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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们的丫环才干这种缺德事,我家香儿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做出这等败德之事。”季嫣然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真想上去撕那太监的嘴,竟敢如此诋毁她的丫环。
“好啦,季侧妃,不要在这里胡闹,这是本宫的命令,你不用再替那丫环辩解。”
萧玉痕说完,一甩宽袖出了东宫的院门,其余无关的宫女太监也默默退出了殿,只余香儿和桃儿在殿内,同季嫣然一起。
香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姑娘,是奴婢对不住你,没有想到那何嬷嬷竟用如此手段差点让香儿……”
季嫣然木然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香儿,多无辜的丫环,别人的过竟要让她一同背着,真是可恶!
“香儿,你先起来,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眼下,太子殿下已作了决定要送你出东宫,我这个当主子的也没办法。
你就先离开这里,之后我们再慢慢想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那针工局待太久的,我迟早会让太子殿下再着人把你带回来。”季嫣然哽咽着说完这番话,却再无法阻止侍卫们将香儿带出东宫。
泪眼婆娑中,季嫣然似乎感觉这深宫的天又暗了一些,原来,真的有暗无天日这样的事。
自己是怎么回到“玉林阁”的都不知道。
在莫全的安排下,原来在东宫内当值的一名宫女,名叫兰儿的,暂时代替了香儿在屋里服侍季嫣然。
这丫环笨手笨脚的,比起香儿就差远了,好在没过多久,就到了六月六,季嫣然最怕的和最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
这一天是季嫣然嫁入东宫后,按当初说好的,与太子圆房的日子。
因为皇后的缘故,季嫣然一直未和萧玉痕有过实质上的关系,原因就是太子与正妃必须先圆房,至于她这个侧妃,则要等到皇后派人算好了日子才与太子正式洞房。
而这个日子直到两年后的六月六才算是好日子,饶是这样,皇后还是不甘心,因为白菁菁的肚子还没动静呢,她怎么能让季嫣然先有了孩子呢?
可日子定在那里了,她急也没用。
玉林阁内,季嫣然也是一脸愁相,她来古代这么久,还庆幸不会真的和那个太子有什么,可现在日子定下来,就像是给她判了刑,让她如坐针毡。
、262不能原谅
玉林阁内,季嫣然也是一脸愁相,她来古代这么久,还庆幸不会真的和那个太子有什么,可现在日子定下来,就像是给她判了刑,让她如坐针毡。
她听出嫁前的教导嬷嬷说过,女儿家的贞洁在洞房花烛夜就会见分晓,她就希望过了她与太子的洞房花烛夜,至少他会相信自己没有和任何男子有染,这样也能让他不再误会她的清白。
那一晚,“玉林阁”里布置得喜气洋洋,大红喜烛摆在黑金漆的案头上,宽大的雕花大床上,红色的鸳鸯锦被透着同样的喜庆。
准备着做新妇的季嫣然一身簇新地坐在床沿上,等待太子的到来,这一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直到更深露重,季嫣然都已坐到身子僵硬,也未见太子踪影。
她可不是个心急的人,可这并不代表她能一直等下去。
桃儿将桌上的酒水热了凉,凉了执,已经在门外不知张望了多少回。
仍不见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姑娘,要不要奴婢去打听打听情况?”桃儿的焦虑写在脸上,季嫣然只略略瞧了她一眼。
“不必了,腿长在他身上,他要来,自然会来,你又何必去强求呢?”
“姑娘,你难道心里不着急吗?”桃儿不知道这个姑娘头脑里在想什么,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倒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急有用吗?我一个人要是能洞房,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跟块木头似的,桃儿,天色不早了,你去洗洗睡吧,要是太子殿下真的来了,我会知道怎么做的。”
说完,季嫣然打了个哈欠,她决定不再等那个或许根本就不会出现的人。
桃儿见她坚持让自己退出去,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剩下季嫣然自己准备去关上房门,然后上床睡觉。
不料,她的手刚一触上那扇淡金色的雕花大门,一个人的身影却已出现在那里,高大的黑影投下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整个罩住。
抬头与来人双眼对视,季嫣然的紧张感油然而生,慌忙将门重新打开,然后跪下下道:“贱妾给殿下请安。”
心里仿佛有十三个吊桶七上八下,季嫣然真是有些慌乱。
他此刻才来,是不是说他并没有忘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不知怎么的,她竟涌上一丝甜蜜,是不是说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至少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被抛弃了。
萧玉痕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娇小的身影,心里真是起伏难耐,她看起来好似一块诱人的糕点,让人想一口将她吃进肚子里,然后再来慢慢品味她的美味,滋味一定很好。
可他并不想这么做,这块糕点,让他觉得是沾了别人口水的,他怎么能要呢,怎么能吃呢?
