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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副盟主,我找你有些事,你可否与我同去?”季嫣然也不看他,只是支吾道。
“何事?”司徒瑾却并不躲闪,只是问道。
“你与我去了便知。”季嫣然并未点明是要去找三娘。
“既是盟主相邀,小辈岂有不去之理。各位慢饮,在下去去就来。”司徒瑾对一旁一起喝酒的人们行礼道。
“盟主真是客气。”那些人们还礼道。
司徒瑾便跟在季嫣然的身后朝女眷住的厢房走去。
一路上,两人也不曾说话,但季嫣然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心动如此,而是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自己在他面前已是原形毕露,实在做不到坦坦荡荡。
、359抓流氓
一路上,两人也不曾说话,但季嫣然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心动如此,而是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自己在他面前已是原形毕露,实在做不到坦坦荡荡。
等到走过抄手游廊,便见那一片厢房还有几处从纸糊的棱形窗格中透出微黄的光,想来还有人没睡。
司徒瑾忍不住提醒道:“到这里来可是有事?”
季嫣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不回他,两人从廊侧跨到一丛金丝竹后,静静等待着什么。
这时,便见那游廊外的花园小径中,有其他身影在晃动,定睛一看,从那淡淡月光下,能看到长着狐狸眼的男人也正鬼鬼祟祟地藏在某个角落,还好,他并没有发现另一边的两个人。
只是偷偷朝说话处望了一眼,他又继续等待自己的猎物。
不一会儿,厢房处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人从屋里出来,朝花园小径走来,那黑影便闪到路边的盆景处躲避。
季嫣然看到,出来的是位小丫环,就是时常跟在金三娘身后的那位,她这时出来,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那丫环又出现了,这次,她手里多了一个托盘,盘中的是一杯茶,正冒着热气。
而那狐狸眼的男人突然一个闪身便拦在了女子的前面。
“呀,你谁呀,怎么躲在这里吓人?这里可是女眷住的地方,你一个大男人跑来干什么?”
此话不单是提醒那个人的,连带司徒瑾也被提醒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女眷住的地方来?
想到此,司徒瑾狠狠瞪着季嫣然。
可她丝毫不以为忤,只是不看他,而是继续看着前面两人的对话。
“好姐姐,我就是仰慕三娘,仰慕地紧,你让她出来与我相见,可好?你看今晚夜色如此好,正是花前月下面的好时候,何必辜负了呢?”
这男人有如此厚脸皮,自然不作他想,一定就是白升那无耻之徒了,亏他好意思说,是名门贵公子出身,却做出这等爬人墙角之事。
那丫环也不买他的账,只道:“你快走吧,姑娘已睡下了,再说,哪有半夜三更谈天的事,你把我家姑娘当什么人了,戏本子里与人私会的姑娘?快走吧。”
说完那小丫环又要往前走,白升却并不让路,只是转了转小眼珠子,然后埋下头来咦了一声。
接着他抬起头来道:“姐姐,你的发簪掉地上了,不信你瞧,那丫环不明所以,想去摸自己头上的簪是不是掉了,可手上还拿着托盘,实在不方便,只好将托盘移到一边,仔细看着黑黢黢的地面。
她这一移,便让那托盘移到了白升的面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季嫣然和司徒瑾同时看到,白升快速将一包东西打开,然后倾倒进了那杯茶里,并将茶杯也盖上了。
这人也不知做过几次贼了,身手可不是一般的敏捷。
那东西一定有问题,若是不没猜错,一旦金三娘喝下,后果就不堪设想。
、360笨师父
那东西一定有问题,若是不没猜错,一旦金三娘喝下,后果就不堪设想。
白升见奸计得逞,也不着急了,只道:“哦,大概是本少爷看错了,既然姑娘已经睡下了,那本少爷就换个时间来看她吧。”
说完,他便踱步朝外走去。
小丫环并不知道他在茶里动了手脚,只是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嘟囔道:“刚才还厚脸皮,这么快就知道退去了。”
也没多想,小丫环便准备朝房内走。
此时不阻止,还更待何时,季嫣然忙要去阻止那丫环把那杯有问题的茶端进去同。司徒瑾却拉住了正要出去的她。
“你我都不是光明正大在这里,我们又何必去淌那浑水,金三娘是漕帮的人,相信刚才那人不敢对她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不敢,他可是专做那等下流事的人,这次还不知道要怎么害三娘呢。
三娘可是个好姑娘,她喜欢你,你不要他,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对她不利啊,你不去救,我去!”
