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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吗?还警告老子不要贪心!奶奶地,看来老子若不贪上一贪,倒是对不起你这位真人了。”
打定主意狠狠敲上一棒地辛猛人正待张嘴开敲,神识中忽然响起刀灵的声音:“那块玉中满是最为原始纯正的混沌之火,定是异宝无疑,吾主勿做他念,速速应允,以免横生枝节!”
辛同“啊”了一声,双眼连眨数下方回过神来,向玄音问道:“真人言之有理,在下受教。只是真人所说,皇上同意吗?”小皇帝道:“真人所说,如朕亲言。”
玄音真人身子略躬,谢过小皇帝,对辛同道:“皇上若能因此拖离子午噬魂咒的折磨,南汉德上上下下绝不忘辛副使的恩德!”说着向辛同施了一礼,又道:“还有一事需要辛副使谅解和帮助,在没有彻底消除子午噬魂咒之前,那玉佩皇上须臾不能离身……也就是说,只有等皇上痊愈后……才能将玉佩交给辛副使。”
辛同眉头大皱,道:“皇上所中噬魂咒的情况极为特殊,若按真人所说,一旦这三颗定魂丹不能根除,在下当然不能强行索取玉佩,这岂不是……”虽然明知玄音所言是实,但辛同仍然颇为不爽,“想让老子竹篮打水一场空吗?呀呀个呸,那是梦想!”
玄音真人目光闪动,连连摆手道:“辛使切勿误解,贫道怎么会让辛使空手而回?即使这种情况真地发生,贫道也一定让辛使满意的。”
辛同越发不爽,心道:“满嘴空话!奶奶地,真当老子是傻瓜吗?”当下毫不客气地问道:“不知真人准备用甚么让在下满意?”
辛同赤裸裸地直言索要显然大出玄音真人的意料,闻言不禁一愣,道:“贫道要怎样做,辛使才能满意?”
“服下一颗磐石定魂丹,三十年内不会受到心魔侵扰。真人乃是修行界中的前辈高人,自然深知这一点对于修炼者来说是如何的重要。”辛同看着神色颇为紧张的玄音真人,慢悠悠地道:“在下历尽九死一生才得到这么三颗,更为此担上有可能神形俱灭的凶险,原本指望能够凭借这三颗神丹凝成元婴……元婴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意味着甚么,真人乃是修行界中的前辈高人,自然深知……在下不绕圈子了。”辛同上身前倾,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贵朝有一件与焚天煮海炉齐名的神器熔妖炼魔塔,在下希望以此塔为抵押,若神丹无效,则此塔归我;若神丹有效,到时候以玉换塔便是。”
辛同坐直身子,看着面色大变地玄音真人,悠然道:“如果皇上与真人觉得这一提议不能接受,在下可以理解,仍依前言,赠送皇上一颗神丹。”
小皇帝与玄音真人神情变幻,对视无语。
辛同微微一笑,浑似全不在意,移目玉瓶。在他地注视下,一颗磐石定魂丹缓缓浮起,闪烁着神秘诱人的紫色光晕,慢慢地向着小皇帝飞去。
第六章封侯(下)
辛同诚恳地道:“皇下收下吧。以熔妖炼魔塔做抵押一事毕竟太过重要,慎重考虑理所应当。外臣在上京还会逗留十天,皇上若是同意那一建议,传召外臣就是。”
小皇帝轻叹一声,点了点头,玄音真人取出一个玉瓶,收下了那颗悬浮在空中的磐石定魂丹。
既然敲竹杠的已经事情告一段落,自然要弄明白小皇帝突然传召的用意了,辛同问道:“皇上召外臣前来,不知有何谕示?”
“这几天里,辛卿准备居于何处?客栈?这怎成!”小皇帝大摇其头,道:“辛卿乃是我朝贵宾,怎么能去住客栈?这样……”小皇帝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问了一个与住宿风马牛不相及、让辛同目瞪口呆的问题。
“辛卿可曾婚娶?”
这一问好生厉害!辛同只觉得双眼发花、两耳轰鸣,直若天塌地陷、五雷轰顶一般,发了好半天的呆才问道:“皇上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朕请辛卿前来,正是要问询此事,却被噬魂咒耽搁了。”小皇帝说着嘻嘻一笑,露出了几许少年人的顽皮,“快说,可曾婚娶?”
