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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容止这个妻奴,接到命令,自然不敢含糊。朝着门口的侍卫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然后也站起来,伸手拍了拍纳兰青城的肩膀,道:“你自求多福吧!”
“喂!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都走了啊?说清楚啊……”
纳兰青城话还未说完,便被几个侍卫架了出去。
卧室。
沈清微刚走进去,纳兰容止也随即跟了进来。
“纳兰,我警告你,这事你不准帮着青城,谁求情也没用!”
沈清微似是料定纳兰容止是来当说客的,首先便封了他的口。
纳兰容止笑了笑,然后挨着沈清微坐了下来。
“好!娘子说了算!”
哼!这年头娶个媳妇容易么?想他可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将沈清微娶回家。凭什么纳兰青城能这么容易抱得美人归?所以纳兰青城就该吃吃苦头,他才不要帮他!
沈清微对于纳兰容止的回答非常的满意,见纳兰容止如此上道,她也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似乎语气不太好。而且纳兰青城是他最信任的人,她现在这样的要求似乎有些过份。所以本着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沈清微,此时自然有些愧疚。于是打算向他解释一下自己有些过激的行为。
“纳兰,我并不是故意要为难青城。你们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太过低微,而德王府又非普通人家。晴柔与青城的身份又悬殊,晴柔若嫁给青城,晴柔唯一的依靠只有青城。晴柔心思单纯,弄不来那些阴谋算计。若青城不护着她,光是那些世俗的眼光就够晴柔受的了。晴柔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我希望她能一生无忧,而不是殒落在那些阴谋诡计里。我从不认为青城不好,甚至对于他和晴柔,我非常的乐见其成。可现在青城对晴柔的感情还不成熟,飘浮不定。一会说要娶晴柔,一会说要娶云浅碧。甚至他对晴柔到底有几分真心,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若不是非晴柔不可,他怎么能成为晴柔的依靠?又怎么会全心护她?我又怎么敢将晴柔交给他?”
纳兰容止轻轻拍了拍沈清微的头,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并未有丝毫的恼怒。
“嗯,我明白!只是你可能误会了什么,青城绝不会娶云浅碧。”
“这些并不重要!青城若想娶晴柔,必须拿真心来换,否则一切免谈!”沈清微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晴柔更适合简单一些的人,而青城太聪明,心思太过复杂。只是我毕竟不是晴柔,并不能代替她作选择。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尽量让她少受些罪。”
“晴柔有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
翌日,纳兰容止与沈清微一同进宫面圣。
御书房。
纳兰容止和沈清微双双朝纳兰无极跪下,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沈清微自从容貌恢复之后,出门也就不再戴面纱。而纳兰无极自从沈清微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沈清微瞧。此时还处在走神状态,连纳兰容止的话都没有听见。
纳兰容止抬眸看了一眼纳兰无极,又看了看沈清微,心里哪叫一个悔!她的美是属于他一人独有的,怎么能别让的男人看到呢?日后她还是继续戴着面纱好了。他故意高高的一拂袖,挡住了纳兰无极的视线,轻咳了一声,叫道:“父皇!”
“嗯。”纳兰无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顿觉失礼,连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纳兰容止又拜了一拜,方道:“儿臣有一事相求,望父皇恩准!”
“何事?先说来听听?”
此时纳兰无极已经恢复往日的威仪。
“儿臣近日收到北诏的家书,北诏皇病重,怕是时日无多。清微想趁着此时回家看看自己的父亲,以儆效尤,望父皇恩准!”
纳兰容止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纳兰无极一愣,脑海中的思绪飞速运转。开始迅速的分析答应与不答应的利弊,最后答应占了上风。在他看来,沈清微与纳兰容止都是祸害,除掉一个少一个。沈清微呆在金陵城,他反而不容易得手。一是在金陵城顾及颇多,他无法完全展开身手;二是纳兰容止实在是将沈清微保护得太好,他根本无从下手;三是沈清微与纳兰容止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两人联手更难对付。而现在看这两人,更是深不可测。殒红颜,是这世上最阴损之毒,要解毒并非易事。而如今沈清微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的将殒红颜之毒给解了,连那脸上的刀痕也治愈了。这让他如何不惊心?这样实力强大的隐患,更让他迫切的想要除掉。
所以若是沈清微回了北诏,且不说这一路上存在的不稳定因素,她是否有命回到北诏。纵使她能顺利回到北诏,北诏国内亦是鱼龙混杂,而纳兰容止就算再有能耐,也是鞭长莫及。况且以纳兰容止对沈清微的疯狂,若能顺利除掉沈清微,对纳兰容止也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百善孝为先,况且公主大婚北诏皇亦没来得及参加,实在是一大憾事!而公主现在连容貌也恢复了,北诏皇既病重,公主理应该该回北诏去看一看。”
“谢父皇!”