说着,季嫣然就要从藏身处出来,去敲金三娘住的房门。
“还是我去吧,你一个老头儿去敲姑娘家的门,说什么。”司徒瑾抓住她的胳膊道。
在那面具下的眼睛衬着月色闪烁着淡寞的光,季嫣然被他一拽,不再前行,眼睁睁看着他去敲那姑娘的门。
她就奇怪了,她一个老头子不好去敲女子的门,他一个年轻的男子就好意思?
这是何道理?
不过奇怪归奇怪,她还是愿意看到他去阻止不该发生的事发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瑾便从那间房里出来,然后便见他脚步有些踉跄,整个人走路都有些飘。
季嫣然忙上前扶住他,关切道:“你怎么了?”
“我喝了那杯茶。”司徒瑾说着,眼神看着季嫣然,可那双透过面具望出来的眼睛看着季嫣然的样子好可怕,仿佛狼一般带着绿光。
他的神情也好奇怪,那扶在季嫣然肩上的手烫着吓人!
“你到底怎么了?我是让你别让她喝那杯茶,可没让你喝。你这不是自己让自己中毒吗?”
季嫣然焦急道,她一直以为他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怎么会做这样自残的事啊。
“我不过是想试试,那男人到底给她下什么药,却原来是烈性……春药。”
“春药!?”季嫣然被这两个字惊得魂飞魄散,难怪他身上会这么烫,难道那药效已出现?
那现在该怎么办?
面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慢慢将脸埋下来,正要贴进季嫣然的。
不料,意识到自己是女人的季嫣然忙撤开了扶他的手,道:“不行,你赶紧找个地方运功逼毒,再好好冷静一下,千万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然儿……为师难受,你……怎么忍心?”这句为师让季嫣然不由多看了一眼司徒瑾。
就在她愣神之时,那喷着热气的薄唇已又朝她的脖颈靠来。
“啊!不行,你不能这样。”季嫣然抓住他靠近过来的肩膀,使劲抵住他的。
“你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天啦,她已经是不贞的女人了,她不要真的成为那样的女人,那样,她会后悔死的。
、361中毒了
“你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天啦,她已经是不贞的女人了,她不要真的成为那样的女人,那样,她会后悔死的。
这个笨师父。
可是,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她只想尽快替他解毒。
“你……你千万要忍住,我们找个地方,逼毒。”
“然儿……我……身上的解百毒的药,你帮我拿一颗。”司徒瑾道。
“哦,好,在哪儿?”季嫣然一听说有解毒的药,忙问道。
“在我……的怀里,一只青色的瓶子。”
怀里?这个,季嫣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伸出手来便往他的怀里掏,如此近距离,又如此肌肤相贴,对司徒瑾简直就是种地狱式的煎熬,若是他不知道她是易了容的女子便罢,可是他一直知道,且还知道她是自己第一眼便爱上的女子,他又如何能忍住心里那团想要爱她的火呢。
“然儿,为师……真的好……难受……”在那药效下,他只感觉气血一阵阵上涌,心底如翻江倒海,连理智都快被烧着一般,他不要这样难受,他只想发泄,狠狠发泄,可是他知,他不能那样,那样只会伤害到别人,尤其是眼前自己最爱的人,他不要她恨他,不要!
“啊!”季嫣然尖叫一声。
青色的药瓶刚被掏出来,司徒瑾却猛地推开了季嫣然靠近自己的身体,趁着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他要去给自己逼毒疗伤。
望着狼狈掏走的司徒瑾,季嫣然后悔不该让他去金三娘房中,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救金三娘,对方没事,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不行,她得去找他,看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此时,白升也悄悄返回到刚才站着的地方,静待屋里女子药效发作,他便可趁虚而入,替女子解毒,可是他整整等了一个晚上,也未等到他想要的结果,待天边快发白,白升低咒一声,悻悻回了自己的屋,可一路上他都弄不明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