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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菜上齐时,季嫣然已塞了两个大馒头进肚子里,可看到那色香味齐全的冷菜热菜,她的眼睛又开如放光了,哇,今天可以好尝尝天香楼大厨的手艺,两年没吃到了,真的想得紧啊。
阿瓦身为她的徒弟,自然是要备献殷勤的,“师父,你吃这个,师父,你吃那个。”酒也添个不停。
季嫣然素来不好酒,她只管吃菜,还不忘挂着满嘴油水,对阿瓦,道:“别只顾着给我挟菜,你也吃啊。”
阿瓦看她吃的高兴,心里也分外高兴,“吃,吃,就吃。”说完,他的眼睛没离开过季嫣然,只是把酒杯端到嘴边啜了一口。
那眼神中有意味不明的情绪在流动,季嫣然只顾着吃,哪管他那么多。
稍顷,阿瓦笑着起身,对季嫣然道:“师父,徒儿内急,先去一趟,你慢慢吃着。”
“去吧,去吧。”季嫣然嘴里还塞着食物,含糊不清道,同时不忘另一只空手向他挥挥,眼睛没离开过桌上的美味佳肴,手上的筷子也没歇一歇。
那阿瓦嘴边一抹笑,那笑同样带着神秘,他迅速起身出了包间。
阿吉和阿赛已站在那里守候多时,一见他出来,便要行礼,阿瓦却手指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将两人拉到僻静处悄声说了些什么,两个便同时下楼,去完成阿瓦交待的事,那这个七喜王子也不急于进屋,只透过门缝看着吃得正欢的季嫣然,嘴里轻喃道:“师父,对不住了,徒儿只有这么做。”
说着话,阿瓦的眼中略过一丝异样的光。
季嫣然还坐在桌前吃着,嘴上的油光也懒得拿手绢去擦,她也不管他们都出去干嘛了。
不一会儿,阿瓦便回来了,手上还多了壶酒,殷勤来到季嫣然面前道:“师父,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是天香楼老板的珍藏,咱们师徒来干一杯。”
、233有孝心
不一会儿,阿瓦便回来了,手上还多了壶酒,殷勤来到季嫣然面前道:“师父,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是天香楼老板的珍藏,咱们师徒来干一杯。”
见他要给自己斟酒,季嫣然慌忙放下筷子去双手捂住酒杯,面带难色道:“好徒儿,师父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就要醉了。”
阿瓦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只道:“师父,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找老板要来的,你不喝,岂不是辜负了这好酒。”
说着就要去夺她手上的酒杯,季嫣然依然坚持不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见她如此不合作,阿瓦便缓了缓口气道:“这样吧,师父,这酒不一定要喝多,我就少给你斟一点,你把它喝了,也算是我这个做徒弟对你的孝心,怎么样?”
阿瓦说完,黑亮的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季嫣然。
见他如此说,季嫣然也觉得一再拒绝,恐怕不妥,便道:“好,那就一点,多了,我可就不喝了。”
“知道,知道。”见她松了口,阿瓦自然是高兴的,白色瓷壶里倒出清亮的酒液,季嫣然看着自己的杯子里注入了少量,她很满意。
阿瓦倒完酒,先自将那杯中的酒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还给季嫣然亮了一下杯底。
季嫣然脸上是一个尴尬的表情,她向来很少沾酒,虽然她的师父也告诉她,应该适当练练酒力,可她总也闻不惯那辛辣之味儿,更别说喝了。
可现在是非喝不可,皱了皱加粗的眉,季嫣然拿着酒杯,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也学着阿瓦的样子,把那一小杯酒送进了口里,完后不忘也将那酒杯底亮给他看。
眼睛不眨地看着季嫣然将酒喝进肚子里,阿瓦的心里一阵狂喜,连脸上的表情也带着喜悦。
搓搓手,阿瓦眼睛放光地看着季嫣然,然后才缓缓道:“师父,这个……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说着话,观察着眼前的人,季嫣然正想问什么怎么样,却突然发现头脑一阵晕眩,连眼前的阿瓦都出现了重影。
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头,感觉眼前的景物不停地在晃动,眼皮沉得直打架,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抬起已有些不清明的眼,厉声道:“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可是,未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她已眼前一黑,完全陷入了昏迷。
