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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也被乱刀砍死,他们守的这座桥比较宽,剩下三人便有些堵不住了。
此时曹猛已率人追来,倭寇一部分回头厮杀,桥上压力小了,终于未再放过一个,曹猛杀得兴起,带领群豪继续追去。逃走的倭寇见逃出了包围,都拼命向前狂奔,一个个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只恨爹娘没给生一对翅膀。听到曹猛等追来,更是发命狂奔,眼看前面又是一座桥,急忙抢上,正要留人断后,只见桥下闪出一群人来,为首的是丐帮群豪,共二十余人。丐帮群豪布起打狗阵法,拦住倭寇厮杀,曹猛等很快赶到,顿时又是一场混战。
倭寇见没了出路,转身拼命,也是结阵厮杀。只听令狐广道:“桥头不要堵得太死,让他们过一部分!”丐帮英雄哪肯放过倭寇,拼死抵住。令狐广道:“困兽犹斗,让他们过一些,他们就没有斗志,可以减少些伤亡。”丐帮打狗阵便攻过来,部分倭寇得了空隙急忙逃走,剩下的阵法散乱,立时溃败,不一时就给杀得死尸遍地。
群豪一部分就地消灭残敌,一部分又过桥继续追击,此时天色已是朦朦亮,可以看到较远的地方,眼看逃走的倭寇不过数十人,各自带伤,群豪还是紧追不舍。只见前面又是一座桥,是一座很窄的拱桥,桥头只有一个人,却是宋清风。宋清风见到数十名倭寇杀来,根本没放在眼里,只是一个人坐在桥栏上,好像在看风景。他块头很大,若是站在桥头,只怕连桥也塞住了。
倭寇只有这条出路,看到宋清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只得前进。宋清风突然道:“还不给我打!”只见拱桥顶上突然出现五个人,各持一口弓,因为桥窄,分成两排,后面三人,前面两人,五人连珠弹发,只见倭寇不少人捂住面部,滚地惨叫。原来发出的是泥丸,中心是石灰,一旦击中面部,双眼立时重创。使用弹弓的自然是宋氏五姝,她们连珠弹发出的速度惊人,莫说倭寇胆裂,连群豪看到倭寇纷纷倒地,都十分佩服。
倭寇苦战一夜,锐气殆尽,此时根本无法冲上桥头。群豪很快追上,倭寇多数已经伤了双眼,此时已无抵抗力,很快被砍倒数人。只见剩下的一部分倭寇突然跪地,群豪以为他们要投降,不知要不要接受,只见倭寇用刀刺向自己腹部,又横割一刀,原来是自尽。倭寇自尽不是自刎,而是切腹,群豪见了,也不禁骇然。
曹猛道:“宋老儿,你在这埋伏,不肯出力,倒让自己的女儿出手,看来你的名头是靠女儿们闯出来的。”说完哈哈大笑。若是别人这么说,那一定是活得腻了,但曹猛这么说,宋清风却没有生气。“
宋清风道:“曹老鬼,谁说女儿不如男,咱家的女儿就比别人家的儿子靠得住。你每日在江湖中混,连个老婆也娶不上,看着人家有女儿,嫉妒了不是?”