“谢父皇!”
纳兰容止与沈清微又朝着纳兰无极拜了拜,异口同声的谢恩。
“起来吧!”纳兰无极微一沉吟,又道:“容止可要陪公主一同前往北诏国?”
两人抬头,站起来。看向对方,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信息。事出反常,必有妖!原本他们都以为今日若要纳兰无极点头,必定会费些心思,不想纳兰无极竟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看来,纳兰无极肯定在算计着什么。
纳兰容止勾唇一笑,“儿臣自是想陪公主一同回北诏,可父皇不是任命儿臣为北军元帅么?眼看着公孙将军即将卸甲归田,儿臣有皇命在身,不敢远行。”
闻言,纳兰无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任命他为北军元帅?简直是放屁!明明是他着了沈清微的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可是这些他能说吗?显然不能!金口玉食,他能向沈清微要回那道圣旨吗?显然也不能!现在纳兰容止将圣旨提到明面上来讲,更是要坐实了北军元帅之位,不可能再更改。
“你瞧朕这记性,竟连这样的大事都差点忘记了?”他看了看沈清微道:“真是不巧,这样的关键时刻,容止确实不能离开。可扶桑与北诏路途遥远,公主一人前往着实危险了些,那朕便派些侍卫护送公主吧!”
“谢父皇!”
沈清微朝纳兰无极福了福,心里却不禁为纳兰容止的无耻点赞。明知道那道圣旨是纳兰无极的痛,明知道纳兰无极是万分不愿意纳兰容止接手北军。可纳兰容止偏偏要当着纳兰无极的面提出来,还无耻的炫耀了一番。看纳兰无极脸上那宛如吃下一只苍蝇般难受的神情,可偏偏又发作不得,她心里就乐开了花。
“公主打算何时起程?”
此时纳兰无极打落牙齿和血吞,只能等着来日再报复回来。
纳兰容止振振有词道:“此番清微回去相当于是回门,按礼本应由儿臣赔同前往。可儿臣因国事缠身,无法分身前往,实在是深感愧疚。所以回门礼之类的自当备得丰厚些,故儿臣估计约莫要十日之后方能起程。”
纳兰无极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表明着他的愤怒。国事缠身?整日游手好闲的人,能有什么国事?简直太无耻了!可还无耻的如此道貌岸然,偏偏他还反驳不得。
“嗯,那你们便回府好好准备吧!回礼必须备得丰厚一些,莫失了我扶桑的颜面。”
纳兰容止立马面露难色,“是极!只容王府实在是太清苦,父皇你看这回门礼……”
此时纳兰无极不止想吐血,他只想杀人,立马杀了眼前这个无耻的孽种。可他能吗?显然还是不能。给朕等着,迟早朕要你为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
“朕会交待礼部拨一些银两给你。”
纳兰容止立马眉开眼笑,拉着沈清微又朝纳兰无极跪下,一拜道:“谢父皇!”
……
于是这对坑爹的贼公婆满载而归。
回到容王府,晚饭已经备好了。
就只有纳兰容止和沈清微,却是满满一大桌子的菜。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吃着饭。
饭后,沈清微早早的回了屋,躺在床上,却未熄灯。
而纳兰容止抱着一床被子,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沈清微和未熄灭的灯,嘴角微勾,她是在等他么?
他二话不说,抱着被子,便上了床。沈清微没有反对,只是往里面挪了挪,而他便在外边躺了下来。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说道,然后相视一笑。
“你先!”
“你先!”
又是同时开口,之后又是默契的一笑。
“我打算明日就起程。”
沈清微先开了口。
纳兰容止点了点头,显然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嗯,这一路必定不会安生。人