挡了过去,脚下一夹,那马飞速而过,发暗器的人就给甩了。两人正在得意,却见前面四骑当道而立,四人各持长矛,都有丈余长,马又高大,四个人几乎把路塞住了。
段钊拔剑,江南跟着拔剑,两人骑马攻上。前面四人连发暗器,两人挥剑挡开,四人便向二人坐骑发暗器。江南马腿受伤,那马一下扑地而倒,江南一跃而起,展开身法,剑招攻向四人。以江南的剑法,江湖上能接住的并不多,没可能一下子碰到四个。但四人骑在马上,手持长兵器,相互照应,江南倒一时攻不进去。段钊此时也已下马,提着长剑攻了上来,四名骑士只得分出两件兵器去攻段钊。四人之间立时露出空档,段钊倒还罢了,江南身法轻巧,一下晃将过去,数招之间,四人纷纷倒地。江南飞身上其中一人的马,段钊上了自己的马,两人毫不迟疑,继续追去。
但因为耽搁了一下,前面两队四骑已经不见,段、孟二人骑马直追,追出二里,不见踪影,这里人多马杂,也无法去看马蹄印。忽然叫得一声苦,原来前面有个岔路口,跑到近处一看,幸好哪里有一个人在卖茶。
卖茶的老汉见两人停了马,笑道:“两位客官一路辛苦,先喝杯茶再说。”
江南正要答话,段钊忽然扔出一锭银子,问道:“前面两队四骑往那边去了?”
老汉见了银子,高兴得手都抖了,连忙道:“往右边那条道去了。”
段钊道:“咱们往左追!”
江南一呆,正待发话,只见那老汉不知从哪拔出一柄长剑,一剑攻向段钊。段钊几乎着了他的道,翻身跌下马背,就地一滚,避了开去。由于有马拦住,那老汉攻不过来,只得一剑扔出,段钊又是一滚避开,同时拔出长剑,虽然狼狈但总算有惊无险,一下绕过那匹马,向老汉连出数剑,攻向老汉各处要穴。那老汉拿起一张长凳抵挡,虽然左支右绌,应付不了,但一时却毫无败相,眼看数十招内分不出胜负。江南绕到旁边,看准时机,一剑刺倒,两人又沿着左边那条道追去。
未等江南开口询问,段钊道:“那老儿右手明显是练剑的茧子,却在那儿卖茶,但单凭这点,我还不能判断他指的路是错的。所以我故意假称要往另一条路走,看他的反应,所以我实际是有防备的,不然我虽比他高些,也还是避不开那一剑。”
江南道:“幸亏大哥识破奸计,若是我一个人单凭血气之勇,要想帮忙,恐怕只是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段钊道:“兄弟不必客气,你的武功在我之上,真的需要动武时,还是要靠你的。刚才我已同他杀得难解难分,若非你一剑把他刺倒,咱们此时还过不了他那一关。”
两人追出数里,看见都是兄妹已给拦在一座桥前,桥上两条大汉,手持狼牙棒,后面两骑马,马上乘客各持长剑。杜氏兄妹都是善使长剑,在马上不如在地上方便,于是跃下马来。后面跟踪的两人也都跟着下马,手提长剑,四人将杜氏兄妹围在中间。杜鹤声在前,用剑指着桥上的两条大汉,杜鹤鸣背靠着他,与后面的两条大汉对峙。江南和段钊赶到时,他们应该是已经对峙了一段时间,双方都未出手。但僵持下去对杜氏兄妹不利,因为魔教很可能有援手到来,所以杜鹤鸣忽然一招攻向后面使剑的两人,杜鹤声也向桥上的两人出手。
江南看出使剑的两人武功高些,但杜鹤鸣十招之内就刺伤两人手腕,两剑先后落地,桥上两人本来跟杜鹤声战成平手,此时看见形势不利,便想逃走,慌乱间却被杜鹤声刺死一个,其余一人却和先前使剑的两人逃走了。杜氏兄妹上马前行,江南和段钊跟在后面,约有半里之遥。杜鹤鸣悄悄问道:“大哥,要不要把后面的那两个打发了?”
杜鹤声道:“不要耽搁时间,快快赶路!”
江南和段钊就这么跟在半里之后,杜氏兄妹纵马疾驰。忽听段钊低呼:“不好!”只见绊马索起处,杜氏兄妹坐骑双双倒地,树顶一张大网当头盖下。杜鹤声已是一流高手,杜鹤鸣看来比兄长还要高出不止一筹,此时两人借着落马的冲劲,向前一跃,已经冲出那张网,只听林中有人叫了一声“好”。没想到竟是暗号,数十支箭射向两人,江南看了,一颗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但杜氏兄妹身手不凡,竟然在千钧一发之际,运剑如风,把箭全部挡开,只是杜鹤声就地一滚,衣服上沾了些泥土,有些狼狈。杜鹤鸣却非但毫发未伤,连尘土也没沾上,只见她一身粉色衣裙,随风飘扬,美艳不可方物。
林中走出一位年轻公子,手持一把折扇,身着白衣,温文尔雅,轻轻道:“小可陆果,在此专候杜家高手,两位身手不凡,今日得见,幸何如之。”话音未落,林中走出不少魔教人众,杜氏兄妹已经被团团围住。江南和段钊看到那公子哥儿模样的人虽然年轻,但比刚才偷袭段钊的那老汉看起来神光内敛,气定神闲,武功应该在杜鹤声之上。急忙跟进,来到数丈之外。杜鹤鸣四下一瞟,看清形势,忽见两位官差,忽然一愣,然后扑哧一笑。江南和段钊虽然乔装,但并未仔细易容,杜鹤鸣又对江南苦苦相思,一眼就看出江南,自然猜到旁边那位是段钊。
此时那陆果已同杜鹤声动起手来,陆果就以一把折扇作兵器,把杜鹤声逼得手忙脚乱。杜鹤鸣叫道:“两位官差大人,有人打劫,赶快救命!”
江南指着陆果大声喝道:“兀那汉子,你干么打劫,没有王法了吗?现在正是初冬,你拿把折扇装模作样,想干什么?跟我到衙门里去分说清楚,若是劫道的强人,多半是个死罪!”
陆果听了江南说话,大怒,但魔教此时并未造反,他并不想杀官差,于是一手持扇跟杜鹤声对敌,一手扔出一锭金子,说道:“两位大人,他们乃是私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