他不能原谅她的背叛,以前是他的三弟,现在是面具人,她的仰萧者可真多,一想到这些,他的脸色更加阴郁,琥珀色的瞳仁黯了黯,既然她敢背叛他,她就休想让他碰她。
一把将地上的人抓起来,拖着她紧走几步,将人摔在床上,萧玉痕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263不贞
一把将地上的人抓起来,拖着她紧走几步,将人摔在床上,萧玉痕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季嫣然被他的大力摔地七晕八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见他离自己如此近,两人几乎呼吸相闻,可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来自他的温情,只有冷,彻骨地冷,还有怒气。
她分明感觉到,他在生气,至于为什么,她却毫无所知。
“殿下,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可否让贱妾替你宽衣?”忍住心里的恐惧,季嫣然大胆道。
她并不想这样,可她也不想让他一直把自己当仇人看,对方是皇子,是未来的皇帝,只有自己屈服的,没有可能让他先软下来的道理。
希望自己的妥协可以换来他的消气。
季嫣然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解他的衣襟。
看着那如玉一般的纤纤小手就要触到自己,一想到或许那手曾在某个男人身上游移,萧玉痕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闭上眼,一只手用力挥开她将要碰到自己的手,霍地从床上起身,他怒斥:“拿开你的脏手,还不知道你曾经如何取悦过别的男人,也是用这双手吗?”
他猛地睁眼,怒气又加深一层,随着他的起身,季嫣然感觉身上轻了许多,可心却急速下沉,因为他那番话,因为他厌恶的目光。
“我没有,殿下,我真的没有,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过了今晚,殿下就该知道贱妾没有说谎。”
“休想花言巧语,本宫说过,绝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
我绝不会相信,你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他们对你趋之若鹜,一定是你对他们施展了媚术,如此狐媚之人,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本宫定要将你斩首于剑下,如今,你既已回到东宫,就别想我会像其他男子一样被你迷惑。
我今日来,不过是想告诉你,也告诉这宫里的人,你已经和我洞房过了,至于结果,明日便知,等着瞧吧。”
无视季嫣然震惊的表情,萧玉痕拉开房门扬长而去,只剩如木偶般的季嫣然一人颓然坐在床沿上,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下落,心里好似破了一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他竟是这样想的,他完全不相信自己,他的恨,他的厌恶如此明显,就好像她是蛇蝎一般。
说她是狐媚,才会引来那么多人争抢,说她不干净,所以不屑于碰她,明天就会知道结果,知道什么样的结果?
季嫣然捂住自己的头,痛苦写满她倾城容颜,这深宫要将她整个吞没,连骨头都不剩。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是怎么醒的,很快,管事太监派来两名宫女,从那张铺有红色鸳鸯锦的床上收走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绫。
当看到那白绫上纤尘未染时,管事太监一脸惊诧,再看一眼,如死人一般的季嫣然,那太监一甩拂尘,眼神中透着鄙夷,便带着两名宫女,丢下话:“咱们这就去给皇后娘娘回话,请她定夺。”
、264宣布处死
“什么?没有落红!“皇后白华刚用过早膳,坐在正殿内想着如何对付后宫那些只知道媚主的莺莺燕燕,就听到东宫负责太子起居的太监来回话,将那白绫呈上。
那干净的布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女子不贞,不贞!
这还了得,将失了贞洁的女子送进宫来,这是对皇家的蔑视,是死罪。
“来人,给本宫把那小贱人抓来,本宫要亲自审问,她是什么时候与男人做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