“未曾婚娶。”辛同实话实说,心下甚是奇怪,“看小皇帝这架势,似乎要为老子做媒啊。难道是以美女换神丹?嘿嘿,如果介绍的美女够美够贤淑,倒是可以考虑……”一时间浮想联翩。
小皇帝却没有如辛同所想那般开口为他做媒。只是点了点头,道:“辛卿在上京的这段日子,就住在恭王府吧,有甚么事情联系起来也方便。”说罢颇为古怪地一笑。
龙辇到了恭王府,看到明珠公主秦玉菡俏立于出迎圣驾地人群中,辛同突然间明白了小皇帝笑容里的古怪由何而来。
夜空如洗,点点寒星闪烁。
秦玉菡的一双眸子却比星光更为明亮。其中更有浓得化不开的倾慕,就这样脉脉地看着辛同。正在讲述与魔婴恶斗的辛同被这两道目光看得热血沸腾、浑身燥热。
这几天里。秦玉菡几乎每天都陪伴在他的左右,温言软语,笑靥如花,让他很是深刻地感受了一把温柔。虽然小皇帝急需他的磐石定魂丹,但他并不认为秦玉菡是受到小皇帝地指使,才对他表现出绵绵情意。
“老子虽然还是只童子鸡,但分辨真实虚假地眼光还是有地!”对自己的感觉。辛同极为自信。
想一想对自己视若无睹、对云空却一见钟情地小草,再想一想对云空视若无睹、却对自己青眼有加的秦玉菡,那时的自己,可是黑得比孙大黑塔还黑的辛黑子!辛同越发觉得美人情重,不时有将剩下的两颗磐石定魂丹送给秦玉菡的想法,只是转念想到这样做反而亵渎了秦玉菡的纯真情感才作罢。
秦玉菡地温柔无疑让辛大童子鸡有一种泡在蜜糖里的感觉,只是在心神俱醉之时,他又不可抑制地想起杳无音信的金可心来。几许甜蜜、几许思念、几许惶恐、几许烦恼……更有几分愧疚、几分焦虑。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齐集心头,个中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难以体会的。
但有一点勿庸置疑,这三四天中的大多时光,辛同是在极度的美妙中度过地。只是月有盈缺,美中也难免会有不足——两个不识时务的家伙一直夹杂在他和秦玉菡之间。一如当日的云空和小草。
其中一个当然是孙大浑人,另一个就是天香小公主了。这一大一小用眼瞪瞪不走、用话赶赶不散,跟进跟出,围前绕后,辛同别说找到一个充足的时间告别可耻的童子鸡生涯,就连口舌之欲也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逞上那么一逞。
辛猛人尽管恨得牙根都痒,却也毫无办法,只能徒呼嗬嗬,万分不甘地继续留在童子鸡的堆里。
孙大墨地举动辛同还能理解,这家伙就是一浑人。和他没道理可讲。但那外表是天香小公主、实际上是花妖转世的家伙为何也要如此呢?辛同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不知道哪个正确。
银月如钩,香满西楼。天香小公主所在之处。自有清香浮动,令人神为之怡,气为之爽。
此刻的辛同却非常不爽!他正讲得兴高采烈,秦玉菡正听得如痴如醉,天香小公主突然打了个呵欠,一边摇晃着秦玉菡的玉臂,一边娇憨地道:“姊姊,香儿困了,想睡觉了……好姊姊,陪香儿去睡觉吧,好姊姊,好姊姊……”
秦玉菡拗不过,只得歉然道:“无歧,夜色已深,我陪香香去睡了……明天见。”
天香小公主牵着秦玉菡的手渐行渐远,忽然回头向着辛同一笑,又挤了两下眼睛,皱了皱鼻子,吐出粉红的小舌头扮了个鬼脸,样子甚是可爱。
辛同苦笑不已,喃喃自语道:“奶奶地,每天都是这样……苍天啊!让那小妖精消失吧!”
“小师叔,那小公主为啥临走的时候要向你挤眉弄眼地?怪了,为啥俺老黑总觉得这小丫头片子这些天对小师叔的样子很奇怪呢?感觉,好像有些暧昧的感觉……嗯对,是暧昧,很暧昧,非常之暧昧……不对不对,这小丫头看起来只有十多岁,应该还没到知晓暧昧的年纪,那俺老黑怎么会感觉暧昧?难道是俺老黑地心暧昧……啊……”
辛同被“暧昧”得火大,侧身一脚轻踢在孙大墨地腿上。
孙大墨应脚而倒,躺在地上仰天哀嚎:“苍天啊!让俺老黑也变白吧!”
与风流衰男暂别至今,已经过去了六天。小皇帝一直没有传召辛同。
“难道磐石定魂丹解除不了小皇帝地子午噬魂咒?嗯,估计多半是用镇国神器做抵押他们接受不了,得不到玉佩,老子只有替老盗再做三件其他地事……若老盗再提出三件让人无法做到地事情,三件变九件,九件变二十七件,二十七件变八十一件。八十一件变……奶奶地,这样变下去。老子岂不是一辈子都要给死老盗跑腿?”
就在他思考如何才能避免一辈子跑腿的时候,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