两人交情非常,此时虽然互相对骂,确绝无翻脸之意,群豪累了一夜,此时听他们开起玩笑,都不由轻松了些。
却说江南段钊瘫在桥头,劳累倒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一下杀了那么多人,心里有些受不了。来时虽见倭寇残杀中国百姓,此时杀了数十人,心里还是难以平静。两人对望一眼,浑身是血,急到河里洗尽。次日回到城中,听说倭寇全军覆没,最后几个魁首剖腹自尽,此番群豪和军民伤亡百余人,倭寇全军覆没。江南段钊二人听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因两人虽然武功都很高,却从来没有杀过人,一下杀了这么多人,心里一时难以接受。江南心想,曹猛之所以江湖上人人惧怕,跟他悍勇无畏很有关系,令狐广武功在他之上,昨晚杀人实在比不上他。倭寇自尽的方法也着实惊人,凡见过的人无不骇然,难以忘怀,江南听他们说了,觉得倭寇极度残忍,对他们自己也是一样,想到这点,心里略微好受一些。
众人都对令狐康十分钦佩,令狐康运筹帷幄,大胜倭寇。若是由着群豪跟倭寇硬拼,自然也是个胜局,但伤亡之数必定大增,而且倭寇定然有人脱网,哪能如此轻松。当夜一战都在他的妙算之中,处处安排得恰到好处,何时激得倭寇冲锋,倭寇何时撤退,何时放火烧船,何处埋伏,如何埋伏,都好像事先演练过一样。众人都道令狐康当记首功,令狐康却道都是众位高人相助。诚然,此战若是没有令狐康指挥,决不能胜得如此干净,若无群豪相助,决不能胜得如此轻松。
第十二回 异士口中说异事 奇园
战打完了,令狐康指挥群雄大获全胜,这股倭寇给彻底消灭,别的倭寇有自己的企图,多半不会来报仇。令狐康说话算话,准备跟尉迟挺和秦简回去复命,众人都是很担心,纷纷劝他不要去,尉迟挺和秦简在一旁干着急,也不敢反对,只盼他不要听群雄所劝,若是令狐康听了群雄所劝,两人也只有落草为寇了。令狐康道:“这两位大人当时不但没有强行带我走,而且留下帮忙,也算是讲义气的人,我不能连累了他们。诸位不要当心,我到了京城自有人照顾,就算蹲了诏狱,也是有人照应的。”当下吩咐人招呼两人去喝酒,向点苍众人说出了一个人来。
当年令狐康上书参了权奸严某,那奏章直接就到了严某手里,也不用再上奏皇上,立时就下了诏狱,非要逼他招认是受了大学士高大人指使。高大人是令狐康的恩师,但高大人确实没有授意令狐康上奏章,所以,他宁死不招,大刑之下几乎没命。锦衣卫看他不行了,就没再管他,他已经昏迷不醒,于是把他扔进一间没人注意的牢房等死。夜里忽然醒来,只见一人双手握住他双手脉搏之处,隐隐有一股暖流注入,他渐渐有了力气,不一时就完全清醒了。才看清那人是头发胡子乱作一堆,面目都看不清楚。衣服褴褛,邋里邋遢,就像是在诏狱多年却又没人记得的人一般。见他醒来,那人道:“你还没死,赶快起来。”
令狐康想自己快死了,哪能起得来。那人却冷嘲热讽,令狐康大怒,挣扎着,结果轻轻一挣居然爬了起来,而且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那时令狐康虽未听说过什么内功可以治伤,但也知道是那人救了自己,于是对那人拜了几拜,那人坦然接受,也不还礼。令狐康担心锦衣卫打他不招,就派人来施恩惠,也不再理他。没想到,那人更是提防他,经常对他身上凌空一指,他就昏睡过去,醒来时不是见他吃鸡,就是见他喝酒,也不知哪里来的。令狐康很是好奇,但拼命忍住不问。一天,那人见他醒得早了,就请他吃鸡,他迟疑了一下,那人说道:“你这种小角色,就算有人来算计你,也犯不着演这么大的苦肉计。”令狐康一听有理,也就吃了,不问他的鸡从何而来,反正他要干掉自己也不用那么费心,只要凌空一指就可以搞定。
那人问道:“你是什么官?”
令狐康道:“我不是什么官,就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编修。”
那人道:“你是一个小小的编修?那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居然还有面子让他们给你动刑。”
令狐康气道:“为什么官小就进不来?”
那人道:“抓来这里,就是为了要构陷有权势的人,你这么大的官,想来也未必有人跟你结党。”
令狐康道:“怪不得他们非让我招出是谁主使,而且还暗示只要招出高大人就没事了,但高大人是我恩师,他没有指示过我。”令狐康突然意识到此人有可能是来套话的,就赶快说了根高大人没关系。
那人道:“高大人是你恩师,他没让你上奏本,你偏偏上了,这就是帮了严党一个大忙,所以他们抓住你是如获至宝,自然要审你。”
令狐康听他这么说,还不相信,过几天仔细想了想,终于想通,才知自己一时之义气,几乎坏了大事,懊悔不已。幸好自己实在是无足轻重的人,所以锦衣卫竟然没有再来为难他。而又有那人照顾,令狐康身体也恢复得很快。
时间长了,那人出去也就不再把他点晕。只见他随便弄了那锁一下,那锁也就开了,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就算用钥匙开,也没他那么轻松。他出去回来,不是鸡鸭便是酒肉,令狐康也不问,接过来就吃,那人偏是想他问,令狐康也看得出,但就是忍住不问。一天,那人终于忍不住,问他道:“你天天吃我的东西,也不问问是哪里来的,居然也敢吃。”
令狐康道:“你要是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要是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说。我越问你越不说,我不问你反倒会说。”
那人说道:“你也算是个奇人,和我投缘,我就告诉你吧。”原来,那人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