阿瓦终于咧开大黄牙,大笑出声:“哈哈,我看这次谁再能阻止我把你带回七喜,咱们那里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样的蹴鞠人才,这回我把你偷偷运回七喜,看那萧玉痕有何话说。”
他笑着话毕,一击掌,很快,阿吉和阿赛推门而入,两个人将已不省人事的季嫣然架住,先出了门,一路将她带出了天香楼,门外早已有马车等候,四人一同上了车,随后,马车便奔跑起来。
一直在楼下等着修夜辉的侍卫,一见阿瓦的人将季嫣然架着出了门,还上了马车,忙掏出一个信号筒朝天空掷去,只听一声“啾”,信号筒在空中爆炸,发出一阵紫色烟雾。
、234成了抢手货
一直在楼下等着修夜辉的侍卫,一见阿瓦的人将季嫣然架着出了门,还上了马车,忙掏出一个信号筒朝天空掷去,只听一声“啾”,信号筒在空中爆炸,发出一阵紫色烟雾。
正在凤鸣城内某客栈的八旗国武士便紧急集合,准备朝那信号发出的方向追去。
这边,桃儿和香儿把人给跟丢了,不停地在凤栖街来回寻找,两个人那叫一个着急,恨不能把街上的人全部都赶开,以方便她俩找人,这要是季嫣然遇到什么不测,她们俩回去可有交待,会不会被砍脑袋啊。
季府,更漏已慢慢指向近申时,负责这次省亲的侍卫首领,萧玉痕的心腹阿文来到正厅,对正与季少阳对弈的季大富道:“季老板,时辰不早了,还请季老爷让季侧妃准备准备,跟下官回宫去见太子殿下,以免他担心。”
季大富一听侍卫的话,便遣了一名丫环道:“赶紧去请侧妃娘娘出来,不要耽误了回宫的时辰。”
那丫环领命而去,季大富又命管家到帐房去取些银两,捧到那侍卫面前,奉承道:“官爷,侧妃娘娘在宫里,还请各位多照顾,这些银两不成敬意。”
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阿文自然是心动的,可也不能因此敢让季侧妃晚回去,太子殿下要是发怒,可就不好收场了。
见他面有难色,季大富又道:“官爷,放心,侧妃娘娘定是在自己以前的房里睡着了,所以才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去叫人的丫环却慌慌张张跑来,还未进厅就嚷道:“老爷不好了,小……不,侧妃娘娘不在房里,连桃儿和香儿也不见了。”
她这一叫,把季大富吓得脸一下变白了,连准备接银子的阿文也心急速下沉,他急走到那丫环身边,怒瞪着她:“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那丫环被他的气势所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拿眼看自家老爷,季大富也急道:“你就快说,是不是真的?”
“是。”那丫环怯怯道。
阿文马上对季大富道:“季老爷,纵容侧妃娘娘逃跑,这可是死罪,她是太子殿下的人,你应该知道若是弄丢了她会有什么后果。”
那侍卫说着这话时,眼中闪过寒光,季大富吓得两腿发软,一旁的季少阳听说姐姐不在了,忙过来打圆场道:“兴许只是贪玩,还未回转,这位官爷不如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是吗?谁又能保证,她几时能回?若真是跑了呢?”
“官爷,你也说,她是太子的人,她怎么会跑,又往哪里跑,这里可是她的家。”
“说来也对,她在外无亲无故,会跑去哪里,一定是想出去玩,忘记了时辰。官爷,再等等。”季大富顺着季少阳的话道。
阿文略一沉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事绝不能拖太久,这样会更受到太子的责罚。
他出正厅,找到一名同来的侍卫,在他耳边耳语一番,那侍卫抱拳出了季家大院。
、235她可能出事了
阿文则重返正厅,看到季大富同样很着急,季少阳则冷静地唤来季方道:“去把看守侧门的丫环奴仆叫来,问问可有人从那里出去了。”
还未等管家出门,一身狼狈的桃儿和香儿却跌跌撞撞地进了门,满脸泪痕地跪到了季大富面前。
“老爷,姑娘丢了!”桃儿哭诉道。
“你说什么?!”季大富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连胡子都翘了起来,那怒火仿佛要燃烧起来。
“你们……你们……”他的手指指着两个跪着的丫环,气得浑身发抖。
一旁的侍卫阿文面色更加凝重,他一抱拳道:“季老爷,既是这样,下官也不用再等,我这便回宫复命,想来,大家这次逃不了干系。”
说完,连看也不看一旁桌上闪着银光的银子,只是带着来时侍卫匆匆朝大门走去,他的心里同样气怒不已,若是让太子知道,这次省亲会出这样的纰漏,会怎么惩罚他们。
丢了太子侧妃,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