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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同傻了。
第五章赌约(下)
不论罗蒂丝说出甚么样的赌约,都不会让他如此震撼。他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比如赌他不敢在不用任何法术不允许任何人救助的情况下从峰顶跳下,或者赌他不能破去喀哲莫博鲁大雪山里的浓雾禁制,甚至想到了赌他不是鲁那托的对手……但他辛同梦也没有想到,罗蒂丝竟然会给这样一个赌约!
谁疯了?
老天?罗蒂丝?还是鲁那托?
不管是谁得疯了,他辛同可没疯!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辛同连连摇头,“你这算甚么赌约?我怎么可能和你赌这个?这个赌,我根本就是有输没赢!为甚么要赌?不赌,坚决不赌!”
“你对自己就这样没信心吗?”
“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这是我傻还是不傻的问题!如果我和你赌了,那么我即使不是傻子,也是疯……咦?怎么是你在问我?”噼哩叭啦说了一大堆之后辛同才发现,问出那句话了,不是罗蒂丝,是鲁那托。
“没错啊,是我问的。”鲁那托的声音温柔得一如她的唇,“你以前不是说过,让我嫁给你吗?我想了这么久,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但是,我又不甘心在你只求了一次婚的情况下就嫁给你……”
鲁那托玉面绯红,眼波如水,“如果这样,你一定会在婚后的日子里瞧我不起——得到地越容易,就越不会珍惜!所以……所以。我才会找到罗蒂丝,让她来和你打这个赌……如果你不敢和罗蒂丝打这个赌,就说明你以前只是在骗我,只是在……骗我……”她的话音越来越小,两只眼圈越来越红,呼吸间已经满眼泪水,就那样泫然欲涕旁若无人地望着某只童子鸡。
然后某只童子鸡就再次傻了。
怎么会这样?为甚么会这样?老子有这么大的魅力吗?难道说老子的吻技已经厉害到只亲她一次就让她念念不忘地从南疆追到漠北的程度?不应该啊!老子到现在还是一只童子鸡。长这么大那是头一次亲吻……嗯,老子明白了!肯定是身为当世高人之一的鲁那托被老子非礼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因此记恨上了老子,所以就来上这么一场大戏!奶奶地,不就是亲了你几下吗?竟然恨老子恨成这样,要让人把老子煮了吃了……
认定了鲁那托居心叵测的辛大白,自然打定了主意不赌,只是看到鲁那托地样子却又忍不住心软——这厮对美女的抵抗力向来很小。
不过小归小,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地时候。辛大童子鸡还不至于色令智昏。“鲁那托大地巫祭,你的心思我明白,你的厚爱更是让我感激涕零……但是,你不觉得用打赌的方式来证明情感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吗?当然,你也许会认为很正常,但我却认为很荒谬,所以,我不会也不能接受这个赌约。”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罗蒂丝冷笑连连。“你不敢接受这个赌约,只能说明一点:你先前向鲁那托大地巫祭求婚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你只是在戏弄鲁那托大地巫祭!像你这种把情感当作儿戏的人,有甚么资格说出‘用打赌的方式来证明情感是一件很荒谬地事情’之类的话?”回身向鲁那托施了一礼,诚恳地道:“大地巫祭,这种人实在不值得为他浪费感情。我们离开好吗?”
鲁那托定定地看了辛同半晌,一滴珠泪坠于尘埃,滴入某人的心湖。
最后看了辛同一眼,鲁那托轻轻地叹了口气,黯然离去。
“在此之前,本人对你只有仇恨。在此之后,本人对你除了仇恨之外,更多的是鄙视!”罗蒂丝斜睨着辛同,一字一字地说完这句话,驾起法宝。向鲁那托追去。
她们的方向并不是哲尔汗城。而是与之完全相反。
勿用似笑非笑地看着辛同,忽然一竖大拇指。道:“还真没看出来,兄弟还有这两下子。”
辛同收回目光,苦笑道:“老哥这是夸奖还是讽刺?唉,怎么会变成这样?”辛同苦恼地搔头,“老哥是过来人,经验丰富,你说说,鲁那托为啥要弄出这样一个赌约?”
勿用两手一摊,“不知道你和鲁那托之间的过往,自然无从得知她的用意何在。”
辛同急忙将他和鲁那托之间的故事详细说了一遍。
勿用沉吟片刻,道:“对于男女之间地情爱,修行界与凡尘世间的认知大不相同。世人讴歌赞美并且向往爱情,但在修行界中,大多数的修炼者却认为爱情无用,更会令人心志不坚,弱了向道之意,认为应该斩情灭性以绝心魔。想来鲁那托对于男女情爱的认知应该属于这一类,估计这就是她为何会弄出这样一个赌约的原因了。”
“难道斩尽了情灭绝了性的修炼者,就一定能够得成大道吗?”辛同不以为然,“小弟从踢入修行界那一天起,无时不在想着如何把童子鸡变成成人鸡,而且还见到美女就发情……咳咳咳,老哥不要笑,俺是说见到美女就动情,但小弟在几年之间,由一阶直至十二阶,道行提升之快,估计修行界几千年来也没有多少个修炼者能够比得上……”
“这是事实,但无歧若是就此认为自己……”勿用忽然笑道:“怎么?无歧要就修炼者应该有情还是无情这一问题,来和愚兄辩论一番吗?”
“不敢不敢……”辛同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咱们还是接着说鲁那托地用意何在吧。老哥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应该是鲁那托被小弟亲过之后动了情爱之念,这与她一贯的修行理念大相径庭,矛盾相激之下才会找上小弟……嗯,这样说来,她是想通过这一赌约来磨砺自己的心性了?”
勿用再次竖起大拇指,赞道:“无歧不仅风流手段高妙,使得鲁那托那样的一代天之娇女都为之动情,这脑子更是灵光!不错,愚兄正是如此认为,鲁那托提出这样的赌约,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在情爱攻伐之间磨砺心志,使自己的道心更上一层楼!”
“奶奶地,原来老子是一块磨刀石……”辛大白先是有些郁闷,但一转眼就笑逐颜开,“不过,能给鲁那托那样的超级大美人做磨刀石,也是件很不错地事情呀……”
“哈哈哈……”勿用大笑,“无歧可是后悔了?”
“有那么一点点……”辛同轻轻地点了下头,“不过那个赌约还是不答应为妙,万一咱哥俩推测失误,小弟可就惨了。”
勿用又是一阵大笑,“愚兄却觉得,无歧应该答应那个赌约……哈哈,无歧先别急,且听愚兄道来。无歧既然认为修炼者斩情灭性是错误的,那么自然不会视情爱为修行上的羁绊,况且你对鲁那托又极有好感,答应她地赌约,岂不是正好有了接近美人地藉口?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无歧应该听说过吧?哈哈哈……好好,愚兄不开玩笑了,咱们说正经的。愚兄之所以有此一说,是因为愚兄认为,这赌约你想不答应都不成!”
辛同大惑不解,问道:“为甚么?”
勿用反问道:“无歧还想不想与帕尔多两兄弟进行赌斗?”
“当然要赌斗啊,我这次到漠北,就是为乌勒族地三个大地巫祭来……啊!”辛同一拍脑门,道:“我明白了!老哥的意思是帕尔多兄弟俩也会提出和罗蒂丝同样的赌约?”
勿用点头,“愚兄估计这种可能最少有七成!”
这种可能不是七成,而是十成。
一个多时辰以后,曼古都大萨与两个老者同时来到了格道耶峰顶。不用介绍,辛同就知道那两个老者定然是帕尔多和尔多帕,这两位乌勒族的大地巫祭长得一模一样,竟然是一对双胞胎。
辛同暗中猜测,那个一头白发的一定是哥哥,那个一头黑发的一定是弟弟。但等到曼古都大萨一介绍,他那看似合理的判断居然是错的——满头黑发的是哥哥帕尔多,一头白发的却是弟弟。
看着辛同古怪的目光,一头白发的双胞胎弟弟尔多帕两眼一翻,道:“怎么?觉得俺这当弟弟的顶了一头白发,你小子感觉很奇怪吗?”道行到了帕尔多兄弟这等境界,早就可以随心控制须发是黑是白,但做哥哥的满头黑发,做弟弟的却偏偏弄了一头白发……这种事情确实够奇怪的。
尔多帕的年纪一看就大过辛同许多,喊他一声小子也不算失礼,但此时双方各自代表一朝,这么称呼就有些过份了。辛同很严肃地点头,“确实很奇怪,难道贵族的风俗就是如此?”
“你小子真能扯!”尔多帕哈哈大笑,“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你怎么扯到风俗上了?其实这事情并没有甚么值得奇怪的,只是俺觉得白发飘飘的样子很潇洒而已!哈哈哈……”
“闲话叙过,言归正传,这一次老夫出题,辛供奉破解。”帕尔多上前一步,不等辛同有所反应,道:“老夫赌你不能让鲁那托大地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